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你剛才叫我什麽？
先前明明是在黑暗空間內，可此刻竟然在這個偌大的房間裏麵，陽光是那樣的真實，也是那樣的溫暖，仿佛這一切都那麽的真實，也真實到可怕。
他感受著陽光照射到手上的溫度，也感受著來自己四麵八方傳來的溫暖，從窗外的一角吹進來的微風拂過了臉龐，也令楊靈本人感覺到一切的真實性。
他不在去懷疑這個世界的真實，反而有些享受著這一刻的美好，“也許這才是真實的世界吧！之前的一切也許不過大夢一場空罷了！”卻不知為何楊角的淚珠，竟在此刻溢了出來。
在陽光的照耀下淚珠漸漸滑過臉龐，也留下了一層淡淡淚痕。
“這是眼淚？”楊靈試著擦拭下眼角的淚珠，也看著手中被淚水打濕的拇指，他感到疑惑了，卻不知為何多了一抹傷心之意。
“靈兒，你怎麽哭了呢？”
就在陽光的照耀下，一位老婦人那慈意的聲音，傳入了楊靈的耳旁，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是誰在叫我的名字？”
感到疑惑的楊靈，也順著聲音將頭轉了過去，看向聲音的來源處，“你好，請問你是？”旁邊守著一位老婦人，他望著眼前的老婦人竟多了一絲陌生之感。
老婦人的麵容之間竟多了幾許蒼老的容貌，發絲之間還殘存著幾根清晰可見的銀白發絲，那雙被時光所帶走的雙手此刻竟多了一絲老繭，身上的服飾也做菜時所穿的簡易圍裙，圍裙上還繡著幾朵年輕時的小花朵，不過此刻的圍裙之上再也不複當年的模樣，轉而告知的便是那身上具有年代感的幾許破洞，破洞旁邊還殘存著幾根老舊的線條。
雖說，曾經那位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姑娘，如今早已是一位全能的老婦人模樣，就連容貌也不複當初的模樣，但那圍裙上繡著的小紅花朵，依然是這位老婦人標誌性的代表，雖然上麵還殘留著油汙。
老婦人慈藹的麵容簡單的笑了笑，嘴角邊也是用著關愛的語氣，笑罵道：“傻兒子，連你老媽都不認得了嗎？”
她看著楊靈那稚嫩的少年容貌，也聽著他口中所傳出的疑惑，到是沒有這麽生氣，反而是不自覺的想起了以前的一些往事，也想起了年少時的小楊靈的一些趣事，也是會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你，是我老媽？”楊靈疑惑的看著這位老婦人，卻感到了一些吃驚。
他不懂為什麽眼前的這個老婦人，為何會叫他兒子，也不懂這個老婦人為何會在這個房間之內，這一切的一切既顯得真實，又顯得不是那麽真實，仿佛就和之前在小說裏麵看到的那段文字一樣的。
就是有一群人，走進了一個名為‘幻境’一樣的地方，在那裏麵有著一切極為真實的地方，一不小心則會陷入在其中無法自拔。
而現在這個地方，如同那裏麵描寫的是一摸一樣的，真實又虛幻。
“靈兒，你這麽了？連我是你老媽都認不出來了？”
聽見楊靈的疑問，老婦人此刻顯的有些焦急了，就連表情中都透露著一絲焦急的語氣。
“等等，我什麽時候成你兒子了？”楊靈此刻顯得更加的懵逼了。
第一他看著這個老婦人的時候，雙瞳裏麵都是極其陌生之感，就更不可能是那種親情在裏麵；其二，他也不認識這老婦人，更不知道這老婦人的名字叫什麽，又談何親情所在？
綜合以上所言，楊靈能夠確定的是，他並不認識眼前的這位老婦人，更不用說做她兒子這件事了。
“老爺，咱兒子不記得我了，成了傻子了……”老婦人邊跑出去，邊在嘴邊叫苦到。
傻子？
“你才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
這一下楊靈不高興了，也是在心裏麵把老婦人罵了個遍。
不過，話又說回來，楊靈的目光也看了回來，也向四周看了而去，心中也是一陣苦惱……
這陽光到是挺真實的，而這四周也挺真實的，可即便是這樣太過真實了，也令楊靈起了疑心……
“這絕對不是我自己的房間，剛才那位老婦人也不是我母親，頂多就是一個陌生人吧！”如果這真是如同小說中一樣，自己是在所謂的幻境裏麵，那麽真實的自己又會在那？
‘鐺’
就在楊靈疑惑之際，房間的木門被人悄然推開了，並重重的撞在門坑上，發出了極為有力的清脆的響聲，聲音傳遍了整個屋內，也回蕩在房間的四周。
伴隨撞擊聲的傳來，一位怒氣衝衝的男子從外麵快步走了進來，“逆子，簡直是大逆不道！敢對你母親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我們楊家的臉都被你這個逆子丟盡了！”表情也是帶著三分衝天火氣，仿佛隨時都有可能爆炸，邊走還在嘴角邊大喊著‘逆子’二字。
也不知道是誰跟吃了炸彈一樣，仿佛隨時都會爆炸？
楊靈聽著這火急火燎的聲音，心中卻多了幾分疑惑，他也向著聲音處看了過去，也是在好奇這聲音的主人會是誰？
不過當聲音的靠近，那聲‘逆子’二字，卻如同擊幢在鐵樁一般，是那樣的刺耳，那樣的難聽，自然也傳到了楊靈的耳邊。
“這是打了小的，老的也來幫忙了嗎？”
楊靈在嘴角邊‘嗤’了一下，表示極為討厭這種人，明明自己和對方也不是很熟，還莫名其妙的被當成某人的兒子，這若是放在誰的麵前，心裏麵也都是極為不舒服，甚至有了一種想罵娘的衝動。
很明顯，在聽見那聲‘逆子’的時候，楊靈就知道是剛才那老婦人找的幫手，或許就是那老婦人口中的‘老爺’。
也不知道這所謂的‘老爺’長的是什麽樣子？
隻見從門外走進來一位男子，是手持紅纓長槍，槍身被一條銀白金龍所纏繞，看起來極為的威武霸氣，仿佛令人見之都必須要畏懼其三分，其長槍更是被鋼鐵所鑄造，表麵光滑無比，卻無時無刻都在散發出一股令人畏寒的煞氣出來。
男子全身穿戴著侏儒服飾，沒有一絲上過戰場的痕跡，整個人除了繃著一張令人膽寒的臭臉之後，便是那原本就帶著的怒氣，此刻是隨著渾身的王八之氣散發而開，無形之中還帶著一股威懾之力在其中，也是令其所道之處無不誠服於他的威懾之下。
‘啪’
巴掌落下，清脆的響聲也在此刻響徹於整個房間之內，“你這逆子，為何與你母親，說出那樣大逆不道之話？竟還說……”說道這裏也是哽咽了，不知該如何說起了，也是拍了一下自己的老臉，繼續教育：“我都替你這個逆子感道臉紅了，我大名鼎鼎的楊家，怎會生出你這個不孝子！”
紅紅的巴掌印也在此刻，如同烙印一般印在了楊靈那稚嫩的臉頰之間，頓時間整個房間都安靜得可怕，就連四周都能感覺到一絲的寒氣乍現。
楊靈抬起手來撫摸著臉頰之間被打紅的巴掌印記，是那樣的燙手，甚至嘴角處溢出的那一抹鮮紅血漬都在此刻清晰可見，他愣住了，也彷徨了，‘翁’，腦海之間反複回蕩著被打過的聲音。
這老頭是誰呀？
我與他無冤無仇的，甚至可以說是無親無故的，他幹嘛要打我？
此刻的楊靈撫摸著臉頰之間的那道血紅的巴掌印，甚至有一絲血漬都清晰可見的印在上麵，目光有著一絲迷茫，卻凝望著眼前這位手持紅纓槍的男子，表請中寫滿了‘蒙圈’二字。
半分鍾過後
“老頭，我和你很熟嗎？”楊靈怒目而瞪，表情中明顯的不服，“還有，你管誰叫逆子？”
‘啪’
又是一個極為重的血紅巴掌落在楊靈在了的臉頰之上，也在此刻傳出清脆的巴掌聲。
紅纓槍男子緊緊咬著牙齒，牙齒之間能清晰可見一絲血漬停留在上麵，仿佛是被他用巨大的力咬破的，雙眸之間閃過一道血紅色的光芒，怒氣也在這一刻向四麵八方散去。
他怒了！
是徹底的被楊靈的話給激怒了，頂著一雙被血氣膨脹的雙眼，仿佛就如同死神降臨一般，一眼便能定人生死，一把揪住楊靈的胸口，一字一句的質問道：“你在說一遍，你，叫我什麽？”說著，整個房間內的溫度，也在此刻急速下降，甚至能夠直逼人的生死。
楊靈被紅纓槍的男子揪住胸口，甚至連一絲喘氣都在此刻變得極為的困難，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麵對的不是人，而是一頭蠻橫的野獸，在死死的窺視著他，仿佛看上一眼，便如同是在凝視著深淵，這種感覺及不討好。
隨著時間的流逝，楊靈的臉頰也被慢慢漲紅，眉頭間也布滿了晶瑩剔透的汗珠。
“你在說一遍……”
見楊靈久久未答，紅纓槍男子忍著磅礴的怒氣，質問道：“你剛才叫我什麽？小子。”
簡直就是個神經病呀！
無冤無仇，非親非故，還現在揪著自己的胸口，來問自己叫他什麽？
這不是神經病，是什麽？
楊靈忍著一肚子的火氣，朝紅纓槍男子吐了一口液體，“就算我說一百遍，我也依然叫你老……”連‘頭’字’都在嘴邊掛住，還未脫口而出……
一股強大而寒冷的寒氣將房間內的溫度急劇拉低，四周也這一刻凝固起一層薄薄的冰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