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節若即若離的
聽著孫大鵬這麽地說，小美笑嘿嘿地打量了我一眼，問了句：你這個小混蛋跟冼梅究竟怎麽啦？
嗯？我皺眉想了想，怎麽說呢？我也不知道怎麽說？反正……現在我和她……又像是剛剛認識的那會兒一樣了，若即若離的。
因為什麽呢？
因為中間分開了一段時間，彼此都失去了聯係。那段時間她在法國趕上了地震，另外一個男的救了她一命，給了她第二次生命，所以她心裏老是感激那個男的，想以身相許。但是後來，和我聯係上之後，她又割舍不下我們倆的那段情，所以現在她是左右為難。
聽了我這麽地說，小美皺了皺眉宇：這事……確實有些不好辦？唉……你這個小混蛋的這事，我給操什麽心呀？還是你自個解決吧。
說著，小美嗬嗬一樂，又是衝孫大鵬樂道：大鵬，吃飽沒？
吃飽了。孫大鵬回了一句。
那你現在想要做什麽呀？小美又是衝孫大鵬問道。
想看《熊大熊二》。
嗬……小美撲呲一樂，你看過《熊大熊二》嗎？
看過。
那好看嗎？
好看。
那主要講的是什麽呀？小美又是問道。
孫大鵬則是回道：主要講的是熊大熊二。
嗬……小美又是撲呲一樂，你還真可愛哦！估計你將來長大了，比你這個小混蛋爸爸還要還要幽默、還要招女人喜歡？
孫大鵬又是回道：我爸爸才沒用呢。他連冼媽媽都搞不定。我還能把冼媽媽哄去他的臥室，可是他居然留不住，哼……
小美又是撲呲一樂，然後衝我說道：你這個小混蛋聽見沒有？你家兒子都說你沒用了，嗬……你這個小混蛋是不是老了呀？沒有當年的魅力了呀？
聽著，我嘿嘿地一笑，回道：是呀，我確實是老了呀，沒有當年的魅力了。
屁！你這個小混蛋老個屁呀？老娘才是真的老了呢！
嘿……我忍不住一樂，什麽就老娘了呀？
廢話，我現在可不就是老娘了麽？
之後，待我正想要跟小美聊聊生活上的事，問問她的近況時，忽然，孫大鵬那個小家夥又是吵吵了起來，說是要我帶他去玩，被他這麽一鬧，我和小美又沒有說什麽了。
小美見孫大鵬個小家夥在鬧這鬧那的，她倒是覺得他甚是可愛，於是也就衝我說了句：喂，小混蛋呀，那我們就帶孫大鵬去廣場上玩玩吧？
聽她這麽地說，我忙回道：好呀。
於是，我就衝服務員招手道：結賬！
小美見我要結賬，她忙嗬嗬一樂，說道：還是我來結賬吧。怎麽說現在也是你這個小混蛋是客呀，所以還是我來結賬吧。
聽得小美這麽地說，我衝嘿嘿地一笑，說道：我倆就別分什麽主次了吧？
該分的時候還得分不是？好啦，你這個小混蛋就別那麽多話了，還是我來結賬吧。
見小美如此執著，我嘿嘿一樂：嘿……好吧，那就你來結賬吧。以後上北京的時候，我請你吃大餐吧。
小美卻是回了句：不去北京。
怎麽了？我不解地看了看她。
不怎麽，我就是不想離開石城。
你就這麽喜歡石城？
不是喜歡。而是這裏有我太多的生活。說著，小美莫名其妙地一笑，嘿……以前我也想離開石城，但是還是沒有離開。現在就更加離不開了，因為我真的老了。
不是吧？你才多大呀？就敢說老了？
還不老嗎？我都30多歲了。你不知道女人過了30就不值錢了麽？
嘿……我忍不住一笑，回道，我不這麽覺得。
那是你這個小混蛋不是女人，要是你是女人的話，你就會深有感受了。說著，小美話鋒一轉，好啦，不說這個了吧。
正好這時候，服務員也拿來了賬單，禮貌地微笑道：先生，您好，您一共消費了538元。
小美忙從錢包裏取出了一疊錢出來：來，這兒，錢在這兒。
結完賬之後，我也就和小美帶著孫大鵬上北區的廣場上玩去了。
重建後，北區的這個廣場恢複了原貌。
放眼望著北區廣場，不覺地，曾經的一幕幕又浮現在了我腦際……
在這裏有著我和小美的故事，也有著我和陳啟燕的故事……
忽然想起陳啟燕這個名字來，不覺地，我在心裏自問了一句，不知道陳啟燕現在還活著沒有？
但願陳啟燕沒有在石城海嘯的時候遇難？
由於孫大鵬那個小家夥調皮，到了北區廣場上，他就到處跑去了，所以小美忙跟了上去，生怕他摔著了，又或者是走丟了。
見小美那般地疼愛他，我愣了愣神，不覺地點燃了一根煙來，淡淡地吸了一口，然後呼出了一口煙霧來……
瞧著眼前飄飄忽忽的煙霧飛散，不覺地，我又是回想起了陳啟燕來……
陳啟燕，曾經是那麽真切地在我的生命中出現過。
現在回想起來，我還是喜歡陳啟燕那妞，想著她，我禁不住一聲微笑，嘿……
因為陳啟燕這妞在我麵前總是那麽的真切。
我喜歡她的坦率和鍾情。記得那時，她約我見麵的時候，她就是很直接地跟我說，見麵不做那男女之事，那又見麵幹毛呀？
開始我以為她隻是屬於那種不定豎心生的妞兒，玩玩也就罷了，可是到了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她很鍾情，為了我，她曾服安眠藥自殺過，幸好被她媽媽及時發現，送往醫院救治了過來……
我正想著，忽然，一隻手在我眼前一晃：喂，你這個小混蛋在想什麽呢？
我慌忙回過神來，抬頭瞧了一眼小美，微笑地問了一句：怎麽了？
你這個小混蛋說呢？一點兒也不像個負責的爸爸，人家孫大鵬都被人欺負了，你還在這兒發傻呢！
什麽？孫大鵬被人欺負了？誰呀？
我正這麽問著，忽然，一個陌生的聲音問道：這位先生，你就是這小男孩的爸爸吧？
我扭頭一看，隻見一個中年男子領著一個小女孩站立在我的身旁……
我皺眉愣了愣，忙回了句：我就是他爸爸，怎麽了？
怎麽了？！那個中年男子很是不爽地回道，他欺負我們家女兒，你說這麽了？！
這時，小美氣不平地插話道：喂喂喂，我說先生，你都給這孩子打了一巴掌了，你還想怎麽著呀？小孩子跟小孩子鬧著玩，你大人參合什麽呀？你說說你那一巴掌多重呀？你是大人，他是孩子，你打了孩子一巴掌，還想怎麽著吧？
聽得小美這麽地說，我大致明白了是怎麽回事了……
隨之，我心想，麻痹的，既然你都給我們家孫大鵬一巴掌了，那你還想我給你這個甜棗吃呀？真是的！我是剛剛沒作心，沒有瞧見，要是瞧見了，恐怕我都廢了你這個人……
我正這麽生氣地想著，那個中年男子竟是衝小美說道：你隻是個女人，現在我們男人跟男人說話，你閉嘴！
忽聽這話，我則是回道：這跟男人和女人有什麽關係嗎？難道她說事實都不可以了嗎？先生，我說，凡事還是得講點兒理！
見得我這麽地說，那個中年男子忽地氣急道：喂，先生，我說，你這是怎麽說話的呀？！什麽凡事還是得講點兒理呀？！你們家孩子欺負我女兒，你做爸爸就這麽說話嗎？！
問題是，你已經給了我家孩子一巴掌不是？你可是大人！我回道。
你家那破孩子就是欠揍！
靠！我急了，你TNN這是怎麽說話的呀？！誰欠揍呀？！
我就說你們家那破孩子欠揍，怎麽了？！說著，那個中年男子還挺狠的，告訴你，在這北區，還隻有我欺負人，沒人敢欺負我的！不信你就去打聽打聽，看看我是誰？！所以識相的話，你今日必須向我家女兒道歉！
見得那個中年男子還蠻狠的，牛氣衝衝的，我反倒鎮靜地回道：你也別嚇唬我，也別說那些沒用的。
什麽在這北區隻有你欺負人呀？那恐怕是你還沒有遇上對手？我也不想跟你說什麽大話，但是我必須得告訴你，以前我也在石城混過，知道這地有什麽牛氣的人物。再者說了，你就算再牛氣，你能牛得過天災嗎？你能牛得過海嘯嗎？要是天災一來，你也照樣完蛋。所以我說，先生呀，我們還是就事論事吧，別說那些沒用的。現在的事情很簡單，沒那麽複雜。事情也就是，我家兒子欺負了你家的女兒，他們倆都是兩個孩子，調皮也是正常的事兒。但是，你作為大人，打孩子，還給了我們家兒子一巴掌，現在你還想找我說說理，你說，這理怎麽TNN的說？究竟是誰要給誰道歉？你想要道歉也可以，那我就要公平，既然你打了我家孩子一巴掌，那麽我也得給你家孩子一巴掌，你看怎麽樣？
聽了我這麽地說，那個中男子則是說了句：我們家可是女兒，你們家是男孩，知道不？！
聽著，我一聲冷笑，心想，要是擱在以前，我早就放倒了你這個人，還跟你廢什麽話呀？這不是因為我現在也是孩子他爸了，豎心生情溫和了一些，所以才跟你講理。
這麽地想著，然後我則是回道：什麽男孩女孩的，都是孩子。再說了，人人平等。既然是人人平等，那麽就沒有男女之分。這遊戲要是玩得起就玩，玩不起就別進入遊戲，既然進入了遊戲，那麽你也別跟我說什麽男女了。
那個中年男子見我又是這麽地說，他再次氣急：先生，你這麽說可就不對了哦？！你要是真不識相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哦！
我則是不懼地回道：那就請便吧！
我的話剛落音，那個男子就是一聲令下：給我把那小男孩捉起來！
他這一聲令下，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了兩個彪悍的身著西裝的男子，像是保鏢一類的人，上前就衝我家孫大鵬而來了……
見得這情形，我自然是不仁了。麻痹的，不就是想鬧事嘛？我怕你這個？真是的！
氣得我二話沒話，忽地就急步奔了過去，直接就是連發兩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