第四十六章:茶館
那四方土地之上,所擺放著的四方桌子之上,也就是棚子之下的木質桌麵,卻能夠借著日光的照射,能夠明顯的看見,桌麵上有著幾道古老的裂痕,和一些上了年歲的褶皺。
而幾道裂痕之間,給人一種風燭殘年的老舊景象,仿佛用手輕輕一摁,這幾道原本不大的裂痕。
卻在下一秒。
就能徹底的成為殘渣碎末,就連這經不起歲月洗滌的木桌,也在這一刻,有了極為大的顫動。
四方的桌角都有了幾分明顯的裂痕,其痕跡由淺到深,長短均不一致,卻給人極為不一樣的詫異。
空氣中,稀薄的微風,夾雜著一股淡淡芳香的味道,那是花的香味,也是雨水交織的氣味,濕潤且清香。
伴隨著清香味和微風的襲來,就連那一旁的獨有的一顆桃花樹,也在這一刻受其影響,紛紛從樹枝之間的枝頭,凋零了花瓣,也飛舞在半空之間。
若這空氣是個大舞台,那麽花瓣則是站在這大舞台之上,表演的那一位位傑出的舞蹈家們,它們在空氣中起舞,也在這半空之中飄舞,更像是一位位小精靈一般,隨風飄舞。
就在這時,天空之中落下了小雨,雨點受其空氣的影響,也在這一刻飄向了那飛舞著的花瓣,打在了那棵獨有的桃花樹上,也滴落在地上,‘滴答’聲音清脆無比,卻在接觸地麵的那一刻,也濺起不少的水花。
此刻,感受著雨點的襲擾,也受到空氣的影響,那些飄舞在空氣的花瓣,飄灑在木桌之上,也散落在地麵,卻給這所謂的茶館,帶去不一樣的感覺。
楊震強的目光看著這一切,也看著那所謂的茶館,卻感到了幾分疑惑,“按照道理來說,這個季節了,應該不是桃花盛開的季節?令人匪夷所思。”目光平視四方,也向茶館的四方掃了過去,除了他身前那一塊令人感到膽寒的白布外,便是引起巨大疑慮的桃花樹了。
除此之外,便在無其它的疑點。
不過,這茶館開在此處,卻顯得冷冷清清淒淒涼涼的,這令人見之也挺瘮得慌的。
楊震強抬起頭來,目光也從這茶館處移開了,他看向天空,嘴角邊也嘟噥了幾下,“這個點,茶館卻連一個人也沒有,實在令人感到諸多疑惑。”
此刻,距離正午也還有一個半的時辰,可這茶館卻無一人,楊震強也實在沒想明白是怎麽一回事。
目光也不在看向天空,反而是從天空移開了,也向著茶館看了過去,“算了,還是休息一下在繼續趕路,畢竟妻兒生死還未可知。”這說道最後,語氣也加重了幾分。
此刻,距離約定好的時間,也是迫在眉睫。
不過,這良好的休息,還是有必要的。
雖說,這已經是舞門天山的山腳下,距離這山頂不過就一步之遙,抬眼便能望見。
可實際上,就光這個高度,以及這個海拔的高度,就已經足以媲美‘珠峰’的高度。
珠峰的海拔實際高度為‘8844’米,而這舞門天山的海拔高度為‘867
0’米左右。
實際數據並沒有具體測量過,所以這是以一個目測的海拔高度來決定的。
另外,一個普通人,從魔都之城出發,前往這舞門天山的山頂,即便是走路,也要用上半天左右的時間,外加這半天的時間,有一半的時間是靠坐騎來代替的。
所以,這個世界‘坐騎’也就成為了一種重要無比的交通工具。
不過,這舞門天山的岩壁,並不是那種崎嶇陡峭的山岩,而是有著一條令各路的坐騎行駛的安全道路。
這條安全道路一直沿著岩壁,一直向著山頂直通而去,中間沒有一絲斷裂的地方,也沒有坑坑窪窪的沼澤之路,或者是泥濘險峻的道路。
一條路直通山頂,被當地人稱為:通天路。
這意思,就是通往神仙所去的道路。
畢竟,這山頂雲霧飄渺,一眼望去,是雲海翻騰,霧氣彌漫至整個四海八荒,也蔓延在相鄰的幾座山峰之間。
甚至,曾一度蓋過山峰,然後吞噬掉山峰。
雖是雲海縹緲,但也唯美至極,令人不自覺的駐足腳步,停下來一賞這美麗的風光。
楊震強在話音落下的那一刻,微微沉下了雙眸,也下了赤兔馬,‘砰’整個人也輕輕落在了地上,腳邊也帶起幾分風塵,順勢將腳邊那幾片金黃的葉子給輕輕吹了起來,也在幾秒後落了地。
下了地的楊震強,目光也轉了過來,看向了身旁的赤兔馬,雙眸微微顫抖,整個人也挺直了身子,抬起手來輕輕撫摸著赤兔馬,也牽著赤兔馬上的韁繩,向著一旁緩慢的走了過去,嘴角邊那一抹隱藏的笑意,也在此刻多了幾分。
牽著赤兔馬,楊震強緩緩地,向著一旁的香樟樹走了過去,步伐有些緩慢也多了幾分輕盈,自然也沒注意到身後的霧氣,也已經在慢慢的逼近了他。
可此刻的楊震強並沒有去注意到身後的霧氣,也沒有那個閑心去注意身後的霧氣。
楊震強也牽著赤兔馬來到了香樟樹前停了下來,他抬起頭來望著眼前的香樟樹,也看著那映照在眸子中的香樟樹,是如此的高大偉岸,就連樹幹之間的裂痕,也在此刻有了歲月的年輪。
他輕輕抬起手來,去撫摸著那高大偉岸的香樟樹,也感受著那香樟樹的樹幹之間,那些明顯的齒痕,嘴角邊不經意的揚起一抹不自然的笑意。
過了幾秒。
楊震強的手掌也放了下來,就連目光也不在香樟樹上停留,反而是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赤兔馬。
望著一旁站著的赤兔馬,也抬起手來輕輕撫摸著,馬兒身上那柔順的馬毛。
可幾秒過後。
楊震強的雙手也離開了赤兔馬的身上,嘴角邊輕輕‘呼’了一口氣出來,目光也轉身向著一旁的香樟樹看了過去,就連手中的韁繩,也被他刻意抬了起來,將之捆綁在這樹幹之間,並且給打了一個大大十字結。
在打結過後,楊震強的目光也離開了香樟樹,看向了一旁的赤兔
馬,“你就在這裏先等我一會。”便不在赤兔馬的身上繼續停留,反而嘴邊嘀咕了幾分,‘哎’也長歎了一口濁氣,目光也從赤兔馬身上移開了。
他平視四方,目光也向四周環顧。
此刻的四周極為的平靜,就連雨點從天上滴落下來,和赤兔馬呼氣的聲音,都在此刻如此的清晰明顯。
楊震強的目光映照著眼前的一切,感覺有些和平,卻多了幾分詭異在裏麵。
他邁開步子,也向著那茶館正步走了過去,餘光也在向四周撇去,仿佛是在觀察四周的異象。
走了沒多久,也算是來到茶館前停了下來。
楊震強的目光平視著茶館的四方,也掃過這個不大地的茶館,卻發現這茶館有些安靜得可怕。
他搖晃了一下腦袋,也沒想太多,反而是走進這棚內,就隨便找了個空的木桌,坐了下來。
這坐下來以後,也是目光平視四方打量了起來,除了木桌之上那詭秘的桃花,和散落在四方地麵的花瓣外,便是這看起來似乎連個小二都沒有的茶館,就更別說有路過的遊客,會停留下來,稍作歇息了。
“小二,上茶。”
楊震強是一邊打量著茶館的景象,一邊高聲徹喊著茶館的四方,聲音也在這一刻,響徹在茶館的四麵八方,如同一道無形的聲音破浪,向著四方散去。
可就在幾秒後,聲音也被徹底的隕落在地麵,消散得無影無蹤。
在聲音落下的那一刻,從茶館裏麵走出來一位,肩旁搭著耙布,整個人也是一個精神小夥,這走出來的步伐顯得有些莫名的快,仿佛就跟小跑出來一樣,不帶一絲喘氣。
這小夥從茶館出來以後,便直奔著聲音的來處走了過去,也停了下來,並沒有立刻開口說話,反而是有意無意的打量著來客的全身上下,“爺,你要點什麽?”在打量過後,他也輕輕彎下身子來,臉上也帶著一副討好的笑意說道。
實際上,在楊震強的身上,發現了一絲與他人不相同的氣質,而這股氣質不像是普通人該有的氣質,倒像是…反正也沒有詞語可以形容的。
因此,小夥也敢就此推斷,這來人定不是普通人。
若是這普通人,誰會在這個時候來這舞門天山的山腳下,也就是這茶館裏歇息乘涼了。
這方圓十裏,都清楚,在這舞門天山的山腳下,有什麽,因此也是有官府到來,卻常常迷失在那詭秘的霧氣之中,就如同是被吃人的妖怪,給吞噬在這霧氣之中。
因此,這舞門天山的山腳下,也流傳了這樣一個詭秘的傳說;
凡是進入這舞門天山的山腳下,或者是離這山腳有十公裏的路程,都不要輕易靠近這舞門天山,也不要在這七月十五的時候,妄圖進入這舞門天山的山腳之下。
不過,因為年代久遠,這傳說到了此時此刻,也就沒人清楚了。
至於,今天是幾月初幾,楊震強沒心情知道太多,也不想去知道今天是幾月初幾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