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節床給塌了下去
過了一會兒,劉總編看熱鬧一陣也差不多了,便是大聲道:“好啦好啦好啦,幹活啦,工作啦!”
隨之,大家夥也就紛紛散去了,各回各座位了。
這天下午,偶也就悶在辦公室工作了一下午。
臨近上班前,偶將劉總編交代給偶的任務完成後,便打開了打印機,將偶擬定的報告打印了出來,然後拿去了她的辦公室。
等劉總編看了看偶寫得《關於現代都市婚姻幸福度網絡調查報告》後,偶感覺兩頰有些發燙,心裏沒底地羞澀地問了一句:“劉總編,你看……還行嗎?”
誰料,劉總編竟是媚笑地看了偶一眼:“謔……你小子還真是個人才呀?文武雙全呀!不是行,是兼職太行了!真的,你的觀點非常透徹!讓偶很震驚!看來我們策劃這本都市雜誌有搞頭?嗬……”
“嘿……”偶仍是心裏沒底地羞澀地一笑,“沒有吧?劉總編呀,你說得也太誇張了吧?”
“沒有沒有沒有,偶說得是真的!”說著,她又是開心無比地一笑,“嘿……這樣吧,一會兒下班後,偶單獨請你吃飯。”
“啊?”偶猛地一怔,“又請?昨晚不是剛請過嗎?”
“怎麽啦?偶請你小子吃飯還不樂意了呀?”
偶忙一樂:“嘿……也沒有不樂意,隻是這太頻繁了。要不還是改天再請吧?”
“暈!改天請和今天請有什麽區別嗎?”
嗯?
偶暗自一怔,心想,她不會真的是個好刀巴女吧?想單獨請偶吃飯,然後灌醉偶,好去酒店那個啥吧?
可是偶想了又想,覺得也沒有什麽好理由敷衍,於是也隻好答應了:“那好吧。”
見偶答應了,劉總編開心無比地一樂:“嗬……那你先回辦公室等著吧。一會兒偶叫你。”
於是偶也就回了偶的辦公室,但是偶心想,看來今晚是凶多吉少呀?看來劉總編不讓偶叉叉了她,她癢癢得難受呀?
切!偶剛來這兒上班的時候,還想著怎麽推倒了她呢?現在倒好,竟是反過來了,居然是她想著推倒偶,這也太不符合常規了吧?
偶回到了偶辦公室後,又給王杜娟去了個電話,說今晚不回去吃飯了。
王杜娟聽說偶不回去吃飯了,她又說她今晚不回荷葉花園住了。
等掛了電話之後,莫名其妙其妙地,居然有一個長途電話打進了偶的手機……
偶瞧著來電顯示看了又看,心想,這也不是北京的區號呀?應該不是那個北*鮮女孩阮玉花打來的?那這會是誰呢……
一邊遲疑著,也就一邊接通了電話:“你好。”
“你個家夥,在幹嗎呢?”嗯?貌似是費雪梅那妞的聲音?
“啊?是……費雪梅吧?”
“暈!難道連偶的聲音你都不確定嗎?”
“偶這不聽出來了嗎?嗯,你好像悶悶不樂的?”
“沒什麽,鬱悶唄。家裏真無聊。偶又想去石城了。”
“不是吧?你當時走的時候,不是說不會來石城了嗎?”
“是不會去了。隻是想而已,但是不會去了。”
“哦。”偶應了一聲,然後問了句,“對了,怎麽想起給偶打電話了呀?”
“沒什麽,隻是正好想起了你這個家夥,覺得無聊,所以就給你打個電話,問問你在做什麽?”
“偶在上班呀。快要下班了。”
“哦。那……”她停頓了一會兒,“那算了吧。你忙吧。”
偶忙道:“沒事呀。不打擾呀。有什麽事情,你就說吧。”
“嘿……”這時,她莫名其妙地一笑,“真的沒什麽,就是覺得好久了,想知道你的情況而已。偶剛剛還在想以前的事情呢。記得……嘿……你個家夥有一次和偶做那事時,突然一下把床給搞塌了,嗬……”
聽她說起了那事,偶也忍不住哈哈一樂,回想起來,是蠻搞笑的,嗬……
那次貌似是正在做著,忽然哢嚓一聲,床給塌了下去……
之後,費雪梅那妞也沒有跟聊什麽正事,說著說著,她也就說掛了。
既然掛了,那就掛了吧。
不過偶倒是可以想象她現在生活在老家的某個村落,麵前就是一片水田什麽的。想想,那種清靜的生活確實不適合費雪梅那妞,因為她或許已經習慣了大都市的繁華和喧囂?還有青春那份莫名其妙的躁動。
因為偶正在經曆躁動期,所以偶更能理解她。
過了大約十幾分鍾的樣子,忽然有人推開了偶辦公室的門,探頭進來的正是劉總編,她衝偶微微一笑,很幹脆地說了句:“走呀,下班了。”
“好的。”偶忙微笑地回道,“等等一下哦,偶這就關電腦。”
於是,偶移動鼠標關閉了電腦,最後關閉了電源,然後起身朝她走了過去。
她瞧著偶要出門了,她便是轉身朝離開了門前。
一會兒,偶和劉總編路過前台的時候,李芳那妞莫名其妙地看了看偶劉總編,她本想衝偶說些什麽,但她瞄了瞄劉總編,有沒敢言語什麽了,隻是微笑地衝劉總編說道:“下班了呀,劉總編?”
“是啊。”劉總編歡心地回道,“明天見哦,小劉。”
“明天見,劉總編。”
這時,偶也微笑地衝李芳說了句:“明天見。”
“好呀,明天見。”李芳衝偶微笑道。
完了之後,偶也就和劉總編一同下樓了,等走出長江大廈後,直接上了她的車。
在車內坐好之後,劉總編扭頭衝偶微微一笑:“嘿……說吧,你想吃什麽?”
偶淡然一笑,回道:“隨便呀。”
“嗬……”她撲呲一樂,“貌似棍有個品牌叫隨變,那偶就請你吃好吧?”
“嘿……”偶忍不住一笑,“好呀。”
她又是笑了笑,然後說道:“好啦,言歸正傳,說說吧,你想吃什麽?我們就別在這兒磨嘰了。”
“那就……”偶想了一下,“家常菜就行。”
“okay。那我們就去吃揚州大碗菜吧。”說著,她一邊駕動了車。
偶瞧著她駕車駛入主道後,不覺地,偶扭頭偷偷地瞄了瞄她的領口內……
粉頸下是雪白的一片肌膚,再往下便是微微起伏的溝渠了……
她的那對**貌似不大不小,雪白光鮮……
隨之,偶又偷偷地打量了她一眼,她所體現的那股氣質,除了富有韻味之外,就是有一種成*女子的媚態,那種媚態貌似更外地誘人……
反正坐在車內也是無聊,所以偶又朝她領口內瞄了瞄,然後看了看她粉頸上的那條白金項鏈。
貌似那條白金項鏈襯托出了她的貴氣,給人一種誘人的貴夫人的感覺似的。
然後,不知不覺地,偶又回想了昨晚的事情……
昨晚在歌廳的時候,她酒醉後竟是那麽衝動地將偶推進了洗手間,想必她也是饑渴難忍了?
隨之,偶回想起了,偶昨晚貌似將手伸到了她的……
靠,看來不能再回想了,於是偶盡量控製了不再去想那事了。
還好這會兒劉總編在專注地駕著車,沒有言語什麽,也沒有扭頭看偶,否則就糗大了。
就在這時,偶的手機音樂鈴聲忽然響了起來:“左眼皮跳跳,好運要來到……”
聽著手機音樂鈴聲,偶忙掏出手機來,看了看,見是北京的區號,偶便心想,不是那個北*鮮女孩阮玉花打來的,那麽就是克魯斯找偶有事?
想著,偶接通了電話:“hello。”
“喔……嗨……請問是孫壯嗎?”
“偶是。”偶忙開心無比地一笑,“嘿……是阮玉花小姐吧?”
“嗬……”她貌似笑得很開心無比,“你能聽出偶的聲音來了呀?”
“當然。”偶欣喜地回道,“在北京的時候,你對偶那麽的好,偶要是還不能記住你的聲音的話,那豈不是太沒有情義了?”
“嗬嗬……”她又是開心無比地笑了笑,“謝謝你還記得偶的聲音!喔 對啦,請問你什麽時候還能再來北京呢?”
“這個嘛……”偶皺眉想了想,“這個恐怕就說不好了?因為沒事的話,偶去北京做什麽呢?”
“嘿……”她貌似有所羞澀地一笑,半似玩笑道,“那就為了來看看偶吧?”
聽她像是玩笑,半真半假的,偶也就玩笑道:“嘿……看來這理由已經夠充分了?”
“為什麽呢?嗬……”
“不為什麽,就因為說去看你呀。不管怎麽說,你可是一位貴客,所以偶理所應當要去看你的嘛。”
“難道你就是為了出於禮貌來看偶嗎?”她又是繼續半似玩笑道,“嗬……你就不能因為是別的,比如說……想偶,因為想偶來看偶,嗬……”
“嘿……”偶又是一笑,“想你?阮玉花小姐,這個理由恐怕不成立吧?因為我們倆好像……也就那麽幾麵之緣吧?要是偶就說想你,你會相信嗎?偶覺得你也不會那麽輕浮吧?”
“嗬……”她竟是撲呲一樂,“沒有什麽不相信又或者輕浮的。咱們中國不是有這樣一個詞嗎:一見鍾情,嗬……”
嗯?!
這時偶暗自一怔,心想,莫非這妞真的有點兒喜歡偶?
可是沒有道理呀?哥也不是那種帥得亂七八糟的人呀?
沒有道理,一定是玩笑,一定是這北*鮮小妞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