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自己找的第一份工作
終於到了夢想之地——濟南，小雨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他不想讓家裏任何人找到他，這時他在房屋中介的地方看到了一些招租的房租，可是都太貴了，正打算離開的時候，中介裏的人走出來了，忙問：“小夥子，要租房子嗎？我們這裏都是些房子比較好，而且價位最低的房屋，外邊的這些你如果感覺貴，我們裏邊還有一些比較便宜的。”小雨就跟著中介的人進了這家“中介公司”裏邊零琅滿目的小廣告確實比外邊的多，而且也便宜的多，當小雨選擇一家比較小的房子時，中介的工作人員就說了，如果看房子，要交100塊錢的中介費才能看房子，不然是不讓看房子，小雨看到房租才150，怎麽中介費就這麽貴，小雨有點猶豫了，最後還是決定自己去找房子，一定能找到比較便宜的，就這樣，小雨穿過了一片熱鬧的小市場，原來這裏全都是村莊，而且房租都特別便宜，小雨看到一戶人家門口掛著一個房屋出租的牌子，就想進去問問，剛開門，一隻白色的小哈巴狗就咬著他的褲腿不放，這時這家的主人聽見狗叫的厲害，也就從樓上走了下來，趕緊喊住那隻咬著小雨褲腿的小狗：“牛牛，牛牛，上樓。”這隻小狗聽到這位中年婦女的聲音，就乖乖的鬆開了小雨的褲角，爬上了樓。看著門口有點驚慌的小雨然後抱歉的說：“不好意思啊，這小狗不要人，就是叫的厲害，沒嚇到你吧？”小雨這才回過神來，也很有禮貌的說：“沒，沒事，阿姨，我看你家門口掛著有房子要出租是嗎？”“是啊，你先看看房子吧，房租120，如果可以的話，就先交上房租，我們這裏都是1號收房租的，今天是28號，這兩天可以不要了，咱們去看看房子吧！”
小雨跟著這位中年婦女，一起上了樓，來到三樓的大廳後，小雨發現這裏都是被主人間隔開的小間的房子，正衝樓梯口的一間開著門，女主人用手指了指小雨看到的那間房子。“就是那一間，你進去看看吧，如果感覺行就把你身份證和房租給我吧，我去給你複印一張身份證複印件，等會就給你送上身份證來，小雨也沒看房間，就把錢和身份證遞給了這位中年婦女，房子的女主人就下樓了，小雨來到房間，裏邊擺設很簡單，兩張單人床，和一個電視櫃，電視櫃上有一台老式的彩色電視機，小雨簡單的打掃了一下，就把被褥鋪好了，這時房東阿姨來到房間把身份證遞給小雨，然後說了一些客氣的話就下去了，小雨這才感覺自己真的很疲憊，自己原來已經一天一夜都沒睡覺了，小雨躺在了床上就睡下了，這一覺竟然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小雨從床上爬起來，準備去外邊買點吃的，然後找一下工作，草草的吃了點早飯，小雨正溜達著想買一份報紙，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工作，正好小商店旁邊一家燒烤店門口貼著一張招聘服務員的廣告，可是裏邊似乎沒有人，小雨心想：一般燒烤店都是下午晚上才營業，先回去吧，下午再過來問問，回去的路上看到了一家網吧，小雨又被吸引住了，於是就進了網吧，“老板，幫我開一台機器。”“哎，小夥子，是你呀，房子住得還習慣吧。”小雨隻顧著掏錢，沒注意吧台的竟然是自己的房東阿姨，小雨趕忙答應著：“挺好，挺好，阿姨您在這裏上班嗎？”房東阿姨笑著說：“這是自家的店，正好收銀員回家了，這不沒人，我就得晚上撐著了。”話還沒說完，一個大概1米9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阿姨說：“老四，這時我們昨天剛搬進來的房客。”這個中年男人看著小雨，微微的一笑：“小夥子，家是哪的啊？還沒找工作吧，正好我們這裏缺人，要不你也別找了，在我們網吧上班怎麽樣？”小雨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叔叔，我對電腦不怎麽懂，我不知道怎麽做，我今天看到一家燒烤店招聘服務員，我想去那裏上班。”這個中年男人看小雨有點不願意，也就沒勉強，隻是笑了笑說：“行，你上網去吧，如果想來跟我說，不會幹沒事，讓別人教教你就會了，而且網吧也沒什麽難做的。”小雨也禮貌的回應著。
小雨告別了老板，拿著自己的上網卡就去上網去了，小雨打開電腦，看著晶晶這個一直變灰的頭像，又想起了他們的往事，一直在QQ上亂逛，玩了會QQ堂，感覺沒意思，就下機結賬了，在路上，小雨進了一家商店，買了點日用品，還買了一個電熱鍋，如果不上班可以在家煮點麵條什麽的。回到了住的地方，看著無聊的電視，好不容易撐到了下午，小雨換了一身衣服，就直奔燒烤店去應聘，這時這家燒烤店還是沒開門，小雨覺得很奇怪，就問了下附近的商店，原來這家燒烤店主要是晚上營業，下午四點才開門。
小雨聽這家商店的老板說了燒烤店老板的電話，於是就給燒烤店的老板打了一個電話，老板不一會就過來了，跟小雨說了說主要的工作，其實小雨這時候是沒有挑的餘地，他要生活，必須要工作才能維持的生活，談好了工資，一個月600，晚上管一頓飯，如果幹的好再漲工資，問小雨有沒有手機號，小雨的手機在菏澤的時候就一起丟了，回家以後也沒有買，小雨磕磕巴巴的說：“我的手機丟了，我這幾天會買一個，再告訴你號碼吧！”就這樣，燒烤店的老板讓小雨第二天下午4點來燒烤店上班。小雨心想：這是靠自己找的第一份工作，一定要好好工作，不管多苦多累。
這天小雨穿著一身比較輕鬆的衣服來到燒烤店，這是他沒有通過任何人找的工作，所以他很重視，當然在這裏也就是幹點雜活，每天的出攤就是在市場上，露天式的。小雨跟著這店裏的老夥計搬著桌子椅子，等開工才知道，原來這家店是為了的哥還有一些開夜場的人準備的，一般吃飯的除了在KTV上班的客人之外就是一些散漫的的哥，老夥計告訴小雨：“小夥子，在這裏可別亂得罪人，這些都是些狠人，如果把人家給得罪了，你可就有苦受了，小雨初來咋到的，也不知道該怎麽做，隻能附和著點著頭，手裏拿著一次性筷子和酒杯每張桌子上擺上幾套，大概6點左右，客人漸漸的多了，小雨忙前忙後的伺候著，雖說是一個露天式不算正經的燒烤攤，但是該做的前提工作必須都要做好，一晚上下來，也等於上12小時的班，早上三點左右才收攤。
就這樣小雨堅持，堅持再堅持，終於熬過了第一次開支，雖然錢不是很多，但是是自己努力才有的成果，眼看快過年了，小雨這才想到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聯係家裏了，媽媽是不是還在為小雨的離開耿耿於懷，還是已經原諒小雨了，小雨不敢打電話，聽著燒烤店裏的夥計們說著回家怎麽好，怎麽好，小雨心裏說不出來的苦，擺好桌椅準備營業，這時當地的小混混到這家燒烤店裏來搗亂，可能是要什麽地攤衛生費什麽的，小雨本來就不喜歡打架，再加上這樣的陣勢，小雨早早的躲在最遠的餐桌旁看著這一幕，他們爭論了沒多久，就開始動手了，也許燒烤店的老板認為自己也認識一些道上混的人，自己不必害怕這些市井小混混，可是就算打電話叫人也不可能那麽及時，他也沒想到這不講理的混混竟然這麽快就動起手來，無奈之下，隻好用緩兵之計，表麵跟這群小混混們道歉，而且把他們要的衛生費全部交給了他們，實際上，在他去拿錢的時候卻撥打了他認為很厲害的“大哥”電話，沒多久兩輛麵包車就停在了燒烤攤前，車上下來了七八位打手樣子的人，手裏拿著棒球棍、砍刀，來勢洶洶，老板看到自己所謂的大哥，緊忙迎上前，對著這位手持砍刀的人低頭哈腰的訴說自己的委屈。“楊哥，就是這幾個乳臭味幹的小毛孩來這裏搗亂，硬是說要交衛生費，這不，不給還動手打人，楊哥，這一片都知道三千裏燒烤是你的地盤，傳出去，豈不是讓別人說三道四。”這位所謂的“大哥”大概35左右的年齡，看上去一點都不顯老，也許是因為身份的關係，這一片的人都叫他“楊哥”。楊哥皺了皺眉：“媽的，誰這麽大膽，敢到我這裏來搗亂，如果不想自己腳斷手斷的話，最好趁早滾蛋，別讓道上的人說我欺負未成年。”這幾個小混混見來者不善，都提防了，可是俗話說的好，出生犛牛不怕虎，就走到這個楊哥麵前：“不要以為你們拿刀拿棍的我們就怕了，我們大哥也不是好惹的。”然後就走到燒烤店老板麵前說道：“真有你的，原來是敷衍我們去找救兵，這梁子我們是結上了，咱們走著瞧。”就叫著這幾個身後的小混混走了。
老板趕緊掏出香煙，來犒勞這幾位在楊哥身後拿著刀棍的幾個打手，又來到楊哥麵前：“楊哥，你就這樣把他們嚇唬跑了，不好好教訓教訓他們，等你走了，他們再來找事怎麽辦？”楊哥一拍桌子，怒道：“你看看你這慫樣，就幾個還沒成年的小孩，就讓你怕成這樣，如果我今天把他們打了，以後叫我在這裏還混個屁啊，行了，量他們也不敢再來了，快過年了，警察嚴打盯得緊，如果犯個事，我的兄弟可就遭殃了，如果他們再來就給點錢打發了就成了。”說完叫著自己的弟兄們就上車走了，大概在晚上11點左右，這受氣的小混混就帶著10多個人就又來到了燒烤攤，什麽也沒說，就把這燒烤攤砸了個遍，幸虧小雨正在廚房後洗菜，不然真不知道自己會遭遇到什麽，老板被砍了好幾刀，而且在燒烤的夥計也被打得很重，這些場景，除了在電視上見過，小雨還真不曾碰到過，老板娘趕緊報警，打120，也不顧的那些受驚嚇沒結賬的客人，小雨膽戰心驚的怵在門口好久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這時跟小雨一起工作的另一個同事說道：“小雨，我們還是先回家吧，看來今晚是不可能再開工了，以後能不能上班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