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二章不忘調戲
同樣沉浸在熱吻中的傅南山忘記了自己的初衷,隻覺得懷裏的小丫頭像一隻難以馴服的小野貓,明明是嬌柔而惹人憐愛的,她硬是給自己批了一層荊棘外衣,阻擋他的靠近。
“嗚嗚……”我睜開眼使勁推開他,他卻抱緊了我,同樣望著我,眼底的狡黠似乎在說“別做這種欲拒還迎的假抗拒”。
臥槽!姐姐我這輩子就沒做過這種欲拒還迎的丟臉之事。這丫腦袋秀逗了還是被水泡發了,敢這樣看我?既然今天要被迫犧牲色相了,我怎麽也該占據主動權!
一聲輕笑之後,我抬起一雙動人的眼,對上傅南山迷離的眸子,露出甜美的笑,唇邊的狡黠讓傅南山無法忽視,差點讓他淪陷在那無比嫵媚的笑容中。尤其是當我的手柔弱無骨地輕輕地地劃過他的背,然後趁他被我撩撥起之後,在他的背上狠狠地擰上一把。
原以為他會在我這麽一掐之後,立馬鬆了我,疼得隻喊哎呦。誰知這男人隻是抖了一下,鬆了那麽一秒,又繼續他嘴上的工作。
哎呀,氣死我了,這男人是感覺神經出了錯嗎?這麽擰他都不喊一聲。要是換了白皓月,他不跳起來和我翻臉,也該嚷嚷起來將我罵一頓。
趁我愣神之際,他的舌頭已經鑽進了我的嘴裏,猶如一條遊刃有餘的小黃鱔。我還來不及罵他,就被他占據了城池。
“嗚嗚!”唇邊傳來的酥麻讓我低聲喊出來,我一臉羞澀又憤怒地等著傅南山,恨不得將這個可惡的家夥手撕萬段!
在我以為自己真成了甕中之鱉,永無脫身之日時,傅南山停了下來對著氣喘籲籲的我說,“小東西,你再不換氣就要憋死了,沒見過接個吻將自己憋死的!”
一團紅雲爬上我的臉,我顧不上多呼吸幾口,開始瞪鼻子上眼,“你管我,憋死也是我的事,用得上你來操心麽?”
“呦!這麽快就忘了是我女朋友的事了?你說,作為一個男朋友的第一要務是不是關心他的女朋友呢?”
傅南山笑起來,還惡作劇地捏了捏我的臉,惹得我連打了幾個冷顫,不知是因為他手上的動作,還是他說的話。
惡心又討人厭的男人!
我紅著臉對著他嚷起來,“誰一口氣喘不上來了?也別說得好像多關心我似的,我才不稀罕。”
傅南山看了我好一陣,我以為他準備和我對著幹起來,誰想他突然一低頭,在我肩頭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稀不稀罕我都是你男朋友,以後你隻許有我一個男人,這輩子都隻能伺候我這一個男人。”
什麽叫做稀不稀罕我都是你男朋友,以後你隻許有我一個男人,這輩子都隻能伺候我這一個男人?
“為什麽不說你隻許是我一個人的男人,這輩子都隻能伺候我這一個女人?”我激動地反駁他,在口舌上我總是占不了他的便宜,但我還是不依不撓地反抗著。
傅南山沒有立即回答我,而是嘴角勾起一彎弧度,意味不明地看著我。
“你當然可以讓我這麽說,因為我也願意為你做到。”傅南山在黑暗中的聲音是魅惑的,而且那麽的真誠,讓我止不住地遐想著他的表情。
“怎麽?太感動了還是不相信我說的?”他的聲音越來越近,我似乎能感覺到近在咫尺的氣息,讓我燥熱難耐。
我總覺得這個男的不過我先給我個甜棗,哪天再找機會給我那麽一下。這麽想著,我腦子一熱,便說了一句讓我悔恨終身的話。
“既然你這麽有誠心,不如展現一下你的忠心不二,現在就伺候伺候我啊。”
“哦,小然然這麽迫不及待地就想我來伺候你了?”傅南山原本已經有些遠離我的身體就挨了過來,屬於他的男性特有味道籠罩在我的上方。
我真是被自己給蠢哭了,沒事提啥讓他伺候啊,既然他那麽聽話,一開始喊他滾遠點不是更好?
“那個,好像沒火了,我去添點。”一片腦子空白的我,突然不知找什麽脫身的借口,想到灶上的柴火燒盡,也許是逃走的契機。誰知,我再一次將自己坑進了那個男人的道裏。
“哦?小然然是覺得現在這烈火還不夠大,想來添一把幹柴?”傅南山扭曲別人意思的能力要是敢認第二,無人敢冒充第一。
傅南山絕對是厚到不要臉的典範!
雖然我不想和這種不要臉的典範爭論,但如果我不吭聲,肯定會被默認為在鼓勵他這為人所不齒的行徑,所以,我還是決定反駁一下。
“想添就添,少給我廢話,老娘還真不信你有這個膽!”我平時膽子大得沒法沒天,此時更是將這種忘我的大膽表現地淋漓盡致。
傅南山的氣息明顯近了又近,隻差沒貼到我臉上了。我整個身體全部靠在地上的幹草上,而光著上身的傅南山不客氣地將我當成了人肉墊子,死死地碾壓住,讓我不得動彈,我感覺到了他身體某處不一樣的變化,這讓我臉像煮滾了的開水,既燥熱又沸騰。
我急得大喊,“傅南山,你這個混蛋,流氓,你給我快點滾下來!”
“哈哈。”傅南山表麵上笑得從容而溫柔,實際上隻有他知道自己這是動了情,不過,他還是一邊鎮定地坐了起來,一邊還不忘調戲我,“可是某人邀請我的,我隻不過是滿足了她的願望,怎麽就成了流氓混蛋了呢?”
幸好屋內一片黑暗,他看不清我臉上的窘態,不然我還不知道怎麽被他笑話了去。
我雖是要強的個性,但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還是懂的,我不接他的話,隻悄悄地哼了一句,默默地起身準備添點柴。
夜色濃烈,黑成一片的天空像一口巨大的鍋罩住了小屋,伸出手來不見五指。
屋內的碳火被我撥弄得忽明忽暗,就是不見光亮起來。我朝著柴灰猛吹了一口,頓時灰塵四溢,我連咳了幾口,才穩住了心神。
不知是山上的秋天特別的冷,還是泡了河水受了涼,一向怕熱的我竟受得住這柴火的烘烤。慢慢地我的倦意上來,上下眼皮開始打架,便爬回去靠在牆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