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節我生活的秘密
覺遠大師聽著,也是衝我微微一笑,說道:我聽克魯斯說,你的功夫很神奇!
嘿……我淡然一笑,哪裏哪裏?我隻是懂點兒皮毛而已!況且,我本人也不是以功夫為生,很久都沒有練氣了!
你太謙虛了!敢問……孫壯先生,你是從事什麽工作的呢?
市場營銷。
哦?這可還真是跟功夫不沾邊哦!
我又是一笑,回道:是的。
這時候,冼梅忙說了句:克魯斯呀,還是趕緊安排覺遠大師上車吧,我們回石城吧。
oKay。克魯斯忙回道。
隨後,我們一路同行,朝停車場走去的時候,覺遠大師讚了一句:孫壯先生,你太太真漂亮!
冼梅噌的一下就嬌羞地紅了臉頰,慌忙解釋道:誤會啦,我不是他的太太。
哦?覺遠大師詫異道,你們還沒有結婚嗎?
還沒有。冼梅忙回道。
趁機,克魯斯問了句:你們打算什麽時候結婚呀?
這時候,冼梅才醒過夢來,慌忙回道:我暈!我跟他個臭牛虻結什麽婚呀?我又不是他什麽人!
覺遠大師則是取笑道:不用解釋了,聽你這說話語氣,我就知道你很愛孫壯先生了。通常來說,女孩子都是害羞的,但內心世界很精彩。
聽了覺遠大師這麽的說,冼梅那妞顯得一副徹底崩潰了樣子,幹脆不解釋了。
一會兒上車的時候,克魯斯跟覺遠大師坐在車後座,我和我冼梅坐在前麵。
反正我不坐在前麵也不行,因為我要駕車。
當我駕車離開機場的時候,克魯斯忽然說了句:冼梅呀,你要不要覺遠大師給你和孫壯算一卦呀?
啊?冼梅震驚道,覺遠大師還會算卦嗎?
隨之,覺遠大師自個微笑地說道:本人也就是業餘愛好而已,可能算得不是很準?當然了,這種事情本來就是信就有,不信則無。若是冼梅姑娘有興趣的話,我靠是可以幫你們倆算算。
嗯?冼梅皺眉一怔,忽然來了興趣,忙扭頭笑眯眯地瞧了瞧覺遠大師,你都能算什麽呀?
若是算你跟孫壯先生的話,自然是算姻緣吧。
冼梅聽著,感覺有些好奇、又有些好玩似的,然後欣喜道:那好吧,那就麻煩你給算算吧。
那好,請你和孫壯先生將你們倆的生辰八字報給我吧!
聽著,冼梅忙報了她的生辰八字,我也照做了。
過了一會兒,覺遠大師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說道:噯喲……你們倆的姻緣可是白頭偕老之果呀!好姻緣!
啊?冼梅猛地一怔,你說我跟他?
是啊。
怎麽可能?覺遠大師,你一定算錯啦!我跟他怎麽可能?
覺遠大師不急不躁地回道:我就知道你不信。就像是你喜歡孫壯先生一樣,心裏明明有,就是不願表達,也不願流露。我可是跟你說,姻緣中你們倆可是好姻緣,但是還是那句話,緣在天定份在人為,倘若冼梅姑娘自己不爭取的話,恐怕也會錯過哦?就孫壯先生來說,沉浮很深,至於他嘛……多的我就不好說了,怕是說漏了什麽,怕孫壯先生不高興。當然了,我想……孫壯先生應該也清楚自己的生活?
切!
不是吧?
這位覺遠大師還真神了呀?
話意雖然婉轉,但是很明顯,他已經算出了我跟很多個女人發生過關係。
隨之,冼梅好奇地問道:覺遠大師呀,那你就跟我說說他的生活吧?
嘿……覺遠大師淡然一笑,冼梅姑娘,你可知道,有些話當講、有些話不當講?有些聽了,是種禍害;有些話不聽,是種幸福。我想,孫壯先生應該明白這個道理,因為他畢竟是會功夫的人,練過氣,知道什麽叫當止則止、當斷則斷、當忍則忍。
嗯?!
我暗自一喜,看來這兒覺遠大師還真是有點兒道行?這我喜歡,總算沒有說出我心中的秘密和我生活的秘密……
可是冼梅那妞好奇心奇強,又是說道:覺遠大師,沒事的,關於他,你就說吧!我就是很想多了解他一些!
聽冼梅那麽的問,覺遠大師又是淡笑道:冼梅姑娘,了解一個人不一定要很多,你隻要了解你自己的內心,知道你自己喜歡什麽、愛什麽、想要什麽就可以了。
當然,你要了解的是,對方是愛你的、你也愛著對方,這就足夠了。
那,覺遠大師,你能算出他是愛我的嗎?冼梅又心急地問道。
覺遠大師頓了頓,然後又是淡笑道:既然你倆有白頭偕老的姻緣,那麽要愛也是相互的、彼此相愛著。冼梅姑娘,你可要知道,一個巴掌是拍不響的。
可是我都不了解一個人,我怎麽可能愛嘛?
愛就是這樣:不知道自己為何而愛,但絕對知道自己愛了!就像是瓊瑤小說裏描述的那樣,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這……冼梅頓了,好像一時無語了。
隨之,冼梅似乎有些失望了似的,於是白眼瞧了瞧我,像是我得罪了她似的,想要衝我撒氣似的……
當然,此刻,我在心中是萬般地感激覺遠大師,真是太喜歡這了,嗬……
要是他實事求是地將我的那些迷亂的生活講述出來,想想,那將會有多麽的糟糕?
所以我很感激他!
看來,這位覺遠大師不愧為混的!
就在冼梅要衝我撒氣的時候,恰巧,克魯斯忽然提出了一個新的話題,他有些著急道:噢……覺遠大師,你看……跟孫壯切磋武技是今天下午就開始,還是明天呢?
這時,覺遠大師不急不躁地回道:不急,還是且等休息一天,明天再開始吧。這樣,我也可以休整一下旅途的勞頓,孫壯先生也好有一個心理準備。
約一個多小時後,我駕車下了高速,繞進了石城市區。
到了平山路,我扭頭衝冼梅問了句:我們去哪裏吃午餐呀?
冼梅本想衝我撒野,但她考慮到車後座坐著克魯斯和覺遠大師,就忙轉變了表情,但還是白了我一眼,然後回道:去小橋流水人家餐廳嘛。
嗯。我點頭應了一聲,好的。
隨後,我也就駕車直奔小橋流水人家餐廳而去了。
待我在餐廳門前的停車場停好車之後,也就忙熱心地招呼克魯斯和覺遠大師下車了。
下車後,我和冼梅倆也就張羅進餐廳了。
為了體麵一點兒,我要了一個雅間。
待在雅間內就坐之後,也就開始張羅點菜了。
當服務員將菜單遞給之後,我忙將菜單遞給了覺遠大師,然後隻見覺遠大師也就不客氣了起來……
隻見他翻開菜單瞧了瞧之後,然後又故作不好意思地將菜單遞給了我:孫壯先生,還是你來吧,客隨主便就好!
不不不,我忙禮讓道,不管怎麽說,你也得點兩個菜。
這時,覺遠大師假裝不好意思地皺了皺眉頭,然後扭頭衝一旁的服務員問道:你們這兒有東坡肘子吧?
有。服務員回道。
那就來個東坡肘子吧。然後,我剛剛看了看,你們這兒油悶大蝦好像還可以,那就再來盤油悶大蝦吧。完了之後……我想想哦……對,再來份生蠔,還有就是……再來份手扒雞,就這麽多吧。
見覺遠大師點完菜之後,我暗自怔了怔,,這家夥不會就是個社會關係騙子吧?就是來這兒騙吃騙喝的吧……
這時候,我才醒過夢來,才覺得他之前在車上的交談都是些江湖語言……
隨之,冼梅也是偷偷地衝我使了個眼色,那意思是在說,這人怎麽這麽不要臉呀,怎麽盡點貴的,還假裝正經呀?
克魯斯好像很信奉覺遠大師,見他點完菜了,克魯斯忙嘿嘿一笑:嘿……就點這麽多,夠了麽,覺遠大師?
夠了夠了夠了。覺遠大師裝模作樣道,已經夠了。再說,不能我一個人點了,還得由主人安排幾個菜呢。
汗!
媽的,這個覺遠大師準是個騙吃騙喝的主兒?
隨後,沒辦法,我也隻好又點了幾個菜。
最後問覺遠大師喝什麽酒的時候,他人竟是裝模作樣地說道:我平時也就喝個五糧液什麽的,咱們就客隨主便吧。
切!
既然他都這麽說了,那麽我也隻要要了兩瓶五糧液。
這一頓飯下來,竟是花了我三四千,媽的!
飯後,克魯斯又是微笑地衝覺遠大師問道:覺遠大師,你看……是明天上午切磋武藝還是明天下午呢?
嗯?覺遠大師皺眉一怔,不急不急,咱們不剛到這兒嘛,等等吧。
切!
媽的!
他不會還想在這兒騙吃騙喝好幾天吧?
聽得了覺遠大師這麽地說,克魯斯忙微笑道:噢……那,覺遠大師,那我們就先去酒店休息吧?
好的。覺遠大師回了句。
出了餐廳後,回到車上,我也就駕車送克魯斯和覺遠大師去酒店了。
還好酒店的費用沒有要我承擔,克魯斯承擔了。
要是全要我承擔所有的費用的話,估計1萬是打不住?
安排克魯斯和覺遠大師進酒店入住之後,我和冼梅也就沒什麽事情了。
待我和冼梅一起出了酒店,到了門口的停車場,冼梅竟是白眼瞪了我一眼:臭牛虻,這下可有姑奶奶的好戲看了,就看你這個臭牛虻怎樣被覺遠大師收拾吧?
嘿……我忍不住一笑,冷說道,就他那樣,我看……他自己不被我打得跟豬八戒似的就不錯了?
切……冼梅不屑地白了我一眼,你這個牛虻就吹吧!
我暗自一聲冷笑,心想,很明顯覺遠大師就是個騙吃騙喝的主兒,像這種鳥人,一般是沒有什麽真本領的,當然,至於他嘛……內氣還是有一點的,這個我個能感覺到,但至於達到多高深的境界,這個就很難說了……
我正想著,冼梅又是翻了個白眼:臭牛虻,你自個在樂什麽呀?
聽冼梅那麽的問,我淡然一笑,問了句:我笑都不行嗎?
哼……她又是白眼瞧著我,告訴你,臭牛虻,之前在車上,那個覺遠大師絕對是胡說八道的,因為姑奶奶才不會喜歡你的!所以你這個臭牛虻不要笑得這麽得意!
我這是得意地笑嗎?
誰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