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節你個混蛋真壞
重新回到車上後,我望著車外的夜景,不禁說了句:“你說,這個城市白天也就那樣,晚上怎麽這麽漂亮呀?”
“暈!不是城市漂亮,是燈光漂亮啦。”
“嗯?那你說男人為什麽都喜歡看女人不穿衣衫呢?”
“哈……”她噗嗤一樂,嬌羞地白了我一眼,“討厭!你個混蛋哪有那麽多奇怪的問題呀?”
我也忍不住樂了樂,回道:“有時候,偶有感慨而已。”
繼續逗樂了幾句之後,小琴也就駕車倒出了停車位,然後駕車出了停車場。
接著,她在前方的路口右轉,直接奔市廣場的駛去了……
大約半小時的樣子,我們也就到了市廣場。
等小琴找個靠近草地的位置停穩車,我也就推開車門,下了車。
這片草地無比的寬廣和空曠,尤其是在燈光朦朧的夜裏,感覺一眼都望不到邊似的。
夜風陣陣襲來,感覺微涼。
聞著那股淡淡地草腥味,感覺心裏特別的寧靜一般。
但,納悶的是,如此美麗的廣場,如此心曠神怡的草地,竟然沒有幾個人市民前來閑逛?
等小琴下車後,我也就好奇地問了她這個問題。
小琴愣了愣,回道:“我暈!這有什麽好稀奇的呀?這是個工業化城市,也是個新城市,大部分都是外地人,而且基本上都在周邊鎮上的工廠上班,誰還有閑心情來這兒閑逛呀?而且這邊生活節奏又這麽快,大家都忙著賺錢啦,所以也就沒人來這兒閑逛咯。”
聽她這麽的說,我不禁欣然地一笑,說道:“看來我還沒有完全被金錢腐蝕了,因為我偶爾還能有點兒閑空,來這裏走走。”
其實,在最初來石城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一股濃鬱的銅臭味。
這兒雖然是個新城市,規劃和建設得很漂亮,但也隻是一個被鋼筋和混泥土包圍的城市罷了,感覺不到人文所在。
幸運的是,也值得慶幸的是——我在工作中遇見了這麽一大幫妞兒。
而且她們最大的共同特點就是——愛得純粹。
所以,我應該感覺自己是幸福的才是。
一會兒,待我和小琴將生日蛋糕、水果、飲品等在草地上擺好後,我們倆便是麵對麵地盤坐在了草地中。
看來,小琴的這個主意確實不錯!
如此浪漫地陪她過生日,或許n年之後,會成為我記憶深處的一道斑斕的色彩?
感受著夜風習習吹拂,遙望著城市的夜景,真是別有一番滋味。
不禁,我抬頭望了望天空,尋覓了好一會兒,也沒有瞧見一顆星星。
小琴剝開一個龍果,咬了一口,然後便是笑嘻嘻地遞給了我。
我瞧著,樂道:“你咬過的,我不吃。”
“哼……”她嗤鼻地白了我一眼,樂道,“不吃是吧?”
“嗯哄。”我故作認真地點了點頭。
見我如此,她索性咬了一大口,然後就撲向了我,吻著我的嘴,就將她嘴裏的果肉喂到了我的嘴裏……
隨後,她噗嗤一樂:“哈……你不是不吃嗎?”
我一邊嘿嘿地樂著,一邊津津有味地嘴嚼著,回道:“要這樣吃才有味道嘛。”
“壞蛋!”
“嗯?我的蛋壞了嗎?”
“哈……”她忍不住又是噗嗤一樂,“死混蛋!我揍你!你真是壞透啦!”
“嘿……”我忍不住一樂,“你揍得過我嗎?”
她嬌羞地一笑,回道:“大不了我在下麵唄。”
“嗯?你這是什麽意思呀?”
“嘻……你那麽壞,還不知道呀?”
“不知道。”我笑嘿嘿地搖了搖頭,“我很純潔滴。”
“你純潔個屁!”
“屁當然不純潔咯,因為臭嘛。”
“嗬……”她又是一樂,嬌嗔地白眼道,“你個混蛋真壞!”
說完這句之後,她忽然又是撒嬌地衝我說了一句:“不行,我剛剛喂你了,現在你得喂我。”
“好啊。”我慌忙樂道,“喂上還是喂下呀?”
她小臉唰的一下通紅,嬌嗔地白眼道:“討厭,你!混蛋!你真是壞透啦!”
“嘿……不是你要說要喂的嗎?”
在這靜夜裏,在草地上,就這樣與小琴無休止地逗樂著、打趣著,我仿佛感覺像是回到了童年時代一般。
因為這種快樂很純粹。
在滿是銅臭味的時代中,能夠找到這種快樂,也算是一種幸福了。
時間就這樣地在我們的嬉笑聲中悄悄地溜走了。
當我掏出手機看時間的時候,不知不覺已是夜裏11點多了。
此時,整個城市像是漸漸沉睡了,安靜了下來,所以襯托出我們的嬉笑聲特別的響亮和爽朗……
接下來,也就輪到吹蠟燭許願的環節了。
小琴瞧著蛋糕上的蠟燭光,甜蜜蜜地微笑著,緩緩地合上雙手,微微地閉上雙眼,開始許願……
“呼……”忽然,她一口氣吹滅了所有的蠟光。
我笑嘿嘿地瞧著她,問了句:“許了個什麽願望?”
“嗬……”她開心得像個小孩似的,慘然一笑,“不告訴你啦!”
“為什麽呀?”
“因為告訴你就不靈了呀。”
正說著,忽然,小琴趁我沒有注意,拿起一塊蛋糕就‘啪’的一聲拍到了我臉上……
“哈哈……”她樂得前俯後仰的。
見她使壞,我嘿嘿地一笑,然後也趁她不注意,拿起一塊蛋糕也‘啪’的一聲拍到了她的臉上……
“哈哈……~”我便是得意地樂了起來。
接著,一場蛋糕戰便開始了……
那麽大一個蛋糕,誰也沒吃,最後糊得彼此的身上全是花花白白的。
就這麽打鬧著,莫名其妙的,忽然纏在了一起,彼此嬉笑地一對眼,便是熱吻了起來……
她濕滑的舌尖香香的甜甜的。
隨後,我倆便是抱在一起在草地上一陣翻滾,最後,我將她壓在了下方……
‘哢’的一聲,我就弄開了她的皮帶扣……
事後,彼此都累得氣喘籲籲地仰躺在草地上,仰望著夜空。
忽然,小琴笑嘻嘻地呢喃了一句:“這是我這麽大以來,過得最開心的一個生日啦。”
“以前過生日不開心嗎?”我隨便問了一句。
“嘻……”她笑了一聲,“也不是不開心,隻是沒有今晚這麽開心而已啦。你知道是為什麽嗎?”
“嗯?”我愣了一下,回道,“不知道。”
“笨蛋!因為有你唄,嗬……我想,以後隻要有你,我的每個生日都會特別的開心,嘻……”
“我真的能讓你這麽開心嗎?”
“當然啦!”
“那……”我有些負重地沉默了一會兒,“你有沒有想過……或許n年以後,這種感覺也就淡化了?”
“怎麽會呢?”
“不。會的。”我忙道,“因為兩個人要是長久地在一起的話,最終都是要為柴米油鹽醬醋算計的,時間長了,這種感覺也就沒有了,慢慢地就會因為柴米油鹽醬醋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而大吵大鬧的。”
“混蛋,我會是那種女人嗎?”
“現在不是,但將來一定是。”
“嗯?混蛋,你什麽意思呀?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在一起呀?”
“想。但是我現在還沒有想好。”
“什麽想又沒想好的呀?”
“我也不知道。”我回道,“要不……我們倆等兩年以後再來談這事?”
“兩年以後?”
“是啊。也就是2016年呀。”
“那萬一你個混蛋喜歡上別的女孩了,怎麽辦呀?”
“我就是想用時間來證明一下,一份愛能夠恒溫多久呀?”
就這麽聊著聊著,不知不覺地,我竟是睡熟了。
然後,我做了一個夢……
我夢見費雪梅回國了,她對我說,她再也不走了,以後的世界裏隻有我和她。
在夢中,我懷疑地瞧著她,總感覺她的表情不夠自然,於是我便質問她,為什麽我打電話去澳大利亞找她時,那隻是個公用電話?
夢中的她,焦急地解釋著,說了很多很多的理由。
夢的最後,莫名其妙地,費雪梅忽然因為絕症而死去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已是夜裏三點多了。
小琴貌似早早地就醒了。
她用一種莫名質疑的目光盯著我,小聲地問了一句:“費雪梅是誰呀?”
啊?我暗自一怔,心想,我不會是在夢中喊費雪梅的名字了吧?
麵對這個問題,我隻有窘態地一笑,回道:“我也不知道。”
“你騙人!我都知道她是誰。”
“她是誰呀?”我忙問了一句。
“你還裝呀?哼……那好,我來告訴你吧:費雪梅就是以前常去我酒吧喝酒的那位海歸派女士,然後有一天晚上你個混蛋去了,她就找你搭訕,後來你們還好上了,對不對?但後來不知道什麽原因,她又出國了,對不對?”
嗯?!
我猛地一怔,看來這個紕漏夠大的?
老子居然忘了是在她的酒吧裏與費雪梅相識的了,早知道我就應該坦然麵對嘛,這樣不就沒事了嗎?
沒轍,糗得我窘態地一樂,說道:“我剛剛睡醒,當然一下也想不起她是誰了咯。再說,她早就像個路人甲一樣,從我的生命中匆匆而過了,還提起她做什麽呀?”
聽我這麽的說,小琴愣了愣,然後問了句:“你說的兩年以後再談,是不是因為你還想等費雪梅回國呀?”
“沒有呀。”我慌忙回道,“不是因為這個。就是我之前說得那麽簡單而已。就是想用時間來證明一下,一份愛能夠恒溫多久而已。”
“這是你的真心話?”
“真的。”
“今天可是我生日,你不許騙我哦!”
“沒有!絕對沒有騙你!”
聽了我這麽真切地說了,小琴也就信以為真了,忽然開心地一笑:“嘻……那好啦,我們回去吧。很晚了,夜裏外麵有點兒涼。”
“好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