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大男子主義
那個男人自顧自的說了一堆,我花了好些時間才消化了他口中闡述的事情。原來邵安琪回來是接小暗的,隻是著過男人為什麽表現的和邵安琪很親近,難道這兩個人是情侶關係?尤其看到邵安琪看那男人的表情,滿滿的癡女感更加讓我篤定這兩人關係匪淺。
那個男人催的緊,我就簡單問了邵安琪為什麽要突然玩失蹤還把我拉黑。邵安琪卻淡淡告訴我不小心點錯了,消失是因為有急事要處理。
對於她冠冕堂皇的話我自然不信,但既然她不準備說實話,我說再多也是枉然,那還不如就當她說的是實話。
小暗被邵安琪接走了,安琪被那個男人帶走了,而我到最後被剩在了原地發呆。
“哎,這些家夥,一個個都成雙成對了,可憐我以後還不知道該怎麽辦。”我一個人自言自語的離開了發布會,回去了出租屋。
當我回到出租屋門口時,隔壁王叔家兒子就火急火燎的衝向我抓住了我的手,表情凝重滲人的告訴我說,“悠然,你家進賊了,小暗丟了,你的小暗丟了,快報警吧。”
我無奈的將手掙紮了出來說,“小暗沒有丟,是被它的原主人帶走了,以後我也就不用麻煩你照顧小暗了。”
一聽我說小暗被接走了,王叔兒子激動的跳了起來,“什麽,小暗被它主人帶走了,你的意思是我們以後就再也看不到小暗了嗎?”
我也是奇怪了,這小暗明明是邵安琪委托我照顧的,怎麽這個人比我還在意小暗。不是對小暗有感情了吧?
不過也是,小暗和他在一起的時間,可比我要久的久了。
打發走王叔兒子後我就回了自己的出租屋。一回到自己家我就直接撲到了床上,我躺在床上就在想,家裏的鑰匙是不是不應該繼續放在毯子地下了,這隔壁王叔一家子還有邵安琪來我家都不和我打招呼了,這鑰匙鑰匙繼續留著讓他們用,感覺真是陰深深的。
手機由於出去的時候沒有充電,到這會已經關機了。無聊的我隻能把手機扔在一邊看電視。
打開電視就是之前停留的娛樂頻道,而娛樂頻道此時赫然播放著那些記者拍攝的我和楊軒的照片。因為他們的擠壓,所以我和楊軒挨得很近,然後就被他們拍的和如膠似漆黏在一起一樣。
我憤怒的砸了遙控機,叫罵道:“臥槽你們大爺,一天天就知道給別人找麻煩,這個世界上為什麽會有你們這麽渣的職業存在。”
本來我就已經很生氣了,但是播報員說的話更是讓我怒摔了桌上的花瓶。
那個播報員說我不知廉恥,為了得到一個獎項通過和評委苟且獲得所謂的名氣。
要不是這電視機砸了要賠錢,我早就把它搬起來摔在地上了。果然,我不能看電視,每一次都是正好看到自己的負麵新聞。來去也就看過兩次電視,但這兩次都沒發生過好事。
於是我決定,以後無論自己多無聊,手機壞了也好,都不會再打開這個電視。
現在我和楊軒的事情被這娛樂播報渲染,想必之後那些網絡的噴子很快就會挖出我和楊軒有過一段過往的事情。這件事情要是被扒出來,對傅南山是不利的。因為大家眾所周知了,我是傅南山的情人。但是大家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傅南山的背景太強大,沒有幾個人是敢去得罪他給自己找罪受的。
但是如果被扒出我和楊軒有一腿,在加上記者拍到的近照,勢必有人頂風而上,說我給傅南山帶綠帽子。說到底他們就是用我的名譽來打擊傅南山的存在,那樣就會讓他在商界的名聲一敗塗地。到時候想必他公司的股票也會一落千丈。
我不想成為這個罪人,於是拿過充電寶和手機離開了出租屋,準備去找傅南山,把自己的猜測和想法都告訴他。
因為有單域的聯係方式,所以要知道傅南山在什麽地方並不是難事。因為艾文獎的事情,他承諾會給那些評委好處,所以他現在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偌大的舞廳。
這個舞廳格局是根據上海灘來建造的,我走進去就被那設計吸引了,但是我來這不是看建築的。快速晃了下腦袋,希望自己清醒一點。
我是在舞池中央找到傅南山的,那是他正在看一個男人跳現代舞。那男人的舞姿很柔美,我一個女人看的都有些自歎不如。
雖然知道這樣上去打斷傅南山不太好,但是火燒眉頭我哪裏容得了他把舞蹈看完。所以我直接走上去把他拉出了舞池。
傅南山被我拉出來後,滿臉的不開心,讓我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就讓白亞媛和我解約。
這個男人有時候還真的是很討厭啊,動不動就拿一些東西來威脅我,我真感覺是上輩子欠了他的什麽,所以這輩子才會一直在他的欺壓下存活。再換一次選擇,我一定不給他下藥。
繞開了那些複雜的想法,我單刀直入的告訴了他娛樂播報上說的事情,並且讓他做好會名譽受損的準備。
傅南山不以為然,覺的那些人根本就不可能掀起什麽風浪,說我完全是婦人之心多次一舉。
確實,那些記者和娛樂播報的人,不會去得罪傅南山。但是傅南山弛場商業帝國這麽多年,得罪的人又豈是一個兩個。那些做生意的,有財力勢力的恐怕就不像那些膽小的記者了。他們會為了報複傅南山不擇手段。如果他們通過這件事強強聯手,那之後有的是傅南山的好果子吃。
我也顧不得那一紙合同了,大聲對傅南山叫嚷說,“傅南山,你很強,這點我承認,但是越是強悍的人越是不容一點刺激,你會因此而輸的一敗塗地的!”
“啪!”我的話語非但沒有讓傅南山醒悟,反倒激怒了他,他一個巴掌就甩在了我的臉上。這是他第一次打我,也會是唯一一次。既然他這麽猖狂我也沒有多說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