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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極限

  蕭雲寒慢慢醒來,渾身說不出的舒暢,不由輕輕呻吟了一聲。


  “你醒啦!”


  “爺爺”蕭雲寒尋聲望去,隻見鳴虛子正做在自己的不遠處,閉目養神。“爺爺,我這是怎麽了?”


  “哈哈哈……”鳴虛子慢慢睜開眼睛,看著蕭雲寒一陣大笑,“有沒有發現自己現在又什麽不同?”


  蕭雲寒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自己醒來之後,隻感覺到渾身舒暢而已,並沒有發現有什麽不同呀。


  “你成功了!”鳴虛子頷首說道,眼中滿是讚賞之色。


  “真的嗎?爺爺,我成功了?”蕭雲寒瞬間明白了鳴虛子所指的是什麽,不由興奮起來。


  “沒錯,琅嬛古玉果然不一般,現在隻要你堅持下去,肯定能將經脈開拓到極限!”鳴虛子眼中閃過一絲羨慕,這種福緣如果然自己得到,那自己豈會渡劫失敗。


  “啊!還要來?”蕭雲寒吃驚的問道,那種如刀刮般的切膚之痛,讓蕭雲寒想起來就不由一陣後怕。


  聽蕭雲寒話語之間有退縮之意,鳴虛子不由怒道,“難道你想一輩子做廢物嗎?看來我還是看錯了你!哎——”


  蕭雲寒沒想到,鳴虛子居然反應這麽大,不由雙膝一屈,跪倒在地說道“爺爺,寒兒知錯了,寒兒定不會辜負爺爺的期望!”


  “恩”鳴虛子點了點頭,“大道無止境,雖然道路坎坷,但隻要堅持,就一定會有收獲的!”


  “是,寒兒記住了!”


  鳴虛子抬頭看看看天,此刻天色已近黃昏,於是說道,“你先起來吧,我看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就住在這裏吧,今天你也累了,等明天爺爺在給你仔細說說煉體之法”。


  月色之下,一道道紫色的氣流,從空中劃過,消失在蕭雲寒的體內,被鳴虛子一番怒斥之後,蕭雲寒心中不由一次愧疚,於是再也不敢也絲毫怠慢,趁著夜色的寧靜,專心修煉起來。“這幾天你先溫養鞏固體內經脈,切不可急切心燥!”鳴虛子的囑咐在蕭雲寒的心中響起,也不管靈氣是否消失,就這樣任憑著靈氣一遍遍地衝刷著自己的筋脈……


  清晨的第一縷眼光照在蕭雲寒安詳的臉上,蕭雲寒慢慢睜開眼,深吸了一口空氣,昨日的疲勞一掃而空,舉目望去,正看見鳴虛子坐在不遠處,手捧一個紫砂壺,對著自己微笑。


  “寒兒,你過來”看蕭雲寒慢慢的站起來,鳴虛子放下手中的紫砂壺,招手說道“你將這個吃下,等會爺爺帶你去一個地方!”


  看著鳴虛子掏出一個紫色的小圓丹,蕭雲寒不由一陣好奇問道,“爺爺,這是什麽?”


  “這是爺爺煉製的辟穀丹,和一般的辟穀丹不同哦,尋常的辟穀丹隻是抵抗饑餓,但這個不同,它還能滋養筋脈,有固本培元之效!”鳴虛子笑著說道。


  “這麽神奇!”蕭雲寒好奇接過丹藥,在手上琢磨了一會,便丟進嘴裏,頓時,一股清流順著喉嚨,緩緩而下,不由感覺渾身充滿了活力。


  看著蕭雲寒將辟穀丹服下,鳴虛子慢慢站起來,“走,爺爺待你去一個地方!”說著也不管他的反應,拉起蕭雲寒禦空而去。


  “要想有出其不意的攻擊,殺人技巧,以及其他各種手段,就必須要有一個完美的身體來配合,所以說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所以爺爺從今天開始,就要訓練你的力量,速度,靈敏等,讓你的身體能夠達到完美協調!”


  蕭雲寒一邊聽著鳴虛子緩緩道來,一邊看著眼前差不多有三裏寬的小湖。不明白鳴虛子帶他到這裏來究竟有何目的。


  “這裏距離小山穀差不多有二十裏路,爺爺要求你,每天早晨起來之時,便要跑到這裏,然後,圍著著小湖來回遊上十圈!”鳴虛子嚴肅的說道。


  而後,訓練便開始了……


  “快點,在快點”鳴虛子看著岸邊的沙漏已近隻剩下一般,冷然地對蕭雲寒喊道。


  這個沙漏是鳴虛子自己製作的,當沙漏漏完之時,正好是三炷香的時間,鳴虛子要求蕭雲寒必須在沙漏漏完之前,在湖中遊完十圈。


  小湖之中,蕭雲寒正鋼牙緊咬,按照鳴虛子的說法,遊泳雖是罪普通的運動,但卻是最消耗體力的運動,是使自己的手和腳達到最大協調的方法。“好像停下來呀!”蕭雲寒此時已經感覺到自己的手腳慢慢的麻木起來,現在自己才來回遊了六圈,時間便過去了一半,蕭雲寒不敢想象自己會不會淹死在這湖水之中。


  “廢物!”一聲冷喝,蕭雲寒心中不由一怔,抬頭向岸邊看去,隻見鳴虛子雙目圓睜,正指著自己大罵,“難道你還想讓那些人一直叫你廢物嗎?如果隻能如此,那爺爺隻能承認你就好似一個廢物了!”


  “不,我不是廢物!”蕭雲寒一咬牙,喉嚨中一聲低呼,不斷地四肢,擊打著水麵……


  “好,你雖然遊完了路程,但終究還是晚了一炷香的時間”看著躺在地上,不斷喘著粗氣的蕭雲寒,淡然地說道,“記住,人的潛能是無限的,隻有不斷的激發自己的潛能,才能超越極限!”


  蕭雲寒此刻四肢無力,耳中也是嗡鳴之聲,聽著鳴虛子模糊的聲音,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既然你沒有在規定的時間之內完成,那就要接受處罰,現在你快站起來!”等蕭雲寒的氣息逐漸平穩,鳴虛子立刻嚴肅的說道。


  “不是吧,爺爺,我……”聽到鳴虛子這麽說。蕭雲寒不由睜大了雙眼。


  “我不多說,想想慕容天吧!哼——”不理會蕭雲寒哀求的眼神,鳴虛子禦空而起,向小山穀中飛去。


  看著鳴虛子慢慢消失在天際,蕭雲寒腦中不由浮現出慕容天等人的嘴臉,嘲笑,諷刺,拳頭……


  “啊!”蕭雲寒一聲長嘯,猛地從地上爬起來,“我不是廢物,你們等著吧——”


  天色越來越暗,一個瘦弱的身影,在山林之間緩緩移動,幾乎可以用爬來形容,“我不是廢物,我不是廢物……”黑影嘴中不斷低喃著,一瘸一拐的想前移動,月色之下,一張冷峻的麵容之上寫滿了不屈,此人真是趕回小山穀的蕭雲寒。


  蕭雲寒感覺著眼前的景象不斷的扭曲起來,越來越暗。“堅持、堅持”心中僅剩的一絲清明,在不斷的提醒著自己,身體幾乎已經本能地往前移動。


  “嗡!”蕭雲寒發脹的腦袋,突然稍微一陣輕鬆,四肢也在瞬間恢複了一點力氣。蕭雲寒一驚,明顯感覺到全身似乎有一道清涼的氣流,在身體之中遊蕩,最終歸於四肢之處。


  難道這就是人體的潛能,超越極限?

  蕭雲寒感覺到身體的變化,眼中閃過一絲興奮,腳下的步伐不由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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