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節別衝動
……
就在我陷入深思的時候,陳啟燕那妞忽然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問了句:“驢,你在想什麽呢?”
我漸漸回過神來,瞧著她,淡淡地一笑,問了句:“你剛剛說什麽?”
“暈死了!你耳背呀?死驢,這麽近都沒有聽清嗎?還是你這頭死驢又在想哪個女孩了呀?”
“嘿……”我莫名慘然一笑,“想你呀。”
“切!死驢,你這是什麽鬼話呀?本姑娘就在你跟前,有什麽好想的呀?老實說,是不是在想你的小琴了呀?”
“沒有呀。我想她做什麽呀?真的在想你呀。”
“那你想我什麽呀?”
“嘿……”我又是一笑,“在想你這丫頭很快就要出國了呀。”
“暈!還早著呢!這才十月份,還有好幾個月呢。”
“可是時間一晃,這好幾個月就不見了呀。”
“嗯?驢,你怎麽啦?中魔了呀?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多愁善感了呀?”
我忍不住一笑:“嘿……是啊,被你個小魔女降服了嘛。”
“哈!”她噗嗤一樂,得意道,“這才是我的目的。”
“那你還要出國?”
這時,她嬌嗔地白了我一眼:“哼……就要出國!氣死你!”
瞧著她那嬌嗔的樣子,我想了想,然後半似玩笑地樂道:“這回你真的決定要出國了嗎?還是有可能有變數呀?”
“決定啦!”
“真的?”
“嗯哄。”她故作姿態地點了點頭,“你越是舍不得我走,我就越是要走。”
“靠,你這什麽邏輯呀?”
“你猜猜看。”
“嗯?”我皺了皺眉頭,打量了她一眼,回道,“我覺得你不是心理變態,就是變態心理。”
“恭喜你!才對啦!加十分!”說著,她噗嗤一樂,“嗬……本姑娘現在就是心理變態,就是想要你這頭死驢後悔沒有好好愛我。你想想,當n年之後,你這頭死驢回想起來,曾經有我這麽一位好的女孩在你身邊,你卻沒有好好珍惜,那時候你一定一定會歎息道——唉……要是陳啟燕還能回到身邊就好啦。哈……其實這也是一種浪漫,遺憾的浪漫,想想,多炫呀?”
“靠!炫個屁呀?你這丫頭還真是他媽心理變態!”
“哼……你再說一個屁字?!”
“靠,你不會又要使用暗器了吧?”
“哈……”她噗嗤一樂,“正好憋著個屁呢。”
“I服了YOU!”
“哈哈……~~”她一陣狂樂過後,忽然轉身,伸手指了指一條下山的小道,“嗯,驢,你說,我們沿著這條小道下山好不?”
“嗯?”我愣了一下,“也好啊。沒準是條近道呢。”
“那我們這就下山吧?”
我忙道:“不再呆會兒了嗎?好不容易才爬上來的。”
“暈!這裏也沒什麽好玩的,還呆個屁呀?”
一邊說著,她一邊就邁步朝那條小道走去了。
見她動步了,我也隻好跟上,隨她一起下山了。
大約半小時後,我們倆下到了一個峽穀中,感覺像是迷路了。
峽穀的四周是高聳的樹林,中間有一片翠綠的草地,草地的旁邊是一條小溪,溪水汩汩流淌,清脆悅耳,讓人倍感此地萬般幽靜。
當走到那片翠綠的草地中時,我便是焦急地朝四周觀看著,尋找出路。
可陳啟燕那妞卻是不急地說了句:“驢,我累了,我們歇會兒吧。”
我扭頭瞧著她,回道:“靠,還歇個屁呀?都他媽迷路了。”
聽我這麽的說,她不滿地白了我一眼,撅嘴道:“那你自己先走吧,反正我要歇會兒。”
我無奈地皺了皺眉頭,瞧著她,隻好好聲道:“別鬧了好不?要是不能趕在天黑前下山,那就隻能在山裏過夜了,知道不?”
“暈死了!現在才幾點嘛?還不到下午1點呢,急什麽嘛?”
“可是我們現在找不到路了呀。”
這時,她這妞忽然詭壯地一樂:“嗬……要是你肯歇會兒的話,一會兒我就找到路了。”
“嗯?”我不覺一怔,“你這丫頭是不是故意將我帶到這裏來的呀?”
“嘻……”她又是詭壯地一笑,然後不慌不忙地蹲了下去,接著便是盤坐在了草地中,“歇會兒再說吧。”
見她如此,我也就不急了,因為我感覺她這妞知道出路,故意在逗我,讓我著急。
於是,我也就挪了挪步子,在她對麵蹲了下來,也打算在草地中坐下了。
然而,我剛蹲下,她這妞就忽然朝我撲了過來,將我壓倒在了草地上,伸手就一把揪住了我下方的那兄弟,樂道:“女G了你!”
“靠!你這是什麽意思呀?”
她嘻嘻地樂了樂,不料……
待她激起我的欲後,我忽然仰身坐起,伸手拽過她,便是給放倒在了草地中。
正在熱朝天時,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陳啟燕見我伸手要去找手機,她忙道:“不許接!”
我也是倍感掃興地皺了皺眉頭,愣了愣,然後說了:“萬一是公司打來的電話呢?”
“我不管!反正現在不許接!我要繼續!”
“那……”我皺眉想了想,也就收回了手,“好吧,不接。”
於是,我們又繼續了起來……
完事後,我氣喘籲籲地倒在草地中歇息了一會兒,然後伸手去拽過衣衫,從兜中掏出手機來,看了看剛剛那個未接電話。
嗯?怎麽是冼梅那妞打來的呀?她找我什麽事情?難道是她從遼寧回來了?
此刻,陳啟燕有些慵懶地躺在草地上,扭頭瞧了瞧我,問了句:“驢,是誰打來的呀?”
“冼梅總監。”
一邊回道著,我一邊給冼梅那妞回撥了過去……
“死驢,她怎麽會打電話給你呀?”陳啟燕又問了句。
“不知道。”我回道。
待電話接通後,冼梅那妞第一句話便是:“死臭流氓,你在哪兒呀?”
“嗯?冼梅總監呀,你怎麽每次都是這樣呀,氣衝衝的呀?”
“廢話!本姑娘能有什麽好語氣跟你個死臭流氓說話呀?”
“那你還打電話給我做什麽呀?”
“別廢話,快說,你在哪兒吧?本姑娘沒時間跟你個死臭流氓廢話!”
“我在石城呀。”
“你去死吧!石城這麽大,能知道你在哪兒呀?”
我又是沒好氣地回了句:“可你也沒有說找我什麽事情呀?”
“切!本姑娘才沒有事情找你呢!隻是湯姆.凱瑞托本姑娘給你個死流氓帶了份禮品來。”
“什麽?”我忽然欣喜道,“湯姆.凱瑞要你給我帶了禮品來?”
“是啊!”
“嗯?湯姆.凱瑞這哥們也太好了吧?”
“他好不好,本姑娘不管,本姑娘就想知道你個死流氓在哪兒,然後趕緊把你的臭東西拿走!別擱在我這兒礙眼!”
靠!這妞怎麽總是這樣呀?
氣得我忍不住說了句:“喂,冼梅總監呀,又趕上你經期了,心情又不好呀?”
“你個死流氓說什麽?!再說一遍?!”
切,說就說,你以為老子怕你呀?
於是,我索性大聲嚷道:“我說:是不是又趕上你經期了,所以你心情不好?!!”
“你……”她貌似被氣得無語了,然後‘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哈……我暗自一樂,心想,你個小妞跟老子鬥,你也別想好過……
陳啟燕那妞見我收下了手機,她慌忙樂道:“喂喂喂,死驢,你太酷了,居然敢這樣跟冼梅總監講話,你真行哦!”
“嘿……”我開心地一樂,回道,“她那種女孩就應該這樣對她,否則她不知道天高地厚。”
“那,驢,她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得罪你了呀?”
“靠!我哪知道呀?反正她每次打電話來都是這樣,說話的語氣極其惡劣。”
“那她還給你打電話?”
“廢話,這不是有事嘛。沒事,她那妞才不會給我打電話呢。”說著,我話鋒一轉,“好了,不他媽說她那妞了。我們還是說說別的吧。對了,從這兒怎麽下山呀?”
“急什麽呀?死驢!還不夠呢,人家還想要呢。”
“嗯?”我不覺一怔,瞧了瞧她,“不是吧?你……”
“嗬……”她噗嗤一樂,樂道,“都分開那麽久了,人家一直沒有,所以一回當然不過癮咯。”
“靠!你不會是武鬆他妹妹吧?人家武鬆是三碗不過崗,你這丫頭是不是三回不過癮呀?”
“哈哈……死驢!你要死呀?把人家說得跟蕩婦似的,討厭!”
我嘿嘿一樂,回道:“那你還樂得那麽開心?”
“廢話,誰讓你這頭死驢說得那麽搞笑呢?”
說著說著,陳啟燕那妞又是調皮地朝我靠近了,樂道:“嗬……驢驢,你不會不行了吧?”
見她如此,我玩笑地樂道:“我是武鬆他哥,你說我行嗎?”
“哈!”她噗嗤一樂,“那你就是武大郎咯?”
汗?!
老子忘了武鬆他哥是大郎先生,這下自個把自個的形象給毀了。
陳啟燕瞧著我忽然的糗態,她又是樂道:“嗬……以後我叫你武大郎。”
“那你就是潘金蓮。”
“切……我不是呢!”
“可我看你像。”
“哼……你……”這下氣得她忽地一把揪住我的那物,“信不信我拽掉它?!”
“喂喂喂,”我急忙道,“,你還要用呢。”
“哈……”她得意地一樂,“你以為天下就你一個男的呀?”
我則是樂道:“那是,滿天下都是西門慶嘛。”
就這麽說說鬧鬧的,不覺地,陳啟燕這妞又與我癡纏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