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 吵架二
依爾覺羅昊炎似乎是感覺到了柳茹煙的反應,頓時轉頭看著柳茹煙,心中很是愧疚,過了一會兒之後才看著額爾薰含道:“朕的皇後依舊是天下的絕世傾城,能夠將自然的一切都融入到自己的身上,這一點是任何人都無法比擬的,而你的王後隻能夠是妖嬈的一麵,似乎有些讓人膩看的感覺。”
聽見依爾覺羅昊炎如此的開口,紫姬全身都是明顯的一顫,這樣的話語依爾覺羅昊炎可是從來都沒有當著她的麵說過的,如今聽見這話語,紫姬能不能夠接受是一回事情,此刻的尷尬還是另外一回事情了,額爾薰含聽見這話語,轉頭看著依爾覺羅昊炎道:“嗬嗬,你們國家有一句話叫過‘蘿卜青菜各有所愛’你依爾覺羅昊炎深愛的是自然的絕世傾城,孤王喜愛的卻是妖嬈嫵媚,能夠讓孤王深愛的也隻會有紫姬一個人了。”
聽見這話語,依爾覺羅昊炎將一隻手環繞上了柳茹煙的柳腰上,轉頭看著柳茹煙笑了笑道:“朕身邊,今世能夠得到煙兒,才是朕的幸運,當年還多虧大汗將紫姬給搶了過去,不然朕也是沒有機會能夠遇見煙兒的。”
柳茹煙聽見這樣的話語,心中很是疼痛,自己似乎就是一個替代品一樣,被眼前這個自己深愛的男人說成這個樣子,如今實在顯示著自己的魅力嗎?心中的疼痛很是難受,可是又不能夠轉身離去,那種感覺讓人有一種想要死去的衝動。
額爾薰含聽見這樣的話語,轉頭看著柳茹煙好一會兒的時間之後,才轉頭看著依爾覺羅昊炎說道:“為何孤王看著皇後娘娘,似乎跟孤王的王後有些相似呢?這媚眼處似乎就是一個人一樣,這還真是奇了怪了。”
柳茹煙明顯的一震,這話語無疑是將自己的容貌跟眼前這個叫做紫姬的女人相比了,柳茹煙微微的笑了起來,抬頭看著額爾薰含道:“大汗,你的王後可是會生氣的,這女子的容貌可是不能夠說的,天下之大,能夠遇見偶爾相同的容貌也是正常的,本宮能夠跟你的王後相似幾分,那就是緣分,或者說你的王後能夠跟本宮相似幾分,那是榮幸,畢竟本宮還從來沒有見識過能夠與本宮相似的人,今天見識了,還是托了你跟昊炎的福。”
柳茹煙這段話將額爾薰含給堵得一句話都不敢說了,雖然語氣不是很好聽,可是卻是無法讓人挑出刺來的,這說話的技術讓人真是不敢想象了,抬頭看著柳茹煙,那雙眸之中靈動的閃爍過了一絲絲不一樣的情愫,緩緩的開口道:“孤家能夠跟皇後娘娘相似,還真是上天的緣分了,隻是不知道皇後娘娘這容貌是不是真的隻是一個人擁有呢?在皇上的嚴重是不是真的就能夠將你一個人看在心中最為重要的位置呢?”
紫姬一段輕描淡寫的話語,成功的將柳茹煙的心深深的傷了一分,這女人之間的鬥爭可是最為殘酷的,雖然並沒有男人之間那樣的硝煙,可是這手段的毒辣卻是男人比不上的,柳茹煙嘴角的笑容一直都沒有消失,抬眼看著紫姬緩緩的開口說道:“王後娘娘是不是想錯什麽事情了?這話語可是讓大汗很是容易誤會的,別到時候還讓大汗誤會你還想成為昊炎的女人呢,本宮這話雖然不好聽,不過王後娘娘剛才話中的意思還是十分的讓人誤解的,這話還是不要說的好。本宮是不是昊炎心中的女人,不用王後娘娘來提醒,畢竟昊炎都已經這樣做了,如今昊炎登基已經是有了一段日子了,這偌大的後宮之中,就隻有本宮一位皇後娘娘,想必這樣的用心,不用本宮說,那也是能夠知道的,隻是不知道王後娘娘的大汗口口聲聲的說愛王後娘娘,可是這後宮是不是就隻有王後娘娘一個人呢?剛才本宮聽說好像不是呢,看來這大汗的愛,還是有待考慮的。”
聽見這話語,額爾薰含轉頭看著依爾覺羅昊炎震驚的開口說道:“你盡然就隻有她一個女人?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依爾覺羅昊炎笑了笑看著額爾薰含道:“這有什麽不可能的?煙兒是我今生所愛的女人,既然我是真心的愛這個女人,我自然是要將所有的規矩都給打破,今生能夠有她一個人我就足夠了,我依爾覺羅昊炎的孩子,也隻會是煙兒所生的。”
紫姬震驚的抬頭看著依爾覺羅昊炎,那雙眸之中已經是充滿了液體,柳茹煙自然也是看見了這一幕的,心中有些疼痛著,可是想到剛才依爾覺羅昊炎所說的話語,那疼痛似乎已經是有些緩解了,紫姬顫抖著聲音開口道:“她已經給你生下孩子了?”
依爾覺羅昊炎很是柔情的將柳茹煙擁進了自己的懷中,緩緩的開口說道:“朕的大阿哥正是煙兒所生,等過兩天有時間了,朕讓你們看看大阿哥,那英俊的模樣就不用多說了。”
紫姬全身都顫抖了起來,柳茹煙能夠感覺得到這個女人還是深深的愛著依爾覺羅昊炎的,當初為何沒有能夠跟依爾覺羅昊炎在一起,柳茹煙想要弄明白,可是如今柳茹煙不知道自己應該去詢問誰,更加的不知道應該怎麽做才是對的,能夠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依爾覺羅昊炎將話語給說完之後,低頭看著柳茹煙,那深情的模樣讓柳茹煙有些無法理解了起來,這個樣子是真的出自了他的內心最為深處的地方,還是一直都在做樣子給這個叫做紫姬的女人看呢?
柳茹煙不明白,想要弄清楚,可是同時她也不想明白,因為擔心著那真相的殘酷,人往往就是如此的矛盾,當你想要知道一件事情的時間,往往是害怕著它的真相的,柳茹煙在心中不斷的告誡著自己,千萬不能夠有任何的想法,不然今後吃苦的,痛苦的,都是自己,人家不會有一分一毫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