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你有什麽可豪橫的

  花醫生聽到自己女朋友這麽說，轉身就對莫白山說：“不……不……好意思呀，之前拒絕你們，現在，我想好了，為了小怡，我同意加盟北城鋼鐵！”


  莫白山懸著的一顆心終於落定。方素也給莫白山一個眼神，這個眼神表示著，搞定了！


  晚上莫白山沒有跟方素回酒店，他定了一個淩晨四點的機票。臨別前，方素對莫白山說：“你要怎麽謝我？你當個球隊經理，首先，我幫你揪出來你們球隊的內鬼，然後，又幫你簽下首席隊醫。你說說，你說說，你該怎麽報答我！”


  莫白山這兩天和方素在一起，笑容多了起來，他笑著說：“你回北城，我安排一周的晚上，連續不重樣的招待你，讓你把北城好吃的吃一遍！”


  方素搖搖頭，“我平常回北城，你不就要這樣招待我嗎？這是基本任務，不能說是報答。”


  莫白山歎了一口氣，“素雞（方素的外號），那你說，需要怎麽報答你？”


  方素說：“不要叫我素雞！”


  莫白山說：“好的，我答應你，是不是報答完了，我先走了！”說完話，莫白山就準備走了。


  方素拉著莫白山：“不不不，剛才當然不算，你怎報答我我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再狠狠敲你竹杠！”


  莫白山無奈笑了笑：“方丈（方素的外號），你饒了老衲吧。好吧，還是感謝我們家方丈呀，等你想好了，我一定滿足你的要求。”


  莫白山與方素分開，一人去了機場。莫白山的在等飛機的四個小時並沒有休息，他不習慣坐的睡覺，坐著他幾乎睡不著。莫白山雙眼通紅，利用這四個小時，莫白山又完成了球隊的一件大事兒。


  飛機起飛，地鐵有軌道，飛機有航道，莫白山的人生軌跡，是對曉柳的偏向。自從曉柳出車禍後，莫白山除了出差，就不會自己主動離開北城，在莫白山心裏，他再也不願與曉柳相隔千裏。


  經過近五個小時的飛行，莫白山終於回到了北城。下飛機之後，莫白山就打包許多早點，回到家當早午餐吃，他需要休息一下，去更好的完成下午的工作。


  下午時分，一名混血男士就在辦公室裏開始不耐煩的喋喋不休。這個人就是史密斯司，大家有時候會叫他斯司兒。他就是北城鋼鐵這四位外援的經濟人。史密斯司是一個專門做中國球隊生意的經紀人。特別是中下遊球隊，基本外援都被他壟斷。這些年由於大球隊會簽一些國際球星，所以史密斯司的生意不如從前了。不過，二流球隊的外援，還是他在壟斷。


  史密斯司手頭上的球員質量參差不齊，多為巴西人，個人能力都不錯，但整體性與紀律性一般。但是，這些球員在中超球隊也差不多可以用了。


  史密斯司喋喋不休的原因就是想要見球隊經理，莫白山。可是自己被安排在傍晚見麵，本來他想一早就來，快點結束北城鋼鐵這邊的外援續約，然後立刻去其他地方，去和其他球隊談外援簽約。北城這邊是小錢，其他地方是賺大錢，在北城鋼鐵就是耽誤賺錢呀。史密斯司有些焦急。


  從中午開始，唐北就打電話給莫白山，希望莫白山盡快來一下，經紀人史密斯司在這已經嘮叨很久了。


  下午兩點鍾，莫白山來到辦公室，史密斯司已經等候多時。


  史密斯司對莫白山說：“我告訴你，我從來沒有等一個人等那麽長時間。”


  莫白山對史密斯司說：“這邊不是通知您傍晚的時候我們再談嗎？”


  史密斯司搖搖頭：“對不起，從來沒有一個球隊是讓我等著的，你們要按照我的時間走，你們不能耽誤我的時間。”


  莫白山有些不理解，“哦，是嗎？我們球隊和球員經濟人不應該是合作關係嗎？”


  史密斯司蔑視的笑了笑，“你果然是一位年輕的球隊經理，合作關係？對不起，我擁有著最多價格適宜的巴西外援，我們不是合作關係，以你們球隊的經濟水平，你們是求我的關係。”


  莫白山沉默了一會兒。


  史密斯司一臉不耐煩的表情，“有話快說，不說，你看，這些就是你們球隊外援新的續約合同。你們這一點的簽字費，不值得我在北城跟你們費那麽長時間。”


  莫白山一臉冷漠的對史密斯司說：“對不起，我和你約的是傍晚5點，那外援這件事情就在傍晚5點討論。5點之前，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做。”


  史密斯司嘖嘖嘴，“你這個家夥太不懂規矩了吧，行，你想在我麵前耍橫，你還太嫩了，你們球隊的外援，我一個都不給你們留，馬上我要讓他走。”


  莫白山點了點頭，“你說的對，你的外援我一個都不要。”


  史密斯司有點驚，“什麽？你說什麽？”


  莫白山一字一句的對史密斯司說：“我……一個……都不要。”


  史密斯司有些懵，然後狂點了兩下頭，“小夥子，你太豪橫了！今天我就把你們隊的外援都賣掉。”


  莫白山對史密斯司說：“不！”


  史密斯司說：“怎麽？後悔了！我告訴你，你已經惹毛我了！”


  莫白山搖搖頭，“不，你還是別賣你的這些球員了，以你的能力賺不了幾個錢。”


  史密斯司這時候徹底怒了，“你這個姓莫的，我告訴你，你以後再也別想從我這買外援！”


  莫白山非常不屑的對史密斯司說：“不好意思，以後確實不會再從你那買了。”


  史密斯司在哪裏僵住了，“小小年紀，倒是喜歡，那個句話怎麽說來著，你們中國的成語，對！呈口舌之快。我告訴你，我走了，今天晚上，你們隊的外援就都沒了。”


  莫白山說：“別！”


  史密斯司說：“怎麽了？後悔了！”


  莫白山搖搖頭：“就這幾個外援，還有就你，他們賣不上價。”


  史密斯司怒不可遏，“你在懷疑我的能力？”


  莫白山說：“對，是的！”


  混血的史密斯司有著高鼻梁，現在也已經氣歪了。他用手指著莫白山，還沒開口，就被莫白山搶先說了。


  莫白山對史密斯司說：“這四個外援你在國內最多賣6000萬人民幣，而我能賣1個億。考慮一下你的簽字費或者傭金，還是讓我來賣吧。”


  史密斯司想了想，確實，這四個外援能力有限，自己最多賣7000萬，這莫白山能賣1個億人民幣，對於自己抽成傭金來說，是提高不少。


  史密斯司剛想詢問，怎麽能賣出這個價格。卻被莫白山製止了，莫白山對史密斯司說：“我和你說過，我們約的時間是傍晚5點，我隻在那個時間段和你聊。”


  史密斯司當球員經紀人，在中超圈子裏，從來沒受過這樣的侮辱，史密斯司本想與莫白山撕破臉，但是，考慮一下，還是沒有這麽做。這些年，中超強隊紛紛購買大牌外援，自己球員的生意並不好做，目前看來，將來，自己手裏的這些球員，也不會給自己帶來多少利益了。現在，對史密斯司來說，能多賺錢，這件事就可以做。現在這個社會，即使吃相難看，也不能不吃。


  史密斯司無奈的說：“行，我等你。”


  史密斯司經曆了最漫長的三個小時，五點鍾整，他回到了莫白山辦公室，莫白山分別給史密斯司四個資料袋。


  莫白山說：“我已經聯係好，基本已經確定了，這四個外援分別會賣給這兩支英冠球隊，合計價格約1億人民幣，剩下的事情，請你自己完成吧。”


  史密斯司心裏打著小算盤說：“你賣掉所有外援獲得的一個億，北城鋼鐵沒外援了，我這還有更好的外援。”


  莫白山告訴史密斯司說：“我說了，我不從你那買外援……”


  史密斯司離開北城鋼鐵的辦公樓，他在門口吐了一口口水，“莫白山，你等著，讓我抓到機會，今天我受到的屈辱，我一定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