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節又是嚎上了
正聊這兒,我也感覺沒話繼續下去了,正巧,服務員開始上菜了,於是我忙微笑道:吳姐呀,還是先吃飯吧。
oKay。
說實話,關於那些婚姻上的瑣事,我是最不愛聽了。
況且彼此的年齡差距那麽大,聊起這方麵的事情,肯定是沒有什麽共鳴的。
所以我也隻好撇開話題,聊別的。
要不是因為她是我的大客戶,我才沒這閑工夫留在這兒陪著她呢。
有時候就是這樣,混在這個社會關係,就得迎合一下別人。
飯後,當我掏出煙來的時候,想到吳月梅也吸煙,於是我也就遞了一根煙給她。
彼此吸著煙,又瞎聊了幾句之後,我也就想開溜了,但我又不能表現得太明顯,所以隻好委婉地微笑道:吳姐呀,你晚上一般幾點休息呀?
聽我這麽的問,她又是苦澀地一笑,回道:其實我每晚睡得都比較早。因為每晚我都會提醒自己,明天還要上班呢,早點兒睡吧。然後我就睡了,但是一直都沒有睡著,一直都在失眠。有人說失眠是愛情的眼睛,但是我什麽也看不見了。聽說,失眠的時候,數羊管用,所以我就數羊,每晚數到一千多隻羊的時候,我還是失眠的,所以也隻好接著往下數。家裏人都勸我再找個人嫁了,但是……像我這樣的女人,又能嫁給誰呢?不了解我的,都是覺得我的要求太高,其實我一直都沒有什麽要求,隻要是個公的,能接受我就好。
又聽了她的這麽一番話,我給予了同情的一笑,然後也不知道說什麽好?因為我也幫不上什麽忙,所以我隻好保持沉默。
見我又是這樣沉默了,她忽然微笑道:小孫呀,再陪我去唱會兒K吧?因為我今晚特想宣泄一番,大聲地嚎嚎。
聽了她這麽的說,我又還能說什麽呢?
所以我忙微微一笑,回道:好呀。
聽說好,她忙招手道:服務員,結賬。
好的。請您稍等!服務員應聲道。
過了一會兒,當服務員拿著賬單過來,我忙掏出了錢包來,可是吳月梅忙手勢阻止道:還是我來吧。姐現在孤獨得隻剩錢啦。
切!不是吧?
不過,作為集團公司的總經理,年薪百萬,估計她也是孤獨得隻剩錢了。
這種富姐,居然沒有男的瞄上?
可惜呀,我孫壯已經心有所屬了,再說,我好像也不在乎什麽錢不錢的,可能是我也沒有缺錢花過吧?
確切地講,自從我混社會關係之後,好像一直都沒有因為錢而太犯愁?
等吳月梅買了單之後,衝我淡笑了一句:好啦,我們走吧。
於是,我也就站起了身來。
從鍋城出來後,她抬頭遙望了一眼,然後扭頭衝我微笑道:我們就去斜對麵的那家KTV吧?
可以呀。我回道。
那我們的車就不開了吧,停在這兒吧?
嗯。我點了點頭,回道,不用開車了吧?這麽近。
那好,那我們這就過去吧。
到了KTV的前台,吳月梅直接衝前台的女孩說道:給我一間豪華的貴賓間。
您就兩位嗎?前台的女孩問道。
是的。
那我還是建議您用情侶間吧?
不用。我不缺錢。我說要什麽,你就給開什麽好啦。
那好吧。
聽著吳月梅跟前台女孩的對話,我有種想樂的感覺,但是又沒好意思樂。
看來,她的的確確是孤獨得隻有錢作伴了。
等她交錢後,前台的服務女孩也就安排服務生領著我們朝貴賓間走去了。
到了貴賓間,我大致掃視了一眼,感覺跟普通間也差不多,無非就是裝修上精致一些,裏麵帶有衛生間。
等服務生打開音響後和電腦點歌係統之後,吳月梅就上前去點歌去了。
她居然點了一首《黃土高坡》,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唱上去?
不過還沒開唱,她就對服務員說了句:給我們搬一打啤酒來吧。
您什麽牌子的?服務生問道。
什麽最貴就要什麽。
一會兒待《黃土高坡》那首歌曲的伴奏音樂響起,隻見吳月梅像模像樣地拿起了麥克……
等她張嘴開唱的時候,我差點兒就想撞牆了——原來她唱的不是歌,而是寂寞。
簡直沒法聽,五音不全且不說,那簡直就是原生態的鬼哭狼嚎呀!尤其是那調兒跑得,估計都跑到了紐約去了?
可她唱得卻是那般的投入、那般的竭撕底裏、那般的忘形,且還一邊手舞足蹈的……
待演唱完畢之後,居然還自我感覺良好地扭頭衝我問了:我唱得怎麽樣呀?
沒辦法,為了迎合一下客戶的虛弱心,我忙鼓掌道:好!太棒了!簡直就是天籟之音呀!
說完之後,我忙說了句:對不起,吳姐,我得去趟洗手間。
隨之,我急忙起身,扭身就跑去了洗手間——不是想方便,而是想吐了!
本來她唱得就鬧心了,我居然還那麽地誇她,不吐才怪呢!
當我‘哢’的一聲打開洗手間的門,便聽見吳月梅又是嚎上了。
我的個天呐!看來之前吃得那點兒東西,非得全吐不可!
我真想上去跟她說——姐姐,求求你,別唱了行不?
人家唱歌賣錢,她唱歌簡直就是賣命呀!
為了減少她噪音的排放率,我趕緊跑去電腦前,點了兩首歌。
鬼哭狼嚎了一陣之後,吳月梅也累了,就坐在沙發前歇息去了,一邊喝著啤酒。
我唱了一會兒,覺得站著唱蠻累的,於是我就退回了沙發前,坐了下來。
吳月梅見我坐下後,挪了挪身,挨近我,拿起一瓶啤酒衝我示意道:來,小孫,喝酒!
見她張羅著喝酒,我也就沒唱了,撂下了麥克,與她喝酒。
這喝著喝著,不知道怎麽回事,她居然將我給撲倒了……
我緊皺眉頭,仰躺在沙發前,瞧著她,忙矜持道:吳姐,你這是……
她趴在我的上方,焦渴地俯視著我,眼神中盡是欲望,忽然哀求地輕聲了一句:你要了我吧!
切!這麽雷人?!
我忙皺眉道:吳姐呀,別這樣吧,這樣不好。
不。小孫,就算姐求求你給我一回吧,我實在悶得不行啦!
真夠雷人的!
可是……我萬般無賴地皺著眉頭,吳姐呀,你還是……起來吧。
不。姐要你要了我,就現在!
這?那……什麽?吳姐呀,我覺得……這樣不合適!
覺得姐太老了是吧?
那倒不是,隻是……這種事情怎麽能隨便呢?
沒事,姐又不會要你負責,你就趕緊要了姐吧!姐真的不好受啦!
不不不,吳姐呀,還是別這樣吧!
見我仍是僵持著,忽然,她也不言聲了,趁我沒有注意,埋頭就是猛地啃住了我的嘴……
不愧是過來之人,經驗就是老道。
隨之,她一邊癡狂著,一邊伸手……
麵對這一切,我真是無賴呀!
之後,她更是瘋狂了起來……
被她好一陣折騰之後,最後我也發威了……
最後,累得我靠下後,隻聽見她在我耳畔呼哧呼哧地餘喘著,好像很舒心似的。
完了之後,當我下來,忙用紙巾處理善後工作的時候,隻聽見她舒心地呼出了一口氣來:呼……好久沒有這種感覺啦,真舒服!
這事鬧得,好像我在賣身似的,居然連這種事情也迎合了客戶。
不過,她要是還想來一回的話,我也不介意。因為事後我才知道,跟她這種裏手行家做,感覺就是不一樣,就是別有一番滋味,真是全身心的享受呀。
之後,歌也不唱了,酒也不喝了,就這麽結束了這晚的娛樂活動。
看來這吳月梅早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
當我駕車回家四季園小區,回到家後,要命的是,尹圓圓又纏上了我。
實在是太累了,我真是沒法再伺候她了。
所以當尹圓圓將我推倒在廣木上之後,我慌忙一個翻滾,躲開了她,然後說道:好了,很晚了,我要去衝一下了。
氣得尹圓圓白眼一瞪:哼……死大騙子!你最近究竟怎麽啦?都好幾天沒有和人家做了!
我皺眉道:拜托!難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是這事嗎?
喂!你這個死大騙子究竟什麽意思呀?怎麽感覺你不對勁了似的呀?
趁機,我暗自一想,然後說道:圓圓呀,我覺得……恐怕你得搬出去住了?不能跟我住在一起了!
什麽意思呀?
這個……我又是皺了皺眉頭,然後點燃了一根煙,吸了一口,你讓我怎麽說呢?總之……你知道了,反正你來石城的時候,我就跟你說了,我已經有女朋友了。而且她很快就要回國了,所以……
聽了我這麽的說,她莫名其妙地低沉了下來,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才抬眼瞧著我,說了句:可是我……不想離開你這個大騙子,怎麽辦呀?
忽聽她這麽的問,我又是皺了皺眉頭:這個嘛……圓圓呀,我覺得……我們倆還是……做好朋友吧?再說了,你也知道我有女朋友,你當初也說了,不會纏著我了。
當時是這樣的,但是……人家還愛著你這個大騙子,你說怎麽辦呀?
我們不是早就分手了嗎?這次你隻是來石城看我而已。
暈!要是真的隻是看你,人家才不會在石城工作呢!現在不也在石城工作了嗎?
這個我知道,但是你總得考慮下我吧?
那誰來考慮我呀?
最後,被尹圓圓鬧得我煩心後,我也就煩躁地對她說了句:總之,我是不會娶你的!
忽見我急眼了,嚇得她也就沒敢再糾纏下去了,而是偷偷察看了我一眼,然後起身朝出了臥室,應該是去衝一下了?
就在這時候,我擱在廣木頭櫃上的手機音樂鈴聲響了起來:左眼皮跳跳,好運要來到……
最後,被尹圓圓鬧得我煩心後,我也就煩躁地對她說了句:總之,我是不會娶你的!
忽見我急眼了,嚇得她也就沒敢再糾纏下去了,而是偷偷察看了我一眼,然後起身朝出了臥室,應該是去衝一下了?
就在這時候,我擱在廣木頭櫃上的手機音樂鈴聲響了起來:左眼皮跳跳,好運要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