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節深深地吸了一口……
聽了我這麽的說了之後，小美又氣又恨又愛地死盯著我，忽然問了一句：你這個小混蛋是不是打算跟哪位女孩子結婚了呀？
沒有。我忙答道，絕對沒有！如果分手後，我們還能做朋友的話，我會告訴你，我什麽時候結婚的！
朋友？小美極度憎恨地凶了我一眼，你覺得我們還能成為朋友嗎？
我不知道。也許你能了吧？
哼……不是不能，而是根本就沒有可能！我們隻能成為戀人、夫妻，但絕對不會是朋友，你明白嗎？我小美可沒有那麽高尚！
明白了。我忙點了點頭，我也知道你是個好女子！隻是我……我已經做不到繼續愛你了！其實一直來……我都知道我自己冷落了你，要麽是隔三差五的來看你，要麽就是等你給我打電話了，我才來看你。這絕對是委屈你了！這些我都知道！所以……所以我才說分手，不這樣煎熬著你了，給你一片自由的天空，任你翱翔著！我相信，想你這麽好的女子，一定能找到一位愛你的男人的！而且那個男人會很愛你！我也希望我是那個男人，但是現在看來，我不可能是了，因為都是我自己不好，太過於玩弄了，太過於不恭了！現在……我隻能說抱歉！對不起！
小混蛋！小美又愛又恨又氣地一聲震怒，你是不是一直都沒有真正地愛過我？
有！絕對有！包括現在都是！隻是……我現在不能再那樣了，希望你明白，理解！
那你這個小混蛋曾經有想過跟我結婚嗎？
有！絕對有！
那你這個小混蛋告訴我，你曾經愛我哪一點？
嗯？我有些懵然地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反正愛就是那樣，稀裏糊塗的，自己也說不好，就知道自己喜歡對方，就這麽簡單而已。
那你這個小混蛋跟我分手後，打算跟哪位女孩好好地交往呢？
目前還沒有想好。
什麽？小美很是震驚，你這個死小混蛋究竟有多少個女朋友？
嘿……我無賴地一笑，搖了搖頭，我自己也說不好？但……也就那麽三四個吧？
什麽？三四個？
差不多吧？也許沒有那麽多，也就兩三個而已？
……小美被氣得一下無語了，愣了好一會兒，忽然真切地看著我，問了一句，我們真的就不能在一起了麽？
嗯。我點了點頭。
可在我生日的那晚，你這個小混蛋可是說了，我們兩年後再談婚姻問題，難道你這個小混蛋忘記了嗎？
忽聽小美問起了她生日那晚，我承諾過兩年後我們再談婚姻問題，不覺地，我又煩心地掏出了煙來，取出一根，叼上，然後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隨著吐出的煙霧，我低頭瞧著跟前的地麵，沒敢再看她。
在這一刻，我好像感覺到了——我曾經真的愛過她。
雖然我沒有抬頭看她，但是我感覺到了，她一直在盯著我……
能給我一支煙嗎？她忽然說了這麽一句。
聽著，我稍稍地抬起了頭來，看了看她，說了句：你女孩子抽什麽煙呀？
你這個小混蛋都說要分手了，我心煩，抽一根煙不行嗎？
聽她這麽的說，我瞧著她，愣了愣，然後也就沒有跟她爭辯了，隻是默默地取出了一根煙來，遞給了她。
她接過煙，叼到了嘴上。
瞧著，我又拿起打機幫她點燃了煙。
可待她剛吸了一口煙，往裏吸的時候，突然就是‘哢哢哢’地被嗆得一陣咳嗽，眼淚都出來了，咳嗽得都直彎腰……
見她如此，我剛忙上前一步，用手拍了拍她的後背，然後搶過她手頭的煙，給扔掉了，一腳給踩滅了。
就在這時，她忽然像是再也支持不住地一下撲進了我的懷中，一把緊抱著我，埋頭就是痛哭了起來：嗚嗚嗚
見她哭得如此傷心，我又是於心不忍地用手撫莫著她的後背，低頭說了句：別這樣，好嗎？
聽我這麽一說，她反而是哭得愈加傷心了：嗚嗚……嗚嗚……
此刻，我無賴地輕歎了一口氣：唉……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她終於止住了哭聲，然後抽噎了起來。
又是抽噎了好一會兒之後，她緩緩地從我的懷中抬起頭來，含著淚光瞧著我，哀求了一句：還是等兩年後……我們再談行嗎？
可是……話說到這兒，我又忙止住了，沒敢往下說了。
可是什麽？
沒，沒什麽。我回道，隨之我又愣了愣，說了句，要不我們上車上坐坐吧？
聽我這麽的說，她暗自怔了怔，然後緩緩地扭頭看了看停在一旁的車，忽然問了一句：這車是你新買的？
不是。
那是誰的？
一個朋友的。
女的？
嗯。我小聲地應了一聲。
然後，她也就沒有繼續提問了，而是暗自愣一會兒，忽然說道：看來這個女的比我有錢？
不！我忙道，不是錢不錢的問題。再說我跟她也沒有什麽關係。隻是普通朋友關係而已。再說了，我孫壯還沒有想過靠女人養著呢！我雖然不能養活一個女人，但是我也不能指望女人吧？
那好，那你能告訴我，你這個小混蛋為什麽想跟我分手嗎？
我之前不是已經解釋過了嗎？我回道。
聽我這麽的說，小美又是愣了愣，最後說了句：那好，我們上車上坐一會兒吧。
於是，我和她也就上到了我的車上。
待在車內坐好之後，小美扭頭莫名其妙渴望地瞧著我，禁不住竟是緩緩地傾身靠近了我……
這時，我忙尷尬地一笑：嘿……還是不要這樣了吧。
聽著，她停頓了一下，怔怔地盯著我看，然後她忽然一把摟著我的脖子，直接就是對著我的嘴，就啃了起來……
她的呼吸依舊是那般地略帶清香，濕滑的舌尖依舊是那般薄薄的香香的柔柔的……
感受著她的吻，我忽然輕輕地推開了她，說了一句：好了吧？
可她卻是焦渴地喘著欲望的粗氣，凝視著我，答非所問地問了一句：你能投入了一點兒嗎？
……我無語。
這可能是我們最後一次了，難道你這個小混蛋都不能投入一點兒嗎？
那……我無賴地皺了一下眉頭，在這兒……這車裏……不合適吧？
那你把車開去前麵的花壇的樹底下吧。
……我又是無語。
但我也沒有啟動車，而是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後扭頭瞧著小美，說了句：還是算了吧，不要了吧？
聽我這麽的說，她沒有言語什麽，而是直盯著我看，然後伸手過來擰動了車鑰匙，啟動了車……
我有些無賴地扭頭瞧著她，最後沒辦法，也隻好按照她的要求，開車去了前方的花壇邊，然後我貼近一顆大榕樹的樹蔭底下緩緩地停住了車。
接著，我熄，車燈自然滅了，然後我抬手將車內的燈打量了。
因為樹蔭底下很黑。早已是黑夜了。
隨後，小美沒有語言，隻有動作，直接撲過來，一把抱著我的脖子，埋頭就是啃了起來……
她好像非常之投入，癡狂得可以，一頓亂啃著，就一邊自個將上衣給弄掉了……
而我則是有些木然。盡管她已經刺激了我的意欲，但是我卻是十分矜持，一直沒有多餘的動作。
這是我第一次如此之淡定。
小美好像也顧及不得我的感受了，她自個隻顧發狂著，又是將她自個的杯罩給弄掉了，跟著就‘哢’的一聲弄開了皮帶扣……
待她將衣衫全部除去之後，又是撲過來，一邊伸手扒開我的衣衫，一邊埋頭朝我的胸肌啃了下去……
跟著，她的手也是朝我襠裏的那個兄弟撫莫了起來……
又是好一陣癡狂之後，她這才抬頭瞧著我，說了一句：你投入一點好嗎？
一邊說著，她又一邊伸手將我的車座給放了下去，我隨之往後傾斜，仰躺了下去……
就這麽任她癡狂地折騰了一翻之後，最後累得她一下朝我趴倒了下來……
歇息了一會兒，她忽然在我的耳畔呢喃了一句：小混蛋，我們能不分嗎？
我本想說不可以，但是卻沒有吭聲。
因為我心裏在想，這將是我最後一次見她，所以說得太多也沒有什麽意義了，又何必再與她言語相撞呢？
聽我沒有吱聲，她又是呢喃了一句：小混蛋，你別這麽深沉好嗎？
我依舊沒有吱聲……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分手前的最後一次纏綿？但是我心裏則是想好了，以後不會來酒吧找小美了。
也許我真的不會再來找她了？
又或許我當我良心發現之後，還會來這裏看看她？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我不想再傷害她了！
最後，我開車將小美送回了酒吧，然後我便駕車離去了。
回到荷葉花園，回到家後，準確地講應該是回到王美娟的家後，我發現王美娟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無聊地瞧著電視。
當她扭頭瞧著我推開客廳的門，就忙微笑地問了一句：回來了呀？
嗯。我忙點了一下頭，勉強自己微微一笑。
她又是欣喜地一笑，問了句：你這個笨蛋今晚沒有喝酒吧？
啊？我猛地一怔，忽然懵然了。
暈！你啊什麽啊呀？你不是說，今晚和公司同事吃飯去了嗎？是不是喝酒了呀？
聽她這麽一說，我才想起我之前的謊言，然後淡淡地一笑，回道：沒有喝酒啊。
切……我不信！
嘿……我又是勉強自己一笑，真的沒有喝酒。
其實我今晚連飯都還沒吃上，上哪兒喝酒去呀？
你真的有那麽乖嗎？王美娟又是微笑地問了一句。
我隻好又是勉強地一笑，然後說道：好了，我回臥室睡覺去了。很晚了，你也早點兒睡吧。
說完，我就扭身朝我的臥室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