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陌陽是老醋
看來我處理的事情多得連我不曾好好想過白狐的修為可助燕清的元神回歸仙身,在旁側的陌陽很是愕然,不太明白地看著人皇那慈祥的溫柔,“母皇,白狐的修為可用在燕清的身上麽,難道不會有其他異常的排斥?”
人皇微笑而不語,天皇倒是說得甚為輕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若非進化的不同,乘黃族和任何狐族都是來自同一個母體,乘黃族更能收納各狐族的修為,尊貴的九尾狐族更能容納乘黃族的修為。瑾涼,你要弄清楚,若想保留乘黃族的血脈,結親的人必須是狐族的人,紅狐族的人是不錯的選擇。”
紅狐族?
就是全身紅得漂亮的狐狸?
我皺眉地想著這麽多狐族的人,各是不同,白狐和黑狐自是看得到他們的原身,白狐的確是長得漂亮些,紅狐倒是不甚見過,紅狐族到底會是在哪裏。
“母皇知曉紅狐族會是在哪裏嗎?”
人皇點頭,看著陌陽和我的神情,“據說紅狐族的人住在神都鹿國,額頭有著明顯的紅印,隻得女孩才有的尊貴標誌,紅狐族的男人過多,唯獨女孩不多就顯得尊貴些。”
呃……紅狐族分明就是異世所拍的十裏桃花,白鳳九的人設。
我哭笑不得地回頭看著陌陽,我眼裏都是戲,想必陌陽便能知曉我心裏的想法。
我歎氣地搖搖頭,將信將疑地看著人皇,“母皇,你可知曉神都鹿國是如何到達,據說四海八荒都不曾見過它的存在,甚是無人知曉它的所在地點。”
天皇點頭,比人皇更是開口說出我的疑惑,“那是自然,神都鹿國是妖皇創出來的異空間,好比師傅所創的虛空境是一樣的道理,神都鹿國與虛空境自是不一樣的地方便是真實與虛無的存在。據說前往神都鹿國的途徑便是他們皇族之人戴的晶石項鏈,也就是前往神都鹿國的鑰匙。”
聽天皇提及的晶石項鏈,我便是想起雪瑗戴的晶石項鏈,當時我以為她戴的不過是普通的首飾,未曾想到竟是天皇提及的前往神都鹿國的鑰匙,看來振興乘黃族,需要與紅狐族的皇女聯姻才可以,可是兩情相悅真的很重要,想到這裏真心覺得有點心塞。
我扶額地深感頭疼,不由自主地嘀咕著心裏所想,完全忘記旁側有著他們聽得見,“我的天,當天狐的責任竟是這麽重,敢情我天生就是他們的母神,還要操心這麽多的事情,我終於明白母皇為何操心凡間的事,本來就是一樣的道理。”
結果他們一同撲哧一笑,驚醒我的思緒,我回頭便是看到他們臉上一致的笑容,我深感壓力卻是尷尬得很,“呃,你們聽到我的自言自語才笑的麽。”
陌陽沒好氣地搖搖頭,更是不忘地取笑我,“你啊,天生的走神,每每都是不經意地說出心裏話,真是讓人覺得可愛極了,難怪父皇母皇還警告我不許欺負你。”
聽見他說的那番話,我心甜得很,左右打量著天皇和人皇的笑容,我才放肆地笑著說,“那是自然,我沒重生前與父皇母皇的感情甚好,你出世時我還吃你的醋呢,覺得他們已不再這般疼我,現在聽來倒是歡喜了些。”
結果這話一出來,惹得父皇和母皇哈哈大笑,笑得氛圍甚是溫馨,我想這就是一家人的相處罷。
離開太清境時,我和陌陽提及昆侖虛大婚的日子,天皇和人皇甚是驚喜,本是覺得他們能到現場是好事,後是生怕他們一到現場倒是怕把他們給嚇傻,畢竟太清境不是人人都能來的地方,因此他們拉長脖子未必有親眼目睹過他們放下身段來到四海與八荒作客。
如今他們倒是答應得痛快些,後是想起妖皇曾是對我有這層意思,結果天皇成功激起陌陽的醋意,我深感不妙,天皇果然是不嫌事大的主啊!
回昆侖虛的路上倒是不大平靜些,我在他身後走得已是趕不上他的步伐,差點兒會從騰雲上給跌落下來,這個陌陽當真是泡在陳年老醋長大的麽,不過是毫無相關的人,竟能把醋吃得津津有味。
直到人皇微笑地在我耳邊小聲說道,“陌陽這人真的是醋裏長大的,我懷著他時,你父皇未少讓我吃醋。”
我的天啊,果真是這麽回事。
雖然我不否認天皇長得有多俊美,可人皇長得也不差,不然怎會生下像陌陽這麽妖孽的男人。若非玉衍曾與我說過陌陽是從未來的萬年後穿越過去,與我曆一場情劫,他才得以飛升上神,陌陽的親生父母的確是天皇人皇無異。
玉衍說的話,我自是相信的,不然我怎會從異世穿越回到我修仙的世界,我是神族的天狐。
“陌陽!你給我站住!你這個醋裏長大的坑兒!”
眼看著已是跟不上他的步伐,我一時情急,氣得衝他大聲嚷著,我哪裏管得著下麵的人是否聽得見我的喧鬧。
陌陽倒是停在半路,他皺眉地別過頭來,隻見離我的距離已是遠得看不清臉上的情緒,我卻能聽得見他重複著我後麵說的那句話,“你說我是醋裏長大的坑兒?”
我沒好氣地雙手抱胸,懶得往他的身邊飄過去,直直站在雲海裏輕鬆自在,我鼓起兩腮地看著雲下的景象,雖說美景值得欣賞,偏偏心情被他所影響。
“母皇說懷你時,她天天吃醋,你的父皇到處惹起眾多女仙的愛慕,母皇能不把醋灌給你吃麽?別以為現在的父皇已是不愛往四海八荒裏走,每次一走都能挑起一群花癡,哪管得了他是不是天皇的身份?”
“再說,你以為太清境的宮娥全都是從四海八荒裏挑選出來,你怎麽不想想那些宮娥多半都是母皇飼養的青鳥,青鳥她們剛剛化為人形時才做為保護天皇和人皇的安生。”
“母皇偷偷下凡時,差點忘記斂去她的容貌,惹得凡間的男人個個看著她走神,父皇氣得常常死拉著母皇的手,簡直在她的身上標誌著:她是我的。”
“你說說你,不過是從父皇口中聽了妖皇對我有意的事,你倒是把陳年老醋給倒了出來,酸死四海八荒的風景,差點兒寸草不生了!你說你不是醋裏長大的坑兒,還能被父皇坑得吃醋?”
我完全不記得自己說過怎樣的糊話,我隻知道被陌陽惹得滿心都是火,我的心都在他身上,他還吃幹啥子的醋,他明明知道的真心,偏偏非要吃起毫無意義的醋來,能不把我給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