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節直皺著眉頭……
就這麽忙活了一天之後,到了下午四點來鍾的時候,我便是駕車回市區了……
回到市區的時候,已經天黑了,整座城市早已被燈籠罩。
燈紅酒綠的城市,隨處可見穿著吊帶和迷你裙的女子悄悄地從酒店後門走了進去——大家應該猜到了她們的職業。
當我駕車到了文昌路西路的時候,莫名地,劉俊那小子忽然給我打來了一個電話。
劉俊是我的一位高中同學,很多年前,他就來石城了。但由於工作關係,我們很少見麵。
見是他小子來的電話,我慌忙靠近道邊停下了車,然後接通了電話。
“你小子最近忙什麽呢?”他首先又是這句。
我回道:“工作唄,還能忙什麽呀?”
“唉……”他莫名地歎了口氣,“一樣呀,整天都是忙忙碌碌的,都不知道在忙他媽什麽?對了,好久沒有見麵了,今晚有空嗎?”
“今晚?”我愣了一下,“你小子要幹嗎呀?”
“嘿嘿……”他莫名地樂了樂,回道,“我帶你小子去找小J唄?最近我們工廠附近的一家酒店來了幾個特水靈的。”
“靠,我可沒有那愛好哦。”
“不是吧?你小子不會是有男性問題吧?”
“你才有問題呢!老子正常得很!要玩也不能玩小J呀,多髒呀?”
“髒嗎?”他小子竟是回道,“小J髒,女朋友也未必幹淨;小J是明擺著、吆喝著賣那個,女朋友則是暗地裏賣那個;小J隻是賣那個不賣感情,女朋友既賣那個也賣感情;小J可以給錢就睡,女朋友還要哄哄她,看看她的心情;小J也不會問你富貴貧賤,女朋友還要看看你家庭否有富有;你不會在意小J和多少個男人睡過,但是你會在乎你女朋友和多少個男的發生過關係;你不會擔心下一個睡在小J身邊的男人是誰,但是你會擔心下一個睡在女朋友身邊的男人是誰;小J玩完了就玩完了,但是女朋友玩完了還他媽帶走了感情。”
聽了之後,我一愣一愣的,忽然說了句:“靠,你小子貌似是有感而發呀?”
“唉……”他又是歎了口氣,“能他媽沒感麽?就那個小美,你小子上次不是見過嘛,我說是我女朋友的那個,媽的,她居然跟他媽我們主管好上了。你知道嗎?她剛來石城的時候,還是老子幫她找的工作,現在說掰就他媽掰了。你說……”
他正說著,我的手機又進來一個電話,我慌忙看了看,見是陳啟燕打來的,我也隻好重色輕友了,急忙道:“劉俊呀,你小子先掛了吧,我一會兒給你回過去。一個女同事給我來電話了,可能是公司有事。”
“那好吧。”他回了句,也就掛了電話。
於是我忙接通了陳啟燕的電話……
“死驢!你剛剛在跟誰通電話呀?”她首先就是質問道。
“一個哥們。怎麽了,你找我什麽急事呀?”
“暈哦!氣死我噠!你頭大笨驢不是說了今晚開車你那奧迪車和我一起去見我以前的男朋友嗎?你現在人在哪裏呀?”
“啊?”我猛地一怔,“真去呀?”
既然答應了陳啟燕和她一起去見她以前的男朋友,那麽我隻好開車去東環街找她了。
半道上,我才想起忘了給劉俊那小子回電話了,於是我也就忙給回了個電話,安慰了他一番。
到了東環街,待我在她跟前緩緩地停下車之後,她也就直接拽開車門,上了車。
完了之後,她告訴我直接開車去某大學後邊的公園門口,說她之前的男朋友在那兒等著我們。
於是,我也就按照她所指的路線,駕車前去了。
待到了那公園門口,停下車,我便望見了有一位清瘦的小夥子佇立在公元的正門口。
陳啟燕坐在車內厭惡地瞪了他一眼,然後在我耳畔小聲道:“就是他。”
“哦。”我應了一聲,然後遠遠地打量了他一番,說了句,“蠻帥的嘛。”
“帥個屁!”陳啟燕莫名氣惱地回道。
聽著,我隻是默默地一笑,沒再說什麽了。
接著,我和她便下了車。
當那小夥子聽見關車門的聲音時,慌忙扭身望向了我們……
隨之,他又愣怔怔地瞧了瞧我的車。
不覺地,他流露出了一種自卑的神情,貌似感覺毫無競爭力了一般。
不過也是,老子開得可是奧迪車,他能不自卑嗎?
待走近後,陳啟燕氣惱地白了他一眼:“還想找本小姐幹嗎,說吧?”
他怔怔地愣了愣,偷偷地打量了我一眼,然後將目光瞧向了陳啟燕,低沉地問了句:“他是……”
“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陳啟燕沒好氣地回道,“當然是我新的男朋友咯。”
“那……你們什麽時候認識的呀?”
“你管呢!你可是看好了哦,人家可是開得奧迪車哦!人家可是大集團的太子爺哦!”
聽陳啟燕這麽的說,那小夥子莫名自卑地、而又惱地瞪了她一眼:“哼!蠢女人!人家隻是玩玩你而已,你還得意什麽呀?”
“切!”陳啟燕不屑道,“我甘願被他玩,怎麽啦?”
“賤!”
“你娘才賤呢!”
見他倆要罵起來了,我慌忙插話道:“喂喂喂,有事說事,有話說話,別罵人。這可是文明社會。就算是分手也得好說好散嘛。”
忽聽我說話了,那小夥子便是氣就不打一處來,忽地瞪了我一眼:“你他媽閉嘴!不關你的事!”
靠!跟我犯狠?你小子也嫩了點兒吧?
氣得我雙眼一瞪:“你他媽是不是祖傳的口臭呀?說話幹淨點兒,好不?”
不料,我的話剛落音,他小子就照我蒙頭一拳擊來……
‘嗵’的一聲,擊得我直犯暈,兩眼直冒金星……
媽的,還他媽跟老子動武了呀?
陳啟燕惶急道:“趙二寶!你他媽混蛋!你還敢打人?”
操,我才不管陳啟燕說他媽什麽了,待我晃了晃腦袋,怒眼一瞪,抬腿就是一腳,照著他的小腹踹了下去……
‘噗通’一聲,隻見他被踹得一個屁墩子,一屁股坐在了堅硬的水泥地麵上,痛得他緊咬牙,直皺著眉頭……
我才不管他媽那麽多呢,趁勝追擊地怒道:“你他媽起來!再給你一個公平的較量機會!媽的,你小子真是活膩了,還敢跟老子動粗?起來呀,聽見沒有?你他媽……”
這時,陳啟燕瞧著這陣勢,慌是衝我上前,一把抱住了我,阻攔道:“好啦!別打啦!我求你啦!”
那小子坐在水泥地上愣了愣,又是像頭紅眼牛似的瞧了瞧我,怒想罵我幾句,但又沒敢張嘴。
估計他剛剛被踹得也夠嗆了。
記得小時候跟我老爸練什麽祖傳武功的時候,他就教導過我,一招致命——所以我當然不會跟那小子客氣了。
再從法律的角度來看,是他小子先動粗的,我這純屬正當防衛。
小子想跟我鬥,那他是找錯對象了。
而且我這算是客氣了,要不然就是一個連環擺腿,不踢飛他小子才怪呢!
媽的,二十多年了,老子還一直愁沒用武之地,這次總算是趕上了。
最後,那小子勉強地爬起身來,沒轍,也隻好衝陳啟燕罵道:“你個騷貨!賤人!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罵了這麽幾句之後,他灰溜溜地轉身,朝公園內走去了。
然而,當陳啟燕瞧著這一幕時,她貌似又有些於心不忍了,似乎想衝他喊句什麽,但最後還是沒有張嘴。
我瞧著她那副神態,便是說了句:“要是後悔了,就趕緊去追呀。”
聽我這麽的一說,她卻是撇了撇嘴,扭頭看了看我,回道:“我才不會去追他呢!”
“那你還戀戀不舍地望著人家幹嗎呀?”
“切!我才沒有戀戀不舍呢!我隻是看他走路一拳一拐的,擔心他受了重傷而已。不過,你剛剛也太狠了吧?”
我不屑地回道:“狠?是他先發狠的好不?以牙還牙,懂嗎?”
聽著,她莫名嬌嗔地衝我撅了撅嘴:“哼……你剛剛那一腳,差點兒要了他的命,知道不?”
“靠,你叫我和你一起來見他,就是想看著我挨打嗎?”
“唉呀……沒有啦!人家也不想這樣呀!好啦好啦,不說啦。我知道也不能怪你啦,誰讓他沒有禮貌呢,又沒有紳士風度呢。”
聽了她這麽的說,我也就沒繼續這個話題了,便是問了句:“現在該怎麽辦,你去哪兒呀?”
“暈哦,人家當然是和你一起走啦。”
“那好吧,上車吧。”
於是,我們倆又回到了車上。
在車內坐好之後,不覺的、莫名的,陳啟燕衝我嘻嘻一樂,說道:“豬,我現在感覺跟你在一起,好安全哦!”
“什麽安全呀?你安全期呀?”
“噯喲……你真是好討厭哦!人家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啦!我的意思是說,看著你剛剛出招就是一下撂倒了對方,所以我感覺你好威猛哦,好有氣勢哦,嗬嗬……”
“靠,要是不小心遇上了高人,我還不是照樣裝祟呀?這種他媽武力,不是解決事情的唯一辦法,懂嗎?”一邊說著,我也就一邊駕車離去了。
一會兒,我們一起去吃了宵夜之後,便一起回佳佳花園了。
這晚,當我和陳啟燕激情得非常、正要開戰時,她忽然說了句:“今天我那個來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