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為誰人辦事
思修放走妖獸的事情告一段落,步崖回冥界前的確找到電雷蝙龍的去向,特意與我說了關於它所在的山洞,竟是與我們青丘相隔的地方並不遙遠,思修肯定不會派三十六位天將去鏟除被放走的電雷蝙龍,因著離青丘的地方實在是太近罷。
他真要這麽愚蠢的話,休怪我直接把九重天的天宮給翻了,我真要看看他們打算要住在哪裏,別以為在不周山上方的地盤全都是思修的地方,別忘了,九重天還是天皇掌管著他們的生死權力。
我真想問問,誰給他這麽大的膽子去胡作非為呢?
……
我們一行三人已從冥界回到有人情味的凡間,突然莫名想要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氣,還是凡間的味道好聞,事實上真的是這回事。
冥界和天界的空氣,雖說是無處不在,但聞起來卻是沒凡間這般人情味,怎麽說,冥界的地方可能給我的印象便是與凡間無異,但他們缺乏的便是凡間的美醜善惡,哪像冥界沒有爭鬥的惡俗,有的隻是仙氣飄飄的奈何橋和忘川河,更嚴重的是一個神仙要是喝酒在奈何橋掉了下去,喝了一口忘川河,怕是把前生的事情給忘得幹淨罷。
結果我想到此處便是狗血地把心裏話給說出來,“為何我不去喝一口忘川河,整個識海裏承載著多少世的記憶,每次想到最重要的那點都是掏空腦細胞都沒想起來,委實是有多無奈。”
“這有什麽關係,你的記憶本是有多差勁就有多差勁,那我問你,你可記得我和陌陽的生辰是哪天?”諾旋沒少調侃我,這一問倒是把我給問住了,我好像……不太記得陌陽和諾旋的生辰是何日。
我扯出難看的笑容,我委實把他們兩個生辰給忘記了,諾旋的生辰忘記是不打緊,主要是陌陽的生辰給忘得幹幹淨淨,這叫什麽事,這叫大大的沒良心。
“我本是不喜過生辰,你何必這般說得讓涼涼尷尬。”陌陽果然是失落地搖搖頭,我百般討好地走上前挽著陌陽的手臂,用哀求的眼神看著他,告訴他,我忘記他的生辰並非是我沒良心,實在是不知道他的生辰是哪天,他不曾與我說過這事。
諾旋像是不嫌事大地看著我,後是歎氣地轉身往前走在回家的路上,“因著沒人替你過生辰才會這般說話,我與你一樣本是不喜過生辰,我哪次沒被家人挾持回去吃壽宴罷。陌陽,我約莫覺得你的父皇和母皇都是與瑾涼一般不放在心上罷。”
什麽意思,諾旋這般說是不是諷刺我沒將陌陽放在心上,還是諷刺生他下來的人皇是個冷血的母親。
諾旋說的那些話,本是有道理,我理虧覺得自己真的沒良心,竟是不知陌陽的生辰是哪天,看來等到我處理皇宮的洛瑜與洛湛爭皇位一事,一定要去一趟太清境,問問天皇和人皇,陌陽的生辰是哪天罷。
在回家的路上走得很是寧靜,突然冒出幾個黑影時,我們的警惕性已是提醒自己要留意身邊冒出來的影子。
諾旋皺眉地四處張望,緩緩地回到我和陌陽的麵前,小聲地嘀咕著,“約莫那些人很像思皓的手下,不知你們可有印象,會不會上次那些最後出來一批人,沒找到我們就倒頭回去罷。”
“我瞧著真的是思皓這些人,想必發現他的將軍府的水牢,那些魚龍的替身被發現是假的罷。”我如此回答,深感是思皓的人,絕對不可能是洛湛或者洛瑜派人解決我們三個,皇宮的人自然是不敢。
陌陽的眼裏一抹肅殺之意,好在我們身上還能使用仙術,足以在他們麵前一顯身手,以仙法保護自己免受傷害,卻聽見陌陽的提醒,“二師兄,涼涼,你們要小心些。”
說時遲那時快,果然一下子冒出了六個人,個個身穿黑衣,以黑布蒙麵而不讓人發現他們是誰的人,個個都是高手的身姿,提著劍向著我們三人衝上前,我們三人各自散開,各自對付著。
我用玉清逍遙扇一下子擋住了兩位黑衣人的劍,我眼裏冒著憤怒之意,狠狠地盯著他們,不屑地對著他們低吼著,“我瞧著你們兩個跟錯主子,若想繼續與我為敵,休怪我要你們兩人的性命。”
“廢話少說!”兩人的默契果然不一般,竟能同語異聲地吐出這四個字。
雖然他們不想活著,那我成全他們送死,我攤開玉清逍遙氓,主動上前與他們刺殺,沒出兩次手便是一下子解決了兩個人的性命,恰恰就在那個時候,陌陽和諾旋早已結束所剩下的四人性命。
沒等到我走過去尋陌陽和諾旋時,又是跳出三人一同對付我,我手明手快地躲過他們一劍,實在是好險,差點被他們一劍給刺傷我的身上就會多出三個血洞,簡直就是太可惡了,到底有多少人埋伏著,還不快快出來一次性被我解決,一個個對付實在是讓我憋得慌。
我東閃西躲,已是沒耐性陪著他們玩遊戲,我趁著空檔便是用仙法注入扇麵,揮手過去已是把這三個給內力震遠了好幾步,狠狠地把他們重重地摔倒在地,不斷痛苦地喊了好幾聲。
後是我們三個人聚在一起,環視著四周是否還有其他埋伏暗殺我們的高手,我氣得用玉清逍遙扇搖著風兒吹,嘴裏絲毫不客氣地嘀咕著,“你們簡直就是沒完沒了,說,你們是何人派來刺殺我們三人,你們要是不肯說,小心我一扇把你們的性命送去陰曹地府去報道。”
結果幾個硬命的黑衣人死也不肯說出口,直到一個硬氣的黑衣人倒是痛快地說出視死如歸的話來,“你們殺了我罷,我自然是不會說的。”
好,很好,果然是夠義氣,這義氣擺明是用錯地方,我是狐狸,自有狐狸的陰險,故意對著陌陽和諾旋眨眨眼睛,後是別過頭來攤開手指擺著算命的架勢,“嗯,你們想必不知道我們曾擺攤算命罷,你們可有聽說我們在民間是凡間鐵算子,自然能算是出你們的家人是否安好。”
被我這麽一鬧,他們果然有點動搖,你看我,我看你的慌張已是盡在我眼前,見著他們還是不肯鬆口,我倒是隨便指著其中一個人便是直接說道,“你,未成親,家有父母,父親身體不好而躺床,母親一直照顧你父親,你出來為主人辦事便是賺些殺人錢財來替你的父親看病,我說得可對?”
“你,已有妻兒,雙親不在,兒子體質太弱,經常要買中藥喝來補身體,我可有說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