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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章披著羊皮的狼

  誰知某人偏要將我心裏的話說出來,“你頭發是已經夠長了,但是好像.……沒有腰。”


  我差點又華麗麗地噗了,大神,你真的是大神啊,說出的話都特麽大氣。


  “你……”絮兒氣得兩眼發黑,胖指顫顫地吼道,“你們合夥欺負我!”


  “絮兒,他們隻是說了句實話,你沒必要生氣。”辛流月也是氣死人不償命的主,那個叫絮兒的胖紙咬得牙齒都要斷了,一口氣吊在心口險些沒能上來,顯然是沒料到辛流月也會說出這樣的話,“表哥你怎麽也這樣,我要去告訴舅父。”


  說完,她哭天搶地地跑了出去,隻是桌上的其他三人沒有一個生出像看紅樓夢中的林妹妹梨花帶雨一般的憐惜。


  我偷偷抬頭瞄了辛流月一眼,實在想不出他這樣溫文爾雅的人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但是反過來想想,他好像也沒說什麽特別難聽的話,要是換了我,我恐怕隻會更過分。但是那個女的怎麽不會站起來反擊,要是我早把說的人轟了。


  不過那個胖墩幹我何事?

  爆冷好幾分鍾後,傅南山依舊不受影響地嚼著他的粉,好像在嚼什麽吃不爛的橡皮筋。


  真是的,這麽好吃的東西被他吃的如同嚼蠟,太暴殄天物了。我一邊思付他的不是,一邊踢了一腳桌子,提醒那位低頭喝湯的童鞋。


  “誒,你妹妹走了?”


  “我知道。”辛流月的表情不是無動於衷,而像是終於鬆了口氣。


  我噗嗤一笑,繼續嗦著粉,“你倒自在了,隻是你那絮兒美眉不知要躲到哪個小角落裏灑淚甩鼻涕了。”


  “嗬嗬。你說話真有趣。”辛流月的好心情昭然可見,也是個沒心沒肺的人啊,這讓我對他的好感比以前倒是增長了幾分。沉默的人最是無趣,我原本是個喜歡湊熱鬧的人,最喜聞樂見仇者痛親著快。不,那個小胖紙還算不上仇敵,頂多算個不喜歡的人,“我看出來了,她是那本難念的經。”


  “她其實不是我的親表妹,而是打小被我舅媽撿回來的棄嬰。不過我舅舅舅媽沒有孩子,她便被寶貝地似顆明珠。從我懂事開始,我就知道她喜歡我,而且喜歡了我很多年。無奈我隻當她是妹妹,而且現在我有了想要照顧一輩子的人,更加不想和她糾纏。”辛流月說完,目光灼灼地盯著我,眼底流溢著不一樣的情愫。


  傅南山不用抬頭也能感受到他的不懷好意,不過,他將心底的情緒斂去,隻待打中蛇的七寸。


  如果說女人看男人,看見的都是男人的風華絕代,那男人看男人,看見的就隻會是他內心的風花雪月。這個男人看似外表無害,但他的眼睛勾出的異彩被傅南山看得一清二楚,這人絕對是披著羊皮的狼。


  奈何自己旁邊的小羊羔還傻傻地湊上去,真想把她綁回去狠狠教訓一頓!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又一出現代的表哥表妹悲催劇啊。不過你想要照顧的人是誰?”我最討厭看恩愛纏綿的拖遝言情劇,每次一上演這種情景就快速拖過,所以那種100多集的片子,不到一天就會讓我看到結局。所以現實中遇到點狗血劇,我也就持個湊熱鬧的心情。


  聽了我的話,辛流月立馬將筷子放好在碗上,忽然探出一隻手來.……

  “嗯哼。”傅南山沉悶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接著,我的碗裏被他不著痕跡地夾了一筷子螺螄粉,根本不曾替我這個當事人考慮過衛不衛生的問題。


  “寶貝兒,多吃點,吃飽了晚上我們一起做運動怎麽樣?”


  “做運動?晚上做什麽運動?夜跑啊?我最討厭跑步,這輩子都在琢磨誰發明了跑步這種累死自己,還娛樂不了別人的運動。所以.……我不……”


  我不想做運動還沒說完,傅南山便將一口螺螄粉塞進了我嘴裏,曖昧至極的在我耳邊噴灑熱氣,一字一字地、清晰地吐出一串話,“兩個人還能做什麽運動?我一定要說得那麽明白嗎?”


  傅南山的聲音不高不低,卻足以讓旁人聽見。


  腦子短路了的我,聽見他的回答,甚是仔細地思索了一番,兩個人可以玩蹺蹺板,兩個人可以踩單車,兩個人可以摟摟抱抱,兩個人……

  滿滿的粉絲堵住了我的嘴,也堵住了我終於回過神的腦子,他不會指的是那種運動吧?

  隨著我的訝異,一條粉絲從嘴裏擠了出來,那場景太醜,周圍人的目光都趕來看。


  真的不要怪我想歪,實在是做運動這幾個字太過火熱,作為一個已經成年,思想和心智都非常健全的年輕人,我的心莫名瘋狂起來。這是所謂的美人相邀嗎?我這本來打算撲倒美人的偽君子,豈能坐懷不亂?


  正因為亂了心,我興奮得得意忘形,差點被辣椒嗆到眼淚雙流。


  “咳咳咳!”


  整個粉店被咳得顫了幾顫,這回大家終於又得了機會看我的熱鬧,真真想假裝下被無視的背景都難。樹怕剝皮,人怕出名啊,為什麽走到哪我都如此閃耀?


  傅南山趕緊拿了紙巾替咳得不成人樣的我擦掉臉上的眼淚,又替我倒上水,拍拍我的後背喂進我的嘴裏,溫柔得不成樣子。我感動得幾乎忘記,若不是因為他,我也不會一天兩次深受辣椒的毒害。


  辛流月僵著的手趁我們的注意力不在他的身上,很受傷地縮了回去,盡是失戀之後的絕望之色。即使身處如此境地,他還是關心地問我,“我,你沒事吧?辣椒嗆得要不要緊,怎麽這麽輕易就嗆了呢?”


  不就是這麽輕易麽?被他這麽一提醒,我才恍如夢中驚醒,狠狠地瞪了旁邊的始作俑者一眼。


  傅南山麵不改微笑之色,依舊替我擦拭著臉頰。我氣惱地想打掉他的手,手上的動作卻沒有跟上來,在他麵前,我貌似成了心手不一的人。


  這種失控的感覺真不好,好像自己被人牽了鼻子。所以他再次擦過來的時候,我連忙偏偏頭,痕跡明顯地往一邊挪身子。豈料,還未挪遠半步,就被某人在桌下勾住了腳。我下意識地想縮回去,他的力氣倒大了幾分,還趁機用他的腳摩擦上了我的小腿。莫名其妙地被他一勾,我連咳嗽都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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