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她究竟是誰
我沒做好心理準備卻是驚恐地收回桃花劍，結果卻是被抓到時機的海妖女王用內力震傷了我，直直地把我震到幾米遠外，這個時候的玄裳剛巧撤離對海妖衝上前的殺戮，趕緊把我給接上。
我直直地震落在玄裳的懷裏，海妖女王更是妒忌得眼睛發紅，開始大展身手地向著我衝過來，玄裳眨也不眨眼地攤開右掌心豎起防固陣，活生生地把她彈落在陣外，“敢傷她一分一毫，本皇便從你身上討個利息”。
“妖皇大人，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傷了她，你沒看到她提劍要殺我嗎？”
海妖女王盡顯她的媚態，我本是壓抑著內傷的疼痛，不料卻是被她激起我的脾性，一時心火攻心而吐了一口血，玄裳見著我如此傷重已是沒耐心地怒瞪著海妖女王，“本皇看到你用內力傷了她，那麽休怪本皇如此不講情麵。”
玄裳把我扶在旁邊的位置坐著，我受了內傷已是使不出力氣來，一使力氣就是痛得連站都站不穩，他雙眉緊蹙得令我很是心塞得不知如何是好，他這眼神分明看的就是他心愛之人。
“你等我，我與你討公道，你想要的，我何時不給。”
話說到這裏，我錯愕地坐在那裏消化著他剛與我說的那句話，我想要的，他何時不給？
他是對秋瑾說的話嗎？
“妖皇！你！你！咳咳！咳咳！”
一聲聲劇烈的痛苦，驚醒了我的理智，我惶恐地別過頭來，隻看到玄裳目無表姐地用右手掐緊她的脖頸在半空，海妖女王的雙腳不斷地掙紮著想要下來，偏偏是玄裳不曾放手。
“本皇剛說過，傷了她，本皇必然在你身上討個利息罷。”
我驚呆了，玄裳竟是為了秋瑾做到這地步，是否誰傷了秋瑾一分一毫，他便是不顧代價也要毀了傷害秋瑾的人，若是如此，玄裳為何不阻止秋瑾自毀元神呢？
任性的玄裳不顧同族情分便是狠狠收拾了海妖女王，眼看著海妖女王已是憋紅了臉，海妖女王好像不甘心地笑了起來，瞪大著眼睛利用媚惑術，導致玄裳間接地看到自己掐的正是秋瑾的臉。
玄裳一時心慌地鬆開了海妖女王，一時錯亂地把海妖女王狠狠地摔倒在地上，看在我眼裏的異常已是發生了，我忍痛地緩緩地走上前，趕緊用仙法跳到海妖女王的麵前，擋在玄裳的麵前卻是被海妖女王的偷襲，再次傷了我，我痛得吭出了聲，用力揮著桃花劍卻是劃傷了她的眼睛。
海妖女王慘烈的尖叫已是貫穿了山洞，刺耳得很，把我的一點理智給震痛了，我的身體不斷地墮落，卻感應到我跌落的是一個陌生的懷裏，能聽見的聲音已是越來越小，“瑾涼……瑾涼……”
就在那時，我發現我身上像是被下了重重的毒咒，這聲音甚是尖耳，“哈哈哈，我詛咒你，不久的將來嚐試被剜眼的痛苦吧！這是你剜我眼睛的代價！哈哈哈！”
當我恢複意識時，隱隱約約中聽得見玄裳和玉衍吵架的聲音，我想要睜開眼睛看看是怎麽回事，偏偏是無力睜開，耳裏嗡嗡作響得十分難受，全身無力地癱瘓在那裏。
“玉衍！你到底與她說了什麽！若不是我進入她的神意識！你竟是為了讓秋瑾躲我才下這計！說什麽我用五百年融合二屍為一用禁術去剝奪瑾涼的元神化身為第二個秋瑾！你自欺欺人到什麽時候！曆劫的秋瑾愛過我是事實！你別否認！”
“夠了！玄裳！她已放過你了！你什麽時候放過她！秋瑾是秋瑾！瑾涼是瑾涼！”
“秋瑾就是瑾涼！”
我僅存的神智已是清醒到這裏，再往後已是聽不見他們兩個男人吵的是什麽，耳邊繼續嗡嗡作響，我慢慢消化著玉衍和玄裳的對話，我不得不重新正視玉衍到底是為了什麽，隱瞞著秋瑾的事實，難道……我真的是秋瑾嗎？
不是的，玉衍說了秋瑾是秋瑾，瑾涼是瑾涼，怎可相提並論，我相信他，我真的相信玉衍，因為……他是我最重要的師傅。
那就讓我睡會兒吧，突然發現有很多秘密是我來不及知曉，秋瑾到底是誰，她的仙身是否沒保住，我突然好想見見秋瑾，能不能讓我私自動用玉清昆侖鏡，讓我穿越時空回到鴻蒙時期，讓我見見秋瑾。
當我醒過來時，我已是分不清我是否在作夢，我仔細打量著四周的環境，發現自己在玉清境，那裏的仙氣繞繞，已有我熟悉的仙境，心裏莫名的疼痛，殊不知這疼痛是何種意義。
突然對玉衍的不安，對玄裳的不安，唯獨隻想回去見見我的陌陽，不知為何我隻願相信的隻有陌陽一個人。
直到玉衍的出現，他的聲音沒有任何情感，淡淡的溫柔似乎像是沒有情感，反而讓我仔細一聽已是透心涼，為何我這麽多年，現在才發現眼前的玉衍有所不同。
“師傅，我怎麽會在這裏。”
玉衍歎氣地搖搖頭，不知是否察覺到我想要追求的是真相，他看著我的眼睛仿佛是看到我的乞求，“玄裳殺了海妖女王，帶你回玉清境，確定你已是平安無事，為師好生安心。”
“師傅，妖皇為何要帶我回這裏，你不是說過妖皇已把我當作秋瑾，難得有這機會，不大可能會放我回去麽。”
我說得如此直白，內心徘徊著太多沒弄清楚的不安，我突然有些害怕玉衍說的都是隱瞞。
“為師也許是錯了，往往站在你的立場來想事情，生怕為師即將失去你這個小徒，方才錯亂猜測，直到玄裳肯將你帶回玉清境，說明玄裳並無他意。瑾涼，無論玄裳是否有此意，為師終是要安排你曆劫飛升。”
我不知道哪些事情是真的，哪些是假的，經過海妖女王的糾纏，我比較介意的便是海妖女王把我當成是狐皇，玄裳說不是這回事，他說我不是狐皇，可為何事情變得這麽複雜，玉衍和玄裳，與秋瑾是什麽關係。
為何玉衍，絕口不提關於秋瑾的事情，每次提及她時，他卻提及玄裳和秋瑾在凡間曆劫的事情，似乎是一直否認自己認識秋瑾，到底是何種原因，讓玉衍如何心口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