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節勸你少管閑事
隨後,隻見她融入到了舞池當中,長發接著甩了起來……
我瞧了一會兒,也就扭身奔吧台走去了。
走近吧台,我往那高腳椅上一坐,本打算拿吧台裏的那妞來尋開心,可那妞則是一直在忙著給顧客倒酒、調酒。
見她那麽忙,我隻好要了一杯啤,自個悶悶不樂地喝著。
過了一會兒,忽然在我耳畔響起了一個女子的聲音:“先生,請我喝杯酒吧。”
我扭頭一看,靠,狗日的,這妞長成這樣還出來混呀?
隻見她臉上的粉底就有一尺厚,說話的時候,都在往下掉,臭得跟鬼似的,大晚上瞧著,真是慎得慌。
但是出於無奈,我便是回了句:“好啊,啤?”
“哎呀,人家不喝這個啦。人家一向都喝不慣啤酒。”
“那你想喝什麽呀?”
她這妞便是故作嬌人地用手指了指:“那,人家隻喝那個。”
我順著她手指的方位瞧了一眼,隻見瓶身上寫著兩把xx外加一個o。
於是,我回了句:“好啊,自己買單。”
她那妞便是‘切’了一聲,扭身走了。
靠,狗日的,當老子是凱子呀?估計八成是這迪吧裏的酒托?
然後,我又喝了一口啤,有些無聊地點燃了一根煙。
忽然我有了一種莫名的感覺,貌似感覺我生活得也迷失了方向一般?
每天除了上班、睡覺、拉屎,也就沒什麽可做的了似的?
要不是有幾個妞在身邊調節一下生活,那就真是沒趣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忽然聽見身後傳來一個女孩怒聲:“放開我!”
於是,我也就好奇地扭頭向後,瞧了瞧。
貌似有三個混混模樣的男的正在拽著一個女孩往出走,像是要玩霸王Y上弓?
那女孩憤力甩開手,又是一聲怒道:“放開我!我不認識你們!”
這時,中間那個長頭發男的伸手就是‘啪’的一聲,給那女孩一巴掌:“狗日的!識相點兒!”
隨後,那個女孩欲哭無淚地怒視著他們三個,不屈道:“我要報警!”
“報你媽呀?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
這時,我端起手中的啤,一口幹了,然後擱下酒杯,便是從高腳椅上下地,扭身朝他們幾個走了過去。
待走近後,我大聲了一句:“喂,哥們,你們想對我妹妹怎麽樣呀?”
聽著,那三個男的都朝我轉過了身來。
趁機,那女孩慌是繞過他們,躲到了我的身後,膽怯地揪著我背後的衣衫。
對著我,中間的那個男的冷冷地瞟了我一眼:“兄弟,勸你少管閑事!”
我不懼地、微笑地回了句:“可是我總不能不管我妹妹吧?”
“她真是你妹妹?”
“是啊。就給個麵子吧。”
“那她叫什麽名字呀?”
“楊冪。”我隨便說了個女明星的名字。
“狗日的!你耍我是吧?”那個男的冷冷地盯著我,“不過,你要是識相的話,就把你身後的女孩交出來!”
“嘿……”我淡淡地一笑,“哥們,看來你們不想給我個麵子呀?”
“給你他媽什麽麵子呀?你是誰呀?那顆蔥呀?”
這時,王杜娟急忙跑來了我身後側,膽怯道:“喂,你不要管這事啦!他們不好惹!”
我扭頭看了王杜娟一眼,說了句:“沒事,你往後閃遠一點。”
可她仍是揪心地、膽怯地瞧著我。
忽然,右邊的長頭發男的說了句:“兄弟,把這兩個女孩交給我們,今晚這事就算了,就當作沒有發生。”
我笑微微地瞧了瞧他們三個,問了句:“聽哥們的意思,非得動手唄?”
“操!”左邊的平頭男的一聲震怒,邁步就奔向了我,一邊揮起了拳頭來……
我扭頭一瞧,伸手就接住了他的拳頭,攥著他的手腕,反手一擰,‘哢’的一聲骨折的脆聲,痛得他一聲哀嚎:“啊——”
中間那個男的見情況不妙,便是偷偷地掏出了一把匕首出來,嚇得王杜娟一聲尖叫:“啊——”
我冷靜地瞧著,還沒等他刺來,我就是飛身一腳踢在了他的胸口,踹得他遽然後腿數步,‘噗通’一聲,一屁股坐在了牆角,手頭的匕首‘當’的一聲落地。
然後,右邊那個長頭發男的扭身就跑了。
這時候,迪吧的內保趕來了。
他們看沒有損壞迪吧的物件,便是說道:“好了,要鬧你們出去鬧。”
於是,我也就領著那女孩和王杜娟一起走出了迪吧。
待走出迪吧之後,到了門口,王杜娟扭頭欣喜地瞧著我:“謔……還真沒有看出來,原來孫經理還有兩下子嘛?”
我淡然一笑,回道:“這沒什麽。隻是他們是幾隻菜鳥而已。”
隨後,那女孩慌忙衝我致謝道:“大哥,謝謝你!”
王杜娟瞧了那女孩一眼,說了句:“這種地方,你一個人也敢來呀?”
“我?”那女孩後怕地愣了愣,“我就是想出來玩玩,沒想到這兒會這樣。以後再也不來了。”
說完,那女孩又是忙衝我說道:“大哥,我叫劉婷婷。怎麽稱呼你呀?因為……我想以後再好好感謝你!”
我本想說不用了,結果王杜娟慌忙替我回道:“他是我們的經理,姓孫。他有名片,你要一張名片就好了嘛。”
“那,孫大哥,你給我一張名片吧。”劉婷婷又是衝我說道。
實屬沒轍,我也隻好掏出一張名片來,遞給了那叫劉婷婷的女孩,順便,我打量了她一眼。
她看上去也就二十二三歲的樣子,生得白淨,模樣清秀,穿著較為時尚,不是白領則是秘書之類的職業。
她接過名片後,又是感激道:“謝謝孫大哥!”
我不屑地一笑,回了句:“小事而已,別老是謝來謝去,聽著別扭。”
聽我這麽的說,她略顯羞澀地一樂:“嘻……孫大哥真是個好人!”
我又是一笑,然後遙望了一下夜空,看來時間也不早了,因為街道上已經冷清了,於是我便是說了句:“那好了,很晚了,你趕緊回去吧。”
就在這時,莫名地,從東邊街道傳來了一陣叮隆當啷的鐵器聲……
聽著這聲音,我慌忙扭頭望去,隻見一群青年洶湧而來,約有二三十人,有的手握鎬把,有的手持砍刀,有的拖著鐵鏈……
靠,原來那個長頭發小子不是他媽跑了,而是搬救兵去了呀?
瞧著這陣勢,劉婷婷被驚嚇得急忙閃身,躲到了我的背後,攥著我背後的衣衫。
王杜娟也是恐懼地閃身躲到了我的身後,攥著我背後的衣衫,在我耳畔膽怯道:“我就說他們不好惹嘛,現在怎麽辦?”
我冷靜地盯著他們逼近,扭頭向後,衝她倆說道:“沒事,不用怕。但是,你們倆趕緊躲到迪吧的門口去,然後報警。”
聽我這麽的說,她倆也就戰戰兢兢地往後退去了,退到了迪吧的門口,王杜娟已經焦急地掏出了手機來,打算報警了。
狗日的,這真是他媽最鬱悶的一天!
人家5月1號都在享受節日的快樂,而我卻是碰上了這麽一班混混。
更加鬱悶的是,本是高高興興地去廣州站接王愛營她老媽,結果回到石城,也就那麽一頓飯的工夫,她老媽就將女兒拽走了,說是不將女兒嫁我了,真他媽鬱悶!
要不是因為這事,老子現在應該在遼寧才對,沒準還與冼梅那妞住在一間客房裏呢?
可是現在居然還在西湖鎮上,還得與一班混混決鬥……
狗日的,想起這一天的事情,我就惱!
很快,那般混混青年就湧到了迪吧門口的街道上,一字排開,一個個麵目猙獰地盯著我。
我沉著地掃視了他們一眼,觀察了一下陣勢。
之前在迪吧逃走的那個長發男的忽然用手指著我,嚷嚷道:“就是他!就是他打傷了大劉和阿春!”
隨後,從他們中間走出了一個短發男的來,往前走了兩步,走近我的跟前,用一種唑唑逼人的目光盯著我,冷冷地問了句:“兄弟混那條道的呀?”
看來這b人是他們的老大,很有氣勢。
我早就聽說了這邊的混混特多,治安不是特好,尤其是晚上,特亂。
那個b短發男的見我沒回話,他又是冷冷地說了句:“兄弟,跟你說話呢!”
這時,我不懼地盯著他,回道:“你剛剛說什麽,我沒有聽見。”
“我問:兄弟你是混那條道的?”
我回想了一下,貌似以前聽劉新春那b人說過,說西湖鎮有個叫奎哥的混的很牛B的。
於是,我回了句:“跟奎哥混的。”
“奎哥?”那b短發男的不覺一怔,然後一聲冷笑,“嘿……你想唬我呀?奎哥的時代早就過去了。別他媽廢話了,你就說,你今晚打傷了我的兩個兄弟,該怎麽辦吧?”
我便是回道:“那你首先說說,你的兄弟欺負我妹妹,又怎麽說呢?”
“去你狗日的!那個馬子壓根就不是你妹妹!”
我急眼了:“操!你他媽說話前漱口了嗎?滿嘴的大便味道!”
他那b人見我竟是不懼他們一班人在後方守著,他略微一怔,又是打量了我一眼,問道:“兄弟究竟混那條道的?”
“我剛剛說過了。跟奎哥混的。”
“那你知道奎哥現在在哪兒嗎?”
“廢話,今天是國慶節,奎哥肯定是去澳門賭去了嘛。”我也就是瞎說而已。
聽我這麽一說,他這b人猶豫了一下,然後又是問道:“你真是跟奎哥混的?”
這下我故作大怒:“操!是不是要老子給奎哥打個電話呀?你想跟奎哥說話嗎?”
“不不不,不用。兄弟,我信你了。”
“操!那你他媽剛剛不是說奎哥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嗎?”
“我瞎說的。”
“瞎說?”我又是瞪了他那b人一眼,“你可知道這年頭瞎說話是要死人的?”
“別別別,哥,你別生氣。”
這時,我暗自一喜,哈……NND,看來老子還真就蒙混過關了,他這b人膽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