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被綁架!
猶疑間,蘇以漁將雜誌撿起,她竟未看錯,封麵上真的是她。
當然除了她之外,還有一個男人——明晨楓。
果然以她的身份上不了雜誌封麵,但若有他就肯定會上。
封麵裏正是,前幾日兩人在小區見麵時的場景。
那日的閃光燈,還真是記者在偷拍。
蘇以漁翻看裏麵的內容,都不知用何詞語描繪此刻的心情。
雜誌上麵,赫然列出她為勾搭明晨楓的數條罪行。
其中一條最為可氣,婚前一夜,她利用閨蜜勾引未婚夫出軌,抓奸後逼迫與其分手。
蘇以漁氣得直接把雜誌摔到地上,到底是哪個腦殘的記者,寫出這麽荒誕的文章。
她利用閨蜜逼迫未婚夫出軌?
明明是蔣露露和宇文朗兩個人渣,不甘寂寞,勾搭成奸,怎麽變沉她背後使壞。
當然,最讓她生氣的是,上麵竟寫她先上車後買票,用孩子要挾嫁入明家。
她有孩子了?她怎麽不知道她有孩子。
該死的記者才有孩子了,它全家都有孩子了。
她氣憤之間,門被敲響。估計是明晨楓等不急。
她也沒有多想,憤然打開門,本還想衝著門外的人理論一番。
然還未等她看清門外人的樣子,她腦袋一記重錘,便失去了意識。
開什麽玩笑,光天化日,竟有人偷襲她!
……
再次睜開眼睛,她已被人綁在了車上。
車上除了司機,還有兩個人,分別坐在她兩邊,將她夾在中間。
蘇以漁一時慌亂,“你們是誰,想幹什麽?”
坐在她身邊的臉上有刀疤的男人,笑得惡劣,“是誰?還有說綁匪!至於想幹什麽,這麽明顯,你還幹不出來嗎?”
她腦子一片空白,綁匪,綁她做什麽?
她強做鎮定,“我隻是一個普通老百姓,你們綁架我能有什麽用?”
難道想是劫色?
蘇以漁頓時慌張,“我,我年紀大,剛離婚。沒什麽姿色,你們……”
不想她未說完,刀疤男一臉嫌棄,“豆腐渣工程,誰稀罕。”
她頓時黑臉,“……”
他才豆腐渣,他家都是豆腐渣。
她旁邊另外三角眼男人,一臉不屑,“我明告訴你,我們要錢!不管你有沒有錢,但你是明晨楓未婚妻,他一定有錢。你就等著他來贖你吧!”
明晨楓的未婚妻?
蘇以漁腦子一片空白,就知這件事,不會隻是上個封麵那麽簡單。
果然,重頭戲在後麵。
不過,這一切太過巧合,以至讓她不得不懷疑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
而這幕後的人,或許和在服裝上放針的人是同一個。
打定注意,蘇以漁也穩下心神到,“你們要錢是吧?我有,你要多少開個數,我給你雙倍。”
綁匪頓時興奮,沒想到會這麽順利。
畢竟,讓他們綁架的人不是這麽說的,據說這女人很難纏,一定會死扛到底。為了讓她服軟,不介意使用暴力。至於拿到錢之後,一定要撕票。
可是,現在……
蘇以漁故意引導,“你們是為了錢,我是為了命。平等交易不是很劃算,還是你們另有目的,比如是別人安排你們……”
察覺她的懷疑,刀疤男趕忙轉移話題,“放心,你答應的爽快。我們也絕對不會難為你。但你要保證,放過你後,不能在追究我難們。”
蘇以漁看出他們的心思,卻不敢表現,故作輕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你們也是迫不得已。隻要放過我,我絕不會追究。”
見他們滿意,她試探到,“那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去取錢吧?”
車上人又相視一眼,臉上露出壞笑,“這個不急。取錢之前,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需要你幫忙!”
這群家夥,明擺是想要兩份錢。
蘇以漁心中鬱結,但仍不敢表現,滿臉堆笑到,“我肚子突然不舒服,想出去方便一下,能否行個方便?”
綁匪很不情願,嘴中罵著麻煩,但仍停下車。
畢竟,她現在是他們的金主。金主要是死了,他們就拿不到贖金了。
這筆贖金可比雇傭他們的人,給了不知高出多少倍的價格。
可他們已上高速公路。
告高速路段,根本沒有能方便的地方,蘇以漁借故要下坡道,綁匪雖不情願,但看在錢的份上還是答應。
她仔細觀察周圍的路,路段建在郊區的荒地上,走下坡道是雜草一片。
因無人搭理,雜草足有人高,她踏入草叢,立刻隱身其中。
雖藏身草叢,她卻並未急著離開。
逃走必須做到萬無一失,萬一逃走不成被抓回,那麽,再想逃就勢必登天。
尤其,她現在隻有兩條腿,所以她急需……
她目光鎖在路邊的車上。
半晌,見她未回,綁匪果然都著急下車尋人。
蘇以漁趁著他們離開的時機,順著草叢快速折回。
有車逃跑,成功幾率增大數倍。
她滿懷自信,卻不想竟無法啟動車。
遲疑之間,眼前多了幾雙長腿,她趕緊起身賠笑,“我隻是試試車,好不好用,真的沒想過要逃……”
刀疤男臉色猙獰,一臉冷笑,“怪不得季小姐說你詭計多端,沒想到還真是如此。差點被你騙了。死丫頭,這回看你還往哪裏跑!”
聽到名字,蘇以漁咬牙切齒,“季小姐。你說季苒?”
刀疤男自知說錯話,近乎暴戾將她拽下車,欲將她再次塞回到車上。
然不知從何地竄出一輛車,似無法控製,向他們的方向猛然撞來。
幾個綁匪嚇得趕忙逃開,獨留下蘇以漁一人站在車前,無法逃離。
她眼睜睜的看著車向她撞來,在她閉上眼睛,感受死亡擁抱的時候,未想到車在她麵前戛然停滯。
蘇以漁聽到刹車的聲音,可半晌都未敢睜開眼睛。
她怕,這是一個夢,一個醒不來噩夢。
直到身體被人橫抱起,她才睜開眼睛,當看清抱起她的人,她幾乎驚呼,“怎麽是你?”
明晨楓輕勾薄唇,臉上笑得淡淡,“千萬別急著以身相許,以後有你報答我的事。”
本來被他救出的激動,在他這句話後,頓時消散無蹤。
但她也未敢表現,畢竟,她還沒完全脫險。
等她脫險,新賬舊賬一起算。
真別怪她冷酷無情,誰讓這些的事起因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