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去德國看手塚
第三十一章去德國看手塚
“飛往德國的班機馬上就要起飛了,請旅客們係好安全帶。”空服小姐好聽的嗓音傳到了曦月的耳朵裏。
曦月興奮的睜著大眼,事實上從昨天接到龍崎教練的電話開始,她就一直處於興奮狀態了。
畢竟她和手塚已經分開了一百23天又零7個小時36分58秒。這是曦月計算的時間,每一分每一秒都刻在她的心裏。
飛機已然起飛了,曦月把頭轉向窗外,藍天白雲離得是那樣的近,一如那天她站醫院天台一樣。曦月的思緒不禁飄回了幾天前,也就是關東大賽那一天。
那一天的前一天,我迷迷糊糊的被父母拖進了醫院,然後又迷迷糊糊的被送去住院,甚至連住院的原因都不曉得是啥。因為每一次我問起為什麽住院時,媽媽就一副:啊——我不行了,心髒病要發作了,我要暈了。等諸多情況,總理由一大堆,就是不著重點。
為了安慰他們,我隻好犧牲自己做個乖女兒了。
“唉——“站在天台上,瞭望著遠方,祈禱今天的青學能夠旗開得勝,我很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沒錯今天是都大賽,可是我卻不能去現場。
“唉——”再次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要是奈奈在就好了。她一定會有辦法的。”看著遠處的高樓,我不禁想念起久奈子。
奈奈,你究竟在哪呢?
“咦,立海大?他們怎麽會在這裏?今天不是有比賽嗎?呃——貌似大叔好像不在?發生什麽事了嗎?怎麽都來醫院了?”我有些詫異的看著那一群土黃色的身影,他們的身影有些慌張,我突然想起了跡部跟我說的話:幸村是他們的部長。
天啊,難道是美人?我立刻明白了這是怎麽回事。
想到美人有事,我把所有的不愉快全都拋光光,快速的衝下樓去。
向路過的護士打聽了一下幸村的情況,我這才知道,幸村的病原來那麽嚴重。難怪每一次問道他的病情,他都顧左右耳而言他。
我悄悄走到手術室那邊,立海大那一群人都處於低壓狀態。他們抬頭看了看我,然後相顧倆無言
不過後來的事,更是出乎我的意料。我居然看到了幸村的眼淚。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那麽他的眼淚是不是說明他很傷心呢?
手術醒來後,知道立海大輸了。他咆哮著把立海大成員全都趕出了他的病房。我靜靜的站在病房外,聽著他的嗚咽聲。看著立海大成員低垂的腦袋,哀傷的神情。
我突然想起了,那一天,也是在醫院我因為手塚要去德國而不開心時,他安慰我的話。想要跟隊友一起並肩戰鬥,一起實現他們的夢想。如果做不到,那將是自己人生最大的遺憾。
當時覺得他說的是手塚,想一想,他說的何嚐不是自己呢?
那麽驕傲,那麽高高在上的男人,居然哭了。
曦月默默的把頭從窗外轉了過來,興奮的情緒雨鞋減低了。
“不知道他怎樣了?”思緒從那一天回轉過來,曦月輕歎道。“唉——怎麽最近我身邊的人都這麽不順呢?煩啊,還是想我的手塚吧。”
曦月雖這樣說著,但是忍不住的想著幸村,想著他的眼淚。或許因為看到了他的淚,讓她對手塚的那一絲抱怨也蕩然無存了。
嗯,我一定要好好的支持手塚。曦月默默的對著自己說道。
德國
“哇哇——德國,我們來了。”菊丸興奮的聲音傳到了大家的耳朵裏。也說出了在場每一位的心聲。
許是剛剛在飛機上,曦月太過沉溺於自己的世界。聽到菊丸的聲音居然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曦月微微的勾著嘴角。無奈的搖了搖自己的腦袋。
“呐,呐,呐,手塚在哪呢?”菊丸問道。
“嗯,好像是一個什麽醫療中心的?”不二回答道。
“嗯,嗯,嗯。”乾貞治點了點頭,沒有熟悉的數據分析出現。定了解他的人一定會知道,對於不熟悉的東西,他想來喜歡裝模作樣的點頭。
“額,怎麽你們都不知道嗎?”曦月有些黑線的看著菊丸、乾貞治、海堂熏以及越前和桃城。
突然感覺到有一群烏鴉從德國的機場的上空飛過。一股非常不妙的感覺襲上她的心頭。
30分鍾後
事實證明她的感覺是正確的。她怎麽會那麽笨選著跟越前他們走呢?
她應該跟不二走才對啊,至少在這個隊伍中,不二周助還是比較不像怪物的。不腹黑,不吃芥末時,還是一個非常正常,非常帥氣的小夥子。
“這裏到底是哪裏?”曦月望著桃城、乾貞治和越前說道。
然後那三個人麵麵相靚後,紛紛搖頭。
“啊勒,啊勒,把這個投進去,那個老頭就會告訴我們。”桃城說道。
“額——”曦月黑線的望著他們的動作。人家是對於分別兩地,頷首致意。可是曦月和手塚是情侶,那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結果到那三個——
曦月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默默的心裏哀悼,天啊,我怎麽就攤上這三個人呢?國光,我好想你啊。
而另一邊,手塚也在焦急的等待著曦月,可是他也沒料到,他等來的是不二一句:她和越前他們好像迷路了。
一腔熱忱,被活生生的潑了盆冷水。
10分鍾後
越前終於把球打進了那個洞中,結果得到的答案,更讓曦月發火。
“哦,你說的那個地方就在你們對麵啊,隔壁街。”
曦月咬牙切齒的看著那個老板,恨不能把他的皮扒了。
在對麵居然不早說,浪費我們時間。我的國光,嗚嗚——曦月在心裏狠狠的詛咒他。
不過事實再次告訴曦月,什麽叫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那個大姐,你是誰,湊什麽熱鬧啊,你是看上我們家越前了嗎?曦月看著眼前的大姐,在心裏說道。不過,曦月萬萬沒有想到,她看上的不是越前,而是她的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