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節沒有跟我眉來眼去的
之後,待我與王美娟中斷了通話之後,我在洗手間裏忽然聽見了陳啟燕在嘟嘟囔囔地嚷嚷著:孫壯,笨豬,笨豬,孫壯……
聽著,我忙一怔,心想,應該是陳啟燕醒酒了?
於是我收下手機,將手機揣入了褲兜內,然後出了洗手間,奔廣木前走去了……
這時候,隻見陳啟燕半睡半醒地仰躺在廣木上,額頭上的濕毛巾已經被她給弄開了……
她好像聽到了我的腳步聲,於是睜開了雙眼來,稍稍地扭頭向我,仰望著我,問了句:這是哪兒?
嘿……我淡然一笑,酒店的客房呀。
她聽著,瞪眼愣了愣,然後問道:我怎麽會在這兒呢?
暈!你喝醉了,你不知道嗎?
我喝醉了?她又是愣了愣,然後自個努力回想了起來……
見她那樣,我笑眯眯地問了句:想起來了麽?
嘿……她忽然嬌羞地一笑,想起來了。對啦,笨豬,婚禮結束了吧?
應該結束了吧?我回道,我也不知道,因為你醉了,我就抱你到了這兒來,然後我一直在這兒。
你一直在洗手間?
沒有呀。我回道,隻是剛剛去了趟洗手間而已。
聽我這麽地說,她也就沒有再問什麽了,隻是自個又愣了愣,然後衝我嬌羞地一樂:嗬……笨豬,你都好久沒有抱過我啦,現在我要你抱抱我。
我忍不住一笑,然後也就緩緩地朝她俯身而去了……
她忙仰起身來,迎著我的懷抱,一把摟緊了我的腰,將自己緊緊地裝在我的懷中,然後在我耳畔道:笨豬,從現在起,我隻許你抱我一個人!
嘿……我微微一笑,應了一聲,嗯。
她愛的方式一直都是這麽直接,我已經習慣了。
隨著吻的開始,不覺地,彼此也就熱切地擁在了一起,愈來愈烈了……
我似乎好久沒有這種激情的感覺了,現在終於又找回來了。
我愈來愈激切地將陳啟燕的小嬌軀擁在懷中,蹬去腳上的鞋子,隻聽見‘嗵嗵’的兩聲,兩隻鞋子已經掉落在了廣木前的地麵上,隨後,我擁著陳啟燕在廣木上來回兩個翻滾後,我又回到了她的上方,將她熱切壓在了我的下方,肆意地啃著、咬著……
於是我也就迫切地進入了主題……
隨之,我囧態地倒了下去,在她耳畔氣喘籲籲的。
她餘喘了兩聲之後,在我耳畔呢喃了一句:笨豬,怎麽這麽快呀?
嘿……我囧態地一笑,沒有解釋。
嗬……這時,陳啟燕也是一樂,我知道啦,笨豬肯定是好久沒有啦,嗬……
聽著,我又是笑了笑……
隨後,她莫名其妙地在我耳畔問了句:笨豬,你知道我為什麽會跟小美拚酒不?
不知道。我回道。
哼……笨豬!還不是因為你呀?
因為我?
廢話!她今天都跟我姨表哥結婚了,敬酒的時候,還跟你這頭笨豬眉來眼去的,我看著當然不舒服吧!
嗯?我皺眉一怔,問了句,她在敬酒的時候,沒有跟我眉來眼去的吧?
就有!反正我看著她那種眼神,我心裏就不舒服啦!
說著說著話,忽然,陳啟燕在我耳畔嬉笑地問道:嘿嘿……笨豬,你那個休息好了嗎?
你又想要了呀?
暈!笨豬,你剛剛那麽快,人家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於是,我和陳啟燕又來了一回。
這回,終於送她到了巔峰之上,讓她享受了一番九霄雲外的翱翔感覺。
完事後,彼此說了一會兒話,然後我也就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待我一覺醒來之後,已經是下午4點多了。
我扭頭看了看身旁的陳啟燕,見她還在沉睡,那甜睡的模樣可愛至極,我就小心翼翼地撐起身,然後緩緩地倚靠在廣木頭,點燃了一根煙來……
當我愜意地呼出一口青煙後,我忍不住心想,好像陳啟燕又讓我找到了過去那種激情的感覺,我的心情好像也隨之好轉了一些……
但是唯一不能忘記的就是,我還有一件事件沒去做,那就是去加拿大尋找費雪梅的影子……
想起這事,我又想起了之前王美娟的那個電話,她說她要陪我一起去加拿大……
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要她陪我一起去,所以我沒有直接答應她。
但,在聽到王美娟自己說,她說她遇見了那個一見鍾情的人隻是編造出來的一個謊言時,我的心裏一直怪怪的,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我想,或許在王美娟的心裏,應該也是一直割舍不下曾經和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吧?
不過,現在我沒有抉擇誰和我結婚的念頭了,也沒了那份心情。
我想的話,一切還是等我從加拿大回來再說吧……
正在我想到這兒的時候,我的手機音樂鈴聲響了起來:左眼皮跳跳,好運要來到……
聽著手機在褲兜裏響,我忙輕輕地掀開被子,下了廣木,到了廣木前蹲下,從地板上拿起我的褲子,伸手掏出手機來,瞧了一眼來電顯示,見是冼梅打來的,我慌忙扭頭瞧了一眼廣木上的陳啟燕,愣了愣,然後竟是毅然地按下了拒接鍵,沒有接聽冼梅的電話。
在我按下拒接鍵的時候,趕巧似的,陳啟燕醒了過來,她仰起頭看了看蹲在廣木前的我,微微皺了一下眉宇,問了句:笨豬,你幹嗎蹲在那兒呀?
我忙靈機一動,微笑道:我在將衣衫拾起來呀。
一邊說著,我一邊拾起了衣衫來……
隨後,我站起身,將她的衣衫扔給了她,然後我也就順便穿起了衣衫來。
完了之後,我衝她微微一笑,說道:趕緊起來吧。我餓了。
可她嘿嘿地一樂,顯得有些慵懶地說道:笨豬,人家還想睡一會兒呢。要不你再陪我睡一回兒吧?
嘿……我忍不住一笑,別*引我了。
嗬……她撲呲一樂,我就是要*引你這頭笨豬!
就這麽鬧著鬧著,也就又是莫名其妙地癡纏在了一起,又是激情了一回。
完了之後,我沒敢睡了,直接依靠在廣木頭,點燃了一根煙,吸了起來。
吸完手頭的煙,我也就起身,下了廣木,去了趟洗手間。
隨後,陳啟燕也起廣木了,一邊穿著衣衫,一邊嘿嘿嗬嗬地衝我說道:笨豬,我也餓了。
嘿……我忍不住一笑,不餓才怪呢。一下午就折騰了三回。
她撲呲一樂:嗬……一生中能有幾個這樣的下午呢?
之後,我也就和陳啟燕一起出了房間,乘坐電梯下樓了。
到了酒店的大廳,我忽然衝她說了句:你等一下,我去前台辦理退房手續。
暈!她立馬回道,笨豬,還退什麽房嘛?今晚上,我和要你這頭笨豬在一起!
聽她這麽地說,我笑了笑,然後說道:那好吧。
10月8號,國慶假結束,公司恢複了上班。
這天上班,一早到了公司,在我的辦公桌前坐下後,我打開電腦,就忙登陸了郵箱,看看關於我的辭職書有批複沒有?
但是,沒有。
見沒有批複,我想了想,又給克拉裏總監寫去了一份電郵,意思就是提醒她記得我辭職一事,也說明了我目前已經沒有心思在工作上了。
完了之後,該繼續得還得繼續。
我讓李潔準備了一些關於業績的數據,打算給市場部的職員們開個大會,講講關於國慶後的工作計劃和安排什麽的。
畢竟在沒有辭職之前,我還得好好地工作。
這天午休的時候,冼梅又給打來了一個電話。
當我接通電話之後,她很客氣地對我說道:我沒有打擾你的工作吧?
嘿……我忙一笑,沒有。
對啦,6號那天,你為什麽拒接了我的電話呀?
當時手機沒電了,又在參加一個婚禮,當時亂糟糟的,所以我也就拒接了。我解釋道。
哦。我知道啦。她異常客氣地說道,語氣也是異常的溫婉,對啦,我想跟你說一件事情,可以嗎?
你說吧。
就是……我可能要回法國一趟,所以我想……還要你幫我臨時管理一下我的那家土家飯餐廳,可以麽?
這個……我皺眉想了想,恐怕不行?因為我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可能不會在石城了?我好像跟你說了吧,我要去加拿大?
那……這時,電話那端的冼梅沉默了好一會兒,那就算了吧。我把那餐廳給轉讓了得了。
轉讓?我不覺一怔,忙問道,你以後不回來了嗎?
回來。但,說不好什麽時候能回來?
你不打算在石城了?我又是問道。
說不好?她回道,現在一切都說不好?好啦,沒事啦,你忙吧!
忽聽冼梅這麽地說,我的心裏感覺怪怪的,忙問了句:你什麽時候回法國呀?
還沒定。
哦。我隻得應了一聲。
你還有事嗎?她問道。
沒有了。
那我掛了哦?
嗯。
隨後,冼梅也就掛斷了電話。
聽著她掛了電話之後,我則是不覺心想,好像冼梅有些怪怪的似的,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難道是因為初次給我了,她從此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了麽?
這是我第一次感覺到她的溫婉。
但是,她忽然說她要回法國,我這心裏怎麽就一直感覺不怎麽爽似的呢?難道……難道我還有什麽舍不得的嗎?
我該去挽留麽?還是不挽留了吧?挽留了又能怎樣呢……
想著,我有些煩心地點燃了一根煙來,深吸了一口,呼出一口濁氣:呼……
此刻,我好像不知道我還能為冼梅做點兒什麽好?畢竟想著她將人生的第一次給了我,我多少總該有所表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