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許雲墨回來了
蘇媚有些怕了,夜銘笙難道真的生氣了,她掙紮著去抓他的手,卻反被他握在手中,“疼疼疼,老公我真的是胡說的,小鮮肉適合小美,我還是喜歡老公這樣會疼人的成熟型,如果你再這麽冤枉我,我就真的生氣了。”她的眼中瞬間布滿淚花,剛才他擰的那一下真的疼。
夜銘笙鬆了手,氣惱又無奈的抱著她,“弄疼你了。”他歎了口氣,“我怎麽舍得你呢,隻是你若是真的喜歡那樣的男孩子,我肯定不會放過他的。你這輩子隻能是我的,下輩子也想要遇到你。不過下輩子遇到你,我一定會克製的,盡量讓你對我一見鍾情,這樣你就不會像當初那樣討厭我了。”
“老公……”蘇媚沒想到,這次他的情緒變得這麽快,服軟來的很及時,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後果會不會很慘。
“今晚陪我去個地方,見一見許雲墨。”夜銘笙忽然轉移了話題,“他這段時間消失了,現在終於回來,我有很多話想要問問她。”
蘇媚樂意之極,轉移話題來說,對她就是福利。不過許雲墨的確是消失了好久了,這段時間他們都沒有來往過。按理說,他這段時間,尤其是夜銘笙的公司成立初期,許雲墨怎麽都是要出現的。
她不由得疑問,“他到底去哪裏了,你們倆關係這麽好,之前都沒有見你提起過的。難道,他消失是去執行什麽秘密任務了?”
“腦洞真大!”夜銘笙敲了敲她的腦袋,“還有,小鮮肉的事情,我們晚上再算賬。”
蘇媚連忙求饒,諂媚的笑著巴結他,“不要嘛,我真的是隨口一說,隻是為了小美,自己有這麽帥氣的老公,我的眼睛裏已經容不下別的男人了。”
“哦,真的嗎?”他眯起眼睛,看不清是生氣還是故意刁難,“晚上洗幹淨了等我,看你的誠意。”
“……”蘇媚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辦公室,不由得惆悵起來。
洗幹淨,不就是他要將所有的大大小小的賬,都留到床上算嗎?
不行,她害怕。剛剛結婚,他一點都不知道節製的,她消受不起啊怎麽辦。最重要的是,她擔心這個人會因為自己的身體,想要盡快要孩子呢。其實這件事情,他還沒想好呢。若是真的有個小生命要闖進他們的生活,她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夠照顧好她。
總之,就是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等到夜銘笙離開以後,梁冰過來跟她討論工作上的事情,還給她帶了一個禮物。加濕器,很適合在又空調的辦公室裏用。
不過蘇媚察覺到,梁冰這幾天,心情似乎不錯。想到剛才夜銘笙談起許雲墨的事情,不知道他們之間現在還有聯係不。
“冰姐,你現在跟溫陌,是什麽情況?”她注意到一向不喜歡戴戒指的手上,竟然帶著一個意義非凡的鉑金戒指,一看就是男人買的,“還有許雲墨,你當真是忘了嗎?你們後來,就沒有聯係過嗎?”
冰姐忽然停下手頭的事情,將彩鉛放在桌上,神色變得有些不同。
蘇媚察覺到她似乎並沒有那麽簡單,看來這段時間,她的情感發生的變化,不僅僅是跟溫陌分手那麽簡單。
“其實,我現在很迷茫。”她低著頭,玩弄著手指上的戒指,忽而羞澀一笑,“但是,我想我還是覺得,自己不應該在感情麵前太過怯弱了。我馬上都快三十歲了,到現在還都沒有好好的談一場戀愛,真的有些瞧不起自己。”
“許雲墨,是住在我心裏好多年了的一個人,從高中的時候喜歡,我跟在他身上寄托過的情感,已經長達九年時間。但是時間證明,他並不是那麽愛我,我也不是那麽愛他。而溫陌不一樣,雖然他心裏還有別人,但是我覺得在自己喜歡的時間,要爭取一下的好。”她溫柔了很多,談到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完全是不同的心境和態度。一個是看清了,一個是想要去爭取。
不過提到溫陌,蘇媚還是會覺得不好意思。他心中的那個人,難道依舊是自己嗎?她其實挺感謝溫陌的,他是一個很好的人,如果沒有那層關係,他或許就是自己想要珍惜的朋友。
既然冰姐已經知道了心意,她就隻想要他們好好的,兩個曾經為愛迷茫過的人,值得好的幸福生活。
“可是,蘇媚,我現在才知道,自己或許是真的沒有將愛情看得那麽重要了。現在看到溫陌,我沒有來之前那種很痛很難過的感覺,這個戒指是他送我的,溫陌之間又和好了,但是我似乎並沒有那麽喜歡他,並不是非愛情不可。享受戀愛的感覺就好了。未來的事情誰知道呢,我不是一個對愛情不負責任的人,在沒有覺得隻想要愛對方愛到馬上要嫁給他才好的程度。就算我有時候能夠理解,他心中或許還沒有忘記你。就像我還沒有忘記許雲墨一樣。”冰姐的目光好似陷在回憶裏無法自拔,嘴角淺淺的笑意,帶著對愛的感悟和追溯。
“冰姐,你真的變了。既然這樣,應該是最好的結果了,我隻希望你能夠找到自己的幸福。的確是不必為愛情而著急走入婚姻啊,我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就這樣跟他領證是不是適合的。但是隻要想到自己跟他在同一張戶口本上,還能夠每天跟他一同醒來,一起吃飯看電視,這就是我曾經很向往的事情。”蘇媚摸著自己手上兩個戒指,一個是婚戒,一個是求婚戒指,都是意義非凡的。如今已經戴的習慣,她都要覺得自己跟夜銘笙已經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似的。
“不過你說到許雲墨,這段時間,他一直給我發消息,好像在國外,為夜銘笙做事似的。這段時間我還聽說,他家裏的公司事情一大堆,他爸爸在催他回家。今天好像是要回來了,還想叫我一起吃頓飯,我沒有同意。”梁冰忽然變得嚴肅起來,打量著蘇媚,似乎還有別的話要說。
“什麽意思,為夜銘笙做事?什麽事情,能夠讓他這麽長時間消失的,我怎麽從未聽他說起過。”蘇媚倒是好奇,既然是為夜銘笙做事,他怎麽從未跟自己提起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