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節這妞確實越來越可愛了
王老板就是華哥那小子的老板,聽他小子說,王老板在鎮江這一帶非常牛。
聽了我這麽的說,那光頭猛地一怔,愣怔怔地瞧了瞧我:你是王老板的人?
也不是他的什麽人,我就是王老板的朋友。今天就是來他的普金酒店玩的。這不玩膩了,就出來溜達一下,正好碰見了她。
又聽了我這麽的說,那光頭還是不甘心似的,暗自想了想,然後好聲道:既然大家都是朋友,那有話好說。不過,兄弟呀,不管怎麽說,你也是搞了我老婆,所以你多少也得給點兒損失費吧?
什麽損失費呀?
嘿……那光頭忙一樂,就是磨損費呀。
我忍不住哈哈一樂:嗬……你還真夠逗的!什麽磨損費呀?磨損什麽了?
朋友,你說呢?
我冷笑道:那就去檢查一下,看掉皮了沒有?
喂喂喂,兄弟呀,話可不能這麽說哦!
那你要我怎麽說呀?
你是真不給麵子是吧?
什麽麵子呀?我又是問道。
哼……要不是給王老板麵子,恐怕……
我不是說了嗎?要打,我奉陪到底!
別忘了,這可是我的地盤!而且你還在我家搞了我老婆,這事要是讓王老板知道,恐怕也不會幫你說話哦?
聽他這麽說,其實我心裏也明白,他就是想要個麵子,畢竟三四個弟兄跟在身後呢,所以總得找個台階下吧?
我也不想跟他磨嘰了,於是,我也就來一句:那就市場價吧,快的也就80,我給80吧!
什麽?!你當我老婆是小姐呢?!
還不如小姐呢,小姐是吆喝著賣、明著賣,明碼標價,你老婆這可是背地裏勒索呀!
喂喂喂,兄弟呀,說話不要太過了哦!
什麽過了不過了呀?總之呢,要錢,就80塊!要不就沒有!
兄弟呀,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切!我不屑道,真要是想打,你還是自個將手從我的手裏拽出去吧!
聽我這麽的說,光頭真急了,忽然一聲令下:上!
隨即,他身後的四個弟兄圍攻而來了……
見情勢如此,我幹脆直接撒手,抬腿就給光頭一腳,隻見他像蕩秋千似的,整個人飛了出去……
他的四個手下一瞧這情景,傻了,被嚇得愣在了原地,沒敢動了,像是覺得我在耍雜技似的。
那光頭‘噗通!’一聲,一大腿上方腰部下方隆起的部分坐在遠處的牆角,痛得是眉頭緊皺:你們幾個廢物上呀!
見領導發了,那四個家夥又是扭頭向我瞧來……
我幹脆直接伸手一拳,打在了右邊那小子的眉心,隻見他自己就仰身往後,‘噗通!’一大腿上方腰部下方隆起的部分坐倒在地……
待那三個家夥瞧清後,又是傻眼了!
於是,我問了句:還接著打嗎?
我這一問,那三個家夥慌忙閃開了一條道來,那意思是,,你走吧!
隨之,我也就沒有猶豫了,邁步就朝門走去了……
可那光頭慌忙說道:小子,你叫什麽名字?!
嘿……我一聲冷笑,無可奉告!你也別想玩那背後捅刀子的路線!
說完,我就邁步出門了。
下樓後,我坐進車內,就駕車離去了。
在回普金酒店的途中,我還在鬱悶地心想,媽的,真是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
還是頭一次見這麽訛錢的呢!
看來這出戲中戲唱得還真是有點兒意思,也讓我孫壯開了眼界……
如今這好人還真是做不得呀?
要不是我會兩招,剛剛還真就被訛了!
一會兒回到普金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7點多了。
在酒店大廳見了華哥那小子後,他上前就是笑嘿嘿地問道:這麽久了才回來,你丫剛剛是不是吃了那女的豆腐呀?
我鬱悶地皺了皺眉頭:別提了!還是去吃飯吧,餓了!
好吧,走吧。
還去你們酒店的餐廳吃嗎?
廢話,當然了。反正簽字就好了,又不花錢,幹嗎不吃呀?
切!你小子老是這麽胡吃海喝的,就不怕你們老板開了你呀?
怕鳥呀?都打算提我當總經理了,就吃幾頓飯而已,有什麽呀?
可是老是這麽吃,我擔心你們老板遲早會發現哦?
沒事,我也不是經常這樣。這不是你小子來了,才這樣嘛?
周日上午,也就是第二天上午,我駕車回到了市區。
臨行前,華哥那小子還不忘像個女人似的,依依送別了一番。
其實之間的男女,比與女人之間的男女要純粹、真切、坦誠……
雖然很久不見了,但與華哥這小子一見如故,彼此重溫了一番大學時代的美好時光……
我想,最真的男女莫過於學生時代。
到了社會關係上,所謂的男女多多少少參雜一些現實的成分。
別的不說,尹婷婷那妞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在這個越來越現實的時代中,好像金錢已經占據了男女的首要位置,這……不知道是不是時代進步的一種杯具現象?
不過,我還算幸運的,至少冼梅、王美娟、費雪梅、小美等等等,她們跟我都沒有提及所謂的金錢問題。
回到市區後,我也就直接駕車回到了四季園小區,到家睡了一覺。
當一覺醒來的時候,不覺已是下午三點多了,感覺有些餓,於是我也就下樓去吃了份快餐。
然後又回到了家,開始悶在臥室玩著電腦。
其實現代人的生活越來越單調,除了我爾能與一兩個能聯係上的朋友或者聚聚外,剩下的時間也就隻好充當宅男的角色了。
如果能有個妞兒陪著的話,或許不會感覺到無聊,但那卻不一定就是愛?
無聊的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地過去了……
當夜幕漸漸填充整個房間時,我這才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7點鍾了。
於是,我關閉電腦,又出門了,下樓吃快餐去了。
一個人的生活,就是如此的無聊和孤單。
不過,這個雙休日也很快就過去了,睡一覺醒來,又是周一,又是新的一天,又將投入到新的工作中去。
在小區對麵的飯館吃完快餐後,我望著迷幻的街道夜景,好像還不想回去,於是我就點燃一根煙,沿著街道溜達了起來……
隨之,我又想起了冼梅那妞來……
這妞雖然有些琢磨不透,但是我已經漸漸地感覺到,她還是喜歡我的?
想著,我掏出手機來,也就給她撥去了一個電話。
當電話接通後,冼梅依舊是那樣的語氣問道:死牛虻,給姑奶奶打電話做什麽呀?
嘿……我忍不住一笑,回道,你以前不是經常說: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嗎?
嗬……電話那端,她撲呲一樂,然後說道,姑奶奶什麽時候這麽說過了呀?
你自己慢慢回憶一下吧,好像說得還不止一次吧?
切……才沒有呢!姑奶奶才不會那麽無聊呢!
那以前就是小狗那麽說的吧?
去你的!死牛虻!你才是小狗呢!
嘿……我又是一樂,然後說道,我說,野蠻女呀,不如我們就好好開始彼此的這份感情吧?好好地愛,怎麽樣呀?
去去去!鬼才會跟你這個死牛虻愛呢!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
暈!這大夏天的,哪兒也不涼快!那不如我就去你家呆著吧?好像你家的空調比較涼快?
我家不歡迎你這個牛虻!你還是老老實實在家呆著吧!你就別胡思亂想啦,姑奶奶是不會輕易跟你這個死牛虻發生什麽的!
難道你就不想那事嗎?我真懷疑你是個修女?
去你的!姑奶奶很正常好不?
沒覺得,反正你就是個修女!
才不是呢!
你要是想證明不是,那我今晚就去你家唄?
哼……姑奶奶為什麽要向你這個死牛虻證明呀?你是誰呀?姑奶奶跟你很熟嗎?
熟不熟不敢說,但是我們至少有接吻過吧?
你去死吧!那都是你這個死牛虻強吻的好不?哼……不跟你說啦,姑奶奶還有事呢,掛了吧!
你還有什麽事呀?
你管呢!掛啦!
不掛!
哎呀……姑奶奶要去上洗手間啦!
咦?那我去偷看好了。
好呀,你這個死牛虻就來偷看吧,看姑奶奶會不會用換下來的墊兒敷你臉上去?
嗯?不是吧?
什麽不是吧?不信你就試試看!好啦,我掛啦!說完,她就真的給掛斷了。
靠,既然都給掛了,那就算球了吧。
不過,我感覺這妞確實越來越可愛了似的?
唉……
也不知道費雪梅究竟在9月什麽時候回來?
要是她回來了,我應該就不會這麽無聊了吧?、
可是……
我就真的這麽放棄冼梅了嗎?
此刻,心裏還是有些矛盾,但是……唉……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好像這兩個妞兒都不靠譜似的,費雪梅雖然說回國,但是她也好久沒給我來電了,也不知道她究竟能不能回國?
而冼梅這妞就是跟我玩朦朧感,忽遠忽近,琢磨不透,反正每當我提出走近一些,她就會表現得很不在乎,真是鬱悶!
就這麽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沿著街道瞎溜達著,繼續往前溜達了一會兒之後,我感覺有些遠了,於是,我也就轉身往回走了……
這就是一個人無聊的時光。
也許在這個城市中,還有很多像我一樣的單身男,也在無聊地溜達或者逛蕩?
當我溜溜達達地回到四季園小區後,忽然,我的手機音樂鈴聲響了起來:左眼皮跳跳,好運要來到……
聽著這聲音,我也就掏出了手機來,心想,沒準是冼梅那妞給我回電話了,還想跟我聊聊……
可是當我瞧來電顯示的時候,發現的就是一個陌生的手機號。
我心想,這又是他媽誰呀?
皺眉一想之後,我也就接通了電話:喂,你好!
請問是孫壯嗎?嗯,對方是一個女子的聲音,還蠻好聽的,好像很熟,以前聽過似的?
我是呀,你是哪位呀?
死壞蛋!聽不出來我的聲音了呀?哼……你真是個沒良心的!
嗯?!
我暗自一怔,心想,我孫壯睡過的女人也不是很多呀,怎麽就想不起來她是誰了呢?
難道……
她是尹圓圓?!
不會吧?!
可是聲音蠻像的……
愣了好一會兒之後,我才吞吞吐吐地說道:莫非……你是……圓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