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節伊總來了我的辦公室找我
嘿……我又是淡然一笑,有時候有些事情,是不得不做的。如果我沒有那個能力,也就隻好幹著急了,但是自己有那個能力,看著眼裏的事情,肯定是會盡力而為的。別的不說,就說石城海嘯,我想……你也一定捐了不少吧?
你怎麽知道呀?
我淡笑道:因為你是一個心軟的女人呀。
嗬……費雪梅撲呲一樂,差不多吧,你這個小混蛋說對了吧。
不是說對了,而是了解你了。
切……那你真正又能了解我多少呀?
嗯?我皺眉一怔,以我看來……你的心靈應該受到了創傷?
這你都看出來了?
嘿……我又是淡笑道,當然。雖然你不說,但是我看出來了。
這時,有些鬱悶地皺了皺眉宇,然後忙用手捂住了嘴,好像想哭了……
見她如此,我急忙說道:怎麽了?
嘿……她苦澀地一笑,然後堅強地說了句,沒事。
可是……我有些擔心地看著她,你的眼淚好像出來了?
忽聽我這麽地說,費雪梅像是終於忍不住了,然後就悶咳了一聲,然後隻見她的眼淚唰的一下就下來了……
但她很快就忍不住了哭,忙伸手從桌上的紙巾盒裏扯出紙巾來,擦去眼淚……
完了之後,她低聲地衝我說了句:這裏空氣不好,要不……我們出去說話吧?
好呀。我忙爽快地回道,那,走吧。
待出了天地人間之後,到了外麵,費雪梅忙大口地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然後扭頭衝我問道:你是開車來的吧?
嗯。我點了點頭。
那我們去你車裏坐會兒吧。
好呀。
隨後,到了我的車上坐好之後,我扭頭看著她,問了句:你沒有開車來了嗎?
她搖了搖頭:沒有。我在北京沒有買車。
說著,她扭頭打量了我一眼:我記得你好像抽煙吧?
嗯。是的。
那你能不能給我一根煙呀?我現在好想抽煙!
忽聽她這麽地說,我忙掏出了煙來,取出一根,遞給她。
她接過煙之後,不怎麽嫻熟地叼在了嘴上……
見她叼上了煙,我忙掏出機來,幫她點著了煙……
隨後,我自己點燃了一根煙來。
就在我點燃煙的時候,忽見她‘哢’的咳嗽了一聲,像是被煙給嗆著了……
然後便見她的眼淚又唰的一下掉了下來……
見她如此,我忙問道:究竟怎麽了?
嗯?她愣了愣,然後忽地氣惱地罵了一句,去TNN個老鄉!
我忙皺眉瞧著她:這……究竟是怎麽了?
她堅強地忍著,然後伸手降下車窗,將手頭的煙給扔了出去,說了句:這煙太嗆了,我不抽了。
我則是深吸了一口煙,一邊呼出淡淡的煙霧來,一邊說道:究竟什麽事呀,能跟我說嗎?
唉……她長歎了一口氣,然後朝我這方挪了挪身,傾身朝我的懷裏靠了過來……
見她如此,我忙迎住了她,讓她依偎在我的懷中,我伸手輕輕地摟著她的腰。
這時,她在我懷中啜泣了一聲,然後說道:大壯,我被騙了!在渥太華被一個男的騙了!他也是我們華人,在渥太華,隻是一次我爾的相遇,我和他……就慢慢地好上了,後來當她騙了我的一切之後,包括金錢,我才醒過夢來,你說……我是不是太傻了呀?
嘿……我安慰地一笑,沒事的。錢嘛……你知道,身外之物而已。再說了,就拿石城海嘯來說吧,有多少人富豪什麽都沒有了呀?不管怎麽說,你現在人還平平安安的!
可是……費雪梅又想哭了,大壯,你知道嗎,其實我壓根就不在乎錢的,隻是……隻是我這次用情太深了。錢沒了無所謂,但是感情沒了,我真的連死的心都有了。我想……你也知道,我的年齡也不小了,所以這次我用情很深,很想就那麽跟他安安穩穩地過一輩子,誰知道……誰知道……誰知道TNN是個騙子!早知道是這樣的話,我就是……
我忙淡笑地玩笑道:要是都早知道了的話,世界上就沒有乞丐了。
嗬……費雪梅忍不住撲呲一樂,你這個小混蛋怎麽一直都是這麽樂觀呀?
嘿……我淡笑道,人生也不過短短幾十年而已,幹嗎要活得那麽憋屈呢?
忽聽我那麽地說,費雪梅微微皺了皺眉宇,然後像是忽然反省過來了一般,忽地起身離開我的懷中,坐起身來,然後雙手撩開兩鬢的發跡,說了句:說的就是,人生也不過短短幾十年,我幹嗎要活得那麽憋屈呀?
說著,她自個撲呲一樂:嗬……我幹嗎又要生活在過去呢?
忽見這般地振作了起來,我瞧著她,忙一笑:嘿……這就對了嘛!
她聽我這麽地說,就扭頭看了看我,然後又是一笑,說道:好啦,大壯,我們去哪裏呆會兒吧?別坐在這車裏了吧?
我皺眉一怔:那去哪裏呀?
嗬……她淡然一樂,瞧著我,不如……我們去……找家酒店,要間房?
我忍不住尷尬地一笑:嘿……這……不是很好吧?
有什麽好不好的呀?真是的!難道你我沒有那個過呀?說著,她故作媚態地一笑,嘿……再說了,我們過去都沒有矜持過,現在還要裝什麽矜持嗎?
見她如此,我又是微微地笑了笑,心想,她剛剛才心情好轉一些,趁著現在……我是不是應該讓她的心情更好一些呢?
這麽地一想,我忽然爽朗道:那好吧,你等等哦,我給我朋友打個電話,然後我們就走吧。
什麽朋友呀?費雪梅隨口問了句。
我淡然一笑,說道:就是一個普通的朋友。我和他一起出來玩的。
一邊說著,我就一邊掏出了手機來,然後手動接通了朱金偉那小子的電話……
待電話接通後,朱金偉那小子忙笑嘿嘿地說道:孫哥,什麽事情呀?
我則是淡笑道:沒什麽事情,我就是跟你說一聲,你玩吧,我有事先走了。
啊?孫哥,怎麽了?這就要走了嗎?
嗯。我應了一聲,又忙說了句,謝謝你,我今晚玩得特別高興了。
嘿……朱金偉那小子又是在電話嘿嘿一笑,孫哥呀,你是不是……已經釣到個極品禦姐了呀?
嘿……我嘿嘿一笑,好了吧,掛了吧,我先走了,你玩吧。
待掛了電話之後,我扭頭衝費雪梅嘿嘿地一笑,說道:那我就開車了哦?
嗯。費雪梅忙點了點頭。
於是,我也就啟動了車。
隨後,我駕車去附近隨便找了家酒店,要了間房,然後也就和費雪梅一起乘坐電梯上樓,到了房間。
到了房間之後,彼此又是聊了聊,然後也就莫名其妙地接吻了……
跟著,激情上演……
一番雲雨過後,累得我氣喘籲籲地倒在了費雪梅的身上。
她在我耳畔餘喘了一陣之後,忽然問了句:你明天有時間嗎?
嗯?我皺眉一怔,你有什麽事情嗎?
沒事,我就是想去你家看看孫大鵬。
忽聽她這麽地說,我忍不住一笑,說道:你怎麽……突然想起要去看我的兒子呀?
沒什麽,隻是……她停頓了一會兒,我現在忽然很喜歡小孩,所以……
忽聽費雪梅這麽地說,我就微微一笑,問了句:你是不是很渴望自己有個小孩了呀?
當然啦。費雪梅很坦然地回道,想我這個年紀的女人,當然渴望自己能有個小孩吧。不過……我說我想去看孫大鵬,也並不完全是因為這個,而是……我覺得……我是不是該好好地珍惜身邊的朋友了?
嗯?我忍不住眉頭一皺,聽你這麽地說,我怎麽感覺……你好像……我也不知道怎麽說,總之就是感覺怪怪的似的?
沒什麽。你不是也說了麽?人生不過短短的幾十年而已。而且現在……我們生活的這個地球……好像處處都是災難似的,所以我很擔心餘下的時間不多了?
說到這兒,費雪梅忍不住一笑:嘿……所以現在我也想開了,趁著我的血液還在沸騰,那麽該做什麽就做什麽吧,這才是珍惜生命。
我忍不住哈哈一樂:嗬……聽你這話的意思是……也不知道我們還能活多久,趁著現在還有知覺,那就是該吃就吃,該喝就喝,該做什麽就做什麽?
嗬……她撲呲一樂,是呀。所以……不如我們再來一回?
第二天一早,當我駕車到了墨蝶國際度假酒店的停車場,剛停下車,莫名其妙地,就隻見冼梅駕車貼近我的車旁停下車。
待下車後,冼梅衝我微微一笑:嘿……早呀,笨驢!
我忍不住開心無比地一笑:嘿……早,野蠻女!
喂,笨驢,現在不要叫我叫得那麽親昵了好不啊?
嘿……我忍不住一笑,你叫我笨驢,我就叫你野蠻女。
嗬……她淡然一樂,好啦,都領導不小了,還是正經點兒吧。以後我還是稱呼你孫總吧。
我又是淡然一笑,說道:不是吧?好像我們又陌生了似的哦?
什麽陌生不陌生呀,一個稱謂而已,沒有那麽嚴重吧?說著,冼梅又是言歸正傳,好啦,該去上班了。
這時候,我忙說了句:對了,冼梅呀,我昨晚碰見費雪梅了。
什麽?!冼梅猛地一怔,費雪梅?!就是以前在加拿大的那個費雪梅麽?!
是呀,就是她呀。
冼梅見我這般淡定地說道,她就微微一笑:嘿……我們雖然沒有見過麵,但是她應該也知道我吧?
知道。你也知道她。我回道。
那……冼梅想了想,然後是微笑道,要不……你跟她說說,哪天……我們一起聚聚?
你不怕見麵的尷尬?我問了句。
嘿……冼梅淡定地一笑,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彼此還能一起出現在北京,已經很不容易了。所以我覺得見麵聊聊,挺好的呀。
聽了冼梅這麽地說,我淡然一笑:嘿……那好吧,哪天我跟她說說,看她什麽意思?不過……我覺得她應該會同意見麵的?
這天中午午休的時候,伊總來了我的辦公室找我。
當我瞧著她笑眯眯地走進我辦公室時,我就問了句:怎麽,伊總今天不午休嗎?
她淡笑地走近了我的辦公桌前,在我對麵的椅子前緩緩地坐了下來,然後緩緩地抬起頭來,淡笑地瞧著我:孫總,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好像……說過一次,說請我吃飯,對吧?
忽聽她這麽地說,我皺眉一怔,然後忙微笑地看著她,問了句:怎麽,伊總現在有空了嗎?
是呀。我今晚有空呀。要不……孫總呀,還是我請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