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節一場激戰
聽著她手機彩鈴響了一會兒,然後她終於接聽了電話,但是卻沒有吱聲。
聽著,我暗自愣了愣,然後盡量燦然地一笑:嘿……怎麽不說話呀?
沒什麽想說的。
怎麽了,你?嘿……
沒有怎麽,就是不想說話。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嗎?她好像依舊在故意裝作非常冷漠的語氣?
聽著,我心裏感覺怪怪的,但仍是盡量笑了笑:嘿……美娟呀,昨晚……娟姐都跟你說什麽了呀?
沒有什麽。她什麽也沒有說。
真的什麽都沒有說嗎?
這時,她好像有些不耐煩道:你這個死笨蛋管她跟我說了什麽呢?你管得著嗎?
嘿……我隻有討好地一笑,我當然管不著啦。不過……美娟呀,我們……還是……一起吧?行嗎?
我本以為王美娟這次會答應了我的和解請求,可是她卻是回了句:你這個笨蛋想和好就和好了,是嗎?
不是呀。我忙解釋道,而是我知道我自己錯了。所以……
所以你笨蛋希望我原諒你?
不是原諒,而是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我……愛你!
那好,你現在說說,你愛我什麽?
嗯?這個問題,似乎把我給問懵了,我愣了好一會兒之後,才回道,我也不知道我愛你什麽,就是知道我自己愛了,真切地感受到了!
嘿……她忽然在電話裏一聲冷笑,可笑!你這個笨蛋都不知道你自己愛我什麽,還說愛我,鬼才信呢!等你想好了再說吧!
不不不,我急忙道,美娟呀,你聽我說:愛本來就是這麽莫名其妙其妙的東西,愛了就是愛了,自己是搞不清究竟愛你什麽的!
那就等你搞清了再說吧!
喂,美娟呀,你究竟什麽意思嘛?
沒什麽意思,就這個意思!好啦,掛了吧,我要去上班了。
可是……
不要可是啦!我不想聽!我需要冷靜一段時間!
那就是多久?我急忙問道。
不知道。
那……我的心又隨之低沉了,那好吧。
隨後,電話裏也就傳來了‘嘀嘀嘀’的盲音……
之後,我一個人躲在洗手間吸了n根煙,直到保潔的大姐敲門問裏麵有沒有人的時候,我才走出洗手間。
在保潔的大姐進去打掃衛生的時候,叨咕了一句:哇,這裏這麽嗆呀,一股的煙呀?
聽著,我已經走出了洗手間的門,所以也就沒有去理會了,隻顧回到了辦公室。
當我到了辦公室,徐丹那小姑娘衝我嘿嘿一樂:嘿……頭兒,中午吃什麽呀?我現在叫餐。
啊?我忽然一怔,就到午餐時間了嗎?
是啊。已經11點半了呀,還有半個小時就下班了呀,現在叫餐正合適呀。
嗯?我愣了一下,回道,算了吧,我的就別叫了,我中午自己下樓去吃。
中午下班後,我一個人溜出了公司,下樓吃飯去了。
飯後,我沒有直接回公司辦公室午睡,而是在大街上一個人瞎逛蕩著。
我孫壯也有這麽杯具的時刻?
可能隻是因為……我真的愛了?
或許每個人都是這樣成長的嗬?
在經曆一些事情或者感情之後,才會好好地審視一番原來的我?
這天下午下班後,莫名其妙地,我竟是乘坐公交車去了小美之前的那家‘水手酒吧’。
或許我隻是想在愧疚中尋找一點慰藉吧?
但是,‘水手酒吧’已經不再叫‘水手酒吧’了,現在已經更名為‘明白酒店’了。
明白?
在此,我將會與誰明白呢?
我不知道。
不過……
已經無所謂了,隻要那間酒吧還在就成,至少每當我路過這裏的時候,我會想起這裏叫‘水手酒吧’,回想起小美來……
此刻,我不知道我是揣著一種怎樣的心情走進這間‘明白酒吧’的?
隻是,我已經走進了酒吧,然後隨便找了個位置,在一張圓玻璃桌前坐了下來。
當服務員前來問我喝什麽的時候,我隨口回了句:生啤。
過了一會兒,等服務員送來生啤的時候,我玩笑了一句:以前我來這兒喝生啤都是免費的,咱們這兒還免費嗎?
就在服務員倍感難為情的時候,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當然免費!
隨之,我忙扭頭一瞧……
然後我震驚地傻眼了,呆愣了好一會兒,然後才是萬般驚喜地一樂:嘿……怎麽是你?
怎麽,我不可以開酒吧麽?陳啟燕衝我微微一笑。
這時候,那服務員見他們的老板跟我認識,她也就忙默默地轉身離開了。
隨後,陳啟燕笑眯眯地走到了我的對麵,緩緩地坐了下來,與我麵對麵地坐著,中間隔著一張圓玻璃桌。
這晚,瞧著她,感覺她像是比以前更加豎心生感了似的。
彼此相互對望了許久後,我好奇地問了一句:你什麽時候來這兒開酒吧的呀?
陳啟燕笑眯眯地回道:上上一個星期吧。一直忙,才開張沒兩天,所以就還沒來得及跟你聯係吧。
嗯?我暗自想了想,又是問道,對了,你哪有這麽多錢開酒吧了呀?
我自己打工存了一點兒吧,然後向家裏要了一點兒吧。說著,她忽然歎了口氣,唉……做什麽都不容易,打工也難,做買賣更難。
這家酒吧生意不是一直都挺好嗎?
以前是挺好的。陳啟燕回道,但是不知道為什麽,自從那個小美老板轉給我之後,生意就淡了似的?
是嗎?我暗自一怔,是不是你把酒吧名字改了的原因呀?
陳啟燕搖了搖頭:不知道。
要不你還是將酒吧名字換回來吧?
還叫‘水手酒吧’?
是啊。我點了點頭。
嗯?這個?陳啟燕愣了愣,我再想想吧。不行就換回來吧。
話說到這兒,忽然,她衝我問道:嗯?你以前經常來這兒喝酒嗎?
嘿……我淡然一笑,回道,我爾來吧,也不是經常。
那你認識小美老板吧?
嗯。我點了點頭,認識。
很熟?
一般吧。
繼續聊了一會兒之後,陳啟燕忽然衝我微笑道:你等一會兒哦,我去拿瓶酒來,然後陪你喝酒吧。
這晚,我在這裏喝醉了。
當我半夜醒來的時候,發現我好像是睡在陳啟燕的床上,因為這床上有著一股濃鬱的女人香氣……
於是,我側轉身,看了一眼,發現我果真是躺在陳啟燕的床上,因為她正睡在我的身側。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房間的燈像是一直沒關。
睡在被窩裏的陳啟燕像是什麽也沒有穿,因為我看見了她的鎖骨露在被子外……
倒是也沒有什麽好稀奇的,我想,酒醉後,我肯定發酒瘋了,然後叉叉了她?
事實上,應該就是如此,因為我這時我發現我也是什麽也沒穿,而且我感覺我的那兄弟好像還被什麽黏液所沾著似的……
之後,過了一會兒,我又是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然後我做夢了,我竟是夢見了克魯斯的妹妹瑪麗去了我老家過春節。,
這也沒有什麽稀奇的,因為夢嘛,就是這麽稀奇古怪的,什麽都能夢到。
在夢裏,當我領著一位金發女孩到了我們村的時候,靠,所有的村民都前來圍觀了,像是看西洋鏡似的。
夢裏的同村人都在嘿嘿嗬嗬地圍觀著瑪麗,瑪麗也是熱情大方地跟他們招呼著……
夢裏,我老爸老媽都高興壞了,好像很高興我能娶洋妞做老婆似的。
在夢裏,當圍觀的同村人將我好瑪麗送回家後,我老爸老媽則是樂嗬嗬地衝他們說道——去去去,大春節的,都回家過去!
完了之後,我老媽立馬就安排我跟瑪麗進房間去休息去了,那樣子,好像想要我和瑪麗立馬就給她老人家造出一個混血兒孫子來似的。
夢裏的瑪麗也是熱情大方,和我進到了房間後,就嘿嘿嗬嗬地與我熱擁在了一塊兒,然而就直接對著我的嘴啃了起來。
然後,我和她也就朝床上倒去了……
靠,等夢醒來之後,我發現我竟是趴在陳啟燕的上方,將她壓在我的下方。
好像的我那兄弟這會兒正在她的那裏麵豔豔地呆著,像是剛剛排發了不少。
這時候,陳啟燕正在笑嘿嘿地仰望著我,嘴裏還在呼哧呼哧地喘息著,像是剛剛經曆了一場激戰似的。
我愣愣地俯視著身下的她,不禁倍感一陣尷尬,然後慌忙側身滑了下去,同時說了句:對不起!
嘿……陳啟燕淡淡地一笑,你真逗!都已經那個什麽了,你才說對不起,嘿……
聽她這麽的說,我更是倍感不好意思地致歉道:不好意思哦!我昨晚可能是喝多了酒,所以也就……
嘿……她又是一笑,別逗啦!你別裝了行不?真是的!我和你又不是頭一次啦。再說,在西湖鎮的時候,你不就那個我了嗎?
這……我無賴地皺了皺眉頭,好像不知道說什麽是好了?
因為不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我還能怎麽樣呢?
隨後,我有些不知所措地扭頭望了望窗外,見天已經泛白了,快要天亮了,於是我忙掀開被子,下了床。
這時候,陳啟燕問了句:你幹嗎去呀?
去洗手間。
知道在哪兒嗎?
不知道。
暈!出門右拐,客廳的右角。
哦。我一邊應了一聲,一邊也就朝臥室外走去了。
到了洗手間,我先是方便了一番,然後打開熱水器,衝了個熱水澡。
完了之後,我回到臥室,也就沒有再上廣木了,而是開始穿衣衫了。
這時候,窗外已經大亮了……
陳啟燕笑眯眯地仰躺在床上,瞧著我的舉動,不禁嘲笑了一句:你有毛病呀?
嗯?我愣了一下,回道,什麽有毛病呀?
暈!你要是沒有毛病的話,這麽早起床去幹嗎呀?
上班呀。
我真是暈死噠!你也真是有毛病!難道你們公司早上6點都上班了嗎?
聽她這麽的說,我暗自愣了一下,然後繼續穿上了衣衫,完了之後,我衝她說了句:我走了。
她似乎更加難以理解我的舉動了似的,皺眉瞧了瞧我,然後有些無賴地回了句:好吧,你要走就走吧。
之後,我也就有些迷迷糊糊地出了臥室,然後出了客廳的門,下樓了。
一時之間,我確實還有點兒發懵,還沒有分清這兒究竟是哪兒,隻是感覺迷迷糊糊似的走出了社區。
到了社區的門口外,我朝四處望了望,還是沒有分清這是哪兒,於是,我有些鬱悶地點燃了一根煙來,吸了一口,呼出了一口濁氣來:呼……
待深呼吸的時候,我忽然感覺清晨的空氣很是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