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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一石居赴宴

  暫且不論在雪堆裏麵埋了一晚上的費介,一晚上的時間,他心裏都在想些什麽,對於範閑,又有著怎樣的猜測,以及未來的態度和選擇。


  言冰雲此番所帶的心腹都死了個幹淨,到了北齊,等他接手情報網的時候,便無人可用,再說,慶國在北齊的情報網,早就不行慶了。


  真正等待這個傲嬌少年的煉獄,還在後麵呢,昨晚所經曆的這一幕,不過是一場開幕式而已。


  今天注定又是一個豔陽天,一絲陽光從窗縫照射進來。


  範閑是被一陣敲門聲吵醒的,當他看見範思澈拘束的站在門口的時候,差點沒忍住一腳將這貨踹飛出去,大清早的擾人美夢。


  天茫茫亮起時,紅衣就已經起床了,估計是為範閑裝備早餐去了。姐姐不在,她就負責早顧公子。


  範閑一邊穿衣服,一邊沒好氣地問道:“這麽早找我何事,若是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理由,你今天就準備在院子裏站一天吧。”


  聽到這個懲罰,範思澈打了個寒顫,連忙說道:“範……哥,我昨天多有冒犯,今天特意在一石居定了宴席,為哥賠罪。”


  好險,差點就直呼其名了。


  範閑正在穿衣的動作微微停頓了一下,想起許多關於此事的劇情,嘴角淡淡一笑,說道:“好!”


  其實,請範閑吃飯的注意,是柳如玉出的。就在昨夜,為此範思澈還從母親手裏“訛”了不少錢呢。


  “目前看來,這範閑還是不要與之為敵才好,以他的傲氣和本事,想來也不會看上府裏的這點產業,這樣,思澈,明天你請他出去吃飯,然後拉拉親近,道個歉。”


  當時,範思澈高興地一蹦而起,深出雙手,“請吃飯可以,有銀子就行,二十兩!”


  看著自己兒子一提到銀子,就精神百倍,眼冒精光,柳如玉也是無語良久。


  範閑帶著若若和紅衣,準備去赴範思澈的宴席,走到府外,藍衣剛好在這時候趕了回來。手裏拿著兩串糖葫蘆,分別遞給範閑和紅衣。


  範閑咬了一顆,然後轉手就把它給了若若。


  “謝謝哥!”


  若若臉上洋溢著幸福和滿足的笑容。


  範思澈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突然這麽覺得自己好像是新來的?還有,藍衣服那誰,你帶糖葫蘆為什麽就隻有兩串?為什麽沒有本少爺的?

  當然,想想就行了,這話是萬萬不敢說出口的,這範閑什麽本事沒人,身邊的丫鬟是一個比一個凶殘,動不動就打少爺,一點身為丫鬟的覺悟都沒有!

  長公主府,一個丫鬟匆匆忙忙,忘了禮儀,直接推門而入,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臉都嚇白了,“奴婢無禮,請公主恕罪。”


  “看樣子,你應該是有要緊事要稟報於我,起來吧。”


  “謝公主,稟公主,看壓痕和方向,範閑的馬車應該是朝一石居去了。”


  “一石居?”長公主剝橘子的手微微頓了一下,然後無身笑了起來。


  範閑今天要在一石居吃飯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太子和二皇子手中,兩人神色各異。


  寒沙域,風呼呼地吹著,風裏夾著著沙粒和冰雪,如此環境,若是用來拍怪物片,想來應該會大火。


  在滿天飛雪和風沙中,一個滿身血跡,衣衫襤褸,頭發散亂的少年,手中柱著劍,一步一步朝眼前的破草屋走去,一路上,不斷跌跌碰碰。


  在少年身側,還有一個滿頭蓬鬆亂發的老頭兒,背部的那道刀傷看上去很讓人驚悚,肋骨已經露出一角,前胸,還有一道更重的劍傷,幾乎貫穿身體,還有,他的右手已經垂下去了,與那少年對了一掌,那霸道的掌力,是費介平生僅見。


  身受如此重傷,這老頭兒居然還能活著,少年心生敬佩,不愧是聞名天下的三大用毒宗師之首。


  昨夜,少年昏迷前,親眼看見那三個黑衣人在離開時,有一人又回來在費老身上補了一刀,然後蹲下去探了探呼吸,對另外兩人點點頭,三人這才放心離去了。


  少年越發覺得,這老頭兒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神秘,還要強大不少,若是自己能夠得到他的支持,自己的複仇應該會順利許多。


  那十個黑衣人究竟是什麽來曆,訓練有數,一個九品高手,兩個八品高手,其餘七人,也全部是五品以上,言冰雲自己也隻是六品上,即將突破七品而已,如此陣容,就是為了對付自己?言冰雲暫時還想不出這其中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玄機。


  這些又是些什麽人?


  一切,如同在茫茫苦海中探霧前行,這些迷茫,要等自己到了北齊,接手慶國的情報網之後,相信一定會有所發現的。


  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一老一少,跌跌撞撞地朝那座茅草屋走去,在風雪中,遠遠看去,是那麽的落魄與慘淡,生命的火焰,好像隨時都會覆滅在這雪花無情地摧殘之下。


  突然,那老頭兒回頭看了一眼,總覺得好像有幾雙眼睛,一直在暗中盯著自己……


  一輛馬車,最多能夠坐六個人,但是,太擠了!

  所以,一般情況下,一輛馬車大多時候都是隻坐三個人,這是最合適的人數。


  加上範思澈,此番前往一石居,一共五個人,這貨也不知道多準備一輛馬車,若若臉色一板,把他趕出去和馬夫一起駕車了。


  範思澈再次覺得自己是新來的,無端遭受排擠和打壓,我請你們吃飯,還得跟你們駕馬車?


  世間有這樣的道理嗎?


  藍衣剝了橘子,一瓣一瓣塞到範閑嘴裏,看這一幕,若若心中有一種說不出感覺。


  看看藍衣,再看看紅衣,若若心中也有一個和慶帝、陳萍萍兩人相同的疑問,身邊有兩個如此絕世,哥為什麽還那麽迷戀青樓呢?

  如果若若也是穿越者,說不定她會想起一句話,用來解釋這個問題。


  這句話就是:男人本色!


  雖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但是若若昨晚已經聽得很清楚,分明已經吃得很幹淨了好不好。


  慶帝和陳萍萍都沒有想明白的事情,若若又哪裏想得明白。


  京都某處秘密宅院,鑒查院幾乎秘密翻遍了京都,也沒有找到滕子京家人的下落,最後得出他們已經被轉移出京都的決定,其實,這對母子至今依舊還在京都。


  院子不是很大,但是很幹淨,東西排放得很整潔,看得出來,滕子京眼光不錯,娶了一個好媳婦兒。


  昨晚從範府出來以後,滕子京按照範閑的指示,一路向西,一路走來,暗中有人不斷引著他來到了這處院子,在這裏,他成功見到了家人。


  一夜溫馨,但是他心裏一直徘徊著昨晚範閑留給他的那個問題,心裏亂如麻,始終沒有確定的答案。


  這個問題一日沒有答案,琅琊閣就一日不會真正相信自己,隨時都有可能給他來一個滿門滅口。


  逃?想起這個字滕子京就頭皮發麻,在琅琊閣的情報網之下逃,這和自殺有什麽區別。


  (心中猜到問題答案的,歡迎評論區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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