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節單獨聊聊
我愣了愣,回道:“應該是去找你說的那個他吧?”
“那你是不是覺得…心裏不好受呀?”
“應該…有一點兒吧?”我回道,然後坦說道,“不過,一開始我就知道你是不會跟我在一起太久。”
“為什麽呢?”
“可能是這種感覺不太真實吧?”
“可是我能真實的感覺到,你就在我身邊呀。尤其是靠在你的肩膀上,熟睡的感覺特別真實。”
“那……”我想了一下,“那你就繼續靠在我的肩膀上好咯。”
“好呀。嘻嘻……”她笑得像個小女孩似的。
隨後,她果真緩緩地依靠在了我的肩膀。
過了一會兒,她忽然在我耳畔道私語道:“你知道嗎,其實我跟他在一起,就一個晚上。自那以後,一別就是九年,九年後,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二個男人。”
呃?我忽然欣喜地一怔,心想,聽她這麽的說,她也算是原裝貨了咯?這就好比買電腦一樣,當時買的時候,首先肯定是要售貨員先幫著試試機器,裝上程序,然後再交付給我用的嘛……
靠,還是鬱悶!為什麽我就不能是第一個用的呢?
接著,她又繼續在我的耳畔私語道:“他也好,你也好,其實我感覺你們是一個人。因為你跟他的相貌和言行舉止實在太像了。其實,不管是一個人也好,兩個人也好,我都全心投入的去愛了。我知道,對你來說,我愛得太突然,你覺得不太真實,不過沒有關係,我不會像你想象那樣。如果可以,我會一直這樣愛下去的。隻怕是……上天不會給我太多的時間了?”
靠,她說的話怎麽莫名其妙的呀?怎麽像是狗血劇情的韓劇對白似的呀?莫非她也得了絕症?
想著,我忽然小聲地問了句:“你說的…上天不會給你太多的時間,這是什麽意思呀?”
她卻是莫名的一笑,回道:“沒什麽。你就當我是在說胡話吧。好了,我又困了,我先睡會兒。你的肩膀真暖。”
大約三點半鍾的樣子,在遼寧機場下了飛機。
北方的土地空曠、平趟,一望無際。
這邊的天氣也不錯,也是陽光明媚的。不過,沒有南方那麽燥熱。微風陣陣吹來,可以感覺一股涼意。
出了遼寧機場後,費雪梅女士直接招手要了輛的士。
上車後,她對司機說了句:“師傅,我們去豐台總部基地。”
之後,我迷離模糊般地望著車窗外撲朔迷離的景象,道邊的人群、小商販、商店、樹木、電線杆、廣告箱、車輛等等等,不知不覺地就到了目的地。
在總部基地下車後,我又是迷離模糊般地遙望著一座座聳立的高樓大廈、光潔的玻璃牆、廣告語等等,隻感覺自己到了另一個城市。
忽然,費雪梅女士在我的耳畔說了句:“我們先去找家咖啡館吧。”
“嗯。”我隻是懵懂地點了點頭。
然後我們倆就一起沿著一條略顯寂靜的道路往前走去了,道旁的花壇、樹木、草地等散發一種濃鬱的芳香,那似乎是一種北方的味道。
待碰上一位迎麵而來的路人時,費雪梅女士便慌忙微笑地上前,向他打聽附近哪兒有咖啡館?
他很熱情,告訴我們前方就有一家咖啡館。
這邊的人貌似都很熱情,不像南方路人的冷漠。
記得我剛到石城,向人家打聽道時,都他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神情,或者幹脆不吱聲地走開。
這或許就是南北城市的差異吧?
待找到那家咖啡館之後,我們走進去,隨便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然後費雪梅女士要了兩杯咖啡。
完了之後,她喝完那杯咖啡,便是將行李箱給推到了我的身旁,說道:“你在這裏看著行李吧,我去找他。”
聽了之後,我懵怔地愣了一下,問道:“你知道他在哪裏嗎?”
她莫名淡傷的一笑,回道:“知道。在石城的時候,我已經打聽到了他的下落,所以我才來得遼寧。”
“那他……”我想了一下,“他就這裏嗎?”
“是的。我的一個朋友告訴我說,他就在這裏。他公司的總部就設在這總部基地,他在這裏辦公。”
“哦。那你去吧。我等你。”
然後,她也就轉身朝門外走去了。
我透過玻璃窗,望著她走向了一幢大廈的拐角處。
咖啡館很幽靜,背景音樂略有些傷感。
不遠處的桌前有兩位金發老外坐在那兒品著咖啡,一邊閑聊。
我一個人感覺有些無聊,便是點燃了一根煙,抽了起來。
咖啡館的女服務員見我點燃了煙,她慌忙拿了一個煙灰缸走向了我,然後給擱在了我的跟前。
然後我一邊吸著煙,一邊無聊地欣賞著那位女服務員。
她的長得比較飽滿、豐腴,胸大臀翹,感覺手感一定很好,圓乎乎的臉蛋甚是可愛。
不知道她算不算典型的北方女孩?
當我點燃第二根煙的時候,忽見費雪梅女士領著一位男士走了進來……
那位男士西裝革履的,貌似很有派,像是高層管理者——就像廣告語說的那樣,成功男士的典範。
當我仔細打量他的模樣時,頓時驚呆了……
靠,還真他媽跟我很像!
不會吧?莫非他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孿生兄弟?呃?不對呀,聽我老媽說她是計劃生育的模範呀,隻有我這根獨苗苗呀?
媽的,還真是同人不同命。人家是成功男士,可我則是屬於那種白天沒jB事、晚上jB沒事的東方失敗男士。
當他隨著費雪梅女士走近咖啡桌前時,他也是驚奇地瞪大雙眼,打量了我一番……
忽然,費雪梅女士一聲淡笑,說道:“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孫壯先生;這位是丁紅金先生。”
聽著介紹,我慌忙站起了身來,衝那位丁紅金微微一笑,伸手示意握手:“你好。”
“你好。”他也是微微一笑,跟我友好的握了握手。
這時,費雪梅女士忽然微笑地說了句:“你們倆先聊,我去一趟洗手間。”
說完,她就轉身走向了服務員,打聽洗手間的方位去了。
丁紅金先生見她離開了,慌忙禮貌地手勢道:“請坐。”
於是我也就坐了下來。他坐下了。
坐下後,他隔著咖啡桌笑微微地望著我,忽然問道:“請問孫壯先生是做哪一行的呢?”
我淡然一笑,回道:“做人力資源的。”
“哇,那很不錯呀!”
“一般吧。”
“對了,”他又是衝我微微一笑,問道,“請問你跟費雪梅是怎麽認識的呀?”
我愣了一下,回道:“酒吧裏認識的。”
“哦……”他莫名地拉長了聲音,若有所思地一笑,說道,“那應該蠻浪漫的。她……她是一位非常優秀的女子,你應該好好珍惜。”
聽他這麽的說,我愣了一下,貌似苦澀地一笑,回道:“可能我沒有珍惜的機會。”
“不。你有的。剛剛在來咖啡館的路上,費雪梅一直在說,你人很好,還說你的肩膀很暖。”
我回道:“那可能是她把我的肩膀當成是你肩膀了吧。因為認識的時候,她就說我像一個人。剛剛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了那個人是你。我很驚奇,也很納悶,為什麽我們倆會這麽像呢?”
“嘿……”他淡然一笑,“可能前世我們是孿生兄弟吧?但是,不管她說什麽,我和她都沒有可能了,因為我有家了,有了愛人,還有孩子。所以你應該明白了。”
正聊到這兒,費雪梅從洗手間回來了。
她衝我們倆微微一笑,問了句:“你們在聊什麽呢?”
我慌忙回道:“沒什麽,隨便聊聊而已。”
聽我這麽的說,她莫名地打量了我一眼,不覺低沉下來,然後低沉地說了句:“你不用掩飾了,我已經知道了。”
說著,她緩緩地走到了我的身旁,然後傾身、彎腰,在我耳畔私語道:“你出去抽根煙吧。”
聽她這麽的說,我就明白了她想跟丁紅金先生單獨聊聊,於是我也就知趣地起身,離座,朝咖啡館的門外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