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節開心無比地一笑
我淡然一笑，也沒有說什麽，直接就邁步走進了她家客廳。
她關上門之後，對我招呼了一句：坐沙發吧。
嗯。我應了一聲，然後走近了沙發前，轉身坐了下來。
隨後，她去給我靠了杯水來，然後轉身在我身側坐了下來。
她坐下後，扭頭看了看我，忽然說道：我3號的飛機，機票已經訂好了。
啊？我猛地一怔，一下有點兒懵懵的，是11月3號嗎？
廢話，當然是11月了。難道還9月呀？
聽著，我盡量調整了一下心態，然後淡然一笑：嘿……那你什麽時候回石城呀？
當然是等我媽媽過完壽之後吧。
上次，你也說你春節後就回來，結果我等了好幾個月。
可我不還是回來了麽？
那倒是。我回道。
這時，冼梅打量了我一眼：笨驢，你怎麽啦？好像……不大高興？
沒有呀。我強作笑顏地回道，我沒有不高興呀。隻是我在想……我可能也要在下周去加拿大了？
那你機票訂好了嗎？
還沒有。我回道，護照還沒拿到呢。但是我去電到我們當地問了一下，預計在下周就能拿到護照了。
哦。冼梅應了一聲，然後若有所思地打量了我一眼，對啦，笨驢，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麽問題呀？你問吧。
她又是若有所思地打量了我一眼：你跟……跟王美娟是……是什麽關係呀？
啊？！我猛地一怔，你認識她？！
嗯。冼梅點了點頭，認識。難道你忘記了嗎？我和她不是在友誼路那兒撞過車嗎？
忽聽冼梅這麽地說，我終於想起了那次撞車的事情來，好像王美娟還失憶了，我照顧了她好長一段時間……
那次，我本想去照顧冼梅，可是冼梅卻被她叔叔轉院了，也不需要我的照顧，所以我也隻好照顧王美娟吧。
想著這些，我盡量淡定地瞧著冼梅，問了句：你為什麽忽然想跟我說起王美娟來呀？
聽我那麽地問，冼梅則是笑眯眯地瞧著我，回道：你還是先告訴我，你跟王美娟是什麽關係吧？
嗯？我囧態地愣了一下，然後淡然一笑，嘿……曾經有過一段時間的曖昧關係。
多久？
一個多月吧？
隻有一個多月麽？
具體的……我也忘記了。我回道，然後皺眉打量了冼梅一眼，你問這個做什麽呀？
沒什麽。隻是……她找過我幾次，前兩天，她還找我談了一次。
那都談了什麽？我忙問道。
這是我和她之間的秘密。
不能告訴我嗎？我又是忙問道。
不能。
那……我囧態地瞧著冼梅，淡淡地一笑，嘿……那就算了吧。
不過，我還想問你這頭笨驢一個問題，那就是……你喜歡過王美娟嗎？
嘿……我矛盾地一聲冷笑，喜歡？喜歡應該是有？
那愛呢？
愛？這個……我又是矛盾地一聲冷笑，嘿……我也矛盾了，因為我現在好像越來越難明白什麽是愛了？
為什麽這麽說？
這個……想著，我又是囧態地一笑，然後轉移了話題，你今天想見我，就是想跟我說我和王美娟的事情麽？
嘿……冼梅若有所思地一笑，也不完全是，我之前不是告訴你這頭笨驢了嗎？我3號的飛機。
這個，我知道了。我回道。
那你是怎麽想的呢？冼梅忙問道。
我……我……想著，我真切地打量了她一眼，微微一笑，嘿……我所想的，上次已經跟你說過了嘛。
就是希望還能看到我嗎？
是的。我點了點頭。
那……這時，冼梅想了想，如果現在要你做一個抉擇，我和王美娟，你會選誰呢？
你！我直言不諱。隻是我心裏在想，，現在不是二選一的問題，而是三選一，甚至是四選一或者更多選一的問題……
因為我不可能不去考慮陳啟燕。
還有就是，如果這次去了加拿大，有了意外的發現，發現費雪梅原來根本就沒有死的話，那麽這個問題就更加麻煩了……
當然，冼梅聽了我的回答，她忍不住欣喜地笑了……
隨後，她甚至有些激動地一下投入到了我的懷中……
摟著她的感覺真好，我也是忍不住地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隨之，彼此的激情瞬間被點燃了，激切地擁在一起，相互啃著，咬著……
她身上的幽香早已將我迷醉，我徹底地被醉了一般，恨不得就此與她融在一起。
一番激烈的前戲過後，也就奔向了主題……
雲雨之後，歇息了一會兒，待彼此穿好衣衫，冼梅忽然衝我說了句：我們一起去買菜吧？
嘿……我忍不住開心無比地一笑，好呀。
待我和冼梅一起乘坐電梯下樓的時候，我笑眯眯地瞧著她，心裏在想，或許如今的冼梅在努力找尋彼此在一起的溫馨感覺吧？
她說王美娟跟她談過幾次，莫非就是王美娟教給她的這種溫馨感覺麽？
這……似乎有些不可思議吧？因為沒有道理讓王美娟會教給她這些呀？
可能隻是我自己想得太那個和*蕩了？
晚上，晚飯後，冼梅忽然衝我微笑道：還有幾天我就要回法國了，你這頭笨驢好好把握和我在一起的分分秒秒吧。
忽聽她這麽地說，我皺眉一怔，打量了她一眼，問道：你這話什麽意思呀？
嘿……她微微一笑，說你是頭笨驢，其實你比誰都聰明，應該能聽懂姑奶奶所說的吧？
我淡笑地回道：不是很明白？聽你這麽地說，好像……你不再回來了似的？
冼梅聽著，又是微微地一笑，什麽也沒解釋。
隨即，我的心裏‘咯咚’了一下，心想，怪不得冼梅這妞一直來……她的舉動都有些怪異，難道是她在心裏早就設計好了結局麽？
想著這個，我急忙衝她問了句：你應該還會回石城的吧？
嘿……她又隻是一笑，什麽也沒有說。
我內心有些急了：你這麽的笑，什麽意思嘛？
沒什麽。她這才微笑地回道，該說的，我們上次不是已經說好了麽？
你的意思就是……我們上次商定的，不變？
嗯。她輕聲地應了一聲。
你確定你還會回石城？
嗯。她又是輕聲地應了一聲。
盡管如此，可我心裏還是擔心冼梅這次一走之後，就不會再回來了？
因為我總感覺她在內心裏設計好了結局一般？
這晚，我和冼梅在廣木上纏綿得是沒完沒了，總感覺這是最後在一起的夜晚了一般？
如果她真的不能回來了，我想我也沒有什麽太大的遺憾了……
如今這些事事非非都趕在了一起，我也沒法去抉擇誰，所以即就有遺憾的話，那我也隻好坦然麵對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我又是死命地折騰了冼梅一番，才肯作罷。
完了之後，她說她這天要外出辦點兒事情，要我回去。
我說我陪她一起去，可是她卻是說，不方便。
所以，我也隻好自個回去了。
11月1號，周一。
這天上午，克拉裏總監給我打來了一個電話，說準許我辭職了。
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我終於開心無比地樂了。
然後，克拉裏總監說，她會盡快安排財務給我結清工資，在這期間，我可以不去公司上班了。
最後，她說她周二會來石城見我一麵。
待掛了電話之後，我欣喜地樂了好一陣，然後跑去跟王悅說了一下，完了之後，我也就沒在公司呆著了，而是回家去了。
因為我現在在公司呆著也沒有什麽意思了。
現在最棘手的就是，我何時能拿到護照？
1號這天下午，我本想去找冼梅，因為想著她可能不會回來了，我就想珍惜這最後在一起的時間，但是不巧的是，王美娟忽然給我打來了一個電話。
當我接通電話之後，王美娟的聲音有些虛弱，我問她怎麽了，她說她感冒了，很嚴重，在家休病假，問我下班後能不能去她家，照顧她一下？
聽她說得蠻可憐的，我也就一股腦熱，忙說道，我這就過去。
待掛了電話，我也真就下樓了，駕車奔荷葉花園而去了……
在途中，冼梅給我發來了一條信息：笨驢，忘了跟你說了，如果你見到了王美娟，千萬不要跟她說，我跟你說了我和她見麵的事情。
瞧著這條信息，我暗自心想，幸好是趕在我見王美娟前發來了這條信息，否則的話，我一會兒見了王美娟，肯定會問個究竟的……
想著，我也就給冼梅回了一條信息：我知道了，我什麽都不會說的。
完了之後，冼梅也就沒有再給我來信息了。
當我趕到了荷葉花園，正乘坐電梯上樓的時候，忽然，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給我打來了一個電話。
我當時以為是某個客戶打來的電話，當我接通後，才得知是阮玉花打來的電話。
在電話裏，阮玉花開心無比道：喔 孫壯，這就是我北京的手機號了。我現在已經在北京這邊工作了。你可以將這個號碼存入你的手機裏，等你來北京的時候，你可以給我電話，嗬……
聽著，我皺眉怔了怔，然後問了句：你已經在北*鮮駐中國大使館工作了麽？
喔 是的。嗬嗬……聽到這個消息，你是不是很開心無比呢？
嘿……我勉強自己一笑，敷衍了一句，是的。
嗬……她則是開心無比地一樂，喔 你知道嗎？我現在很想見你！上次聽你說，你的那個她已經去了天堂，我就很想見你了，你知道嗎？對啦，以後我還能像以前一樣，稱呼你親愛的嗎？
我隻是淡淡地一笑，什麽也沒有說。
喔 親愛的，你什麽意思？怎麽隻是笑笑而已？
嘿……我又勉強自己一笑，回道，沒什麽，隻是開心無比而已。
真的嗎？
是的。
對啦，親愛的，後來你媽媽有沒有給你打電話問起我呢？
我忙回道：這段時間很忙，一直沒有跟家裏聯係。
那，親愛的，你看……什麽時候有空，我想再去你老家見見你的爸爸媽媽？
這個……我愣了一下，過幾天我要去一趟加拿大，等我回來後再說吧。
繼續聊了幾句之後，也就掛了電話。
忽然，我感覺我好像沒有了以前的那種感覺似的？可能是我內心有著愧疚，又或者是擔心吧？
愧疚的是，我那次扯謊跟她分手了。
擔心的是，我怕阮玉花又跟我舊情複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