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節你還嫩了點
“好的。”王愛營微笑地回道,“我就這兒等你。”
於是,我急忙轉身,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了。
到了洗手間,我才接通電話……
“什麽事情呀?”我有些不耐煩地問了句。
“哼……你這頭死驢!你說什麽事情呀?快開車來學校門口接我啦!”
“啊?”我不覺一怔,謊說道,“車已經還了。我現在沒車,怎麽接你呀?”
“什麽?!那你這頭死笨驢怎麽不早跟我打個電話呀?!哼……害得人家在這兒等著你來接我呢!”
“現在不是還早嗎?你自己坐車回西湖鎮不就好了嗎?”
“好吧。驢。哦,不對,等等,你剛剛怎麽一直不接我的電話呀?”
“我沒有不接你的電話呀。”我解釋道,“隻是之前沒有聽見手機響。”
“死驢!你什麽耳朵呀?驢耳朵呀?人家都撥打了那麽久,你才接電話。”
“哎呀,”我煩心道,“好了,沒事就掛了吧。你自個趕緊坐車回西湖鎮吧。”
“好吧。驢。等回去了,我再找你算賬。掛了哦。”
聽著她‘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我終於舒緩了一口長氣:“呼……”
然後,我順便方便了一番,去洗手池洗了洗手,便回到了王愛營的對麵,坐了下來。
王愛營笑微微地瞧著我,見我接完電話回來了,便是問了句:“還是那個你討厭的人打來的電話嗎?”
“是啊。”
“人家找你什麽事情呀?”
“沒事。她就是閑得慌。”
“嗬嗬……”王愛營慘然地樂了樂,“你人緣還挺好哦。人家閑得慌就找你說話哦。”
“一般般了。”
話剛說到這兒,我的手機又他媽響了起來……
我煩心地皺了皺眉頭,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冼梅那妞打來的。
王愛營瞧著我這煩心的樣子,她反而樂了樂,說道:“沒事,你接電話先吧。”
於是,我也就接通了電話……
“你好,冼梅總監。”
“好你個頭呀?我不好!就算是好,也不要你問好!”
“嗯?冼梅總監呀,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呀?”
“就是不想理你個臭流氓唄!”
“那你還打電話給我?”我有些得意地問了一句。
“沒事本姑娘才不會打電話給你呢!”
“什麽事情呀?”
“哼……你還真是個臭流氓哦!你就一點兒也不著急嗎?”
“我急什麽呀?”我不解地問了一句。
“那房子鑰匙你不想要了嗎?!”
嗯?原來是這事呀?
忽然我心想,靠,要付出120拳的代價,老子不是不急,而是怕挨120拳?
我暗自想了一番,索性不急道:“不急。那房子湯姆.凱瑞不是交了三個月房租嗎?鑰匙就暫且放在你那兒吧。你要是想搬進去住,那就暫且住一段時間吧。”
“切!本姑娘才不會住你的那破房子呢!免費,我都不住!”
“問題是也不會免費給你住呀。等到了三個月期限,你就還我鑰匙好了。”
“休想!不讓本姑娘打你120拳,你個死臭流氓休想拿回鑰匙!”
“期限一到,你不給我鑰匙,我就報警解決。”
“你敢?!”
“切,我孫壯有什麽不敢的呀?”
“哼……你……”氣得她竟是‘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哈……
我暗自一樂,心想,就你個小妞也想跟老子鬥,還嫩著點兒!
對麵的王愛營瞧著我莫名地樂著,她便是問了句:“你開心什麽呀?”
“哦,”我回過神來,回道,“沒什麽。隻是那我們的總監氣著了。”
“啊?”王愛營不解地一怔,“你氣著了你們的總監,你還這麽高興呀?”
“是呀。因為她老是跟我作對嘛。”
“那你就不怕他開了你呀?”
“沒事。”我不屑道,“她又不是我的直接上司,她隻是財務總監而已。”
說完之後,我衝王愛營微微一笑,改變了話題:“算了,我們還是不說我工作上的事情吧。”
聽我這麽一說,王愛營慘然一笑:“嘻……沒事啦。隻要跟你在一起,說什麽話題,我都不會感覺悶啦。”
“真的嗎?”
“真的。”
嗯?我暗自一喜,心想,這愛情來得也太快了吧?怎麽每次都來得跟便便似的呀?
我開心地一樂,衝王愛營問了句:“下午還想去哪裏逛呀?”
“嗯?”王愛營笑微微地想了想,“下午你送我回學校吧。你不是說,你今天要回西湖鎮嗎?”
“那好吧,一會兒我就送你回學校。”
“嘻……”她又是慘然一笑,莫名開心地瞧著我,“你真好!”
“我好嗎?”
“嗯。”她笑嘻嘻地點了點頭,“你人很好啦!對了,國慶節,我帶你回家,去見我爸爸媽媽吧?”
“啊?”我忽然一怔,“這麽快呀?”
“嗬……”她略有羞澀地一樂,“怎麽啦?你不想見我爸爸媽媽嗎?”
“沒有呀。當然想了。隻是……你還在讀大學哦?”
“沒事啦。現在都什麽年代啦?再說,明年我就大學畢業啦,可以結婚啦。”
“啊?這麽快?”
“怎麽啦?你不想跟我結婚嗎?”
“沒有沒有沒有,隻是我在想……”我愣了一下,“你的爸爸媽媽可能不會看中我?”
我本想這天下午回西湖鎮,免得第二天早起趕回去,可既然王杜娟女士有約,我也就沒有辦法了,隻好在市區留宿一晚了。
其實,我心裏想得還是希望能與王杜娟女士談妥合作的事宜。
就像陳啟燕那妞所說的那樣,要是能跟久久電子集團合作的話,我基本上有個一年時間就能小賺一筆了。
想著,我看了看時間,看才下午四點多,我估計小琴也沒有這麽早來酒吧,於是我就駕車奔公司總部而去了。
到長江大廈樓下的停車場停好車之後,我便是下了車,扭身奔長江大廈走去了。
當我走進長江大廈的大堂時,趕巧碰見了唐芳那妞剛從樓上下來,正好迎麵朝我走來。
我慌忙衝她微微一笑,招呼道:“還不到五點,你就下班了呀?”
聽著我的招呼聲,唐芳那妞才抬頭瞧見了我,微微一怔:“嗯?你這家夥今天又回市區了呀?”
“是呀。你這是下班了嗎?”
“不是。我不做了。辭職了。”
“啊?”我猛地一怔,吃驚地瞧了瞧她,問道,“你怎麽……突然就是……”
她貌似不怎麽開心地勉強自己一笑,回了句:“沒什麽,隻是覺得有點兒累了,想回老家休息一段時間。”
“什麽?回老家?四川?”
“是啊。不回四川能回哪裏呀?”
“可是……”我忽然感覺有些惆悵地瞧了瞧她,畢竟也跟她有過不少‘吃快餐’,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嘛,我多多少少還是對她有點兒情感的,再說,她這妞為了我,還去醫院墮了胎呢……
她見我吱吱唔唔了半晌,也沒有說句話出來,她便是說了句:“你有事的話,你就先忙吧,我要過幾天才走呢,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吧。”
“嗯?”我愣了愣,“那…那好吧。到時候我送你去廣州坐車吧。”
“不用。不用送啦。在我走之前,你這家夥陪我痛痛快快地喝一頓酒就好了。我好久都沒有喝過酒了。”
“那好吧。一定。”
“那我走了。我還有事。”
說完,她就邁步繞過了我,朝大堂外走去了。
也沒有什麽稀奇的,她這妞就是這性格,跟男的似的,率真、直爽。
見她就這麽匆匆地走了,我忍不住扭頭望了望她的背影。
她很快就走出了長江大廈。
此刻,我心中有著一種莫名地惆悵。
不過我也知道,人生就是這樣,聚聚散散的,貌似身邊的人都似過客一般。
或許n年以後,再在某條街道碰見唐芳那妞,她的孩子也會打醬油了?
有時候我覺得未來並不一定就美好,想想都有些可怕。
……
自我一番莫名的惆悵之後,我也就奔電梯走去了,然後乘坐電梯上樓了。
待我到了公司外的走廊,不怎麽趕巧地碰見了冼梅那妞迎麵走來。
她抬頭一見是我,立馬就變了天似的,拉下了臉,白了我一眼,也不說話。
我就想不明白,我孫壯究竟什麽地方得罪了她?
見她如此,我裝作若無其事地一笑,招呼道:“冼梅總監。”
聽著,她又是白了我一眼,沒有言語。
就在即將擦肩而過的時候,她忽然一聲竊笑,竟是使壞,倏然伸腿一橫……
幸好老子反應快,否則都被她這妞給絆了個跟頭。
我機警地停步躲過她這一劫之後,便是得意地嘿嘿一樂。
見我如此,她也就更加來氣了,瞪了我一眼:“哼……你這個臭流氓怎麽就沒有摔著呀?!”
“嘿……”我又是得意地一樂,“因為我早有設防呀。”
“哼……你……”她被氣得無語了。
但她卻是不甘心地瞪眼瞧著我,揮起拳頭就要朝我打來了……
我暗自一樂,瞧著她的拳頭側甩過來,朝我的胳膊襲來,於是,我慌是閃身往後退了一步……
她一拳擊空,身體接著扭轉,‘咚’的一聲,一拳擊打在了走廊的牆壁之上……
“啊!”痛得她一聲慘叫,眼淚跟著就出來了……
“哈!”我忍不住捧腹一樂,“哈哈…………”
“你?!”她又羞又惱、又氣又恨地怒瞪著雙眼,撅著小嘴,惡狠狠地瞧著我。
“嘿……”我又是得意地一樂,“喂喂喂,這可是你自己朝牆壁打的哦,不能怪我哦?”
“你……”她欲哭無淚,糗態無比,又是不甘地瞪了我一眼,然後痛得她眉頭緊皺,窘態地抬起玉手,低頭瞧了瞧……
隻見她的手背已經蹭破了皮,溢出了絲絲鮮紅的血跡,痛得又是咬了咬牙。
看來,她之前的那一拳也太用力了?否則也不至於打在牆上,蹭破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