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鬼混
王豔沒想到的是,她的出租屋已經,被中州地下世界老大仇彪做了手腳。
仇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王豔和劉刀林不是用偷拍來要挾,坑騙,威脅羅彬,並且敲詐羅家豪門的錢財嗎?
仇彪就用王豔的手段,偷拍她和劉刀林所做的醜事。
針孔攝像頭把王豔和劉刀林的一言一行,俏俏地偷錄了下來。
王豔從衛生間洗完澡,套上那身透明的粉紅色睡衣。
一覓無餘的平原上,兩坐山峰聳立。
玉泉河邊,芳草茂盛。
黑發如絲,披散在腦後,增添幾分妖媚。
王豔和劉刀林過去在刀疤劉酒吧,天天在一起耳鬢廝磨,卿卿我我,顛鸞倒鳳,應該早就厭煩了。
為何這次才離開幾天,兩個人還有這麽大的興致鬼混呢?
是不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呢?連王豔的心裏也有一種莫名的衝動。
王豔不明白,為什麽和高大帥氣的羅彬做那事時,都找不到和劉刀林做的那種感覺。
或許是爛草鞋配臭襪子,惺惺相惜吧。
羅彬那個羅家的廢物,空有一副好皮囊,長得雖然大帥氣,但胯下那條金槍卻象武大郎,鼓不起雄風來。
羅彬也許是長期守著一個漂亮的前妻,卻得不到她。當了幾年和尚,把那胯下那家夥壓得出不了頭,萎靡不振了吧。
上次在王豔的出租屋,羅彬的金槍根本耍不了威風。
王豔引誘羅彬上床失敗,後來王豔腦子靈光,用藥物塗在羅彬的金槍上,才讓羅彬在王豔身上嚐到了女人的美味。
王豔成功偷錄了羅彬強她的視頻,並用它來威脅,坑騙羅彬。
羅彬掉進了王豔和劉刀林,事先設計好的陷阱裏去了。
王豔想到這裏,覺得這個羅彬真的是蠢得不能再蠢了。
“刀林,你看,我這身睡衣好看嗎?”
王豔走出衛生問等得不耐煩的劉刀林。
“好看,好看,你她媽的,簡直是仙女下凡。隻可惜,那裏麵的東西不知被多少男人看過了。”
劉刀林被王豔妖媚迷糊了,竟然口不擇言說了一些胡話出來。
“刀疤劉,你剛才說什麽?我被多少男人看過。你奶奶的,你嫌棄我是不?”
王豔見劉刀林胡說八道,生氣地罵道。
“王豔,我剛才太興奮了,口不擇言,莫怪,莫怪。我劉刀林怎麽會嫌棄你呢?你跟了我這麽多年,為我流了幾個孩子。我喜歡你,愛你啊。”
劉刀林知道自已剛才說胡了話,連忙討好王豔。
“刀疤劉,你就是一個混蛋,你今天是想利用老娘幫你誆騙羅彬的錢財,是不?”
王豔生氣地問劉刀林。
“王豔,我剛才犯糊塗了,被你的美色迷糊了,別見怪。我刀疤劉怎麽會利用你,把你當工貝使用呢?別誤會。”
劉刀林說了一句渾蛋話,讓王豔滿肚子不高興,剛剛還對劉刀林想入非非,想他和羅彬那不一樣的感覺,一下子就讓劉刀林這家夥把好心情給攪沒了。
“鬼才信你是說糊話,你是瞧不起我王豔曾經被萬人騎過,是不?瞧不起我利用色相引誘羅彬上床,和他做了那事是不?這都是你出的主意啊?”
王豔十分不滿地對劉刀林說完後,就獨自走進了臥室。
劉萬林一邊陪著笑臉一邊討好地跟了進去。
“哎哎,王豔,我就說了這麽一句話,真生氣啦。以前,我罵你打你,可沒見過你生氣哈。你是不是心裏有羅彬,就忘了我刀疤劉了?”
劉刀林哄王豔道。
“費話,我心裏要是有羅彬,我今晚還回來找你作死。我吃飽了撐的是不?還和你唱雙簧,坑騙羅彬嗎?”
王豔氣呼呼地對劉刀林說。
“既然你心裏沒有羅彬,為什麽我開不得玩笑呢?說你一句,你那裏麵的東西不知被多少男人看過,摸過,用過了,你就生氣啦。”
劉刀林對王豔說。
“試探你的嗎?刀疤劉。這幾天我不在出租屋裏,你在外偷野食沒有。刀疤劉,你還說我,你胯下那條槍不是在很多婊婆子身上用過嗎?也是一條不幹淨的肮髒的金槍了,你還好意思說我。爛草鞋配臭妹子,彼此,彼此。”
王豔轉了口氣說劉刀林也不見得怎麽幹淨,和她差不多的臭味。
“嗬嗬,王豔,你說我們是爛草鞋配臭妹子,那是臭味相投嗎?哈哈。”
劉刀林忍不住哈哈大笑道。
“臭味相投,嘻嘻。”
王豔不愧是婊婆子,一下子就換了一張臉,和劉刀林打情罵俏了。
“王豔,不生氣啦。”
劉刀林故意問王豔。
“生什麽氣,我要是真生你的氣,我還回來和你鬼混?羅家別墅多豪華,多舒服,比這個垃圾一樣的出租屋強萬倍。刀疤劉,你是人在福中不知福,有我這麽漂亮的美女喜歡你,陪著你,你還不知足,真是一個狼心狗肺的家夥。”
王豔掐了一下劉刀林臉說。
“哎呦,王豔老婆,你把我掐痛了哦,哎呦。”
劉刀林故意喊哎呦道。
“痛,痛,你還喊痛。你騙我的吧,嘻嘻,嘻嘻。”
王豔笑得花技亂顫,兩座玉峰象小兔子一樣不停地晃蕩,晃得劉刀林眼花瞭亂。
“不痛,不痛,你掐我怎麽會痛呢,哈哈。來啊,我的美女老婆。”
劉刀林把王豔拉到身邊,壓倒在床上哈哈大笑道。
“刀疤劉,你這麽猴急幹啥?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做那事,輕車熟路,慢點嘛。”
王豔嬌滴滴地地劉刀林的耳邊說。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和羅彬呆在一起,把我涼在一邊,你想我不猴急嗎?來啊,快點。”
劉刀林猴急地翻起王豔身上的粉紅色睡衣,把王豔那充滿誘惑的玉體呈現在眼前。
“哎嗬,王豔老婆。你還是那麽漂亮,那麽迷人,想死我刀疤劉了。”劉刀林拿起金槍,鼓足雄風,向玉門關勇猛地撲去。
“刀疤劉,你們這些男人啦,就是這麽急促。我今晚又不會跑,急什麽呢?今晚任你怎麽玩,怎麽弄,我都是你的。隻要玩得開心,玩得快樂,我們在這出租屋玩的時間不多啦。”
王豔在劉刀林的身下嬌滴滴地說。
“吭哧,吭哧。”
劉刀林一邊幹活一邊不停地吭哧著,他完全沉迷在耕田種地的幸福快樂之中去了。
劉刀林和王豔在出租屋裏鬼混,完全被針孔攝像頭攝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