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升龍穴
很快,劉銘淵從屋子裏走了出來,帶著自己的行李。而後,他望了一眼依舊在抽著旱煙的老鐵匠,身子不由有些遲鈍。
但轉而,他牙關一咬,轉身就走!
馮聰看到劉銘淵拿出行李,就意識到了什麽,也想到了劉銘淵先前一些怪異的舉動。看到劉銘淵離開,他帶著病態男和魯直,也一同離開。
就在劉銘淵要跨出大門的時候,劉銘淵身子忽滯,他轉身對著坐在窗前高台上的老鐵匠,跪了下來。
這一跪,頓時風雲卷動,天空中黑雲卷縮,雷聲轟鳴而起!
連磕三個響頭,天上雷鳴一聲比一聲巨大,帶著無盡的天威和驚人的氣勢。
待三個響頭磕完,劉銘淵站起身子,天上的一切變故煙消雲散,重回本來麵目!
劉銘淵和馮聰走了,這個獨立的院子內,隻留下一個抽著旱煙的老哥鐵匠!
一個每天弓著背,內心卻不願屈服的老鐵匠!
一路上,劉銘淵沒有說話,對於劉叔的感情,真的讓他無法釋懷。
四在一起,氣氛有些尷尬。而喜動不喜靜的魯直,悄悄在馮聰耳邊低語起來:“老大,我們一直在紫都,他完全可以去看老鐵匠的,為啥他的顯得如此悲傷?”
麵具遮了半邊臉,露出的半邊臉仍可以看出馮聰的俊美。此時聽到魯直的問話,馮聰嘴角微微一彎,帶著一絲獨特的語調說道:“有些注定不平凡,他們這樣做,是為了早早斬斷牽絆,也為了避免以後的顧忌,讓自己更自由的飛翔!”
馮聰的眸子中出現了回憶,劉銘淵的這個做法,和他離開南華家有著相似的用意。
一個人,若一直處在別人的保護之下,如何才能真正的成長。而有些東西該剪斷,就剪斷,若是遲疑,甚至把這牽絆的東西留在身邊,或許會對這牽絆的東西造成不可想象的後果。
劉銘淵既然決定離開,就要放開與劉叔的關係,他知道自己未來的很長,自己的敵人更是很強,他不想未來敵人找上劉叔。
若是有一天,劉銘淵認為一切都安全了,他會回來將劉叔接走!
這也是劉叔為什麽對劉銘淵說:“是個男人,就不應該有掛念!”
他是希望,劉銘淵真正放手去大展宏圖,真正的翱翔在自己的天空。
馮聰看著露出傷感情懷的劉銘淵,微微歎了一口氣,沒有再說話。他沒想到劉銘淵如此就跟在了自己身邊,以後得找個機會,將劉叔搬到安全的地方去。
“歎息什麽,男人是該勇敢地去闖蕩了,他奶奶個胡子沒長好的,老子要一飛衝天,大展宏圖!”原本還略顯惆悵的劉銘淵,忽然轉過頭來,對著馮聰三人露出了白亮的牙齒。
馮聰三人錯愕,也恢複也太快了吧?
“靠,老大,他跟你有得一拚!”魯直臉上的斑點抽動著,兩隻眼睛更是圓睜的嚇人。
“嗬嗬……”馮聰無言,隻有開心的笑容。
劉銘淵住進了馮府,馮聰身邊又多了一個能手!
韋索幾人回來看到劉銘淵後,紛紛大罵起來:“我日,以後的日子有看頭了!”
對於周圍人的怒罵,馮聰和劉銘淵隻是相視一笑,白亮的牙齒,相似之極。
而整個馮府,唯有魯直在旁邊比較淡定,自顧自地嘀咕著:“這明明是一對好基友嘛!”
很快,劉銘淵在馮府已經一個星期了,劉銘淵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的經曆,而馮聰也介紹了自己的計劃。
原來,劉銘淵也是被教廷逼的躲藏在紫都之內。當初的劉銘淵,同樣妖孽,被教廷傳喚,想要收攬,但劉銘淵不服,最後被教廷之人迫害至此。
至於他的轉世之身,他是咋三年前才覺醒的。他知道自己的前身,是彌陀寺一員,有著很尊貴的地位。隻是具體的細節,他記不太清了。
對於彌陀寺,劉銘淵雖有些特殊的感覺,卻並不是很在意,他在意的是這一世,這一世他隻是自己,而不是前世!
交流完之後,馮聰和劉銘淵難免相互產生分歧,異常口水仗是不可避免的。尤其是在聽說了馮聰的計劃之後,劉銘淵果斷要當總指揮,對於坑害教廷的事情,他最願意做了。
韋索幾人隻能側目而視,奈何,劉銘淵的罵人水平和馮聰是一個等級的,他們根本插不上口。
經過幾天的爭吵,二人相互退讓了一步,劉銘淵最後任職副指揮。這使得韋索幾人怨聲載道,尤其是魯直這個還沒工作的人員。
“你大爺的,你一來就當副指揮,這也太坑爹了吧,老子不服,老子要跟你單挑!”魯直手臂亂伸,張牙舞爪地要將劉銘淵擒拿。
“你奶奶個胡子沒長好的,任職需要的是實力,老子的實力比你強多了,來來來,老子站著給你抓,你抓得到嗎?哈哈哈……繼續,再快一點,再快一點!”
魯直有種噴血的衝動,這他娘的還讓不讓他活,本來以為劉銘淵實力不怎麽樣,誰想得到這貨武力值比之病態男還要高。
而且,劉銘淵身上一道道強大磅礴的金光,讓他感覺恍惚,好像這金光能夠洗禮他,讓他臣服一般。
“日,老子不玩了,鬥不過你!不過,你給老子等著,睡覺的時候千萬別閉眼,不然我非扒了你的褲子不可!”
恨恨地罵了兩句,魯直揉了揉被金光彈得非常疼的手臂,麵色帶著扭曲的模樣。
韋索和秦壽早就知道劉銘淵的身手,所以連嚐試都算了。至於病態男,根本沒有爭搶權利的心思,他心中隻有兩件事,變強,保護馮聰!
就這般,劉銘淵成了馮府內的第二霸主,每天吆五喝六的,跟一個祖爺爺似的。家裏的仆人不敢頂撞,這第二霸主遇到反抗的,直接給你頭頂上一道金光。
這金光真是奇妙,讓人跟做夢似的,對著劉銘淵就跪拜,然後又高喊“祖爺爺萬歲”之類的。
自此以後,誰還敢惹他!
劉銘淵來到馮府之後,就沒消停過,總是拿龍紋商會說事,說自己的大餅如何如何,絕對可以開連鎖店。而他自創的大餅拳,更是無敵於天下,可以拿來收取眾多的徒子徒孫,可以為進攻教廷做充分的積澱。
馮聰無奈,隻能自顧自的安慰自己,清心寡欲,修煉為主,實力為重。
於是,馮聰沉浸在修煉之中。
而韋索和秦壽二人,各自忙著自己的工作,暗自慶幸,幸好不在家裏,不然肯定被劉銘淵折騰瘋了。
但他們幾人是躲開了,魯直和病態男就倒黴了。
幾乎每一天,劉銘淵都在拿魯直當對手,而後進行大餅拳的實戰證明。
魯直嗷嗷叫苦都沒用,每次他和劉銘淵戰鬥,都是被虐的份。
劉銘淵說自己是大餅拳宗師,在別人看來是假的,但是魯直心裏清楚,這大餅拳是真實存在的。
劉銘淵的每一拳擊出,都如同海浪滔滔,浩蕩而行;拳影所過,都是一張張大餅的虛影,讓人眼中虛恍,不知真實。
於是,那明明是拳頭的動作,可落在人的身上,全部化成了鞋底抽打著!
本來,以魯直詭異的手段,可以躲避劉銘淵的大餅拳的,甚至可以擊中劉銘淵幾下。誰知道,劉銘淵的大餅拳原先根本不存在,但隨著與魯直爭鬥的越多,大餅拳的招式越來越多。
魯直成了創造大餅拳的功臣!
天天被虐,憋屈至極的魯直,渾身都是壓力,這讓他很痛苦,而他也努力提高著自己。但坑爹的是,每次在他能夠鬥過大餅拳的時候,劉銘淵都會使用彌陀宗的功法,使得魯直被虐中被慘虐著。
病態男也好不到哪裏去,從來擅長速度刁鑽的他,一遇到劉銘淵的大餅拳,渾然不是那麽回事了。
他的每一次攻擊,都好像被劉銘淵看出一樣。劉銘淵一拳轟出,就是一張鞋底貼臉。病態男每一天都是淒慘而歸,身上全是傷痛。
但病態男卻不服氣,而後,劉銘淵在虐完魯直之後,便是來虐病態男。
這樣一來二往,劉銘淵的大餅拳日漸成熟,而魯直和病態男的實力也在提升著。
一個虐人,兩個被虐,這樣的日子過了兩個月後,隨著馮聰從修煉中走出,出現了停滯
馮聰叫走了劉銘淵,這讓其他人都很好奇。魯直更是蹦跳著呼喊:“好基友,好基友!”
但真實的情況呢?是馮聰遇到了問題!
經過幾個月的衝擊,馮聰終於將一絲真氣衝擊到了升龍脈的盡頭。那絲真氣一進入升龍穴,就衝進了那條真龍之中。
這樣的情況,馮聰本應該高興,甚至歡呼,但那條真龍卻出現了異狀!
隨著馮聰輸入真氣越多,真龍吸收的真氣越多,那條真龍竟然活躍了起來,在升龍穴內不停地翻滾,搖蕩。這使得馮聰血脈膨脹,真龍每活動一次,他都要吐血一次!
無奈,馮聰不再向升龍穴灌輸真氣,而是請了劉銘淵前來商討。
以劉銘淵的實力,在整個馮府中算是最高,馮聰不想其他人為自己擔心,就隻喊了他。