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9章 曖昧的暖池
陌陽自是受不了我和洛湛還在這裏聊個不停,走上前向他作揖,“王爺,陌陽和慕涼在此告辭。”
話丟在這裏,陌陽竟架著我逃離洛湛的身邊,我很是錯愕地回頭看著陌陽那不悅地皺眉,我忍不住想要問他做什麽,結果耳邊卻聽見洛湛說的那話,“慕涼,我明天在客棧等你。”
啊?等我?
我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我被陌陽帶離了看熱鬧的人群,快速往回家的路上方向走過去。
我不舒服地掙脫著陌陽的架起走路的難受勁兒,我微皺眉地看著陌陽臉上的不悅之意,哪怕我心裏清楚陌陽不怎麽喜歡洛湛和我說話的氛圍。
我心感委屈地走上前躲避著陌陽那難看的表情,看著前方都是安靜得出奇的燈光像是照亮著我走回家的路,我像是用自言自語的聲音嘀咕著自己的不愉快,“陌陽是笨蛋,這樣架著我走路,讓我很是不舒服,容易讓人家誤會我們是斷袖,有什麽意義呢,難道你不知道在這裏我們的形象很重要麽?”
陌陽耳朵是聽覺敏銳,自然聽得見我的嘀嘀咕咕,“洛湛必知你是女兒身,每次瞧他眼神都是你,我心裏不大舒服,也不喜你常與他聊天。”
我嘟著嘴反駁著他的疑心,我雖知洛湛的眼神有點雜質,但我極力把陌陽的不舒服給抹平,偏偏把自己給坑了,“若是他真知道我是女兒身,你覺得一個女孩人家在他麵前打打殺殺,哪有這般沒有形象的女俠,還是你希望我軟弱點,穿回女裝麽?是不是穿回女裝,你心裏會高興?今天來的那個戴麵紗的舞琴姑娘,是不是你想要的那個模樣?”
話說到這裏,我已來到家門口,輕輕地推進去之時嗅到千裏香的花香,莫名感到有點心酸。
唉,為何我這麽欠揍,無端端提及舞琴這個不知是哪個狐族的人,是好是壞都沒得到認證。
“我今天說的是洛湛,你怎提及舞琴姑娘?”
陌陽有點微怒地把門關上,這聲音不大不小地震懾了我心裏的惶恐,難道我有說錯嗎,洛湛和舞琴不是同一個意思嗎,都是我們曾見過麵的過客而已。
“洛湛和舞琴不是同一個性質麽,都是我們曾見過麵,頂多可當我們的過客而已。”
“怎能一樣,你沒看見他的眼裏隻有你嗎?”
“那舞琴過來算命時,眼中也是看到你,沒我半分位置。”
“你和洛湛說過多少話,我和舞琴姑娘說過多少話?”
“你……我接近洛湛隻為能進去皇宮裏瞧瞧貴妃是否真如小逍遙所說的那樣是妖狐,我隻想一步步獲取他的信任方能進宮,但我絕不像舞琴姑娘那般使用狐媚術去迷惑他帶我去皇宮。若是這樣的相處你自是受不了,你可尋舞琴能不能替我對洛湛下狐媚術罷。或者我可以解封仙法直接跑去皇宮,修為會不會被反噬也是無所謂了。”
話說到這裏,我竟感到心疼的語塞會是這個感覺。
我鼻子有點酸澀,我重重地呼吸,提醒自己不要隨便發脾氣,心裏已是不知惶惑多少次卻是有點無力感,我壓抑著難受的怒火向他瞪著,竟是不知眼淚已是這般跑出來,原來這就是無助。
“涼涼……”我透過朦朧的淚光已見到陌陽一臉的惘然。
我已是伸手把眼淚給擦拭得幹淨,正要轉過身直接跑去房間,打算麵壁思過好好靜靜,結果陌陽一個諾大的擁抱把我圈在懷裏,我的耳邊已是清晰地聽得見他在抱歉,“對不起,涼涼,我不是故意的,別哭,我錯了。”
我已經不樂意被他這般抱著,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孩,我會鬧情緒,我不斷地掙紮著把他推開,卻是沒有他這般大的力氣能推開,“放開我!”
他死死地把我圈在懷裏,本是胸口被布條已纏了好幾遍已是呼吸有點艱難,未曾被他這般死圈在懷裏的力度甚是無法推開,他的聲音已是失去之前的強硬,把他不好的情緒已是緩了下來,“我不放。”
在我抬起頭來怒瞪著他那刻,他竟是這時候吻上我,我完全被怔了一怔,我如是魔怔那般幾秒間還沒反應過來,直到身體像是不再被他強抱時,我竟是腦裏一激靈,咬住他的唇,他皺眉地釋放我的唇後,被我狠狠地推開,我後退幾步,怒目瞪著他,“你別跟我來!我生氣了!”
“涼涼……”他的喊聲越飄越遠,已是遠得不用再聽見他的聲音,跑遠一點,就是別讓我看到他,我真的生氣了,我明明對洛湛沒這層他認為的意思,他怎麽能把我想成那樣,他這是有多不自信麽?
……
我住的屋子並不大,但我從前門已跑到後門已是累得很不堪,果然當凡人是有點消耗體力。
我仔細豎起耳朵來聽聽,聽聽有沒有陌陽走過來的腳步聲,我確定自己有點安全後。
我再仔細瞧瞧我跑的是什麽後院,這才想起後院的那頭房間有一座像是自家人造出來的暖池,想起那天我已把裏麵的水給放出來,後是再重新填滿了水。
我輕拍著自己的腦袋,我怎麽沒想起有這麽舒服的暖池,當時看到這個暖池時,我不由自主地佩服前任的主人,真不知他是如何尋到這暖池,像溫泉那般暖和,我幹脆在那裏泡個澡吧,把好心情給喚回來。
我關上門前左右打量著有沒有來人,再仔細豎著耳朵聽聽陌陽有沒有走過來,更何況陌陽剛來的第一天,肯定沒搞清楚這個家的結構,能找到我的話,怕是有一段時間才能尋到我在何處,我幹脆利用這時間好好泡澡。
我走近摸摸那水的溫度,再嗅嗅這水竟是雜帶著千裏香的花香味,我迫不及待地把身上的衣服慢慢給脫下來,一絲不掛地泡在水裏麵,簡直是沒有什麽比泡澡更舒服。
我在暖池已是遊了一會兒,這水溫真把我的心給暖化了,泡得頭有點暈暈的,真舒服,好久沒這般享受了。
我自個兒享受著目前的待遇竟是忽略家裏的陌陽已是摸到這裏來,我半信半疑地別過頭來卻看到陌陽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他的眼睛裏滿滿是火熱的情味,我意識到自己正是一絲不掛在泡在水裏,危機感正在一步步地爬上我的後背,一身發寒的顫抖著,我意識之下用雙手圍胸。
“你……你什麽時候站在那裏……”我緊張得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了。
不知是否陌陽被驚到了,他還是沒有說話,我著急地轉身想要走向衣服掉下的位置,我卻聽見陌陽下水的聲音,沒等到我反應過來之時已眼花繚亂地趴在他的懷裏。
“涼涼,怎辦,我等不及成親的那天,我現在想要你……”
肌膚貼近得我感到他下身的壓迫感,被暖池的水泡得我的理智還沒清醒過來,我竟能聽見自己小聲地喊著那句不要,未曾想到這兩字像是勾引他的欲望,他開始迫不及待地強吻著我,用舌尖強行撬開我的齒關,非要把我的舌頭給出來與他纏綿。
我被吻得思緒被丟得我站不穩之時,他用力地把我抱住,緊緊地貼著他,我感到他滾燙的體溫已知危險指數飆高,胸口的貼緊已讓我忍不住張口呼吸卻又被他封住了口,非要把我的理智一點點給剝奪,他的雙手四處在我身上點火,攻略了我的敏感,加劇身體的滾燙,酥麻的感覺卻夾帶著難受的焚身。
“涼涼……”
他用充滿情味的呼吸在我耳裏吹氣呢喃,啃咬著我的耳垂已是無法受得了他這般調戲,他把我點得火已燒是旺盛又是遲遲不滅火,我竟不知能躺在半水半地的那位置,一半像是被水溫燒著,一半是他調情得我全身顫抖著,情不自禁地嚶嚀幾聲已是羞澀得讓我咬著下唇。
他的舌頭何等靈活,竟是這般挑撥我的刺激神經,胸口的澎湃已是衝破滾燙的極限,我本是咬唇控製自己不輕易嚶嚀卻是不受控製地低鳴著,“嗯……別……陌陽……啊……”
我的理智已是崩潰,我該如何阻止他的調戲,我的眼睛已是看不清他的容顏,隻聽見他急促地喊著我的名字,“涼涼……”
他的聲音是動聽的魔咒,是誘引火花的焚燒,全身卻是滾燙,卻是慌亂地抓緊他的手往下探索,越來越酥麻的感覺漫延著全身已是無力感,越來越脹痛的感覺促使臉紅得已是沒理智,我急促地呼吸想要釋放出來,他已知哪裏最讓我受不了,已是侵占了我的地盤,容不得我抗議他繼續探知的索求。
他已是隱忍的啞聲,不斷地把火給點得越來越盛,他的呼吸更是急促得像是想聽見我不斷地嚶嚀,我的脹痛不斷地緊繃著,他已知我想要釋放卻又折騰我的難受,他的動作越來越快,我越叫越是羞澀,已是潤滑了他的手,我竟是察覺那裏開始痙攣起來,不停地顫抖著,“不……我不……行了……”
“涼涼,我要來了。”
在我不斷痙攣時,他卻慢慢地探求進來,他感到我不斷地痙攣,緊緊地包圍著他慢慢進來,他呼吸很是急促,慢慢地順著痙攣的步伐抽送著,我越是受不了地嚶嚀,越是痙攣越是感覺到那裏的撕裂,脹痛越來越明顯,他那裏已是把我填得很脹,“不要……陌陽……不要……”
這痙攣的快感夾帶著它的撕裂感,我感到處子的這疼痛真的一點兒不好受,我眼淚已是疼得出來了,我雙手的指甲死抓著他的後背卻讓他沒覺得疼,反而動作越來越快,空氣已彌漫著兩人求歡的氣味。
再次重重地帶來痙攣不斷地顫抖著,他已是被我的痙攣給帶去快感的享受,低哼一聲地緩緩倒在我的胸口輕壓著,兩個傳遞的體溫已是極限,他最後的撞擊已是極限的刺激,他的熱流已是一噴而泄,讓我隱隱約約地享受屬於他的痙攣。
被他折騰得已夠嗆了,我困得全身無力地躺在那裏,可那裏的疼痛卻是明顯,直到他把我給圈在懷裏,“涼涼,我愛你。”
後來的後來,我像是沒聽見任何的聲音,已是沉沉地睡死過去。
……
全身酸疼得我嗯哼一聲,我緩緩地睜開眼睛之時卻聽見陌陽的聲音在耳邊,“涼涼,怎麽了,不睡會兒嗎?”
我的意識還沒清醒,像是神經反射般地回話,“嗯,全身好酸。”
話說到這裏,我隱隱約約中聽得到心跳的聲音,我以為我還在做夢,我睜開眼睛卻發現我在陌陽的胸懷裏,還是一絲不掛地把我圈在懷裏的那個溫度越來越是明顯。
天,這不是夢,我尖叫著,“陌陽!你!你!你!”
天啊,我的第一次就這樣在暖池裏被他給要了,現在還是抱著一絲不掛而同眠了一夜,是他把我抱回房間了?
“涼涼,我會對你負責的。”
“你……”陌陽這話說得很是曖昧,我羞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看著他的妖孽臉,我竟能這樣被他牽著鼻子走,完全被他啃得幹幹淨淨,我已從一個潔身如玉的姑娘變成了他的女人。
簡直是跟不上劇情發展的節奏,我哀怨把頭埋在他的胸口裏,自個兒叫苦連天,“臭陌陽,死陌陽,壞陌陽,你你你你你,你簡直是太可惡了,你明明可以自控,幹嘛看到我在暖池泡澡又是控製不住了!”
他馬上擺著可憐兮兮的表情,像是快要哭出來了,“涼涼,你讓我在美色當前還能忍得下去,再忍就不是男人了,你已勾走了我的魂魄,讓我如何自控,你可知我身體是很誠實的,怎可能忍得下去?當蘇安時已忍不了,更何況你還是我陌陽的未婚妻,你讓我怎忍,我不是聖人啊!”
我羞得雙手打他的胸牆,他卻笑著打趣道,“你不是很累嗎?再打,我要強來了。”
我惡狠狠地瞪著他一眼,“你一點兒都不憐香惜肉,我那裏已疼死了,你還想折騰我,小心我把你變成女兒身,我看你怎麽強我。”
他一聽倒是不客氣地把我壓在身下,我驚慌又是臉紅,大白天被看得很是清晰,雙手抱胸,不讓他看著,我卻迷離了雙眼,還看到他腹肌的位置已是羞得真想鑽洞子。
我別過頭來不看他,他卻埋頭湊過去又咬著我耳垂,“別擋了,你的身體已被我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