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守靈十九
依爾覺羅鬆仁跟柳無道兩人打了很久的時間了,柳無道即不傷害依爾覺羅鬆仁也不讓他傷害自己,更加不會讓他占有上風的機會,看著依爾覺羅鬆仁滿臉著急的表情,柳茹煙就很是想笑,一旁的雨落輕輕的觸碰了一下柳茹煙,柳茹煙轉頭看著雨落,不明白是什麽意思,隻見雨落低頭道:“皇後娘娘來了。”
柳茹煙聞言這才轉頭朝著宮門的方向看去,隻見皇後娘娘帶著一群人,聲勢浩大的走了過來,柳茹煙嘴角帶笑的看著這一幕,頓時轉頭看著一旁的雨落道:“雨落,咱們來演戲一場,看看這宮中有多少人是想要我的性命的。”
柳茹煙這句話自然是能夠讓雨落明白過來的,雨落點了點頭,抬手開始攙扶著柳茹煙,一邊開始大叫著:“將軍,快來看看,三皇妃不好了。”
雨落的這一聲,頓時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柳茹煙的身上,柳無道聽見這樣的聲音,趕緊的一個用力將依爾覺羅鬆仁給震飛了出去,一邊看著朝著柳茹煙走了過來,著急的看著柳茹煙道:“煙兒,煙兒,你怎麽了?煙兒?”柳無道心中著急著,並不是擔心將軍府今後的保障,而是真心的擔憂著柳茹煙的身子,孩子都這麽大的月份了,一旦柳茹煙出現什麽問題,到時候傷的可是柳茹煙的身子。
隻是柳無道心中也不明白,為何剛才還好好的,如今就已經成為了這個樣子了?低頭看著柳茹煙那表情有些疑惑,見柳茹煙微微的看了自己一眼,柳無道頓時就明白了過來,再加上雨落已經在一旁不經意之間碰觸了柳無道一下,柳無道將柳茹煙橫抱起來,朝著房間內走了去。
皇後娘娘看見這邊慌亂的一幕,頓時就已經被嚇得不輕,依爾覺羅鬆仁心中也是疑惑著,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出了什麽事情?不過看見柳茹煙出事,他的心中可是十分的高興的。
皇後娘娘在反應過來之後,快步的走了上來,當走到依爾覺羅鬆仁的身邊時,皇後娘娘抬手就給了依爾覺羅鬆仁一巴掌,怒聲道:“將七皇子給本宮抓起來。”
“是。”皇後娘娘身邊自然是有著侍衛的,這一聲令下,七皇子即使想要公然反抗也是不行的了。
皇後娘娘抬眼看著依爾覺羅鬆仁道:“你就保佑煙兒沒事吧,不然本宮讓你母子三人陪葬。”皇後娘娘轉身走進了房間之中,將依爾覺羅鬆仁給獨自留在了院落之中,一眾侍衛看守著他。
房間之中一片混亂,小方子自然是機靈的人,大聲的吼叫著:“快叫禦醫,快叫禦醫。”聞言,一個小丫頭趕緊的跑了出去,皇後娘娘見此,強迫著自己穩定了一下心神,抬頭道:“都給本宮安靜下來,三皇妃娘娘絕對不會出現任何的問題,小方子,去將太醫院給本宮將所有太醫叫過來。”
“是。”小方子趕緊的回答著,立刻朝著流陽宮外跑了去。
柳無道抬頭看著皇後娘娘,此刻他剛將柳茹煙給放在了床榻上,轉頭朝著皇後娘娘就是一個躬身的行禮道:“皇後娘娘吉祥,剛才情況緊急,臣不得不先將三皇妃抱進來,有違了宮規,任由皇後娘娘處罰。”
皇後娘娘抬腳來到了柳茹煙的身邊,低頭看著柳茹煙那臉頰上都是汗珠,隻是她不知道的是,這汗珠是剛才雨落用茶水來弄的,在一片人亂糟糟的時候,自然是下手的最好時機了。
皇後娘娘轉頭看著柳無道說道:“行了,柳將軍起來吧,這事情緊急,不能夠怪罪於你,再說了,你是三皇妃的親哥哥,抱她自然是可以的。”
柳無道應聲起身並沒有說什麽話語,見皇後娘娘滿臉的愁容,頓時心中就更加的好笑了起來,恐怕這誰都沒有想到,柳茹煙這一次又是裝的吧。
“煙兒,趕緊到那裏不舒服了?是不是肚子疼了?”皇後娘娘一邊給柳茹煙擦拭著額頭上的汗珠,一邊詢問著柳茹煙。
此刻柳茹煙這樣演戲著,還真是為難她了,居然還真的難受得出了汗珠了,痛苦的睜開了雙眼,看著皇後娘娘道:“母後放心,煙兒不會有事情的,隻是剛才七皇子逼迫要搜宮,可能是動了一下胎氣,如今好多了。”
聽見柳茹煙如此的開口,皇後娘娘頓時心中怒火橫生道:“搜宮?他依爾覺羅鬆仁有什麽權利搜流陽宮?出了什麽事情了?”
皇後娘娘詢問著,可是看見柳茹煙那滿頭的汗珠,不由的轉頭看著雨落道:“雨落,你來說,這是怎麽一回事情?”
雨落聞言,低頭回答道:“回稟皇後娘娘,事情是這個樣子的。剛才容妃娘娘身邊的小蘇子化妝成了小許子的模樣,來叫三皇妃。被三皇子識破,將小蘇子給扣押了下來,準備交給皇後娘娘處置,沒過多久容妃娘娘就帶著人過來了,也是有著要搜宮的架勢,可是被三皇子給勸了回去,可是沒有想到沒有過久的時間七皇子直接帶人過來,要三皇妃交出小蘇子,三皇妃娘娘擔心七皇子會動手,因此才說小蘇子沒有在流陽宮中,可是七皇子聽言立刻就要搜宮,三皇妃給七皇子說了道理,可是七皇子不聽,非要搜宮,三皇妃無奈之下,隻能夠下令誰要敢動就亂棍打死,結果七皇子直接對三皇妃動手了,好在柳將軍及時趕來了,不然這後果還不知道會怎樣呢。”
雨落一席話說得是有理有據,有情有證的,即使依爾覺羅鬆仁想要反抗也不行了,皇後娘娘聞言,轉頭看著小許子道:“去給本宮將容妃帶過來。”皇後娘娘可是沒有說請的,這一次可是帶過來,自然可想而知這其中的含義是什麽了。
小許子聞言趕緊的走出了房間,按照皇後娘娘所交代的去做了,看來今天皇後是要開始動手準備了,不然這容妃還真的以為是沒有人能夠製止她的行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