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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破壞了別人的兄弟情

  先前我聽白皓月說過,他和傅南山是好朋友,所以我不想兩個人因為我而反目,於是我開口解釋說,“傅先生,你別誤會,剛剛我差點被別人調戲,是白皓月救的我,他剛剛也隻是隨口一問,沒有別的意思。”


  傅南山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不知名的小輩,也肯定了我的話,但他的神情依舊充斥著不快,“所以你現在最好安分的呆在我身邊別再亂跑。”說完他就拉著我走了,也不管白皓月在後邊怎麽叫他他都不回頭看一眼。


  我一路被傅南山拉回了雅間,但是心卻丟在外邊了,我始終覺的擾亂了他們兩個人原本該有的情誼。


  我不知道是怎麽坐回自己位置的,我隻知道我是在那個男人的咆哮聲中驚醒過來的。


  “曲悠然,你是在和我吃飯,拜托你把心思擺正了!”傅南山大手撐著桌子,整個人前傾的惱怒的看著我。


  我無奈慫了下肩膀,“傅先生,就算我現在和你是情人關係,那我精神上總是有自由的吧?”我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勇氣,在他還在氣頭上的時候,給他火上澆油。


  果然,傅南山聽到我的話後惱羞成怒,飯也不準備吃了,衝到對麵,拽起我就往樓上走去。我一開始不知道他為什麽要把我往樓上拽,直到他把我拽進上樓的電梯,那電梯裏邊赫然標注著三到七樓都是客房。我整個腦袋一蒙,這不會是惱羞成怒,想要在床上瀉火吧,這應該不會吧?


  於是我就像是膽小的小鹿,畏畏縮縮的看著他說,“傅先生,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裏?”我這屬於明知故問,傅南山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回頭狠狠瞪了我一眼。


  電梯到了七樓,他直接把我拽到了一個七零二的房間門口,隨後他當著我的麵毫不避諱的輸入了密碼和指紋驗證。


  我有些不願意和他進去,於是反抗的往外退了幾步,但是他手上的力道根本不是我一個小女子可以掙脫的。


  他硬拉死拽的把我弄進了房間,隨後將我抱起直接丟在了床上。也就在我以為他要輕薄我的時候,他居然從床頭櫃的抽屜裏翻出了麻繩。我的天,這種東西為什麽會出現在客房裏,難道說這傅南山還喜歡SM?所以這裏才會備著麻繩這種東西,隻是現在他拿那個幹什麽?

  也就在我疑惑他要用麻繩做什麽的時候,他直接拿著繩子走到了我麵前,三兩下把我的腳和手都綁起來了,我剛要抗議,他反倒先說話了。


  “你給我好好在這呆著,等我晚上過來帶你去慈善晚會!”說完他就撇下我甩門走了。


  傅南山走後,我膽子大了,幾乎把自己能想到的詞匯全部罵了一遍。等我罵累了就發現了一個尷尬的問題,那就是沒有水喝……


  不過我雖然沒有在房間找到水,可卻找到了點煙用的打火機。雖然手被綁住了,但好在傅南山沒有捆的太緊,估計也是怕捆緊了到時候鬆開留下勒痕,那樣帶我去慈善晚會就是丟他臉了。


  隻是令我以外的是,這個打火機居然沒油了,怎麽點都點不開。於是我隻能翻箱倒櫃希望找到一點尖銳的東西。可偏偏這個房間,剪刀小刀什麽都沒有。這也不能怪人家客房東西不齊全,畢竟這些具有一定危險性的東西,一般客房都不太會放置的,倒是那些情趣的東西,無論什麽時候,總是會出現。我看著門口玻璃櫥櫃擺放的幾個情趣用具,嘴角尷尬的抽搐著。


  真不知道那些東西是本來就有的,還是傅南山刻意要求放在房間的,我隻知道,這些東西未免齊全的太誇張了,甚至抽屜裏還有一根蠟燭和小皮鞭。


  這個房間給我的感覺實在是太不好了,但是找遍整個屋子都沒有看到有一丁點鋒利的東西。如果非要說出一個,那就隻有座機那邊的一張宣傳硬紙板了。


  毛主席說過一句話,有機會要上沒有機會製造機會也要上。所以我果斷把衛生間洗漱的玻璃杯打在了地上,玻璃杯接觸地麵的瞬間,一塊小玻濺到了我的小腿,短淺的一條血痕就出現了。


  這種情況我哪裏顧得上這點小傷,蹲下身子困難的拿起一塊玻璃隨便就拚命割繩子。


  以前看電視裏經常有這一幕,差不多隻要主角隨便割那麽一兩下繩子就會斷。隻是現在我隻想去質問那寫拍電視的導演,問問他們到底有沒有實戰過。


  我用玻璃隨便割到手上血紅一片,繩子都沒斷。這該死的玻璃,針對繩子屁點用都沒有,但是針對我的纖纖玉手,就……


  也就在我看著血淋淋的手欲哭無淚時,門口忽然出現了腳步聲。我心頭一緊,不會是傅南山回來了吧。


  不過之後傳來的聲音讓我既是鬆了一口氣,也是欣喜萬分。


  “客房服務,請問要打掃嗎?”


  我果斷回答“要。”


  那保潔員進門看到我一副狼狽模樣後驚的支支吾吾,我騙她說我和老公玩SM,這是我給他的小驚喜。


  那保潔員也絲毫沒懷疑我說的,恐怕這傅南山也沒少在這個房間做那些事。


  後來通過交談,保潔員替我解開了繩子,並且還好心的給了我幾張創口貼。


  保潔員在屋子裏沒呆多久,因為屋子並不髒亂,但是為了避免她的懷疑,在她進來前,我把床上弄的一團糟。既然都說了玩SM,總要做做樣子,這樣也能避免懷疑啊。


  保潔員走後,我心疼的在麵池裏清潔了手上的血跡並包紮了傷口。傷口都不深也不長,保潔員給的創口貼正好一個腳上一個手指。


  等這些都弄好後,我就拍拍屁股離開了。至於傅南山那個家夥,我也暫時懶得管他了,誰叫他要用那麽弱智的方法把我捆在客房,如果他好好和我說話,或許我還能乖一點。


  我來開經過二樓的時候,我隱約聽到傅南山和白皓月的聲音,從聲音上判斷,他們好像是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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