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節我真的漂亮嗎
隨後,那粗漢也就給了我一張名片,我接過來看了看,隻見上麵寫著:工建集團解文龍經理。
瞧著,我忙抬頭衝他微微一笑:嘿……很高興認識解經理!那個什麽……名片我留著了,以後如果有需要,我會麻煩您的!
客氣了!
之後,等解文龍經理走了之後,我皺眉一怔,心想,吳洪福那個鳥人給墨蝶集團造成了那麽大的損失,是不是可以趁機整整他呀?反正他也欠了人家不少工程款不是?如果還有人前來討要工程款的話,那麽……我是不是可以將他們組織起來,然後我在幕後支持他們呀……
這樣的話,沒準可以搞得他的南閘地產弄不下去了,然後墨蝶集團趁機介入,直接收購了南閘地產,不就可以將原來的損失都一下彌補回來了麽?
雖然我心裏這麽想著,也有了這個打算,但是我沒有打算這就告訴常總裁,因為我要等這事弄得差不多了,再匯報……
站立在門口想了一會兒之後,我也就扭身回了我的辦公室,在辦公桌前坐了下來,再次感受了一番我這間新辦公室……
隨即,我欣喜地點燃了一根煙來,吸了一口……
就在這時候,我辦公桌上的座機電話響了起來:嘀嘀嘀……
聽著電話響,我皺眉一怔,心想,難道又是找吳洪福的?
想著,我也就伸手拿起了電話:喂,您好!
嗬……隻聽見剛剛的那個阿秀在電話裏撲呲一樂,討厭鬼!是我啦,阿秀啦!
嗯,不是吧?看來阿秀這妞兒是春心動蕩期?怪不得她剛剛那麽好
搞定,要是不是那個粗漢攪和的話,我都叉叉她完事了……
看來這女的也是表麵上的正經和嬌羞,其實內心裏也是跟一捆幹柴似的,渴望燃燒……
喂,你怎麽不說話呀?討厭鬼!
這事,我忙嘿嘿地一樂:嘿……怎麽了,你有事找我呀?
剛剛那位要賬的粗漢走了沒有呀?
已經走了呀。說著,我隨即一想,忙笑嘿嘿地說道,怎麽,你這就下來我辦公室呀?
才不呢!你那兒就是個狼窩,要是人家去了,肯定沒好事的!
嘿……我又是嘿嘿地一樂,要不是剛剛被那粗漢攪和了,這會兒,我不已經吃了你了麽?
討厭啦!哼……你還好意思提那事呀?說到這兒,她話鋒一轉,喂,討厭鬼呀,你說……我以後怎麽稱呼你呀?總不能稱呼你董事會成員吧?
嗯?我皺眉一怔,那你就直呼我名字好吧。
不行!要是被常總裁聽見了,會罵死我的,說我沒大沒小!
那……我又是想了想,反正我現在還是墨蝶國際度假酒店的副總,你就稱呼我孫總吧。
嗯。好吧。說著,阿秀又是嗬嗬地一樂,嗬……我可不可以采訪你幾個問題呀?
好呀,采訪吧。我回道。
聽常總裁說,你一個人能打幾十個,是不是真的呀?
好像曾經有這麽回事。我回道。
還有,你是不是就是2015年在石城跟覺遠大師比武的那個大壯呀?
你看了那場比武?我反問了一句。
看了呀。通過網絡視頻看的呀。嗬……那時我還在讀大學呢。你知道麽,那時候,我們大學裏的女生可喜歡你了,哦不,應該說是喜歡那個大壯。
聽著,我不禁玩笑了一句:那你也會喜歡我的。
為什麽呀?
因為我就是那個大壯。
啊嗬……真是你呀……嗬……其實我見你第一麵的時候,就感覺那個人是你的,嗬嗬……原來還真是你呀,嗬……
聽著阿秀在電話那般的高興著,我嘿嘿一笑:嘿……原來你上大學的時候就暗戀我了呀?
討厭啦!你真是太討厭啦!嗬嗬……不過……哼……你比我想象中的要色多啦!剛剛居然……哼……
趁機,我又是玩笑了一句:我隻是正常的男人而已。
哼……什麽邏輯呀?不色的男人就不正常了呀?
當然。我笑嘿嘿地回道,要是見到你這等極品的女孩都沒有生理反應了,那你說這男人正常麽?
嗬……討厭啦!嗬嗬……我真的漂亮嗎?
你給自己多少分呀?
及格吧。嗬……
那我給你80分吧。
我又那麽漂亮嗎?
有呀。我回道。
嗬嗬……那你會不會喜歡我呀?
嘿……我忙一樂,剛剛不是已經對你有喜歡的行動了麽?
暈死!喜歡人家就要那麽色嗎?
我要是對一頭大象都有感覺的話,那我還會喜歡你嗎?
嗬……阿秀撲呲一樂,你真是太幽默啦!好啦,不跟你說了,我要工作啦!下午常總裁回來,要是見我手頭的工作還沒做好的話,肯定會罵我的!
嘿……不如你下來我辦公室,我和你一起做呀?
不!才不要呢!去你那兒,我肯定沒法工作!好啦,不跟你說啦!真的要掛了啦!我真的要工作了啦!
一會兒等掛了電話之後,我不覺心想,怪不得阿秀這妞好
搞定,原來是有原因的,因為她在大學的時候就開始暗戀我了,怪不得她剛剛會那麽半將半就的,原來那也是她期盼已經的事情了……
看來,任何人隻要願意去做一件事情,願意那麽做,都是有原因的,也不是天下女孩都那麽隨便的……
到了中午11點多鍾的時候,尹秀秀忽然給我來了個電話,說是什麽又有社會關係上的人去酒店搗亂了。
接到電話之後,我也就忙急忙駕車從集團總部趕回了酒店。
待我趕到酒店之後,一進酒店大廳的門,便望見了尹秀秀在後方的四季廳招呼一幫人喝茶……
我大致瞄了瞄,正好是兩桌人。四季廳的小茶桌,一桌是4個座位,也就說,他們一共8個人。
但是,我目前還不敢確定就是他們來酒店搗亂來了。
隨之,我也就邁步穿過酒店大廳,朝四季廳那方走去了……
當尹秀秀一眼望見了我,她忙衝其中一個約莫30來歲的背頭男子說道:這位先生,我們酒店的孫總回來了,關於保費的事情,您就跟我們孫總談談吧。
聽得招呼聲,那位背頭男子忙扭頭朝我望了過來……
我也是趁機打量了他一番,隻見得他額頭鋥亮鋥亮的,很像是一副吃閑飯的主兒。
他估計見我年紀輕輕的,所以覺得我沒啥實力,所以他好像不怎麽待見我……
麻痹的,他不待見我,我更是不待見他。
我悶悶不樂地走近他的跟前,見他不吱聲,我也沒有言語。
他個鳥人見我擺著個姿態,他終於吱聲了:怎麽,孫總,瞧不起我呀?
我淡然一笑,說道:隻是不知道怎麽稱呼你而已,所以我也不知道說什麽是好?
說完,我扭頭衝尹秀秀說了句:好了,伊總,你回辦公室吧,這兒沒你的事情了。
我的意思是,一會兒萬一動起手來,怕傷著她,所以也就招呼她回去。
相處這麽久了,尹秀秀自然是知道我的能力,所以她很放心地應了一聲:好的。
然後她也就扭身離去了。
等尹秀秀離去之後,我見他們幾個鳥人都一副鳥態度,坐在那兒沒有動身,於是我也就扭身從鄰座拉過了一把椅子來,與那個背頭男子麵對麵地坐著。
這時候,四季廳的服務員忙給我端來了一杯茶:孫總,您請用茶!
就給放我身後那桌子上吧。我回了一句。
於是,服務員也就忙將茶水給放在了我身後的玻璃桌上。
完了之後,那個背頭男子淡笑地看著我,說道:孫總好像不怎麽待見我們?
嘿……我忙一笑,然後直截了當道,說吧,怎麽稱呼?那個幫派的?
靖天幫,朱麗靖。
聽著那個背頭男子報上了號來之後,我笑嘿嘿地說道:原來是朱哥呀?
有聽說過?
沒有。我搖了搖頭,就京南這一帶,幫派太多了。大幫派也不少。小幫派就不用說了,多如牛毛。更加可笑的是,有些小幫派還沒搞清對方的實力,就前來裝來了。
孫總這話……怎麽有點兒在罵我呀?
嘿……我淡然一笑,我隻是這麽地一說,你要是聽著了,我也沒有辦法。反正你靖天幫我的確沒有聽過。像之前倒下的大善,我靠是聽說過。我想,朱哥應該知道之前的大善很猖獗吧?
知道。
那你知道大善是怎麽倒下的嗎?
不就是被水產批發市場的一個什麽叫大鵬魚檔的老板給整垮了麽?
那朱哥知道大鵬魚檔的老板是誰麽?
不知道。
嘿……我一聲冷笑,我就是。
忽聽我這麽地說,那個傻靖天幫的朱麗靖忽地愣住了,忙重新打量了我一眼,隨後,他竟是懷疑道:我說我也是大鵬魚檔的老板。
嘿……我又是一聲冷笑,幹脆罵道,你知道傻是什麽樣的不?就你這樣的!
忽聽我罵開了,坐著的那7個人忙忽地一下站起了身來……
見他們也隻是想威脅我,沒有動手的動機,我也就沒有起身,依舊坐在那兒。
那個傻朱麗靖見我不懼,都不起身,他暗自怔了怔,然後說了句:孫總好像不怕死?
我冷笑道:隻有怕死的人才會心虛!
孫總,你這話什麽意思呀?
沒有什麽意思。實話說了吧,你們要是想收取保費的話,就請回吧。要是來我們酒店要飯的,門口等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