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節我才不會幹這等傻事呢
到了包間內,我便見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士獨自默坐在餐桌前,正在悠閑自得地品茶……
那位男士抬頭瞧見我和朱金偉走進了包間,他仍是那樣沉醉在自個的悠閑自得狀態中,並沒有太在意我和朱金偉。
朱金偉則是笑嘿嘿地衝那男士樂道:吳哥,他就是我們的孫哥。
那名被稱作吳哥的男士聽著,就漫不經心地瞄了我一眼:孫哥?很有名嗎?
靠,媽的,不是吧?這貨還真有幾分牛氣嘛?
朱金偉見他那樣,又是笑嘿嘿地說道:吳哥,難道你不知道我們孫哥嗎?他就是墨蝶國際度假酒店現在的副總呀!吳哥應該認識我們孫哥呀?墨蝶國際度假酒店不就是墨蝶集團旗下的酒店嘛?
聽了朱金偉這麽地說,那男士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他就是大壯?
對呀。朱金偉忙笑嘿嘿地點頭道。
這時,那名被稱作吳哥的男士才好好地打量了我一眼:那你應該認識我吧?
我淡淡地一笑,回道:不認識。
你居然不認識我?那你還在我們墨蝶混?我是墨蝶集團董事會副一個城市的市場吳洪福,你居然不認識我?
吳洪福?
好像誰說過吧?哦……對……好像常總裁曾經提過吳洪福這個名字?但是……常總裁好像不怎麽尿他吧?
吳洪福見我愣著不語,他就衝我說道:你不用擔心什麽,我雖然是墨蝶集團的人,但我是不會透露你是現在虎豹幫領導的身份的,因為我們以後有可能就要合作幹大事了。
忽聽他這麽地說,我暗自一怔,心想,媽的,他這不是在變相地威脅我嗎?話意也就是說……如果我不聽他的,他就有可能將我踢出墨蝶集團,不帶我玩了?
朱金偉那小子見我還沒吱聲,他又是笑嘿嘿地樂道:孫哥呀,沒事的,其實吳哥也是我們虎豹幫的。
聽得朱金偉這麽地說,吳洪福立馬接話道:沒錯,我是虎豹幫的朋友!
朱金偉那小子聽得吳洪福那麽地說,他忙笑嘿嘿地說道:吳哥呀,你今晚怎麽還玩起深沉來了呀?
吳洪福聽著,忍不住厲色地白了朱金偉那小子一眼,像是在暗示他不要亂說話。
朱金偉那小子果然是個聰明人,見著那厲色的目光,他立馬就收聲了,隻是露著一臉微笑的樣子。
由於初次見吳洪福,我也不知道他是個什麽樣的人,隻是曾聽常總裁說過那麽一句,說吳洪福這人不怎麽樣,所以麵對他,我也不敢輕言什麽,就暗自想了想,然後微笑道:吳一個城市的市場,抱歉,失陪一下,因為我有個朋友過來,我得去迎接一下。
吳洪福聽著,就淡定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回道:那你有事就先忙你的吧。
朱金偉那小子見我要轉身出包間了,他忙笑嘿嘿地衝吳洪福說道:吳哥呀,我先陪孫哥張羅去了,你自個品茶吧。
嗯。吳洪福點了點頭。
一會兒出了包間,穿過餐廳大廳,出了餐廳的大門,來到餐廳前的停車場時,我扭頭衝朱金偉那小子問了句:吳洪福在虎豹幫扮演什麽角色呀?
朱金偉笑嘿嘿地回道:孫哥呀,放心吧,虎豹幫的領導就你一個人。吳哥隻是我們虎豹幫的幕後支撐者。他在墨蝶集團也不管什麽事的。
靠,你小子怎麽不早跟我說呀?
怎麽了,孫哥?
廢話,你不知道我目前在墨蝶集團旗下的酒店混嗎?就這樣在墨蝶集團董事會副一個城市的市場麵前暴露了我的身份,這事肯定不妥!
嘿嘿……朱金偉那小子樂道,孫哥,這你就放心吧,吳哥絕對不會向墨蝶集團內部反應你的身份的。你唯一要擔心的就是,不要讓墨蝶國際度假酒店的管理層知道了你的另一層身份。因為墨蝶國際度假酒店攤子大,管理人員多,人多口雜,說不定誰就在常總裁麵前給你穿了小鞋?尤其是那個會議部經理,叫……金菲菲的那個*娘們,她是最愛多事了。至於吳哥這方麵,孫哥你就放一萬個心好了。
靠!一萬個心?難道你小子就沒有聽說話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嗎?
嘿……孫哥呀,你就別多想了!吳哥真不是那種人!再說,孫哥,你想想,吳哥他自己本身就與我們虎豹幫有染,他怎麽回去揭穿你呢?
靠,看來你小子真是沒經驗?他吳洪福可是TNN墨蝶集團董事會副一個城市的市場,我隻是墨蝶集團旗下的墨蝶國際度假酒店的副總而已,怎麽跟他鬥呀?
朱金偉那小子又是笑嘿嘿地說道:孫哥,你放心好了,我朱金偉敢用人頭擔保,吳哥絕對不會向墨蝶集團內部揭穿你的身份的!
靠!我仍是不滿地白了他一眼,要是真出了問題,我那你小子試問!
正在這時,便見費雪梅笑眯眯地朝停車場走來了……
見費雪梅來了,我忙衝朱金偉說道:你小子一會兒幫忙張羅弟兄們吧。
聽我這麽地說,朱金偉那小子嘿嘿地樂道:孫哥,你就放心招待嫂子吧,弟兄們由我來張羅就好了。
隨之,我笑眯眯地迎向了費雪梅……
彼此相迎走近後,費雪梅衝我微笑道:冼梅來了嗎?
聽著,我立馬搖了搖頭:沒有。
這不快晚上7點了嗎?那她什麽時候來呀?
她不來了。我淡定地回道。
見我這樣的回答,費雪梅忍不住微微皺起了眉宇來:她……怎麽了?
嘿……我勉強自己淡然一笑,沒怎麽,她就是不想來。
暈!她怎麽這樣呀?大家都一起從揚州抗震歸來的,今晚你給搞個接風宴不是挺好的事情麽?她怎麽就……
我淡笑道:還是不要管她了吧,我們先進餐廳吧。
這晚的接風宴在晚上7點鍾準時開了席。
一開席,我就歡心地張羅弟兄們一起幹了一杯酒,然後說了幾句話。話意的大概也無非就是圍繞這次他們去參與揚州抗震這事說了幾句而已。
待用餐進行快到一半的時候,吳洪福給發表了一番講話。倒是也沒有說什麽,也隻是圍繞這次他們去參與揚州抗震這事說了幾句而已。
吳洪福的這番講話結束後,他也就先行告退了。
在臨走前,他不忘來到了我的身後側,附身在我耳畔道:今晚要陪弟兄們吃好喝好哦。
聽他這麽地說,我扭頭看了他一眼,無賴人家是位上級領導,我也隻好乖順地點頭道:好的。
然後,吳洪福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好了,我有事先走了。
最後當我扭頭望著吳洪福漸漸離去之後,就忍不住皺眉心想,我怎麽感覺這個吳洪福莫名其妙其妙的呀?他這……究竟是TNN什麽意思呀?
難道……他就是虎豹幫的幕後領導,我隻是他手頭的一個傀儡?
草,我才不會幹這等傻事呢!反正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參與黑勢力,要不是中了朱金偉那小子的圈套,我也不會跟這虎豹幫有染的,所以他吳洪福休想將我將我變成他手頭的玩我!
再說了,一向隻有我玩人,還沒有人敢玩我呢!
不過,明智的選擇,還是盡快與這虎豹幫脫離關係為好。因為黑勢力畢竟隻是黑勢力,見不得天日。
我還是安安阿梅地跟在常總裁手下混吧。
不管怎麽說,常總裁給予我的是一片光明。
但是,現在令我頭痛的是,就算我自己想退出虎豹幫都難,因為我早已是他們默認的領導了。
這主要是因為收編三個幫時,我不該露了一手。
這晚的接風宴結束,待朱金偉那小子領著弟兄們離去之後,也就隻剩下我和費雪梅了。
費雪梅這晚好像特別的盡興,喝了不少的酒。
她瞧著大家夥都散去了,就剩下我和她了,她則是衝我笑嘿嘿地說道:現在就我們倆了,不如……我們倆來拚酒呀?
忽聽費雪梅說要拚酒,我淡然一笑:嘿……算了吧,很晚了,還是不拚酒了吧。
費雪梅嗬嗬一樂,有些挑釁地問道:怎麽,怕拚不過我嗎?
我又是淡笑道:拚酒這玩意嘛……還是不拚為好吧,畢竟酒喝多會傷身的。
傷就傷吧,開心無比就好吧。再說了,說不定哪天什麽災難一來,我們將會被埋在鋼筋混泥土的下方呢?所以呀,趁著我們還有知覺,該盡歡就盡歡吧。
嘿……我又是一笑,你幹嗎那麽悲觀呀?
這不是悲觀,而是事實。難道你沒有注意到身邊正在發生的事情嗎?這次揚州地震又是死傷5萬以上。
聽費雪梅這麽地說,我感覺確實夠恐懼的。頻頻的天災在發生,真像是在預示世界末日的到來?
然而我們活著的人,不但不懂珍惜生命,甚至還在為一些雞毛鴨血而糾結。
想著,我漸漸回過神來,又是衝費雪梅微微一笑,然後說道:今晚還是算了,不拚酒了吧?要拚酒的話,不如……我們改天再拚吧?
費雪梅聽我這麽地說,這時,她掏出手機來,看了看時間,然後抬頭笑眯眯地看著我,說道:也確實不早了,那好吧,那就不拚酒了吧。
聽她這麽地說,我忙淡笑道:那你等一下,我去結賬。
待我買了單之後,我也就和費雪梅一同出了餐廳。
到了停車場,我扭頭衝她說了句:我開車送你回去吧?
嘿……費雪梅嘿嘿一笑,廢話,這麽晚了,你當然要送我回去了。
於是,我們也就一起上了我的車。
待在車內坐好後,費雪梅扭頭打量了我一眼,忍不住問了句:你和冼梅是不是陷入了某種僵局呀?
忽聽她這麽地問,我暗自一怔,然後扭頭瞧著她,問道:你怎麽知道呀?
猜的唄。費雪梅微笑地回道,因為今晚的接風宴,她都沒來。
我忙解釋道:她不是不來,而是不想看到我跟虎豹幫混在一起。
聽我這麽地說,費雪梅微微皺了一下眉宇:她很討厭你跟什麽幫派來往嗎?
應該就是這樣的吧?我回道。
那你以後就別跟什麽幫派來往不就好了嗎?
我也不想呀,但是……
但是什麽呀?費雪梅忙追問道。
嘿……我無賴地一笑,我也不知道怎麽說?總之……還是不說這事了吧?反正我自己有分寸的,不會參與黑勢力活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