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生無可戀
“好了,既然如今嬋兒你回了劍域,師父再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
你回來重新當聖女,為師我來換你,正好我也很喜歡這位孟公子,為師每天都可以這麽侍候他。隻要嬋兒你不再埋怨師父就好。”
說話時,她的翹臀還坐在孟三的大腿上扭了幾下,充當肉椅的孟三表情更加痛苦了。
“不要叫我嬋兒,我叫將離!”將離怒道,“我才不稀罕當聖女呢。”
“嬋兒是舍不得你的這位孟公子吧。”淩香的身子還在扭動,嘴裏發出媚人的嬌笑,“也難怪,師父隻這一會,就有點舍不得他了。”
“不要你管。以後你是你!我是我!”
“好吧,好吧。嬋兒你別生氣。”淩香的語氣就像是在哄一個三歲的小孩,可是她的身子卻像一條蛇,還在不停地扭動著,“現在你自由了,想去哪就去哪,不用當聖女,也不用給孟公子當劍侍了。
由為師親自來侍候他,想武沁那個女人也不會反對的。”
“不要,我已答應了做他劍侍,自會說到做到。沒你的事,你快走吧!”將離轉過身來,這才發現了孟三異樣,不禁臉有點紅,也覺得有些好笑,強繃住臉。
淩香最是了解自己這個徒弟,所以身體變得更加柔軟,而且扭動的越發厲害起來。
孟三感覺自己要爆炸了,他說不出話來,嘴裏還在不停地喝酒,吃菜。
他隻能用救助的眼神看著將離,意思就是,你快點把我救出來呀!
淩香又語重心長地說道:“嬋兒,你長這麽大,為師可曾勉強過你一次?
你不想練我極樂殿的功夫,為師放棄了你的天生媚骨。什麽都依了你,請來劍客來教你劍法。
你不想做聖女,為師將你遠派到蒼狼。
你不願意再做極樂殿弟子,為師給你安排好一切退路。
幾年前天蛛峰一事,為師是為了救你性命,而且武沁親口保證不會傷你,為師這才同意,讓你做孟公子的劍侍。
如今,為師也願意用自身來換你自由。
師父對你這麽好,你卻連再喊我一聲師父,也不願意了嗎?”
說到後麵,她的臉上滿是哀傷的表情,美眸中起了一層水霧,看上去我見猶憐,隻是她的身子卻沒有停止扭動。
孟三的心髒跳動得非常快了,身體也在顫抖,他感覺自己快堅持不住了,看向將離的眼神中,懇求之意也更加明顯。
將離聽了她這番話之後,再看到孟三痛苦的樣子,心中一軟,輕輕叫了一聲:“師父!”
突然,孟三身體突然變得僵硬,雙眼翻白,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放鬆下來了。
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眼睛無神地看著牆壁。
淩香也已感覺到了他的異樣,急忙從孟三的身上站了起來,再看他雙腿之間,已經雄風不在,而且長袍隱隱印濕了一小塊。
她有點大功告成的感覺,把手中的杯子、筷子丟在桌上。
雙手又在孟三的長袍上擦了一下。
霍霍霍霍,嬌笑了起來,走到將離身邊,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師父為了給你報仇,在他的酒菜裏放了許多‘龍精虎猛丹’、‘大補丸’、‘逍遙丸’。
你可以多折磨他一下,免得這小子以後敢欺負你。
師父隻能這樣幫你出氣了。
記住,別讓他憋太久了,一個時辰之後,叫外麵的師姐師妹來給他解了便是。師父走嘍!”
淩香說完,扭著小腰風情款款地走出小院,在院口是停了一下,嬌笑道:“孟公子,歡迎下次與小嬋一起來我極樂殿做客呀,淩香一定會再好好侍候你的。”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孟三的身體還是一動也不能動,不一會兒他又感覺到了身體的躁動,心中暗道:不好,又來了!
可惜他現在口不能言,渾身能動彈的,估計隻有那裏了。
將離還沒從師父話裏內容中反應過來,師父說的這幾種藥物她最是熟悉不過了。
當初為了逃出來,隻身闖蕩江湖,這些藥物她都偷了許多,沒想到師父果然沒有騙她,早就明白了她的打算。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很久,等她發現孟三的異樣之時,孟三又已經麵帶痛苦之色,在那裏苦苦忍耐了。
萬一那些紅袖招的姑娘發現了少爺成了這樣子,那樂子可就大了。
她趕緊把少爺提到房中去,把他放在床上,不知所措地看著他越來越猙獰的表情。
讓那些師姐師妹來給少爺解毒,她心裏麵又萬分的不願意,可是那些藥物的效果她又很了解,鬼知道師父放了多大的量?
不過看少爺現在的樣子,肯定不會太少。
孟三今日簡直了,他的頭腦很清醒,腦子裏一點**都沒有,但是身體卻完全相反,隻感覺下麵越來越漲,快要爆炸的感覺。
其實除了這些龍虎之藥,淩香還加了一味清淨丹,就是保證他不會被欲火攻心。
將離現在騎虎難下,看見少爺還在望著自己,他眼中的意思自己也懂,就是讓自己想辦法救他。
可是自己雖然出自極樂殿,男女之事看得很多,可是自己畢竟是個黃花閨女,還能怎麽幫他?
孟三看著就快堅持不住了。
將離咬了咬呀,一掌打向孟三的頭部,把他拍暈了。
幫他除去衣衫……
……
孟三被打暈之後,欲火才真正的爆發出來,清淨丹可不能讓昏迷的人清淨。
他就像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夢裏全是秋穎,裴婉,明歆……將離,梵道清……
幾乎與他有過交集的女人,他都夢到了。
孟三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未著片縷,將離也已不在房中,不知道去哪了。
他的手腳終於能動彈了,強忍著頭暈,慢慢地從床上坐起來,感覺自己身體已經被掏空,虛弱無比。
拿起擺在床頭的衣物,簡單的穿衣,都讓他差點暈了過去。
站在地上,雙腳不住地打著擺子。
他可不是初哥了,自然知道自己暈過去後,到底發生了什麽,隻不過不知道是誰罷了。
拍了拍還有些暈的頭,挪到桌邊,坐在椅子上,喘氣不止。
“將離!將離!外麵有人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