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頭版頭條
不等她說完,明晨楓淡聲打斷,“那又怎麽樣?”
對他的反問,蘇以漁一臉茫然,“什麽怎麽樣,我不是Q&R的職工,還來這裏幹什麽?”
他不答反問,意味深長,“誰說你不是?”
看她依舊茫然的臉,明晨楓不多解釋,而是從抽屜掏出一本雜誌遞到她的麵前。
蘇以漁接過雜誌,臉色頓黑,幾乎怒聲,“這個記者是不是有毛病,這種失實的內容,也敢往上寫。”
雜誌封麵,是她和明晨楓兩人出入公寓的鏡頭。
不知如此,還有在房間親密的鏡頭。
可他們在房間,明明什麽都沒幹過。
那親密的鏡頭,隻是角度問題,讓一個簡單的擦肩而過,變成了熱情擁吻。
更為可恨是,新聞頭條的標題,《明少豔妻勾人,大白天上演激情一幕》。
這赤果果的標題,更是坐實了他們兩人在公寓裏的事,見不得人。
蘇以漁咬著銀牙,憤然怒聲,“這是什麽鬼?”
在經曆明晨楓在米希亞向她求婚,和她在婚禮上的替婚,已讓他們兩人的事情說不清楚。
如今,再加上雜誌的渲染,讓他們的關係更剪不清,理還亂。
現在,她到底要怎麽辦?
蘇以漁不掩焦急,“現在要怎麽辦?”
明晨楓故作茫然,“什麽怎麽辦?”
她一眼懷疑,“雜誌上亂寫我們的關係,你都不介意嗎?”
他攤手,一臉無害,“為什麽要介意?”
蘇以漁嘴角輕抽,一臉無語,“你就不怕,以後會找不到老婆。”
明晨楓故作驚駭,“我已經結了婚,新娘就是你!我們還舉行過婚禮,你不會這麽快就忘記了?”
她一臉無言,“我隻是替婚!”
他點頭,神色前所未有的認真,“我是當成真結婚。而且,我這輩子隻結一次婚。”
蘇以漁一臉愕然,強忍心虛到,“明總,我膽子小,你不要跟我開玩笑好不好?”
他不再多言,隻意味深長,“不管怎麽樣,今晚的宴會,你要好好參加。”
他答非所問,讓她臉色變得難看。
明晨楓微帶不滿,“怎麽不說話,還有什麽不滿嗎?”
蘇以漁一臉幽幽,“沒又不滿,隻是我沒有參加晚會的衣服,所以恐怕去不了。”
他一眼狡黠,“我有!”
不容她多問,他已抽屜裏掏出一個禮盒遞到她的麵前。
對望她愕然的表情,他依然一臉淡淡,但眸色不掩得意,“去休息室,把衣服換上吧!”
蘇以漁一頭黑線,這件衣服看來早已經準備好!
可見,這個男人剛去仟若私人服裝店,為難韓仟若是故意的。
真是,一個可怕的男人!
得罪誰都不要得罪小人,寧肯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女人。
若避無可避,那麽寧可得罪小人和女人,也千萬不要得罪明晨楓。
否則,後果比得罪任何人都恐怖。
蘇以漁了解他的可怕,不敢怠慢,趕忙拿著衣服去休息室換。
那是一條淡紫色抹胸長裙,邊角用蕾絲包裹,若隱若現,美綸美幻。
除了裙子,他還為她準備了一雙銀白色高跟鞋。
鞋身鑲滿鑽石,甚至,連鞋跟都是用鑽石堆砌。
燈光下熠熠生輝,閃得人睜不開眼睛。
當然最讓她心動的是,他竟還未她準備了一個銀灰色的普拉拉包包。
世界上有哪個女人不喜歡包包。
尤其,這款包包,還是全球限量款,據說隻生產了十個。
並且,都流向了鷗洲的皇室宗親。
不是王妃,就是公主,普通民眾就算有再多錢,想要買,都買不到。
但明晨楓,卻給她準備了一個。
在她驚駭之間,門外傳來催促,“換好了嗎?”
蘇以漁收斂心中的激動,“換好了!”
打開門。
她提著裙擺,邁步出來。淡紫色的抹胸長裙,將她的身材完美勾勒。
不可否認,明晨楓為她選的這件衣服,真的很合適。
蘇以漁看著麵前微怔的男人,不掩尷尬,“怎麽樣?”
她秀發高挽,幾縷碎發縈在耳邊,白淨的脖頸惑人心扉。
明晨楓心跳好一陣之後,才輕咳一聲,故作無謂,“果然人靠衣裝馬靠鞍,確實漂亮!”
被他誇讚,她抿嘴輕笑。
他眸色微深,微帶惡劣到,“開心什麽呢?我說的是衣服,好漂亮。選衣服人的眼光,果然夠好。”
蘇以漁頓時黑臉,一臉無語,“呃!”
瞥見她的抑鬱,明晨楓突然勾唇,壓低聲音到,“你的美哪能用語言形容?”
不待她再多言,他已拉著她離開公司。
被他強製帶上車,蘇以漁一臉無語,“現在去哪裏?”
明晨楓意味深長,“不是說了,參加晚宴!”
她一眼不敢相信,“現在?”
這才下午三點,太陽還在天空高高掛著,這個時間參加的是什麽晚宴?
他也不答,隻衝著她笑得神秘,“怪不得你搞廣告的!”
蘇以漁一臉怔愣,不懂他話中的意思。
明晨楓輕挑揚眸,一眼深意,“這裝畫的和廣告牌很像!”
看她不解的表情,他認真解釋,“五顏六色!”
她頓時黑臉,一臉幽幽,“你們村都這麽誇人嗎?城市套路深,趕緊回農村”
明晨楓薄唇輕勾,一臉玩味,“農村路也滑,人心更複雜。”
她沒想到他還能接上,再看向他強忍笑意的臉,一眼無言。
見她沉默,他一眼好奇,“在想什麽呢?”
蘇以漁一臉無奈,“在想怎麽做,才能擺脫你。”
明晨楓對她的嫌棄,不隻沒有生氣,反而笑得燦然,“放棄吧!這輩子,都不可能了!我就是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她一頭黑線,咬牙切齒,“停車,我要下去!”
他故作無辜,“這裏是單行線,隨便停車會罰很多錢。”
錢,這個理由太充分,讓她無言以對。
他明明是身家百億財閥,怎會對錢這麽小氣。
蘇以漁氣得無語,咬牙狠聲,“想問一句!你們財閥的錢,都是這樣一分分攢下來的嗎?”
對她的諷刺,他竟一臉認真,“當然,不然怎麽當得上財閥。”
她頓時無語,“呃!”
他這麽充分的理由,令她再一次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