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黃毛男人,一臉囂張,“是她不長眼睛,不止撞了我們大哥,還吐了我們大哥一身。你說這要怎麽辦?”
蘇以漁知對方惹不起,強忍怒氣到,“要多少錢,說個數吧!我賠!”
對方大哥的人物,一臉橫肉,聲音不屑,“花點錢就想了事?你也太看不起人了。”
一旁的小弟,不滿抗議,“我們大哥差錢嗎!”
蘇以漁生怕事情鬧大,趕忙改口,“那大哥怎麽樣才能放過我朋友?”
現在重要的是,不能讓江菲再受傷,所以一定要盡快解決。
大哥顫動臉上的橫肉,笑得猥瑣,“爽快,我就喜歡爽快的人,尤其是女人!”
他向身後打個眼色,手下人立刻會意,從酒吧外端來一堆酒。
紅的,白的,啤的……
各色各樣,擺放在蘇以漁麵前。
大哥盯著她,眼中猥瑣更濃,“喝光這些,我放你們離開!”
蘇以漁臉色頓變,她本身酒量就不好。
這些酒喝完,別說帶走江菲,估計,她自己也得留這。
看到她猶豫,大哥盯著她眸光意味深長,“怎麽,不想喝?”
黃毛更為囂張,“別給臉不要臉,這是大哥賞的酒,快點喝!”
另外一個花毛男人,笑得淫蕩,“不想自己喝,要不要我們幫你喝?”
看出這些人,就是想為難她,蘇以漁臉色難看。
然不給她多考慮的機會,黃毛和花毛已來到她身邊,作勢欲往她嘴裏灌了。
蘇以漁趕緊製止,“不用,我自己喝!”
黃毛一臉不滿,“自己喝就快點,我大哥很忙。沒空跟你磨蹭!”
她猶豫再三,還是沒勇氣喝,隻能硬著頭皮到,“大哥!可否商量一下,我先去一趟洗手間,等回來後再喝?”
黃毛一臉不耐煩,“怎麽這麽磨嘰。”
他說著竟舉起酒杯,欲往她嘴裏灌。
蘇以漁趕忙求饒,“大哥!這酒太多,我真心喝不了。”
大哥倒是未在為難她,隻笑得更為猥瑣,“不想喝,沒問題。你用身上其它東西補償我,同樣可以。”
注意到他目光的指向,蘇以漁一臉心虛,“其它東西?我隻是個普通白領,身上沒帶貴重的東西。不然,你說要什麽,我出去給你買!”
不等她話音落,大哥已晃動著肥胖的身軀,向她猛撲過來,“我要你!”
她嚇得趕忙躲,怎奈身旁有黃毛和花毛。兩人見狀,立刻將她抓住,按在沙發上。
大哥一臉興奮,將她壓在身下,盯著她粉嫩的脖頸,眼睛都冒藍光,“小寶貝,讓大哥好好疼疼你。”
蘇以漁嚇得大叫,“你放開我!”
然她越叫胖男人越興奮,不隻未放,反而,開始瘋狂的親吻她的身體。
肥膩的厚嘴唇,在她身上狂啃,讓她恨不得死了算了。
然這還不算,他竟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天氣轉熱,她身上的衣服本就不多,他幾下撕扯,就與她赤裸相見。
看著光潔的酮體,他眼眸更為猩紅。
她知,那是情欲控製的結果。
看來,這次她死定了!
包間其它小弟見狀,趕忙識趣的退出。
很快房間,隻留下大哥和一身赤裸的蘇以漁。
她滿心絕望,意識都開始模糊。
而在她昏厥前一刻,一聲巨響,房門被大力撞開。
身上的胖子,被猛然拽開。
取而代之是一個溫暖的懷抱,將她攬入懷中,好聞的體香,鑽入她鼻中,讓她忍不住靠近。
來人張口,聲音溫柔到不真實,“小漁!”
蘇以漁強打精神,想看眼前的救命恩人,可眼皮好重,掙紮好久,隻睜開一條縫隙。
入目,是一雙冰藍色的眼眸。
她心中一顫,幾乎用最後力氣到,“是你!”
兩個字過後,她再也沒有任何的意識。
隻有,恍若昨世的情景,在夢中肆無忌憚的出現。
夢中,有她,還有他……
她站著大樹下,看著江白赫站在陽光裏,衝著她笑得燦爛如花。
可是他的臉,笑著笑著卻變成了明晨楓。
最後,變成了欺負她的胖子……
……
蘇以漁一陣驚叫,從夢中驚醒。
睜開眼,入目是一片純白,和著刺鼻的酒精。
她知道,她又進醫院了。
也不知今年她犯了何方太歲,幾乎每日都往醫院跑。
這次回去,她一定要去廟上好好燒燒香。
讓路過天神網開一麵,放過她,至少,保佑她多過兩天安心日子。
抑鬱間,一聲溫柔響起,“醒了!”
蘇以漁激動尋聲望去,可在看到對方的臉,頓時失望,“是你!”
明晨楓將她神情看在眼中,一臉不滿,“你這是什麽表情,很不希望看到我嗎?”
蘇以漁一臉心虛,“不是不想看到,隻是就你一個人嗎?”
他神色不悅,“不然你想看到誰?”
他昨晚,看到消息,就往Hope酒吧趕,可還是晚了一步!
趕到時,她已在江白赫懷中。
那種心情,有多沮喪,這輩子都無法忘記。
那是,他這輩子的恥辱。
那一刻起,他就發誓,絕對不要她再出任何危險。
讓有心男人,有機可乘。
蘇以漁尷尬擺手,“沒有誰,估計是我昏迷太久,腦子不清楚!”
難道,昏迷前得一幕,隻是夢嗎!
是因太想見他,才會做得夢嗎?
看她失神的臉龐,明晨楓一眼擔憂,“你怎麽樣,身體哪裏不舒服?”
她訕然擺手,“我沒事,就是驚嚇過度,有點頭疼。休息一下就好了!”
他為她掩上被角,一臉溫柔,“那你好好休息!”
她要躺下,突然一眼驚慌,“對了,江菲怎麽樣?她在酒吧喝醉,你去救我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她?”
他臉色不悅,“她沒事,隻喝得太多。洗了胃,已經回家休息了!”
提到那個女人,他就生氣。
若不是因為她,蘇以漁也不會遭這份罪。
更不會,因此和江白赫再碰麵。
雖說,那個男人現在,還沒有想和她重遇的意思,可他並不代表,她心裏沒有他。
從她剛才驚醒時喊得名字,他就知道,那個男人在她心裏,從未離去。
一如當年,她對他的一往情深。
否則,也不會在麵對他這個傾城美男時,將他無視的那麽徹底。
那種挫敗感,至今想起,仍會讓他心情抑鬱。
看來,他務必要加快速度,將她變成他的女人才行。
打定主意,他握住她的雙手,一臉認真,“蘇以漁!你出院之後,我們就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