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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刺殺

  石門的王家,一直是流蘇頭疼的問題,因為一場殺人案件,讓流蘇以為是成精的猢猻所為,但隨後又發現這場命案謎團重重,最後牽扯出了那個大墓和王家養的邪祟,這讓流蘇知道了王家在石門的地位,這成了不得不除掉的王家的理由。


  若是靈泉出了問題,到時候無數奇人異士湧入,那對流蘇來說並不是好事兒,所以他要馬上趕回石門去查看到底是什麽情況,是否已經達到了他必須出手的時候。


  魔都飛往石門的飛機一般時間不過四個小時,到達石門的時候已經是四點了,飛機著陸的顛簸將流蘇給震醒了,看著窗外茫茫夜色,和那亮著的最高處的大廈,流蘇有些愣神。


  他想起了那個女子,那個美的不可方物的女子,那個和他有了一夜之緣的女子,他不認識她,但她卻知道流蘇的事情。


  想起這事兒,流蘇才想起來,自己已經好久沒有去燕京大學上哪怕一天的課,但他自負自己的外科醫術已經可以做老師了,去聽那些課也實在是沒什麽意義。


  石門的機場很大,也很空曠,少見的有人,一個有些胖胖的人影映入了流蘇的眼簾。


  “娘咧,你終於回來了“那個胖胖的人影正是馬三兒,看見流蘇走了過來,連忙將手中的煙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裏。


  “王家出手了?”流蘇皺了皺眉頭。


  “上車說”馬三兒顯得有些急躁,帶著流蘇向著機場外麵走去。


  那輛白色的凱迪拉克靜靜的停在機場外麵,馬三兒當先轉進了車裏,流蘇也鑽進了副駕駛。


  “說說吧,怎麽回事兒?”流蘇掏出打火機,點燃了夾在手上的普洱煙。


  “他娘的,王家的哪位市長被抓了,王家就跟發了瘋似的,開始對一些地下勢力下手”馬三兒惡狠狠的拍了一把方向盤。


  “你輕點兒,那是我的車”流蘇看著馬三兒認真的提醒道。


  “你的那位老大哥也受了些傷”馬三兒沒理會流蘇,自顧自的說道。


  “古恩?”流蘇突然想到了那個守將,也不知道是第幾代了,但看起來那老爺子還是很精神。


  “不是,叫金曆的那個”馬三兒搖了搖頭。


  “老金”流蘇有些詫異,老金也就是高買在石門的舵主,就連錢成都是他扶植起來的勢力,流蘇雖然接手了高買的勢力,但這事兒他從來不關注,隻是當個幫手一樣的存在。


  “嚴不嚴重?”流蘇手裏的煙頓了頓,眉頭有些皺了皺。


  “還好狐狸趕到的及時,要不然那老家夥得丟半條命”馬三兒有些感慨的說道。


  流蘇知道馬三兒說的狐狸不是他家的那個小狐狸,而是那個身材高挑的鬼麵狐,也是軍部放在流蘇身邊的監視者。


  “濟世堂的人怎麽樣?”流蘇吐出一口煙圈兒來。


  “這個有些嚴重,古老爺子下落不明,柳先師身受重傷昏迷不醒,二爺和牧老頭兒想來石門,但被攔了下來”馬三兒有些不岔。


  “你說,都到這個時候了,上麵的人還是不放二爺和牧老頭兒來石門幫忙”馬三兒明顯對上麵的人有些不滿。


  “上麵有上麵的想法,你別忘了,二爺除了是高買的頭領,還是個技術高超的盜墓人,牧老頭的奇門可是個不安分的因數”流蘇為馬三兒解釋道。


  “這些我都知道,但石門的情況你也知道,王家,王家在石門根深蒂固,一些奇人異士都在其門下效力,上麵的那些人就是一群吃白飯的”馬三兒氣不過,狠狠地說了幾句。


  “先去濟世堂看看”流蘇想看一看靈泉是什麽情況。


  “好”馬三兒點了點頭,原本要向酒店開去的方向猛的打了個轉,車輪以極快的速度摩擦著地麵發出嘎吱的聲響,甩出一道弧線,完美的漂移。


  “你這車性能真不錯”馬三兒有些興奮的拍了拍方向盤。


  流蘇的臉色都有些黑了,這車從他買來,就像寶貝似的,沒想到這家夥居然用他那漂亮的凱迪拉克玩漂移。


  濟世堂不遠,下了城中高速便到了,原本白天門庭若市的濟世堂,在這夜晚,華燈初上的時間,卻顯得格外冷清,整條街道都安靜著,靜的有些可怕,除了凱迪拉克汽車的轟鳴聲劃破了這一刻的寂靜,就連其他任何聲響都蟄伏了一般。


  濟世堂的大門緊閉著,白色的凱迪拉克緩緩的停在了門口,濟世堂的門並不是一整塊的門板,而是一塊塊門板拚湊而成的,古樸氣息撲麵而來,門上的兩個燈籠在微風中搖曳著,流蘇推開門下車,呼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靜靜的感受著,濟世堂本來有四位保家仙的,但流蘇沒有感受到他們的氣息,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


  “去看看”流蘇對著馬三兒小聲說了句,一個助跑,右腳猛的踏在牆壁上,雙手抓著牆體,翻身跳了進去。


  馬三兒雖然身體有些臃腫,但速度卻不慢,一個助跑也翻了過去。


  翻過院牆,映入眼簾的是一顆巨大的樹木,這是當初流蘇向兩位老人施展術法的地方,原本這顆大楓樹枝葉茂密的緊,但不知道什麽原因,現在卻是掉光了一身華麗的楓葉,這讓流蘇感到了詫異。


  流蘇右手探出,摸著楓樹巨大的枝幹上,感受著一陣陣的氣息傳來“錯不了,有人在另一個地方打通了靈泉”。


  “啊,打通了靈泉”馬三兒臉色都變了變,居然有人從另一個地方打通了靈泉,這就有些可怕了,靈泉號稱大地根基,就像大地的脈絡,對修士的好處很大,一般修士講究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自然規律,不強求,也不強奪,因為一般這樣均會遭到天譴,得不償失。


  “走,去般若寺”除了般若寺裏的那個神奇存在,流蘇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麽能將靈泉從別處打通。


  流蘇轉身翻出了濟世堂,馬三兒也跟了上來。


  “等一下”流蘇皺了皺眉頭,一把將馬三兒攔了下來。


  “怎麽“馬三兒連忙問道。


  流蘇沒有回答馬三兒的疑惑,而是看向了那空蕩的老街。


  清冷的街道上,一個黑色的影子映入了二人的眼簾。


  在夜色下看不清容貌,但那身寬鬆的衣服,和那把提在手上的長刀,無不表示著,他是衝著二人而來的。


  “靠,武士刀”馬三兒看的真切,那刀的長度,寬度,弧度,隻有一把刀能和這樣的東西吻合,扶桑武士刀,雖形同柳葉刀,卻比柳葉刀彎曲的弧度大了些,要說馬三兒,對刀劍的熟悉,已經達到了很高的境界,要不然當初流蘇的那把唐刀也不會被國家封禁,除非有必要的時候才能使用,而這一切都還是馬三兒的功勞,流蘇要是知道,非得掐死他不可。


  那人看去,一米八的身高,身上的衣服看起來很寬鬆,在微風中輕輕搖曳著,他的全身都籠罩在夜色中,看不清模樣,隻能看清大致的輪廓。


  要說這老街,為了保持他的古香古色,就連路燈都懶得安,也不知道那些人怎麽想的,馬三兒心裏抱怨著。


  “唰”利器劃破空氣發出的聲響,那個黑色輪廓手中的長刀挽了一個刀花,雙手持刀,刀身平直,刀劍直指兩人。


  “喂,對麵的,你倒是說句話呀,比如報個名兒什麽的”馬三兒看著那個黑影喊著。


  對麵的黑影沒有理會馬三兒,隻是手中的長刀直直的指著兩人。


  “誒,你要是不說話,要是我不小心把你打死了,連個名都不知道,多可惜呀”馬三兒看著那黑色的影子叫囂著。


  “死,人,沒,必要,知道,我,的,名字”那人一字一頓的說出了一整句話,說出來的漢語並不準確,發音有些直,聽的馬三兒一愣一愣的。


  “小心,那是個扶桑劍士”流蘇鄒了鄒眉頭,看著那個男人,對著馬三兒提醒道。


  扶桑劍士一直秉承武士道精神,常年練習劍術,氣血強大,就算是扶桑出名的陰陽師,合氣道,兩大流派,也不敢正麵和劍士抗衡,他們無懼鬼神,手中的“劍”便是一切信仰,氣血強大到不容易被蠱惑,戰國時代,扶桑有名的大妖音姬便因對一位強大的劍士動了法術,被一劍砍去頭顱,在扶桑,大妖的境界便等同於一位踏入證道境的修士,可見劍士的強大,而那位強大的劍士便是戰國時期扶桑劍聖上泉信綱,上泉信綱早年在鹿島師事鬆本備前守修習香取神道流和鹿島中古流,16歲時在塚原卜傳的指點下完成了鹿島家傳的特殊修煉,即三天三夜總計一千次的試合。成年後再拜愛洲陰流的愛洲移香齋為師修習陰流,在23歲的時候取得印可狀,並且研究各種各樣的刀法,創出新陰流,要知道印可狀乃是戰國公認的證明,強大無匹的劍士才能獲得。


  “咱們要是打不過就跑吧”馬三兒小聲在流蘇耳邊說道。


  “王家怎麽知道我們在這兒的?”流蘇猛的想起來,按理說,王家是不可能知道他出現的地方的,而且他和王家並沒有直接衝突。


  “那個,你走了後,我們和王家都起了正麵衝突”馬三兒說的有些不好意思。


  “和誰?”流蘇問道。


  “王家有個執垮兒子,看上了,嗯,唐韻,被我和鬼麵狐揍了”馬三兒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嗯,揍的好”流蘇很淡然的點了點頭,其實他知道就算馬三兒和鬼麵狐不動手,唐韻估計也得動手,那個暴力妞兒,流蘇都不敢輕易惹。


  弄清楚的來龍去脈,流蘇也知道了王家的報複,多半已經開始注意他和馬三兒了。


  “王家和扶桑的人牽扯的有點兒大呀”流蘇有些意味的看了看馬三兒。


  “別,我啥都不知道,雖然我也算是個局長,但那也是副的,隻是掛個名而已,掛個名”馬三兒老臉一紅,要說這事兒,還真是他們失職,連忙狡辯著。


  回答馬三兒的是猛刺來的長刀,那位扶桑劍士,按耐不住馬三兒和流蘇的嘮叨了,主動攻擊了起來。


  “哈“馬三兒口中低喝了一聲,不知從哪兒摸出一根黑色的長棍兒摸樣的東西來,就在那扶桑劍士劈下來的那一刻,用那黑色的長棍兒擋了下來。


  嗤,一聲輕響,馬三兒嘴角掛起了奸詐的笑容,看的流蘇汗毛直立,這家夥笑的這麽陰險,準沒什麽好事兒。


  果然,那一串兒藍色的電流在黑夜裏綻放了火花,順著那長刀傳入。


  當啷,一聲金石交擊的聲音證明馬三兒的那根電棒是有用的,就算劍士如何厲害,也終究是人,當電流穿過長刀的瞬間,他選擇了鬆手,長刀落在了地上,發出了聲響。


  流蘇乜斜著眼看著馬三兒,嘴角無色吐出不要臉三個字來。


  馬三兒看出了他的口型,也不在意,一臉嘚瑟的看著那個退後了幾步的扶桑劍士。


  馬三兒一腳把那長刀踢得老遠,長刀在地上滾動發出當啷的聲音來,扶桑劍士最厲害的便是劍術,沒了扶桑的武士刀,就跟沒爪的鷹一樣。


  “你,很不錯”那扶桑劍士冷冷的看了馬三兒一眼。


  “no,no,no,在中國我們這應該叫卑鄙””馬三兒伸出食指擺了擺,鄭重的語氣說道。


  啪,流蘇實在忍受不了這廝的無恥精神一巴掌拍在了這家夥的後腦勺上。


  “卑鄙是用在你身上的,跟我可沒關係”


  “滾蛋,咱兩一個半斤一個八兩”馬三兒摸了摸後腦勺,一臉的嫌棄。


  “小心”流蘇輕聲提醒道。


  馬三兒的反應飛快,猛的向旁邊滾了過去。


  幾聲叮叮輕響在身後的牆壁上,流蘇沒躲,那三個黑色的東西的目標可不是他,而是馬三兒。


  “他娘的,什麽玩意兒”馬三兒站了起來,一臉警惕的看著那個扶桑人,右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夜色下,看不清那扶桑人扔的是什麽玩意兒,但馬三兒用屁股都能想到不是什麽好玩意兒。


  “還給你”流蘇伸出左手將那牆上的兩個東西拔了下來,對著那扶桑人隨手扔了過去。


  噗呲,兩聲利器入肉的聲音響起,便見那扶桑劍士身體猛的一震,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流蘇“你怎麽會?”


  流蘇沒有回答,靜靜的看著那扶桑劍士忍著飛鏢上的劇痛,連忙從一個隱蔽的衣服兜裏掏出一顆藥丸就要扔進嘴裏。


  流蘇和馬三兒可不會給這個扶桑人機會,兩人行動迅猛,馬三兒身體確實臃腫了些,但動作起來絲毫不慢。


  “喂,我說,留給我”流蘇對著馬三兒喊道,右手握拳對著扶桑劍士狠狠的轟去。


  “行,讓給你”馬三兒連連點頭,整個身體卻是不慢的在空中狠狠翻轉,右腳猛的踢了出去。


  “渾蛋渾蛋”連著的大罵,扶桑劍士整個臉色都有些鐵青,無法顧及身上的劇痛,左手猛的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刀來,對著流蘇轟來的拳頭反手劃去。


  “靠”流蘇爆了一劇情粗口,右手連忙收回,整個身體猛的撞了上去。


  砰,一聲大響,壯碩的扶桑劍士被流蘇撞飛了出去。


  馬三兒高高跳起


  的身體失去了目標,重心不穩,滾落了下來。


  “呸呸呸”馬三兒一個翻身爬了起來,連忙吐出嘴裏的泥巴。


  “靠”流蘇也爆了一句粗口,那扶桑劍士在地上一滾,正好滾到了那把武士刀的旁邊,右手一抄便彈跳了起來,雙手將刀舉過透頂,冷冷的看這流蘇和馬三兒。


  “靠”馬三兒看著那家夥擺起了招式,也學著流蘇爆了一句粗口。


  “像耍猴的”馬三兒評價那武士的姿勢吐槽著。


  武士刀猛的劈頭砍下,嚇得馬三兒猛的向後倒退,那刀本就順勢而下,帶起了風,也帶起了殺戮。


  “媽呀”馬三兒嚇得一閃身躲在了流蘇的身後。


  “小人”流蘇罵馬三兒,右手從腰間掏出一把短刃向著扶桑劍士拋去。


  乘著扶桑劍士本能躲閃的一刹那,流蘇猛的跳去一腳蹬在一旁的牆壁上,整個身體從哪扶桑劍士的頭頂越過,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兒,首先你得有強健的退功,還要有對身體極好的控製度。


  馬三兒想了想自言自己絕對做不到流蘇那樣的事情,要他說,道家不是有玄之又玄的符咒嗎,隨手一個不就收拾了,那用得著這麽費勁兒。


  “馬三兒”流蘇越到了扶桑劍士的背後喊道。


  兩人配合多年,早已有了默契,身體猛的蹲下。


  那扶桑劍士雖然看見了流蘇從頭頂越過,但雙手持刀的勢力不減,一時間無法收回力度,順勢向下劈去。


  “走你”流蘇落地後一腳踹在扶桑人的背心間。


  啊呀一聲怪叫,那扶桑劍士一個重心不穩就要向前衝去,奈何馬三兒這廝早就蹲在地上將那扶桑劍士來了個抱腿,將那劍士輕鬆扳倒。


  原本他可以輕鬆勝任某一件任務的,可今兒個卻是碰到了流蘇和馬三兒這兩個陰人,這才載了跟頭,要說這家夥真是慘,本來也是個用武器的高手,但在華夏隻能動用自己辛苦練就的劍術,沒想到第一次出手便載了跟頭。


  身體與地麵重重的接觸,並未發出太大的響聲,多的是塵土的飛濺,和扶桑劍士的悶哼聲。


  馬三兒翻身騎在那家夥的背上,不知從哪兒掏出一副手銬,哢嚓一聲將那家夥的雙手拷的死死的拷住。


  “拷不住的”流蘇看著馬三兒的動作搖了搖頭。


  “嘿,別小看這個手銬,可不是一般的金屬手銬,鈦合金鑄造的”馬三兒得意的拍了拍拷在那家夥手上的手銬笑道。


  流蘇整個臉都綠了“這是必要的時候對付我的吧”。


  “額,咳咳,怎麽會”馬三兒臉色一驚,連忙回過神來辯解道。


  “拉起來吧”流蘇吩咐著。


  “得嘞”馬三兒也不在意,右手猛的一用力將那扶桑劍士拉了起來,雙手死死的壓住那家夥的脖子。


  “放開我,放開我”那家夥死死的掙紮著,但不管他如何用力,那鈦合金的手銬紋絲不動。


  啪,一聲輕響,馬三兒一巴掌拍在那家夥的頭上“靠,你丫的居然敢暗殺我馬三兒,也不去我們那疙瘩打聽打聽,我馬三兒是什麽人”說著又是一巴掌。


  那家夥急了,嘰裏呱啦說了一大堆,馬三兒聽的直愣神。


  “哎呦,你還說鳥語呢,瞪,瞪什麽瞪”馬三兒嘿嘿的笑著,右手啪啪的輕拍著扶桑人的臉。


  “好了,馬三兒”流蘇撿起那把武士刀,摸了摸刃口,點了點頭,對著馬三兒說道。


  “知道了”馬三兒點點頭,雖然不岔,但也沒有和那扶桑人較量到底的大算,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黑乎乎的玩意兒猛塞入那家夥的嘴裏,讓他發不出聲來。


  “靠,這殺手也太低端些了吧”馬三兒一臉的不屑,就這三腳貓的功夫,他一個能打三個,哦不,是十個。


  “不是低端,現在還用冷兵器的殺手太少,已經開始掌握熱武器了,誰還用冷兵器”流蘇懶洋洋的回道。


  “這倒也是”馬三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掏出手機按了一串號碼,說了地址便掛了電話。


  流蘇也難得去管,而是開始擔心起了古老頭和柳老頭的安危起來。


  王家,這個隱藏在石門的強大家族,像是一頭蟄伏在暗處的猛獸,流蘇對王家幾乎一無所知,隻和王石接觸過,隻知道這人並未修煉過什麽術法。


  不到五分鍾,一輛黑色的悍馬從遠方駛來,改裝過的發動機發出野獸般的低吼,嘎吱一聲穩穩的停在馬三兒麵前。


  車門打開,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漢子跳了下來“喂,馬三兒,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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