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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九章一臉詭異

  做完所有的一切,我滿意地攜了我的家當轉戰到隔壁的戰場去。


  再次走進隔壁的房間,我頓時傻了眼——兩個光著上身的男人正摟抱在一起,屋裏的淩亂程度真不是我能形容的,既像遭了劫,又像……

  沒能多想,我尖呼一聲之後給人家道了謙,急匆匆地關了門退出來,一顆小心髒被再次無以複加地傷害。


  今晚難道撞邪了嗎?怎麽倒黴到了如此的程度。而且,我剛剛明明進的是傅南山的房間,怎麽上麵會有兩個抱在一起的男人?難道傅南山還好這口?三男.……也讓我太不能接受了!不,我絕不相信大神是這種人!誰也不許玷汙他在我心目中光輝的形象。


  那,那兩個男人該怎麽解釋?是我走錯了房間還是他們走錯了?我擦了擦眼睛仔細看了看門牌號,似乎並沒有錯,那到底是怎麽回事?是我看花眼了還是我精神錯亂了?

  我盯著空檔的走廊,結果又遇到了路人甲,他依舊審視地盯著我,我心中一抖,打了激靈,看來得趕緊想辦法。


  為了我今晚有地方歇腳,我覺得我應該先弄清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是我自認沒有和隔壁兩個男人理論的本事,我隻好去找老板娘問問。


  我三步並兩步走到了一樓,老板娘正準備鎖門上樓休息,我和她簡單地說明了樓上的情況,特意強調了房間漏水和被別人占用了房間兩件事。倒是老板娘笑得很平靜地告訴我,我們本就隻訂了一間房,隔壁住的確實是一雙男人的時候,誰可以想象我當時的震驚程度?

  神馬意思?我們隻訂了一間房?!一間房,一間房,一間房……

  “我們明明.……”我記得我開始看見傅南山確實訂了兩間,怎麽變成了一間?

  “你們開始確實訂了兩間,但是後來來了兩個男人,我剛剛想告訴他們客滿,你男朋友就下來告訴我他可以退掉一間,所以我就租給他們了。”老板娘依舊笑眯眯,並未注意到我眼底的異樣。


  “但是你不知道那房間的水管爆了漏水的嗎?怎麽能隨便又租給別人?”你要租給別人了,我住哪裏?蒼天爺爺啊,你在和我開玩笑嘛?


  老板娘非常疑惑,“你男朋友沒有和我說漏水的事,後麵住的人也沒有提啊,怎麽水管爆了嗎?”


  “沒有沒有沒有。”我連連擺手,要是水管是被傅南山玩爆了,她會不會讓我們修好並賠償損失再走啊?如果修不好,我會不會被扣押下來幹活抵錢啊?決計不能!

  “那要是沒事……”老板娘試探地問我,意思是我可不可以去休息了。我心領神會,但還是懷著試一試的心情問道,“姐姐,你這裏還有沒有房間啊?”


  “你們吵架啦?小兩口吵架是常事,床頭吵了床位和,姐姐我是過來人,在這方麵我很有經驗。男人也是需要哄的你不知道吧?你哄哄他,他就對你好得很。而且小吵怡情……”老板娘突然的滔滔不絕將我嚇到了,這是打算今晚不睡覺的節奏?

  “咳!姐姐,到底有沒有房呢?”我盡量表現地口氣溫柔地打斷她,老板娘想也不想便回答:“沒有。”


  “拜拜!”沒有你還講個毛線,你以為我是來聽講座的啊?告訴你,老娘在學校裏聽多了,耳朵都起繭了!


  老板娘看著我遠盾的背影,無可奈何地笑著搖搖頭,“看來真是對冤家。”


  一邊往上走,我一邊後悔,現在怎麽辦?出去再找地方也許早沒了房,自己的房又沒法睡,這是要將我逼去天橋底嗎?


  雖一路這麽想著,我的腳步還是不由自主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門前。我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之時,走廊裏的那個路人甲又出現了!


  愛瑪,不是變態吧?三更半夜的屢次遇見,會不會這麽詭異啊!

  想到這,我迅速按下了一串開鎖的數字,誰知沒開。我扭過頭,突然瞥見路人甲朝著我走近了幾步,愛瑪,來真的呀?


  我又重新輸了一遍,結果抖動的手多按了一下,又沒打開。我趕緊回頭,路人甲走得越來越近了,他甚至露出了一臉詭異的笑,我頓時慌了,差點拍門喊起來,還好門自動開了,傅南山一臉睡眼朦朧地望著我,“三更半夜的你跑哪裏去啦?”


  明明隻是普通的一句問候,我卻像遇到了救星般衝進了他的懷裏,大聲疾呼,“關門,快點關門!傅南山快點!”


  傅南山關上門,一手抱著仍舊在抖動的我,一手扶著我的頭發,輕輕安撫道,“別怕,有我。別怕,有我。”


  聽見他的聲音,我的一顆心真正安定下來,漸漸地不再抖動,漸漸地意識模糊,漸漸地在他懷裏睡著了。在睡著之前,我的腦子裏衷心地感歎,他的聲音真是天下最好聽的聲音。


  傅南山抱著我走到床邊,輕輕地將我放在床上,準備鬆開我替我掖好被子之時,夢中的我將他的衣服攥得極緊,緊到他根本鬆不下我的手來。他試圖將我的手指掰開,但心中似有不舍,好不容易睡著了,吵醒她估計會和自己大鬧一場,到時候誰都別想休息。


  無奈,他隻得搖了搖頭,笑著摸了摸我的緊皺的眉頭,小悠悠的眼睛眼線很長,平時笑起來的時候就會微翹,別人看見的隻是她的可愛,但他卻覺得極具魅惑,像小勾子一樣能勾走自己的魂。隻是她自己還不知道吧。


  傅南山本來準備要麽就這麽坐著陪我,要麽和衣躺下來,但是想了想又覺得都不妥,一聲擔心悠悠兒一樣的我起來炸毛,另一方麵更擔心自己把持不住,美人在前,君能坐懷不亂否?


  也許能,也許不能。


  隻是如果她在意的話,他哪怕什麽都不做,坐到他旁邊都是一種傷害。他能容忍她被自己欺負,卻不能容忍她有任何的心裏陰影。


  於是,傅南山索性將衣服脫了,任我拽著睡覺。無意中觸到我汗水的脖子,他擰了一塊濕毛巾,將我的臉上擦淨。然後盯著我的脖子許久未動,之後還是挑開了我的頭發,將毛巾卷成長條,輕輕地擦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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