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這很莫山山
舉世伐唐,青峽穀大戰,這是將夜世界的一個高潮點,莫山山聽得驚奇不已,美眸中異彩連連。
“昊天與夫子一戰後並沒有死去,真正的昊天降臨世間,與桑桑不同,昊天長得高大,相貌尋常,生得白淨,寧缺也一直陪伴在其身邊。”
“.……對於寧缺來說,他甘之如怡,痛並快樂著,可謂是桑桑虐我千百遍,我待桑桑如初戀。”
莫山山俏臉緋紅,羞澀不已。
沒錯,寧子禹這是在給莫山山說到了桑桑把寧缺閹了的情節。
“昊天世界破碎之後,天地重開,沒了昊天意誌的壓製,世間的修行者紛紛輕易便突破了境界,不惑境界的成了洞玄境界,洞玄境界的入了知命,修行界的大世已然到來。”
“與此同時,世間的諸多修行者對新世界的天外充滿了好奇,紛紛前往探索天外,而你與道癡葉紅魚也一起作伴前往了天外。”
“之後呢?”
“沒了,你的那個世界其實說的就是人類與昊天爭鬥的故事,昊天世界既已破碎,那故事自然是完了。”
莫山山沉默不語,也沒有再多說什麽,她沉浸寧子禹給她說的故事中,久久也未能回過神來。
寧子禹亦是如此,盡管將夜的大概故事他早已熟悉於心,但是這一次他是在給劇情人物莫山山說將夜,對於他而言,倒不失為一次極為新奇的體驗。
寧子禹清晰地記得將夜世界整體的脈絡,大概情節,說故事時並無什麽情節上的遺漏之處。
看著莫山山,寧子禹再次憶起了莫山山的一些事情,不勝感慨。
其實,這樣的結局對於莫山山而言反而是很好的,又不是孤身一個人,不是還有葉紅魚陪伴著麽。
俗話說得好,同性之間才是真愛,異性之間是為了傳宗接代。
“百合無限好,隻是不能那啥而已!”寧子禹感慨了一聲。
“你說的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就在此時,莫山山的聲音忽然在寧子禹的耳邊響起。
寧子禹正感慨著呢,忽然聽到了聲音,不由得嚇了一跳,發現莫山山正滿是好奇地看著他。
這貌似有一點尷尬啊,寧子禹還以為莫山山還沉浸在將夜的故事中呢,卻沒想到莫山山已經回過神來,而且竟然聽到了這句話。
寧子禹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猶豫了一番,還是給莫山山作出了解釋。
寧子禹一本正經地開口,“男子與男子,女子與女子才是真愛,男女在一起無非是為了傳宗接代。”
莫山山目瞪口呆,滿臉呆滯。
對此,寧子禹沒有絲毫驚訝,這些話對於莫山山而言,衝擊力可想而知。
再度回過神後,看著寧子禹,莫山山再一次徹底無語。
莫山山心說,這人腦子到底裝了些什麽東西,真是有病,最關鍵的是說這句話的時候居然還那麽認真。
“白癡!”莫山山送給了寧子禹這兩個字,這也是她通過與寧子禹的交談後,對寧子禹這個人作出的判斷。
寧子禹一愣,他是萬萬沒想到他一番好心給莫山山解釋,換來的卻是白癡這兩個字。
“臥槽!這怎麽一言不和就開罵呢?”
寧子禹一陣惱怒,他怎麽就是白癡了。
寧子禹旋即轉念一想,這特麽不是一件很正常的表現麽,畢竟這句話對於莫山山而言有些驚世駭俗,莫山山還接受不了,除非這個莫山山如他一樣是魂穿者,體內住著一個現代人的靈魂,可這個莫山山很明顯不是啊!
這麽一想,寧子禹再次釋然了,好吧,他忍了!
“哼!好男不跟女鬥!”
他是絕對不會承認如果幹架,他幹不過莫山山這一點的,他是絕對不會承認他這是在服軟,這是在認慫的,死活也不會承認這一點的。
“我相信你說的這些故事都是真實的。”莫山山忽然來了這麽一句。
莫山山沒有說謊,以莫山山的性子,她也從不會說謊話騙人。
莫山山之所以會說出這句話,是因為寧子禹所說的荒原曆練的故事實在是讓她感同深受,就好似她隨著寧子禹的講述再次經曆了一次荒原曆練一般。
寧子禹表示這句說的很好聽,他聽得很高興,很舒服,因為被莫山山罵白癡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那是當然,我說過我沒有你說謊騙你的必要。”寧子禹笑道。
這可是將夜世界天下三癡之一的書癡莫山山說相信他啊,寧子禹怎麽能不高興呢?況且,被人相信的感覺最讓人幸福,一個人能被別人相信,是別人給予這個人的信任與尊重。
“你為什麽對我的那個世界知道的如此清楚?”莫山山滿是疑惑,眼神中盡是好奇之色。
“你不是說我是白癡嗎?你覺得我這個白癡會回答這麽深奧的問題?”
盡管那句話說得寧子禹感覺到很是舒心,但是,他可不會忘記罵他白癡這一點。
好吧!他承認好男不跟女鬥,不過,平白無故被一個人罵白癡,換作任何人都會不舒服,因此,寧子禹還是有些惱意的反問了回去。
“好吧,你不是白癡!”
這話說得寧子禹更加高興,完全沒有了任何的不舒心,隻是,與此同時,寧子禹也疑惑不已,莫山山是這樣容易服軟的女子嗎?
莫山山身為將夜世界天下三癡之一的書癡,雖然性喜嫻靜淑怡,但骨子裏到底很是冷漠驕傲的女子,對待他這麽一個陌生又普通的人,斷不會如此吧,難道莫山山穿越的時候,導致性格發生了改變,並不是他印象中原著中的那個莫山山了。
“你隻要不說那些奇怪的話,你就不是白癡!”
好吧,一點也沒變,這個莫山山就是將夜的那個莫山山。
寧子禹在這一刻也明白了,為什麽莫山山會罵他是白癡了,很簡單,概括起來就四個字,三觀不同。
對此,他隻能苦笑,除此之外,他還能再說什麽呢?
寧子禹想明白後,完全沒有了脾氣,也完全生不起氣來。
其實,他早就應該想到這一點,隻不過,他一時被衝昏了頭腦才沒有想不明白,此刻如果他還沒有想不明白,那麽,他就真是一個白癡了。
隻是,寧子禹心中那個鬱悶啊!
寧子禹隻能表示這很莫山山,怪不得原著中當初寧缺初見莫山山,寧缺那麽一個無恥的人會被莫山山說得徹底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