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節漸漸有點兒感覺了
過了大約2分鍾左右,她從藥店出來了,然後從車前繞過,回到了駕駛室,坐好,拉上了車門,碰的一聲撞上了。
隨後,她將那盒東西扔給了我:拿著吧。
我不用這個呀。我忙說了句。
暈!叫你拿著你就拿著嘛,我知道是我吃的。一邊說著,她一邊駕動了車……
待駕車重新回到了車道上之後,她扭頭衝我一笑:嘿……說吧,去酒店還是我家?
隨便吧。我回道。
那就去我家吧?
也可以呀。
那你一般能堅持多長時間呀?
嗯?我愣了一下,回道,這個我……沒有掐表算計過。
那你一般可以令對方感到滿意嗎?
這個應該沒什麽大問題吧。
嗬……談筱姣又是一樂,那看來你這個家夥還可以哦?
一般般吧。
一邊說著這些無聊的話,不知不覺地,我就望見她駕車進了玄武湖別墅區……
切!不是吧?怎麽這些女女都住在這麽奢華的地方呀?
玄武湖別墅區,也是石城有名的別墅區,價格也是相當的昂貴!
反正一句話——就是貧民百姓這輩子就別奢望住進這麽奢華的地方了。
不過玄武湖別墅區屬於後起之秀,所以目前的名氣還不是那麽大。
雖然金融危機鬧得,房價有點兒萎縮的感覺似的,但是想要在這玄武湖別墅區買套別墅的話,沒有個兩三千萬,那就別想了吧——該去哪兒涼快就去哪兒涼快去吧!
因為這裏是有錢人玩的!
一會兒,當談筱姣駕車進了一幢樓的院內後,就緩緩地停穩了車,然後扭頭衝我微笑道:好啦,到了,下車吧。
哦。我有些懵怔地應了一聲,也就下車了……
談筱姣從車上下來之後,衝我說了句:走啊,上台階呀。,
於是我也就有點兒迷迷糊糊地隨著她上了台階。
到了台階上,她掏出鑰匙來,打開了門。
隨之,我也就跟隨她走進了一樓的大廳了。
這時,我好奇地扭頭瞧了她一眼,問了句:你家沒有請保姆吧?
沒有呀。談筱姣回道,請保姆做什麽呀?在家礙手礙腳的,做什麽都不方便。
那房子髒了,你自己打掃呀?
暈!我才不會打掃呢!不是有保潔公司嘛,他們每周定期過來打掃一次。
這樣呀?
是啊。好啦,上樓吧,我住在樓上。
隨後,我又跟隨她從木樓梯那兒上到了二樓。
沿著走廊往裏走了一段距離,到了一間房子門口,她推開門,然後伸手打開了燈,‘哢’的一聲,整個房間亮堂了起來……
我朝裏望了一眼,好像也是裏外套間,裝修得也是奢華,傾向於後現代裝修風格。
一會兒,當我跟隨她進到客廳之後,到了客廳中央,她緩緩止步,轉身麵向我,媚態地一笑:嘿……好啦,現在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吧。
而我則是倍感尷尬地看了看她,尷尬地一笑:嘿……我好困,想睡覺。
暈死!你不會這麽沒勁吧?
嘿……我又是尷尬一笑,然後什麽也沒有說。
因為我內心感覺這種場麵好像有點兒勉強似的……
倒不是說沒有前戲或者別的什麽,而是因為我本來跟她也沒有什麽男女,突然就說要做這事,感覺太牽強了似的……
我正想著,談筱姣見我也沒有什麽動靜,不料,她笑嘿嘿地走近我,傾身靠近我,在我耳畔輕聲道:你不會有問題吧?*了呀?
我忍不住又是一笑,什麽也沒說,隻是豔豔地聞了聞她身上的香氣,好像漸漸了有點兒感覺似的……
但是,我最後還是矜持地說了句:還是算了吧?
我的話剛落音,不料,她竟是趁我沒有注意,開始襲擊我……
嗬……這時,在我耳畔一笑,好像滿意的樣子哦。
可是,我忽然在她耳畔問了句:談總,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她聽著,暗自怔了怔,然後在我耳畔輕聲地問道:難道你想跟我談感情嗎?
這個嘛……我難為情地皺了皺眉頭,也不是呀。因為我有女朋友了呀。
停!不要跟我談你有女朋友了好嗎?
那……好吧。
你還裝什麽呀?它都怒了。
嘿……我尷尬地一笑,你那樣弄它,它能沒有脾氣嗎?
那就衝我發怒吧!她一邊輕聲地說著,一邊輕輕地咬了咬我的耳垂……
隨後,她輕輕地吻住了我的唇……
然後,她趁我意誌薄弱的時候,竟是拿著我的手給放到了……。
就在我剛俯身下去的時候,靠,我的手機音樂鈴聲響起來:左眼皮跳跳,好運要來到……
聽著那該死的手機音樂鈴聲,我掃興地皺了皺眉頭,然後也就隻好出來了,忙去地板上拾起褲子,從褲兜裏掏出了手機來……
待我一看來電顯示,見是個國際長途,慌忙扭頭衝躺在沙發上的談筱姣手勢道:噓……
然後我也就接通了電話。
哼……嗯,是冼梅,死笨驢!怎麽才接電話呀?不知道是國際長途嗎?
嘿……我忙燦然地一笑,沒接通,不是也不收費嘛?
別燦然笑臉的!是不是在做什麽壞事呀?姑奶奶可知道,現在在中國正是夜裏12點的樣子,所以我想你這個臭牛虻一定是做壞事?
什麽嘛?我哪有做壞事呀?我當然不承認了。
哼……那你老實交代:你為什麽才接電話呀?
因為我剛剛睡著了呀,忽然被電話吵醒了嘛,所以我就接了吧。
正在我講電話的時候,忽然,談筱姣竟是有些急不可耐地起身輕步走到了我的身後,從我的腰側伸手過來,輕輕地握住了我的那兄弟……
靠,不是吧?她不至於這樣吧?
由於我那兄弟剛剛在她那裏出來,自然是沾了不少水,所以她一握,感覺黏手,於是她轉身輕步到茶幾前,伸手從紙巾盒裏抽出紙巾來。
之後,她在幹脆輕步到了我的正門,衝我打了個手勢,意思在說她不會出聲。
然後她就在我跟前蹲下了,用紙巾仔仔細細地擦拭幹淨了我的……
完了之後,我正在跟冼梅講著電話,忽然,就感覺到談筱姣那濕潤的唇舌包裹住了我的那兄弟……
嗯?不是吧?她不會這麽大癮吧?
這感受著她那唇舌之功,吮吸大法,我哪還有什麽心思講電話呀?
忽然,電話裏,冼梅大聲地質問道:死笨驢!你在做什麽啦?怎麽心不在焉的呀?
沒沒沒,沒有呀。我急忙道。
那我剛剛跟你說了什麽,你聽清楚了嗎?
知道呀。
那你說說看?
你剛剛不是說你買彩票……哦,不對,買菜撿到了一個戒指嘛。
看來這一心還真不能兩用呀?
被談筱姣鬧的,我感覺我像是在胡說八道了似的……
可是她卻是隻顧她的,依舊蹲在我的跟前,在盡情地發揮她的技能。
忽然,我渾身一振,感覺快受不住了……
完了之後,談筱姣趕忙鬆開嘴,感覺一陣惡心似的,然後起身就立馬轉身朝洗手間跑去了……
瞧著她此刻的樣子,我忍不住一聲竊笑:嗬……
這時候,電話裏,冼梅忽然生氣道:死笨驢!你究竟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呀?你一個人在傻樂什麽呀?
我忍住笑聲,急忙道:沒有沒有,我在聽!你說吧!
哼……不跟你這頭死笨驢說啦!我生氣啦!你老是心不在焉的,哼……說完,她還真就‘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忽然聽著電話裏的‘嘟嘟’聲,我鬱悶地皺了皺眉頭,暗自氣惱道——都是談筱姣那個死女人害的!多麽溫馨的一個國際長途,就被她這麽給破壞了,真是鬱悶!
沒辦法,既然冼梅已經掛了電話,那我也隻好鬱悶地收下手機,然後轉身,隨意往茶幾上一擱。
然後,我又重新彎腰拾起褲子,從褲兜裏掏出了煙和打機出來。
接著,我拿著煙和打機,轉身步到了沙發前,轉身坐下,取出一根煙,叼上,點燃,吸了一口,隨著呼出的煙霧吐了一口濁氣:呼……
這時候,我又聽見談筱姣在洗手間裏惡心的‘哇哇’了兩聲……
隨後,我又聽見了她刷牙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她也就從洗手間走了出來,抬頭看了看我,立馬白了我一眼,但沒有吭聲。
瞧著她衝我翻白眼的樣兒,我又是忍不住哈哈一樂:嗬……
你這個家夥還笑呀?她又是白了我一眼。
可是,我又是忍不住笑了笑,然後說道:這也不能怪我吧?
廢話!不怪你怪誰呀?你就是故意那樣的!
不是吧?我倍感委屈地皺了皺眉頭,這也能怪我呀?是你自己非得那樣,我一下受不了了,所以也就發生了那樣的自然現象吧!
那你也不能弄到我的*裏呀!
唉……我鬱悶而又委屈地歎了口氣,拜托!這種事情你也知道的撒,都是一下子控製不住的撒!
見我如此,她也沒辦法,隻好又衝我翻了個白眼,然後說道:好啦!不跟你這個家夥計較了吧!
說著,她一邊走近了我,然後就轉身在我的身側坐了下來。
坐下後,她看我的煙擱在茶幾上,於是也便伸手去拿起煙,取出一根,叼上,然後點燃,吸了一口,然後鬱悶地吐出了一口煙霧來:呼……你這個家夥!剛剛真是惡心死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