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你說的話太好笑了
我手握手機愣了好一會兒,忽然給我的哥們劉俊打去了一個電話,問他哪兒有防彈衣賣?
鬱悶的是,他也不知道。
狗日的,要是真挨120拳,沒有一點兒防護措施的話,還不得立馬撥打120呀?
想了又想,沒轍,我也隻好暫且不去理這事了,便是開車奔小琴的酒吧而去了,打算先將車還給小琴。
等還完車之後,我再給久久電子集團的王杜娟總經理去個電話吧?我心想,要是她今晚不便,老子就留在那兒跟小琴一起得了……
我剛駕車到小琴的酒吧附近,王杜娟女士就給我打來了電話,靠,看來她還挺急?居然比老子還急呀?
當我接通電話,她就是問道:“孫先生,到了市區沒有呀?”
“哦,已經到了。你怎麽就知道了。”
“那你現在在哪兒呢?”
“在……”我抬起望了望車外,“在蜀錦花園這兒呢。”
“那你打算約我去哪兒見麵呀?”
“這個嘛……”我想了想,懵然道,“我也不知道呀。”
“那還是去上次的酒吧,怎麽樣?”
“不好吧?”我皺眉道,“說實話,我對酒也不怎麽感興趣。”
“那?要不這樣得了,你來藍帶國際大酒店找我吧?”
“啊?藍帶國際大酒店?”我慌忙說道,“喂喂喂,王杜娟女士,那可是五星級酒店,像我這樣的人,可是消費不起哦。”
“費用我包了。”
哇!不愧為久久電子集團的總經理,就是爽快,就是豪氣,一個字:牛!
既然這樣,那我隻好回道:“好。我這就過去。”
“好。我等著你,孫先生。”
掛了電話之後,我慌忙駕車去前方調頭,打算這就奔藍帶國際大酒店。
然而當我駕車經過一處僻靜的路段時,無意中,我望見了不遠處,公園的一角,貌似有幾個混混圍堵住了一個女孩……
而那個女孩貌似還挺麵熟?!
嗯?!
那貌似是陳啟燕的同學吧?記得上次我送她去學校時,我見過那個女孩?應該沒錯,應該就是那個叫什麽王愛營的女孩?
靠,她怎麽跑這兒來呀?不知道這兒很亂嗎?
瞧著那三四個混混將逼到了一角的路燈下,貌似要對她動手動腳的了,我慌忙貼近道邊停住了車,急忙下了車。
這時,趕巧有兩三個行人路過,可是他們瞧見公園一角的情形,一個個都低下了頭,裝作沒有看見似的,趕緊匆匆地離去了。
狗日的,這時代是怎麽了?人就變得如此冷血了嗎?哪怕是幫忙報個警也行呀?
那三四個混混瞧著有路人經過,也沒有理會,隻顧繼續他們的。可能是他們也知道現在這人冷血,沒人敢管這閑事。
那個叫王愛營的女孩被驚嚇得早就不敢吱聲了,隻是一臉慘白,目光呆滯,潛意識地抱緊了身體。
那三四個混混得意地、猥瑣地、笑嘿嘿地瞧著她……
“小妞,還裝緊呀?”
“靠,黑子,你小子到底玩不玩呀?跟她那麽多廢話做什麽呀?”
“就是嘛!要不我先來?”
聽著他們那猥瑣的語言,我不慌不忙地走近他們的背後,冷冷地說了句:“不妨讓老子先來?”
那幾個混混一聽,慌是一個個扭頭瞧了我一眼,其中一個平頭不屑地瞪了我一眼:“你他媽誰呀?!”
“你爹。你媽叫你回家吃飯。”
“靠?!”那個平頭登時就急眼了,慌是轉身向我,“小子,找死了吧?!”
跟著,他身旁兩側的哥們也是氣急地轉身向我:“滾他媽一邊去!”
這時,那叫王愛營的女孩漸漸愣過神來,慌忙抬頭看了我一眼,不過還是沒有吱聲。估計她這一眼也沒有認出我來?
見那幾個小子夠囂張的,我暗自一聲冷笑,心想,看來這會點兒功夫還是有好處的?
那個平頭見我在冷笑,他更是囂張道:“笑你媽球呀?!叫你小子滾,聽見沒有呀?!”
“嘿……”我又是一聲冷笑,“你狗日的球老子不稀罕,太老了,沒什麽手感。估計跟幹饅頭沒啥區別?”
聽我這麽一說,他們幾個也就不想廢話了,更是急眼了,就想要動手了。
那個平頭一聲令下:“動手!”
接著,他身旁的三個小子就揮拳衝我而來了……
這我也就不客氣了,抬腿就是一腳將邊上那個幹瘦的小子踹飛到了院牆角,‘噗通’的一聲,隻見他一P股坐在了牆角的地麵上,痛得眼淚都出來了。
跟著,我就是連發兩拳,‘咚咚’的兩聲,那兩個小子也是被擊得飛身坐地,痛得眼淚都出來了。
最後,也就剩下那個平頭了。
我瞪眼瞧著那個平頭,抬腿就要踹去……
誰料,他自個‘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跪在我的跟前,仰麵瞧著我,哀求道:“大哥,小弟錯了!請繞了小的吧!”
“操!”我不屑地白了他一眼,伸手就是扇了他兩巴掌,‘啪啪’的兩聲,然後說了一個字,“滾!”
“是是是,小的們這就滾!謝謝大哥!”
等那四個混混灰溜溜地落荒而逃之後,那個叫王愛營的女孩才從後怕中醒過夢來,激動得眼淚閃閃地瞧著我:“謝謝!謝謝大哥!”
我微微一笑,問了句:“你是叫王愛營嗎?”
“啊?!”她詫壯地一驚,“你……認識我?!”
“是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還在上大學?大四了,對吧?”
“嗯!”她慌忙點了點頭,“大哥是……”
“你把眼淚擦幹了,好好地看看我,看你能記起來不?”
聽我這麽的說,她窘態地愣了一下,然後忙抬手,用衣袖擦去了眼淚,仔細地瞧了瞧我……
“你是陳啟燕的男朋友?!”
“嘿……”我淡然一笑,回道,“不。準確地說,我隻是她的同事。”
“孫壯?!對吧?!”
“是的。就是我。”回答著,我話鋒一轉,問道,“對了,你怎麽會一個跑到這兒來呀?你不知道這兒很亂嗎?”
被我這麽一問,她愣住了,愣了好一會兒,然後莫名低下了頭,吞吐地說了一個字:“我……”
“你怎麽了?”
“我……”她吱吱唔唔地好一會兒,然後緩緩地抬起頭來,莫名地看了看我,忽然問了句,“你能陪我一會兒嗎?”
我不解地看著她,愣了愣,又是說道:“究竟什麽事情呀?要不先上我車上去吧?”
“嗯……好吧。”
於是,我也就領著她朝我的車走去了。
待上了車之後,不料,莫名奇妙的,她竟是撲倒在了我的懷中,一把抱緊我,就是啜泣了起來,接著,她的哭聲愈來愈大,痛哭了起來……
我低頭瞧著王愛營在我懷中如此的痛哭著,我想,她應該是失戀了?要麽就是遭受了別的什麽打擊?
但,從技術層麵來分析,失戀的幾率應該為百分之十十十點十十……
唉,我本想安慰她幾句,但是想了又想,還是讓她一次哭過夠吧?像這種他媽事情,大哭一場也就不了了之了。
反正現在這女孩都這樣,痛哭一場,或是痛醉一場之後,當第二天太陽東升,她們又熱身於了第二場戀愛之中……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王愛營的哭聲漸漸小了一些,然後止住了哭聲,抽噎了一陣,再然後,她顯得稍稍矜持地離開我的懷中,緩緩地坐正了身體,但還偶會抽噎兩聲。
這時,我扭頭瞧著副駕座位上的她,伸手去打開車內的燈,然後伸手從紙巾盒裏抽出了一張紙巾來,遞給了她:“給。”
瞧著我手頭的紙巾,她緩緩地扭頭看了我一眼,然後才接過紙巾,低聲地說了句:“謝謝。”
“不客氣。”然後,我瞧著她,問了句,“失戀了呀?”
“你……”她又扭頭瞧了瞧我,“你怎麽…知道呀?”
“嘿……”我淡然一笑,“瞧你哭鼻子的樣子就知道了咯。”
“是不是很難看呀?”
“當然沒有笑好看咯。女孩子最美的是微笑的樣子,但最難看的不是哭得很傷心的樣子。你知道是什麽嗎?”說著,我又是一笑,“嘿……女孩最難看的是——在野外內急,蹲坑時被人闖了過來,那一瞬間的尷尬是最難看的。”
“嗬!”她忍不住噗嗤一樂,鼻涕都噴了出來,慌忙羞澀道,“討厭!你這人怎麽這樣呀?說話怎麽那麽好笑呀?”
瞧著她那樣,我砰然一樂:“哈……現在開心了?”
她瞧了瞧我,又是忍不住噗嗤一樂:“嗬!人家不是開心,是你說的話太好笑了。”
“好笑嗎?”我笑嘿嘿地瞧著她,“那我再講個笑話給你聽吧?怎麽樣?”
她聽著,真切地看了看我,回道:“好吧,你講吧。”
“那你聽好了哦:話說,有一位女記者去伊拉克采訪。在采訪期間,她住在一個小酒店裏,每天都要去樓下的那家小飯館吃飯。幾天後,她忽然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所有留有胡子的男人在那兒吃飯一律免費。她就想呀,嗯,為什麽他們有胡子吃飯就不花錢呀?可她怎麽想,都沒有想明白,於是她就是問飯館老板,說,老板呀,為什麽他們留有胡子的都免費呀?老板有些無奈地看了看她,歎了口氣,回道,因為他們都是警察,我們惹不起。那女記者一聽,便是靈機一動,立馬撩起她的裙子,說,請看,我是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