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美人心計
於是我十分殷勤的走了過去,表情曖昧的給他捏起了肩膀。
傅南山被我的表情弄的渾身不舒服,不滿說,“你能不能用正常點的表情看我,你這樣子我會以為我才是伺候你的那個人。”
“哎呦,傅南山你說什麽呢,我怎麽會要你伺候呢,當然都是奴家伺候你的啦。”我惡心扒拉的用古時候的奴家形容著自己,話語也是極力表現的曖昧和討好。
我話落不等傅南山抗議一句,浴室的門就被一腳踹開了。我進來的時候並沒有把門關緊,因為我擔心柳萱萱到時候不拿手開門直接用踢的。你說傅南山都搬進來住了,那他家裏的設備會差到哪裏去,萬一她那一腳踹不開就尷尬了啊。
柳萱萱踹開浴室門衝進來就把我抓了過去,然後狠狠把我砸向了麵池。我的腦袋因此被砸了一個坑,血跡就沿著我的額頭流到了下巴。
傅南山看到柳萱萱大驚失色,快速從一邊抽出浴巾裹住私處站了出去說,“萱萱,你怎麽在這。”
“我怎麽在這,傅南山,你答應過我什麽的,你說過不會在和這個女人發生任何關係的,現在你和我解釋解釋,這到底是什麽情況!”吃了先前的教訓,柳萱萱說話的口氣沒有很跋扈,反倒是有一種在撒嬌討好的意味。有時候我真挺佩服這個女人,就算是生氣都能把話語說的這麽甜膩。
隻是她這麽甜膩我要怎麽達到效果?於是我走過去一把拉住了傅南山的手說,“萱萱姐,對不起,這都不是傅先生的錯,是我纏著傅先生不放的。”
在我說完這句話後柳萱萱的臉明顯有些繃不住了。“傅先生,你快和萱萱姐解釋下啊,這都不是你的本意。”我又添了一把柴火說。
柳萱萱很快就咬牙切齒的看著我一臉想打我的模樣。而我則是用眼神譏嘲的挑釁她,那意思就好像傅先生明顯在意我多一點。
最終柳萱萱沒忍住本能,衝過來就拽著我的頭發把我拉倒了客廳,然後就拳腳相向。挨打的期間我除了護臉就是護臉,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抗。
傅南山也著急的跟著跑了出來,本以為他會袒護柳萱萱至此直接驅逐我。誰知道傅南山直接開口凶柳萱萱道:“夠了,你不要像個潑婦行不行,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南山,你!你為這個女人再一次的凶我,我到底是哪裏不如她了?”柳萱萱指著我,撒嬌且帶著嗚咽的說。
意識到自己言語過激,傅南山跑過去歉意的摟住了柳萱萱說,“萱萱,我不是故意要凶你的,隻是現在的你越來越沒有以前溫柔了。她就是過來陪睡的一個女人,你也知道,這麽些年過去了,你從來都不讓我碰,我總是會有生理需要的。”
真是勁爆的對話啊,我還以為這兩個人打從上一次就有了肉體發展呢,誰知道這柳萱萱至此都沒讓傅南山碰一下。這就難怪傅南山還要過來招惹我了,可能他本身也不想染指很多女人,於是就將就我這個用過且有把柄在他手裏的小咖咯。
我緊緊的盯著兩個人。
“南山,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沒有做到一個妻子應盡的義務。柳萱萱眼淚橫流,歉意的對傅南山說著。
柳萱萱說完話的一刹那傅南山就激動的摟住了柳萱萱,有些激昂的看著懷裏的人說,“那你的意思是以後我都可以……”
柳萱萱看著傅南山嬌羞的點了下頭。
此時我內心數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對於我這兩個人我此刻隻有一句心裏話:臥槽,你們大爺的。
這兩個人你儂我儂的依偎到了一起,我就感覺自己是個超大碼的電燈泡,而且還是一個失血過多的電燈泡。我看著兩個人很不好意思的說了句,“兩位,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拿著你的東西,趕緊滾!”不等傅南山這個男主人發話,柳萱萱就直接也女主人的身份傲視著我下了驅逐令。
這所公寓的隔音效果其實並不怎麽好,我和傅南山在一起的時候都是盡量克製自己的。然而這一晚我回家後,整整一宿,隔壁的曖昧聲音就沒有停過。隻是很奇怪,那個曖昧喘息和叫喚並不太像柳萱萱的聲音,不過我當時並沒有太在意,可也因為我這個沒有太在意,導致了未來太多的誤會。
因為這件事麥克還麵紅耳赤的過來找了我好幾次,問我要不要搬出去住一天。麥克現在正直青壯年,打從來到這中國找我就沒有出去胡三鬼四,幾乎都是正兒八經的呆在這屋子和去血做菜,想來他也是禁欲老久,哪裏能經受得住這樣的刺激。
但是這麽麵紅耳赤一臉嬌羞的麥克總讓我想逗逗他,於是我就勾引的撩了下睡衣,拋著媚眼說,“要不,你將就下?”
誰知道被我這個一調戲,麥克直接捂著鼻子跑了出去。之後他就再也沒來房間找過我了,可能在某個地方捂著鼻子自己給自己降火吧。不過通過此事我隱約覺的麥克可能還是一個純情小處男,不然為什麽會因為我的一句小挑逗就那副模樣。
隔天我再起床的時候隔壁就隻有乒乒乓乓搬東西的聲音了。我打開大門去看了兩眼,發現搬家人員在搬隔壁屋子裏的家具器材。
我隨便拉了一個搬貨的人問了一句,“這是隔壁家要搬家了?”
“不不不,是那家的女主人不知道抽什麽風,說是昨晚上進了不幹淨的東西汙染了屋子裏的東西,要求把屋子裏的東西全部換新,這不我們就來搬東西了把新的家具換上來嗎。”
喔,原來不是搬家公司的,而是家具城來換貨的。不過我就不明白了,既然這兩個人都已經和好了,而且已經發生關係了,那幹嘛還住在這啊,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也就在我困惑為什麽的時候,屋子裏的柳萱萱走到了我的跟前,一副趾高氣昂的看著我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