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節現在的女孩子都那麽隨便麽
待掛了電話之後，我心想，關於唐小衫和李玉蓮的事情，終於有了個算是完美的結局……
隻是我……
不知道會是一個什麽樣的結局？
這天下午下班後，我主動給唐小衫去了個電話，問他這晚在哪兒喝酒？
他在電話裏吱吱唔唔地想了半晌，最後說，就定在小橋流水人家餐廳吧？
我說，好。
按照明白的時間，晚上7點鍾，我駕車到了小橋流水人家餐廳。
每次到這兒的時候，我都會忍不住想起冼梅來……
因為是冼梅帶我來這兒吃的第一頓飯，之後，每次當我請客什麽的，我都喜歡來這兒……
隻是我不知道現在的冼梅究竟是怎麽想的？也不知道她在法國可好？在做什麽？
沒準……
她此時此刻也在法國某座城市的大街上想念著我吧？
她應該在想……我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壞男人？又或者在想……要不要回國來，毅然決定跟我在一起？
還有種可能就是，她或許在想是不是跟我就這樣結束了？
不過，現在麵對這些，我好像淡定了許多？
好像不管會有一個怎樣的結局，我都會坦然接受了似的？
或許我也不應該去要求過多了吧？畢竟我也傷害了不少女人……
最令我難過的是，陳啟燕現在還在勞教所裏呆著呢……
要不是因為我，要是不她愛得真切，那麽我想，她現在也應該是好好的？
明天下午4點鍾的樣子，王美娟和費雪梅就回國了，不知道又會有一個什麽樣的結局……
至於我和那位北*鮮女孩阮玉花，還有小美，好像已經抉擇了一個彼此都能接受的方式妥協了……
隻是，我也不知道這種妥協的關係又能維持多久？
一輩子，似乎過於漫長，好像誰也難以做到……
正在我想到這兒的時候，忽然，唐小衫冷不丁地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笑嘿嘿地說道：你小子早到了呀？
我慌忙愣過神來，扭頭瞧了他一眼，嘿嘿地一笑：嘿……到了有一會兒了吧。
怎麽沒有進去等我呀？
我想你可能沒到，所以就在停車場先呆會兒吧。我回道。
嘿……他欣然地一笑，那好，那就進去吧。
嗯。我點了點頭。
隨後，我和唐小衫一同走進了餐廳內。
到了餐廳內，我們挑選了一個靠近玻璃窗的位置，圍著一張小方桌，麵對麵地坐了下來。
坐下後，唐小衫掏出了煙來，遞了一根給我。
待各自都點燃了一根煙之後，他招手張羅道：服務員，過來點菜。
好嘞！一名服務員應聲道。
待服務員走近後，遞了一本菜單過來……
唐小衫接過菜單，也沒有看，直接就點菜道：來盤油炸花生米、一盤幹炸小黃魚、拍個黃瓜、炒個青豆、要份醬牛肉，然後……先來4瓶啤酒吧，青島普通的就好了。
好的，請稍等。那服務員微笑道。
一會兒待酒菜上來後，我和唐小衫先碰了一杯，然後一邊吃著菜，一邊聊著……
唐小衫有所感慨地問了句我一句：你小子知道我和你玉蓮姐是怎麽認識的麽？
嘿……我淡然一笑，搖了搖頭，不知道？
她沒有跟你講過麽？
沒有。我又是搖了搖頭。
那你小子能告訴我，她和你究竟是怎麽勾搭上的麽？說著，他淡笑道，沒事的，現在反正彼此都說開了，你小子就盡管直說好了。
我淡然一笑，皺了皺眉頭，然後瞧著他，說道：這事……你應該有所察覺吧？你自己應該也知道，那段時間……好像你的那生理功能不行，她說她忍受了2年多了，真的憋不住了，所以她也就……主動找了我。但是，她也說了，她理解你當時的壓力。
她真的這麽說過？
是的。我點頭道，她這麽說過。她說你做買賣賠了，壓力很大。她理解，但是她真的受不了了，她真的很難忍受一直都沒有男女那事。
唐小衫聽著，忍不住苦澀地一笑：嘿……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忽略了她的感受！坦白地，她真的是個很好的女人！現在想起來，也不能怪她，因為她畢竟是個人，年紀輕輕的，哪能長久地忍受無豎心生的生活呢？不過，我也不怪你小子，畢竟像你玉蓮姐那樣有著韻味的女人，要是一勾搭的話，是個男人都會經不住誘惑的！好了，來，喝杯酒先！
於是，我和他又碰了一杯。
接著，他歎了口長氣，又是說道：我和你玉蓮姐是在一個特殊的環境中認識的。那時我做買賣，生活得還不錯，而她則是剛出來打工，有一次她餓得在路上都走不動道了，被我發現了，然後我也就請她吃了頓飯，之後……我們也就慢慢發展了，最後成了戀人。她真的是個很好的女孩！其實，我知道她根本就不怎麽愛我，隻是為了感恩而已。但，在一起的時候，她真的很好，對我也很好。
說到這兒，唐小衫又是歎了口氣：唉……還是不說了吧。說起來挺TNN傷感的！好了，喝酒吧！
嘿……我淡然一笑，又是舉起了酒杯來……
彼此碰杯過後，唐小衫吃了一口菜，然後笑嘿嘿地瞧著我，問了句：當時李玉蓮勾搭你小子的時候，你小子有沒有真的喜歡過她呀？
嗯？我皺眉怔了怔，然後回道，她老是像個姐姐一樣的待我，後來……她要求要那樣，我也不好意思拒絕，所以……
我明白了。說著，唐小衫又是苦澀地一笑，嘿……來，喝酒。
又是碰杯之後，4瓶啤酒也就不見了，於是唐小衫又叫了4瓶啤酒。
完了之後，唐小衫淡笑地瞧著我，問道：李玉蓮跟你小子來往得多不？
不多。我忙搖了搖頭，就幾次而已。其實她很矜持的，每次她覺得自己做了什麽錯事似的，總是感覺心裏不安。
說到這兒，我忽然轉移了話題：我們還是聊些別的吧，你覺得怎麽樣呀？
忽聽我那麽地說，唐小衫又是苦澀地一笑，然後說道：也好，那就聊聊別的吧。
反正這些事都成為過去了，說起來也蠻TNN傷感的！不過我想告訴你小子，我真的很愛你玉蓮姐，你知道不？
我知道。我忙點了點頭。
嘿……這時，他既苦澀又無賴地一笑，搖了搖頭，隻是這事……真的沒法接受而已！
我也知道。我又是點頭道。
其實，你小子知道嗎？我已經很努力去做了，去嚐試接受了，但是……還是不能！
這時，我淡笑道：還是說說你是怎麽離開鵬程招聘公司的吧？
沒什麽，他回道，就是公司慢慢走下坡路了，不怎麽景氣了，然後轉型做別的項目，但又沒有成功，然後也就那樣了吧。來來來，還是喝酒吧！
好。我爽快地應了一聲。
又是碰杯之後，唐小衫淡笑地瞧著我，問了句：你小子應該沒少糟蹋妞吧？
嘿……我發笑道，怎麽說呢？也不算是糟蹋吧？
就你小子那種玩的心態，不是糟蹋是什麽呀？
這時，我有些羞澀地一笑：嘿……其實我當時也有認真過呀。當然了，一開始，我還是想好好愛的，隻是到了後來……後來弄多了，我也就慢慢地變得邪了，見到個妞兒，就想給睡了。
現在還是那樣？
我忙搖了搖頭：早就收斂了。因為在傷害別人的同時，我自己也倍感苦惱。上次，我去雲南旅遊的時候，碰到個空姐，長得真是絕色佳人，她都那樣主動了，我都沒有碰過她，現在說起來，我自己都想罵自己傻，真的！
切！你小子怎麽就那麽招女人呢？
我也不知道呀？我回道，好像算命的說，我注定是桃花命，意思是……我注定要睡這麽多的女人吧？
真的假的？
真的。
這時，唐小衫有些嫉妒地瞧著我，嘿嘿地一笑：嘿……媽的，真是太不公平了！不怕坦白地說，我唐小衫這一生就有過你玉蓮姐那麽一個女人！我們60後真是苦命呀！為了事業奮鬥一輩子，起得比雞還早，睡得比狗還晚，一輩子就沒有怎麽享受過！甚至像我這樣，打拚得連男人的生理功能都過早的衰退了，連TNN一個女人都伺候不了，最後落得個這樣的慘劇！
聽了唐小衫這麽一番話之後，我淡笑道：也不能一概而論吧？其實你們60後也有很多起家的呀，現在很多富豪都是你們60後的呀。還有，現在玩小三的，不都是你們60後的了麽？
那是他們那一批起來了，發達了。你想想，他們年輕的時候沒有享受過，等到了發達的時候，肯定會玩玩吧！
也是。
就這麽聊著聊著，不覺地，已是夜裏9點了。
媽的，喝了一晚的啤酒，就是脹肚子，害得我一個勁地往洗手間跑。
唐小衫也是一個勁地往洗手間跑。
最後，我看時間差不多了，我也就掏出了一包煙來，遞了一根給唐小衫，然後自己點燃了一根煙。
待了吸了一口煙之後，我淡笑地說了句：我們今晚就這樣了吧？
唐小衫則是忙道：等等。
怎麽了？我問道。
再問你小子一個問題，你小子以前在鵬程招聘公司的時候，是不是除了丁姐之外，辦公室的那幾個女孩都被你小子糟蹋過呀？
嘿……我忍不住一笑，回道，你應該也知道，現在人觀念都開放，麵對那些事情也是無所謂，所以有時候喝多了，就有可能友誼賽一下的。
你小子就別拐彎抹角了，就直說是不是吧？
嘿……我又是一笑，回道，差不多吧？
切！你小子真行！唐小衫有些嫉妒道。
我則是淡笑道：其實也沒有什麽吧，因為……她們好像都那樣？
真的假的呀？
真的。我點頭道，像陳啟燕，剛開始的時候，她有男朋友，都不怎麽跟我說話的，後來有一次，好像……好像是我升職了，去了西湖鎮區當鎮區經理，那晚我請她們幾個吃飯，陳啟燕就喝多了，那晚上，就因為陳啟燕喝多了，後來就和我莫名其妙地發生了那事。
靠，不是吧？現在的女孩子都那麽隨便麽？
嘿……我淡然一笑，回道，也不絕對吧？肯定會有矜持的！但是，再怎麽矜持，我想……也不可能像過去一樣了吧？而且現在的戀愛，如果沒有發生那事，就像是根本沒戀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