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我們曾是很好的朋友!
蘇以漁一頭黑線,她是徹底被眼前厚臉皮的男人打敗。
圍在他們四周的人,越來越多。
讓他們同行都成問題,她想要離開,可身邊的男人不隻不想走,反而還要拉著她一起去喝咖啡。
蘇以漁一臉無奈,想要拒絕,可身邊的男人,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就將他拉到公園角落,一處很偏僻的咖啡廳裏。
幸好,咖啡廳地處偏僻,裏麵根本沒有客人。
而他們剛要來時,走得比較急,將一種段英恒的粉絲甩開。
故他們這頓咖啡,喝得也算是清淨。
然到咖啡都喝完,段英恒也未見識,他為何會認識她。
這讓她有些焦急,不掩戒備,“段先生!你該告訴我為何會認識我了,這是我跟你出來的條件。”
他突然將臉放大在她眼前,一臉認真,“因為我喜歡你!”
蘇以漁被嚇了一跳,趕忙與他拉開距離,一臉幽怨,“段先生,不要開玩笑好嗎!”
對她的質疑,段英恒不滿辯解,“我說的很認真,才不是開玩笑。還是,你覺得我長得比較像玩笑?”
她盯著他,眸中戒備更濃,“我隻是想不到你會喜歡我的理由。記得你說過,我們之前不曾認識。甚至都不曾見過,那麽……”
他一臉淡然回應,“因為愛,所以愛。”
他的態度虔誠,看不出任何破綻,可蘇以漁仍不信到,“那你喜歡我哪裏?”
段英恒輕勾薄唇,笑得魅惑,“怎麽,知道我喜歡你哪裏,你還要改嗎?”
蘇以漁不覺無語,“……”
他湊至她耳邊,曖昧喃聲,“我喜歡你的雙腿……”
在她怔愣,未搞清他話中意思時,他微帶惡劣,繼續到,“尤其是被分開的時候。”
蘇以漁頓時紅臉,咬牙切齒,“段先生!”
當然,她臉紅不是害羞,而是被氣得。
這個男人,明明剛見麵,誰給他的勇氣,肆無忌憚的調戲她。
她看來起來,就那麽好欺負嗎?
段英恒對她的憤怒,不以為然,隻淡聲糾正,“別叫我段先生,感覺好土,好像是鄉村的教書先生。不如,你叫我段公子吧!聽起來好洋氣。”
段公子,拍武俠片嗎?
公子,小姐,還是青樓常客那種。
她又不是接客的老鴇,憑什麽聽他的話。
看出她的不情願,他卻也不尷尬,依然一臉邪笑,“你若不願意,可以直呼我的名字——段英恒。”
蘇以漁對他的示好,一臉冷漠,“我不清楚段少為何認識我,但我自認與你不熟,所以過分玩笑不要開。因為,我們並不是朋友。”
段英恒故作一臉痛苦,,“你的話真薄涼,讓我好傷心!”
她仍一臉冷淡,“我說話一項直接,段少不喜歡,以後不必相見。”
她說完,起身就要走。
他未阻攔,隻一臉憂傷,“你是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蘇以漁一臉詫異,盯著麵前的男人,腦中使勁兒搜尋有關他的記憶,可惜一無所獲。
段英恒瞥向她茫然的表情,一臉憂傷,“我們曾是很好的朋友。”
她更為疑惑,“曾經?什麽時候?”
他一臉悲痛,“大概從上輩子開始,我們就是很好的朋友,所以,這輩子才會再遇到。小漁,你真得不記得我了嗎?我好傷心!”
蘇以漁一臉大寫的懵,“……”
她現在都懷疑,她真患有失憶症。
故喪失掉曾經的某一段記憶。所以,她不記得他,也不記得那個男人。
她一臉尷尬解釋,“對不起,我真的不記得你了!你可否提醒我一下,我們曾是如何認識的。”
段英恒沒想到,她會如此輕信他的話。
明晨楓看上的女人,也不過如此嗎!
他眼底不禁閃過一絲得意,但很快消失,隻剩一臉虔誠,“不記得也沒關係,我們重新開始就好。”
蘇以漁一臉尷尬,不知如何回答。
重新開始?這話好引人遐想。
他們發生過什麽,需要重新開始。
他也不理她的糾結,隻一臉期待,“下周日,我在虹場體育館有一場演唱會,你會來看吧?”
蘇以漁一臉歉疚,“我下周日要出差,恐怕沒法去,真是對不起。”
段英恒意味深長,“下周日出差?”
下周日,明晨楓和沈佳碧結婚,而她這個時候出差,會是巧合嗎?
還是……
以為他不信她的話,她將季曉琳給的文件,遞到他麵前,“是真的!”
看到文件,段英恒眸色不覺微冷,就知道一切不會那麽巧。
看出他情緒的異樣,蘇以漁趕忙解釋,“不是我不去,你也看到,我是真不方便。”
雖忘記他們之間曾有何淵源,可從他的話語中多少能夠了解,他們關係不錯。
而對方又是盛情邀約,她總不能拒絕的太無情。
段英恒沉默半晌,終點了點頭,“你有難處,那好吧!等下次,我再開演唱會時,你一定要出席。”
蘇以漁鬆了一口氣,一臉笑容,“如果有下次,我一定會盡力去看。隻是這次,趕得太不巧。”
他輕揚眉梢,笑得邪魅,“不是不巧,而是太巧了!”
她一臉茫然,沒太懂他話中的意思。
而他未多做解釋,隻一臉深意,“我等你!”
他目光灼灼,讓她不覺臉紅,她趕忙別過頭避開他的目光。
在她想說些什麽,能緩解尷尬氣氛時,他已起身,一臉溫柔,“我送你回去!”
蘇以漁一臉狐疑,“去哪兒?”
段英恒微帶詫異,“你不回家嗎?”
她微愣一瞬,一眼警惕到,“我是要回家,可你知道我家在哪嗎?”
被她反問,他故作驚異,“你連家都不記得了?看來,你的失憶症很嚴重,不僅是會忘記人。以後,你可不要隨便出門,容易走丟。”
對視他眼眸中,不掩的同情,蘇以漁一臉無語,“不是我不記得,我是問你,是否知道我家。”
段英恒一臉茫然,“有什麽區別,有你在車上,難道還找不到你家的路?”
得到他的答複,她意味深長點頭,“也就是說,你不知道我家在哪裏。”
他未回應,隻微揚眉梢,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